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家宋檀,蓋世無雙。
這句話在中海市流傳已久,說的就是宋檀的聰慧才敢和魄力。現在的他看似是低調,但只要熟悉他的人都清楚,他不是不能高調,只是懶得去做罷了。
誰要是不相信,想想他以前曾經做過的傳奇事跡,就該明白宋檀的強勢和霸氣。
以前趙家還有趙卿師能拿出來當競爭對象,可現在誰都清楚趙卿師早就變成昨日黃花,而這次賽馬的失敗更是印證這點。
趙卿師的衰敗沒落,帶來的就是宋檀的愈發崛起。
有整個宋家撐腰,趙英俊敢對宋檀怎樣嗎?再說以前趙英俊又不是沒有被宋檀收拾過,心裡是有了陰影。這次假如不是趙卿師非要自己跟著過來撐腰,他是絕對不會踏足馬場半步。
「宋檀,你這話是什麼意思?」趙英俊強自壓制著心中的驚慌大聲呵斥。
「我什麼意思你難道不明白嗎?趙卿師既然當初提出來要和姬年賽馬,那就好好的比賽便是。姬年在今天之前從來沒有騎過馬,趙卿師擺明就是認準這點,非要跟姬年糾纏不休。」
「可他做夢都不會想到,我兄弟是天賦異稟,沒騎過都能掌握技巧。這就算了,大家都是有眼睛的,趙卿師剛才的表現分明是想要將姬年撞下河灘摔死,結果那?」
「我兄弟福大命大,反而是趙卿師自己衝下河灘。這事從根兒就是你們趙家的不對,你倒好,我還沒有找你麻煩,你倒反咬一嘴。莫非你趙家就是靠著這種指鹿為馬,顛倒黑白起家的嗎?」宋檀聲色俱厲的怒聲逼問。
趙英俊臉色微變。
反駁嗎?可這就是事實,趙英俊側身看向身邊眾人,發現他們的神情中都透露出一種濃烈的鄙視,愈發心虛,倔著脖子犟嘴道:「宋檀,你少在這裡血口噴人,你說再多都沒有辦法掩蓋,趙卿師掉下河灘的慘烈現實。」
「你把姬年說的再無辜,他現在卻是安然無恙的站著,就憑這個,我要告訴你,這事沒完。等著吧,你們最好祈禱趙卿師沒事,否則咱們沒完。」
丟下這句看似硬氣的話,趙英俊就趕緊灰溜溜的離開了。
留下繼續挑釁?趙英俊還沒有愚蠢到那種地步,要是那樣乾的話,最後倒霉的只能是自己。想到要是在趙卿師都栽倒的情況下,自己也栽倒,嘖嘖,那真是丟臉丟到姥姥家了。
再說了,自己只是趙家旁支,沒有道理為趙卿師付出所有。這事就算要做也是趙家嫡系的事,自己犯不著陷進去。
「趕緊滾吧,趙家,一群垃圾貨色。」
「呵呵,栽贓陷害的招數倒是玩的嫻熟,看來沒有少做這種齷蹉喪盡良心的事吧。」
「趙卿師別說重傷,就算死掉都是活該,要是法院傳喚證人,我願意出庭作證,這事和姬少沒有半點關係!」
「我要讓法庭知道,這個世界是有公平正義的,我們這群人都願意捍衛法律的公平公正,不能讓趙家踐踏法律尊嚴!」
……
正在往外走的趙英俊聽到這些話,一口氣堵在胸口,腳下一個踉蹌,差點沒有摔跟頭,心裡咒罵的同時趕緊離開馬場。
他比誰都清楚,能這樣喊叫的肯定都是站在宋家那邊的人,自己即便是轉身回去挑釁都沒有好果子吃。為今之計便是確定趙卿師的傷勢,有沒有到那種不治則亡的地步。
「檀哥,多謝!」姬年感動的說道。
整件事要是說沒有宋檀的幫忙,是絕對不可能這樣輕鬆解決。而聆聽著姬年的答謝,宋檀真想說出來,你別感謝我,要是感謝的話另有其人。
你恐怕是不會清楚,因為你的事,胡璃和白敬亭兩人將會作出什麼樣的大膽決定。這事將會直接影響到中海市的格局,我還是早點回去準備為妙。
「嗨,都是兄弟,說這些客套話做啥,我看你也累了,去那邊的餐廳休息休息吧。」宋檀果斷的岔開話題問道。
姬年隨意聳聳肩,掃過在場的胡璃他們,笑著說道:「這眼瞅就中午了,既然大傢伙都過來,那就在這裡吃飯吧,檀哥,你不是說這裡的飯菜味道不錯嗎?都別和我搶,我來請客,要知道我現在可是富翁。」
富翁?
是啊,既然趙卿師賭輸了,那麼之前的賭注是要履行的,六套房產外加一套酒樓的產權,乖乖,光是這樣一筆錢就夠普通人一輩子衣食無憂。
想到這樣一筆巨款就這樣落在姬年頭上,旁觀者中是有人紅眼的。不過在想到這可是姬年拿命換回來的後,他們全都釋然。
這也就是姬年,在關鍵時候有那麼好的運氣避讓開來,換做是他們的話,現在估計不死也廢了。
要是說在活著和死亡得房產前面選擇的話,他們自然會無條件的選擇活著。
「好啊,今天中午就你請,走吧。」宋檀大笑著拍拍姬年肩膀。
一行人就在宋檀的帶領下走向餐廳。
當這裡剩下一群旁觀者的時候,他們全都開始暗自思量,誰都清楚這事不可能說這樣就算完結,即便這事是趙卿師挑的頭,起了邪念,但趙英俊有句話說的沒錯,現在重傷變成殘廢的人是趙卿師而不是姬年。
趙家肯善罷甘休才是怪事。倘若說趙家對姬年宣戰,他們這群人又該如何自處?是保守中立還是說想盡一切辦法占便宜?
這是個問題,必須好好想想。
「心眼真大!」
魏巍看著姬年他們的背影,搖晃著腦袋感慨道,換做是別人肯定是會離開馬場,想方設法的應付趙家報復,可這邊倒好,竟然從頭到尾都沒有流露出任何驚慌失措的意思來。
非但沒有,還要去吃飯。不過想想也是,也只有這樣大心眼的人,才能做成這事吧。
開玩笑,一般人敢對趙卿師動手!
南山馬場餐廳裡面,姬年他們舉杯慶祝。
而就在他們走進餐廳中的時候,那輛救護車上,趙卿師神情猙獰的望著坐在旁邊的趙英俊,充滿憤怒的吼道:「那個王八蛋現在怎麼樣?你有沒有廢掉他?還有我貴賓室中的那位,你們有誰見到沒有?」
「這個…」
趙英俊略微遲疑下,有些無奈的搖搖頭輕聲說道:「卿師,這可不是你想的那麼簡單,當初在跆拳道武館,那麼多人對付姬年都沒有能傷他分毫,更別說在地下黑拳擂台上,姬年更是大發凶威,你說我們就這幾個人,能拿他怎麼樣?」
「還有就是宋檀也帶著人過來的,再加上南山馬場也是站在姬年那邊,所以說他現在是活的活蹦亂跳的。至於說到你貴賓室的那位,我們沒誰看到,他好像也沒有出來過。這個也可能是當時大家心情都非常煩躁,一時間沒誰留意到。」
沒留意到?
怎麼能沒留意到?你們知道那位是誰嗎?就敢在這裡和我打這樣的馬虎眼!想到要是宋君竹對他不管不顧,自己這邊剛才的所作所為就會變成笑話,趙卿師就有種說不出的憋屈。
整件事都是宋君竹推動指使的,沒道理我變成殘廢你卻要置身事外。還有就是姬年竟然安然無恙,去你的吧,姬年,你把我折騰成這個鬼模樣,老子和你沒完。
「哎呦!」
趙卿師四肢傳來一陣陣劇痛,哪怕是有著醫生在旁邊安撫都沒用,那種深入骨髓的疼痛,讓他有種說不出的驚懼,真怕下一秒就會癱倒在**上,再也站不起來。
「疼,好疼,難道你們想要疼死我嗎?麻痹的,一群庸醫,信不信我讓你們全都沒飯吃!」趙卿師悲痛的大聲喊道。
「說的就是你們,趕緊治療,要是趙少有什麼三長兩短,我告訴你們,一個都別想逃。」趙英俊不敢對姬年如何,但在這幾個救護醫生面前卻是將譜擺的非常足。
「是,是。」
醫生護士哪敢遲疑,趕緊幫著按壓,他們這裡只是救護車,又不是醫院,沒有手術室,怎麼能夠採取更加深入的方式。被這樣的疼痛不斷刺激,趙卿師雙眼很快變得血紅。
「趙英俊你去做事,第一,務必找到我貴賓室中的那位貴賓,就說我要見他;第二,盯著姬年的行蹤。」
「從現在起,我要二十四小時全天候掌握姬年的情況;第三,派人監視宋檀和宋家,要是說他們敢有什麼動作,第一時間稟告。就是這三件事,趕緊去做,我不行了,疼的我頂不住了!啊,疼尼瑪死我了!」
趙卿師在喊出這句話後,腦袋一歪昏迷過去。
確定趙卿師只是昏迷後,趙英俊就開始忙著做事。
南山馬場這邊姬年吃過午飯後原本是想要留下來繼續遊玩的,但臨時接到白古典的電話,說是要和他商量下前往古墓探秘的事,他就沒有留下,和宋檀他們告別後離開。
至於其他不相關的人等也都散去,這裡便只剩下胡溪胡璃,白敬亭和宋檀。他們三個分別代表著帝都胡家,八省共主白家,中海本土宋家。
雖然說他們還不是各自家族的家主,甚至連最起碼的話語權都沒有掌握,但有些事只要他們透露出風聲,只要有利益在,各自背後的家族是會聯合起來做事的。
拿下趙家,瓜分利益,這不就是所有大家族崛起的必然之路嗎?沒有誰會掀起地盤少,能享用更多的勝利果實,哪怕是胡家和白家,都會毫不猶豫的出手。
「三位,咱們現在能認真的談談剛才說的那事了吧?」宋檀掃過去嚴肅說道。
「可以!」
一場密談隨之開始。(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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