寫同人小說就像是帶著枷鎖和鐐銬跳舞,逃不出舊有的框架,建不起全新的故事,在掙扎和無奈中蹉跎前行。
------------昨夜小樓東風《大唐20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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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白老大來到宋閥在長安城的店鋪前,這是一間綢緞鋪子,是宋閥在長安城的聯絡地點,位於城內的西市區。長安城的商業區主要在東、西兩市,市場裡由四條街的「井」字交叉,把整個市場分成九個長方形的區域,店鋪按行業分片臨街布置。
作為李唐帝國的國都,長安城被他們經營的猶如銅牆鐵壁一般,當初宇文愷設計這座城市的時候就考慮到了治安問題。在長安城宮城、皇城和坊市是分隔開來的,實行夜禁的城市制度和坊里制度的形式,這是一套嚴格的管理制度。
長安城裡筆直的南北十一條街和東西十四條街縱橫交錯,形成了方格網的布局。各街之間所形成的方格就是里坊,各坊中有不少的小商業店鋪,如飲食業、旅館、酒肆等以及各種手工業作坊,每個坊都是一個獨立的社區,在各坊之間築有坊牆,也就是一個軍事管制區域。
黎明時擂鼓後城門、坊門才開,開時先外而後內。日暮時擂鼓後關閉各門,閉時先內而後外。每到日暮鳴鼓之後,街上行人必須回到坊里,關閉坊門。夜裡有巡行查夜,違禁犯夜的必定嚴懲,有的甚至當場被杖殺,即便是在坊內也是不能隨意走動的,會有治安分隊不時的進行盤查。
外來勢力想要在這裡立足,必須要向當地的治安部門進行報備,負責管理的部門叫做京兆府,掌管行政和軍事。即便是你成立一個小幫派或者是互助形式的組織也需要立案,這樣做的目的是把長安城的黑幫正規化,一旦出現打架鬥毆事件就可以直接找到負責人,整個長安城內的正常駐軍就高達三萬人,在突發狀況下應急的軍隊可以高達五萬。
因為宇文愷是魯妙子的半個學生,所以無論是長安城還是洛陽城,魯妙子都瞭然於心,在認真的研究過李唐在長安城內的兵力分布之後,魯妙子對我們成功離開不抱有太大希望,因為這座城市在建造的時候就考慮到了應對突發狀況時的緊急預案,有專門的部門負責突發狀況,相當於後世的反恐部門。
如果想要離開的話除非是在有權勢的人故意放水的情況下,在我們心目中這個人就是齊王李建成。
作為長安城的兩大商業區之一,西市這裡有點人滿為患,這同時也說明了長安城的繁華,即便是沒有經過戰火侵染的巴蜀也無法和長安相比,這裡是整個中原最為繁華的所在,也可能是這個時代世界上最大的城市。
我說可能是因為國人最喜歡做的事情就是為了爭一些虛名而在數字上作假,比如說國家統計局統計的城鎮人口失業率的數據,新聞上總是在說其他國家的失業率是多麼的高,什麼歐債危機啦,占領華爾街啦……
我們走進這間綢緞鋪子,那些天策府的士兵給留在了外邊,櫃檯上一個老掌柜正在和客人議價,我們徑直朝裡面走去,鋪子裡面是一個雅致的小廳,還有幾間簡單的房舍,和前面吵鬧的環境相比這裡顯得安靜了許多。
在鬧市里享受幽居的樂趣,也是一種人生的境界。
宋師道正在品茶,這是一個懂得享受的人,他的出身決定了他的身份,和我們這些出身草根的人不同,他的生活更加的有格調,按照白老大的說法就是那種貴族公子的習氣,這也是我們和他雖然相交很好,卻無法真正交心的原因,這是所處社會階層的不同所造成的。
我和白老大可以在喝酒的時候放浪形骸,而他卻只會慢慢的品鑑,當然你不得不承認他那種做派是一種很讓人欣賞的風度,只是我們學不來而已。
據說三代才能培養出一個貴族,而真正有底蘊的貴族莫不是那種數百年的大家族,比如隴西裴家,也就是石之軒的家族,從石之軒的做派就可以看出他小時候一定接受了良好的禮節教育。
宋師道和李世民應該是同一類人,他們接受相同的教育,有著共同的話題,談論起某個話題來可以有很深入的見地,這類人是和我們截然不同的,所以我們無法和他們合作,草根和貴族之間永遠不會成為真正的朋友,他們會用一種天生的優越感來看待我們,當然或許這是我們太過自卑的緣故。
這次來找宋師道也沒什麼事情,主要是敲定商船的事情,在我們離開的時候,宋師道送我們走出店鋪,就在這時一個黑色的身影突然從對面店鋪的一個極其刁鑽的角度撲了過來,手中的長劍直直的刺向白老大的前胸。
當時白老大正在和宋師道拱手道別,我正在無聊的看著來往的人群,我們身旁除了五十名士兵之外還有很多的商販和路人,這個刺客的角度選擇的非常好,他的身法也很詭異,直接從士兵之間穿過,白老大根本就沒有任何的防備,長劍直接刺入白老大的心窩處,鮮血噴灑而出,那黑衣身影一擊得手後快速擠入人群朝著遠處逃去。
「是影子刺客楊虛彥!」我大聲喊道,「我認得那是幻魔身法!」
宋師道已經扶住了即將倒地的白老大,把他朝店鋪里移動,那五十名士兵遇到這種突發的狀況並不慌亂,一部分士兵去追襲刺客,另一部分士兵守住了各個緊要的出口,顯示了他們良好的訓練素質,整個鬧市區頓時陷入了混亂,在這種混亂的情況下想要抓住刺客的確很難。
此刻的白老大臉色蒼白,鮮血浸濕了他的前胸,看起來極度危險,長安城的治安軍反應很快,迅速的布置了大量的軍隊來保護我們的安全,還請來了有名的醫生,來為白老大診治。
「他怎麼樣?」我擔心的問道。
「這一劍已經刺穿了心肺,怕是,怕是……」那醫生有些顫抖著說道。
「怕是什麼?」我發火道。
「性命難保!」醫生脫口說道。
這一句一出口,周圍的士兵包括那名匆匆趕來的官員都是臉色突變,如果白老大在長安城遇刺身亡,那麼很可能會對目前的中原形勢造成難以預計的影響。
「一旦白將軍出事,這次的事情怕是要鬧大了。」宋師道嚴肅的說道。
是的,我們就是想要把事情鬧大,就像落雁所說的那樣,一個活著的白老大是永遠無法走出長安城的,所以白老大只能死一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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