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酒店休息了一會,下午五點,沈輝接了電話後,去了藍京聚樂部。
胡國平給準備了一輛奔馳,作為他在京城的用車。
孫陽知道地方,開車帶他過去。
跟著胡國平到了一間寬敞的包廂內,已經坐了十多個人,都是二十多歲三十出頭的年輕男女,胡國平挨個介紹,都是只介紹名字職務,老子是誰爺爺是誰不能在這介紹。
沈輝不認識這些二代們,可他在二代圈子裡名頭卻不小,能坐在這裡的,都知道有個妖孽叫沈輝,而今天能出現在這裡的,也都是有資格分果果的,自然知道沈輝。
二代們好奇的打量沈輝,那真是赤裸裸的好奇。
能讓他們好奇的人或物,可真是不多見。
聊了一陣,繼續又來了幾人。
坐在主位的不是胡國平,而是一個叫楊志奇的三十出頭的傢伙。
某央企巨頭一級子公司的一把手,也算是年輕有為。
這種飯桌上不會說正事,話題都是京城的八卦。
沈輝到是聽了不少秘聞趣事,也有一些娛樂圈的齷齪事。
酒沒多喝,很隨意,也沒人勸酒。
吃過飯,一伙人又來到一個小型休息室。
這個時候,人與人之間的不同就體現了出來。
二代們有的去喝茶,有的去健身,也有的去玩牌。
沈輝和胡國平幾個比較熟的說了幾句話,過來幾個二代,胡國平幾個就去玩射擊,沈輝跟幾個二代聊了一小會,被拉去玩槍,還專門叫了教練過來教他。
連著三天,沈輝跟著一群二代們各種玩。
不用為錢發愁,生活的確可以過的多姿多彩。
周六開party的時候,來了好多女明星。
沈輝又見到了楊雨,問她:「好久沒去滬市了?」
楊雨說:「有事才過去,你怎麼來京城了?」
沈輝說:「有幾個朋友,過來玩玩。」
楊雨四下瞅瞅,見沒人注意這邊,說:「原來他們要招待的就是你啊,給我說說,你跟這些人怎麼認識的,怎麼到哪裡都跟這些少爺一塊玩?」
沈輝說:「晚上找個地方聊聊,我再告訴你?」
楊雨笑眯眯道:「我對一夜情沒興趣。」
沈輝說:「那你說怎麼玩。」
楊雨說:「娶我啊!」
沈輝呵呵笑道:「我有未婚妻了。」
楊雨說:「那算了。」
沈輝說:「現在不上我的床,以後可就沒機會了。」
「噗!」
楊雨瞬間噴了,問:「為啥這麼說?」
沈輝說:「不解釋,自己想去。」
楊雨上下打量著他:「真會撩,也很霸氣。」
沈輝換個話題:「年底有時間沒?」
楊雨問:「幹嘛?」
沈輝說:「我弟弟年底結婚,過去捧個場。」
楊雨說:「行啊,你弟弟幹啥的?」
沈輝說:「老家教育局上班。」
楊雨就驚訝了:「你都這麼有錢,弟弟還在事業單位混日子?」
沈輝說:「有多大本事吃多大飯,我是哥,又不是爹,還能管他一輩子?真要有那個本事干點啥我當然沒意見,沒那個能耐就老老實實上個班過日子。」
楊雨點著頭說:「這到是,聽說你身價上百億了?」
沈輝換個姿式,左腿搭在右腿上,繼續翹著二朗腿,道:「問這個幹啥?」
楊雨說:「好奇啊,你說你炒期貨,咱們認識才多久,這就身價百億了?」
沈輝說:「真想知道啊,那晚上咱找個地方我慢慢給你講。」
楊雨說:「能不能別這麼色?」
沈輝說:「誰叫你秀色可餐。」
楊雨扛不住了,趕緊開溜:「男人就沒一個好東西。」
沈輝吐了個槽,真特麼難撩啊!
楊雨剛走,又一個女明星主動湊了過來。
實事求是的說,楊雨的顏值確實不算高,至少主動湊上來這個半紅不紅的女明星就比她漂亮,也比她年輕,剛剛二十出頭,正是活力四射的青春年齡。
聊了幾句,約了晚上找個地方深入交流。
沈輝心裡就踏實了,挺好,晚上不用獨守空床了。
老話怎麼說的,得不到的才是最好的。
從人性的罪惡來分析,這話到也無可厚非。
沈輝沒那麼賤,對他來說,肉吃到嘴裡才能償到香味,吃不到的肉有啥香的,光聞個味道有屁用。每個人都在成功的路上拼搏,沒必要用道德去審視一個人。
用道德去審視別人,那是聖人才幹的事情。
周日,沈輝參加了一個圈內的酒會。
來的人不多,都是京圈的私慕大佬。
這些人其實就那樣,但背後卻有一張挺複雜的網。
這兩年股市半死不活的,這些私募日子也不好過,去國際市場撈金即沒那個膽子,也沒那個能耐,這種形勢下,在國際投機市場上吃的滿嘴流油的沈輝自然特吸睛。
別人不知道他是誰,但在私募這個圈子裡,沈輝是真紅的發紫。
之前滬市的私募就不止一次請過他,目的不說也知道。
現在京圈的又來了,沈輝忽然就警惕起來。
這人太優秀了也不見得是好事,最容易被人惦記。
老話怎麼說的,不遭人妒是庸才啊!
這些人雖然奈何不了他,但老是被人惦記總歸不是那麼美好的事情,這次京圈的這幫人給他提了個醒,想的更遠些,以後指不定還會有人請他。
再想的更遠些,如果換了是自己會怎麼想?
大家日子都不好過,你卻吃的滿嘴都是油,不求你把好肉分出來,邊角料總行吧,再不行給口湯暖暖身子也行,要是一毛不拔,那大家就有意見了。
你本事大咱沒意見,能耐不如人這沒啥好說的。
但你不能天天朱門酒肉臭,卻坐視咱老闆姓餓的眼發昏。
你敢為富不仁,咱光腳的不怕穿鞋的,大不了畫個小人咒你丫的。
一個人兩個人不行,但咱不怕,多拉幾個同仇敵愾的天天咒行不行,有機會了再挖幾個陷坑放上幾根倒刺,或者埋上幾根鐵釘啥的,不怕扎不到你腳底板。
這就是人性。
沈輝想想就覺頭疼,若非印鈔機掌握在自己手裡,而且離了自己絕對轉不起來,印不出來鈔票,否則自己只怕早就被人擠到一邊,蛋糕也被人搶完了,哪還有自己什麼事。
就好像古代的乞丐看著街上錦衣玉食的權貴,都會有種搶的衝動。
就算咱沒能力搶,但偶爾心裡想一下總行吧?
所以大家時不時的都會搞點慈善,給那些乞丐點湯水喝喝,搏個好名聲,別總惦記我。
沈輝問胡國平:「這些人背後都是些什麼人?」
胡國平說:「一時半會的給你也說不清,這些人雖然代表的都是民間資本,但資本到了一定規模,背後總有些其他的影子,畢竟資本還是來自於人。」
沈輝皺眉:「這麼複雜?」
胡國平說:「資本本來就很複雜,社會就是這樣,你中有我,我中有你,雖然各個行業和階層都存在好多圈子,但圈子和圈子總會存在一些關聯,等你走到一定程度的時候,有些事遲早要面對,只是早晚而已,一馬獨行的俠客只有小說里才有。」
沈輝沉思,也在考慮這個問題。
之前也考慮過,但沒考慮的這麼深。
給胡國平這麼一說,他才意識到更深層次的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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