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答應了!好啊!要的就是你這句話!
趙卿師心底狂喜。
真的當我傻嗎?我就算再傻都不會拿著這麼多房產往外丟,哪怕是送給美女,都能讓我享受到極樂之歡,丟給你姬年能帶給我什麼?
我要的就是拿著這些房產當誘餌,誘使你上鉤。就像是宋檀所說的那樣,一個從來沒有騎過馬的人又能有什麼能耐?
還想帶給我威脅,做夢去吧,姬年,你恐怕做夢都不會想到,這次賽馬將會為你的人生畫上句號。
我要除掉你!這就是趙卿師的最終目的。
而如果說拿著六套房產一座酒樓就能讓姬年發生意外,趙卿師甚至會毫不猶豫的選擇兌換。在他心中對姬年是恨到了極點,而如今又有那位少爺的撐腰,還有什麼是他想做而不敢做的。
「你確定嗎?」趙卿師語氣急切。
「當然,我不像你有那麼多骯髒想法,雖然我不清楚你逼迫我賽馬的原因,但想必不會是好事。不過看在六套房產和一座酒樓的面子上,我就勉強答應你。」
「但趙卿師你給我聽清楚,我和你賽馬不論輸贏,你必須承諾不能找我朋友麻煩。要是說被我發現他們有誰因為你而受傷,那我會讓你後悔活在這個世界上。」
「不要以為我是隨便說說,你應該比誰都清楚,我有這個實力!」姬年溫和的面龐上呼嘯著冒出一股凌然氣息,平淡的雙眼也變得銳利如刀。
趙卿師沒來由的一陣恐懼。
但恐懼過後,趙卿師就咬牙,大笑著說道:「放心吧,我既然說了就肯定會做到,只要你和我賽馬,不論輸贏你的朋友都和我沒關係,我也發誓不會找他們麻煩。」
「那樣最好。」
姬年說著就瞥過站在一側的魏巍,衝著宋檀肅聲說道:「檀哥,這事我已經決定,就和趙卿師賽馬。」
「不過對他剛才說的話我有點不相信,所以說他拿出來的房產證明我要你去驗證,他所說話要立下字據。同時我想要請問下魏巍,你既然是這裡的負責人,那麼相信是有點能耐的,南山馬場能不能當這次比賽的公證人。」
「這個…」魏巍稍作遲疑後說道:「這事我現在要輕視下總裁,他那邊沒問題我這邊就隨時可以當公證人。」
「好,你問問吧。」姬年隨意說道。
魏巍走到一側開始打電話。
宋檀從趙卿師手中接過所有文件後,只是掃了一眼便能確定趙卿師說的都是真的,這些文件都是真實有用的,只要姬年簽字蓋章便完成過戶,他隨時能成為這些房產的主人。
「宋檀,我趙卿師做事不會給你留下小辮子抓的,不放心可以隨意去房管局問問,我在他們那邊都備案的。」
「只要我輸掉比賽,那邊就會為姬年辦理所有手續。這事我也可以像是姬年所說的那樣立下合同,再說有南山馬場當公正,你還怕我賴賬嗎?」趙卿師雙手抱在胸前,戲虐的說道。
「趙卿師你給我閉嘴!」
宋檀心情煩躁,早知道來這裡會碰到這事,他說成什麼都不會讓姬年過來騎馬的。可事已至此,姬年非要答應賽馬,自己能做的就是儘量的保證姬年的安全。反正趙卿師有言在先,即便姬年輸掉比賽都無妨。
魏巍很快回來,和剛才的猶豫遲疑不同,現在他的神情非常明朗,微笑著說道:「宋少,趙少,剛才總裁那邊已經有過明示,這事我們南山馬場願意承擔公正之名,不但如此,總裁還希望能將這個變成一場公開賽,這樣的話更能彰顯出公正公平,不知道兩位意下如何?」
「我沒意見!」宋檀瞥向身邊,姬年無所謂的聳聳肩。
「好,就按照你們馬場的規矩辦事。」趙卿師眼底閃過一抹陰暗,最後也同意。
這樣做雖然有些麻煩,但卻不得不說也有好處。好處就是自己和姬年光明正大的賽馬,這中間他出現任何意外,都和自己沒有關係。
姬年,這是你自找的,你真的認為我沒有完全把握就敢如此行事嗎?
「那麼現在我們南山馬場需要去外面做些準備工作,畢竟這個涉及到比賽場地的調整,因此還請兩位稍安勿躁。」
「這樣吧,趙少,既然姬少這邊已經答應比賽,那麼你們就別待在這裡,還是去外面的貴賓廂中休息吧。」
「等到比賽的時候,您那匹追風會牽出來的。至於說到姬少,就請留在這裡選擇一匹馬降服,或者說我來安排人幫你挑選。」魏巍眼珠轉動間就將整件事思索妥當。
「我想知道你那邊準備好需要多久?」姬年問道。
「不會太長的,半個小時就行,不過鑑於您沒有賽馬的經驗,因此我個人建議一個小時後咱們再開始比賽,不知道您覺得如何?」魏巍好心好意的說道。
「我沒意見,趙卿師,那咱們一個小時後開始賽馬!」姬年淡然道。
「如你所願。」趙卿師轉身帶著跟班離開。
魏巍同樣去安排場地。
這裡很快就只剩下姬年三個,李煒陽心如急焚的衝著姬年就喊道:「我說老六你沒事吧?怎麼能夠答應他賽馬?」
「趙卿師是誰?那是南山馬場馬術強者,他的馬術絕對能排在前三位行列。你這個從來沒有騎過馬,甚至都沒有摸過馬鬃的菜鳥,怎麼就敢答應?」
「你只要拒絕,沒誰會笑話的。這樣逞能,最後倒霉的只能是你。」
「沒錯,煒陽這次說的我非常贊同。兄弟,我雖然知道你是有大本事的人,但有些事不是說你想就能做的,比如說這事,根本就是無解的。」
「我要是你,絕對會推掉。你沒有瞧見趙卿師的模樣嗎?那分明是有備而來,我就納悶了,他是一直盯著你還是在監視我,不然咱們剛來這裡,他怎麼就會冒頭?」
「冒頭挑釁就算了,還拿著早就做好準備的房產過戶合同,這擺明是有貓膩。兄弟,趙卿師當初就想要除掉我,他就有這個膽量,如今我不覺得他會心慈手軟。」
宋檀雙眸中閃爍出道道精光,一咬牙,狠聲說道:「放棄吧,只要你放棄,我這邊會為你安排好所有理由的。比如說你突然肚子疼,這個誰能料到?只要拒絕參賽,就沒誰能逼迫你做事。」
「對啊,老六,別傻了。」
「兄弟,保命為先!」
「老六,你這神情是怎麼個意思?真的準備應戰?」
……
李煒陽和宋檀你一言我一句的勸說著,但姬年卻是沒有任何動搖的意思,微微一笑後認真說道:「檀哥,老四,我清楚你們是為我著想,但就像你們所說的那樣,沒有什麼事能難倒我,這事同樣如此。」
「你們就放心吧,我絕對有把握。現在你們兩個離開馬廄,我要時間好好調整下狀態。」
「你確定可以嗎?」宋檀狐疑的問道。
「確定!」姬年燦爛笑道。
「那不需要我在這裡幫著你挑選馬?要知道這些馬全都是剛引進來的,每一匹的特性都不知道。要不你乾脆騎我的那匹,最起碼能保證你的安全。我那匹馬性子不算太暴,只要你和它溝通一下話…」
宋檀的話還沒說完,便被姬年打斷,然後他就乾脆張開手臂推著兩人往外走。
「我說你們兩個就別在這裡嘮叨,我心裡有數。」
「真的可以嗎?」
「老六,要慎重啊!」
宋檀和李煒陽撤出馬廄,眼睜睜的瞧著馬廄大門關上。
「檀哥,您說老六真的行嗎?他葫蘆里到底賣的什麼藥?從來沒有聽說過他會騎馬,要是說這次倒霉的話,我擔心他會一蹶不振。」李煒陽神情憂慮的說道。
「只是一蹶不振都是小事,我最擔心的是他會受傷。」宋檀眼神幽幽。
「受傷?您說趙卿師真的敢那樣做嗎?」李煒陽眼底閃過一抹冷光。
「沒準,那傢伙現在就是一條瘋狗,咱們不得不防。這樣我讓圈子裡的人都過來助陣,你也做點準備,把你們宿舍的和胡璃他們都喊過來,這樣即便姬年真的有點什麼事,咱們也不至於會手忙腳亂。」
「人多力量大,趙卿師要是真敢出么蛾子,麻痹的,拼著和趙家開戰,我都要力保姬年平安!」宋檀說著就拿出手機開始翻閱上面的電話號碼,這刻的他是動了肝火,要和趙卿師死磕到底。
「好,我和他們聯繫。」李煒陽也開始撥打電話。
就在他們這邊開始撥打電話呼朋引伴的時候,趙卿師要和姬年賽馬的消息也開始在馬場傳播開來。這裡地方就這麼大,而且還是馬場方面扮演著宣傳角色,想不知道這事都難。
而在聽到這事後,所有人的第一反應都是驚愕。沒誰能想到事情會變成這樣,趙卿師這個馬術高手竟然舍下臉皮向姬年下戰書。
「我說這事你們不感覺有些奇怪嗎?趙卿師是誰?那是趙家人啊,他怎麼會隨隨便便做出這種決定來,這裡面肯定是有貓膩的。再說這場賽馬本身便是不公平的,高低懸殊啊。」
「話也不能這樣說,姬年肯定是財迷心竅,相中了趙卿師拿出來的賭注。」
「說的是,那不是一般的賭注,六套房產和一座酒樓的產權,乖乖,這樣的一筆錢足以讓姬年下半輩子衣食無憂。」
「你白痴嗎?怎麼會說出這種話來?姬年缺錢嗎?人家本身便是一個隱藏的鑽石王老五好不好?不說別的,光是大琴會上的那筆獎金就有五千萬,那不比這些錢多?」
「切,還有誰會嫌棄錢燙手嗎?」
「我現在比較關心的是姬年會不會出事?賽馬啊,歷來都不是一項溫和的運動,是稍有不慎就會出現危險的,輕則傷筋動骨,重則是有可能變成植物人的。」
「噓,別議論了,這事咱們沒資格干涉,還是觀戰吧。」
「不行,我得讓朋友過來看好戲,一個小時的準備時間,足夠任何人從中海市趕過來。」
……
一場風波悄然醞釀。(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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