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事情,鄭建國也沒隱瞞大約翰,因為以這會兒中美兩國的關係來說,這麼大的事兒根本就瞞不住:「是個好消息,共和國用一枚火箭,就將三顆衛星送入了太空。一窩蟻 www.yiwoyi.com」
「這是好消息,說是火箭,可換上彈頭,那就是洲際導彈了。」
大約翰毫不掩飾的說了句,鄭建國在這方面是沒有對他隱瞞過,所以就想到了目前美利堅的輿論來:「這下那些人沒話說了吧?」
蘇維埃很強大,在與共和國交惡後就成了事實上的與全世界為敵,當然這是之前的情況。
因為在鄭建國看來,自打去年年底的油價飆過了35美元逼近40美元關口,現在的蘇維埃已經是賺的盆滿缽滿。
於是在上個星期的時候,蘇維埃舉行了代號西方81的軍演,並且邀請了北約外交官現場觀摩。
這才過去半個月時間,共和國就發射了一箭三星——
雖然明知這是蘇維埃的迴光返照,將會盛極而衰的在十年後走向解體,可身處此時此刻的鄭建國,想起這場軍演的規模和目標,還是感覺到了大毛子的可怕。
當然,鄭建國之所以感覺蘇維埃可怕而不是恐怖,那是因為作為這次演習中最先進的T80坦克上,竟然沒有運動火炮穩定器和熱成像瞄具。
也就是說在戰場上看到其他坦克,需要停下車來轉動炮塔瞄準射擊,至於熱成像瞄具則更是限制了該先進坦克在夜間的作戰能力,畢竟主動紅外成像的觀測距離著實有限。
不過,鄭建國雖然在報道上沒看到這兩個設備的描述,可也不能說大毛子沒有這玩意,也許是想要給人個驚喜呢。
好在,鄭建國知道未來大國間的戰爭手段,將會從這些真刀真槍的浴血拼殺轉變為看得見摸不著的金融戰爭,殺人不見血卻敲骨吸髓。
而至於派兵到衝突地區裡面,則被鄭建國直接給忽略了,真抽絲剝繭的去說,這個世界上最公平的時候,也就是大爆炸的剎那間,所有物質都是被噴薄而出的先天之氣。
至於後面,就沒了公平之說,爆炸後的物質在各種力的作用下變成了各種諸多的形態,看得見的看不見的,公平就已經是個笑話。
那麼距離大爆炸幾十億年後誕生的人類,又憑什麼敢要求造物主對它另眼相看呢?
就因為那基於不滿的欲求才付出的虔誠?
鄭建國之前就想到過,如果沒有上帝還好說,因為作為造物主的上帝不會看到造出來的人類,去利用其他這位造物主造出的生靈和物質——你和雞鴨牛羊都是我造出的東西,你吃它們的肉喝它們的血也就罷了,你憑什麼向我要到更多?
就因為你那要錢要生命要健康的欲望?
還是說就因為你把我的辛苦成果殺了端到我面前來?
那麼基於這點,鄭建國感覺上帝還是沒有的好,否則真有個造物主發現了人類把世界折騰成了這個樣子,那不下手清理門戶就是好的了,還想要上天?
所以對於那些懷璧其罪的國家和地區,鄭建國所給與的也就只能是同情而以,這個世界上一共有一百多個接近兩百個國家,可為什麼那一百多個沒引去戰火和硝煙以及動盪,而你們就被盯上了?
隨著財富的增加和學識地位的提高,特別是借著重生者的心態和卡特以及里根見過面後,鄭建國已經有了與上輩子截然不同的上位者心態,那麼看待這些發生的事情,也就有了自己的認識。
比如這會兒蘇維埃之所以強大,是因為油價上漲發了橫財,可以大把的給小弟撒錢,自己吃肉讓手下喝湯。
而這一切,都是高油價帶來的——
想到這裡的鄭建國腦海中閃過個模糊的念頭,隱約間知道這個高油價的背後藏著個偌大的機會,旁邊的大約翰倒是開口了:「先前傑奎琳找了過來,我感覺您在裡面接電話,就讓她等了下,現在可以通知她過來嗎?」
「當然!」
聽到這個女孩,鄭建國飛快點過頭後便見大約翰出門而去,等到他把傑奎琳帶進來時才開口道:「麻煩給傑奎琳倒杯咖啡。」
點了下頭,大約翰轉身出了門將房間門帶上,看了眼手腕上的表後腳步未動,直到五分鐘後才向著走廊盡頭的空姐招了招手:「去拿壺咖啡過來。」
等到空姐笑意盈盈的拿來了壺新磨咖啡,大約翰敲了敲門後推開到了裡面,彎腰給傑奎琳倒上咖啡的時候,就見鄭建國開口道:「當然,這個事情你可以慢慢考慮。」
「謝謝約翰先生!」
衝著大約翰扯了個笑的說到,傑奎琳端起咖啡後看向了對面的鄭建國:「這個病是治不好的,對吧?」
點了下頭,鄭建國神情不變的開口道:「如果發病就會百分之百死亡,根據我對HIV病毒的了解和推測,這個病毒的潛伏時間不等,從半年到三五年時間無法確定。
只是以我對已發病人員的研究來看,他們普遍的是生活節奏不規律,飲食上也可以說是不規律,精神心態長期出於負面狀態下。
這種生活狀態持續時間長了,就會導致身體免疫系統下降,而如果這個時候再感染了HIV病毒,那麼發病幾率就會大增。」
喝了口咖啡後雙手抱著,傑奎琳眨著有些浮腫的眼睛道:「也就是說我要保持良好的心態和身體健康?」
鄭建國歪了下頭道:「確切的說是規律的生活和健康的體魄,再加上積極向上的心態。」
抬起了茫然的面頰,傑奎琳扯了扯嘴角道:「嗯,我馬上就要全身爛掉而死,你讓我保持積極向上的心態——」
傑奎琳的聲音毫無感情,好像是合成的聲音在閱讀著寫好的句子,好在她在說完後是深知自己的情況,放下咖啡杯後站起了身道:「那就一言為定!」
鄭建國點了點頭之際,大約翰便見傑奎琳轉身出了門,不禁回頭看了眼鄭建國:「你還讓她做實驗?」
撇過大約翰的面頰,鄭建國是遲疑了下開口道:「我想用她給個李姓朋友一個驚喜,代價是如果出了治療辦法,免費給她提供治療服務。」
大約翰面色陡然一變:「那你這個朋友,可真是太不幸了。」
鄭建國搖了搖頭,正色道:「這個你就說錯了,如果那人是個不會背叛妻子的謙謙君子,傑奎琳當然是不會去強推他,也就不會有後來的事情發生了,你說對吧?」
大約翰神情複雜的看了眼鄭建國,疑聲道:「你會在婚後保持對Madam的忠誠嗎?」
鄭建國搖了搖頭道:「當然不會,除非哪個俱樂部里有女性成員加入,我才會考慮下。」
大約翰沉默了下,知道自己先前的話,是有些指責意味:「那還有很長的路要走。」
鄭建國端起了咖啡後滿臉不以為然:「不列顛規定18世紀就允許女性繼承王位,可同時從拍賣妻子直到1918年有百萬家產的婦女才能投票,你應該知道這差不多就是三個世紀了。」
面對著鄭建國的嘲諷,大約翰並未出聲,甚至他連18世紀19世紀中拍賣妻子是在抗議教會的規定都沒說。
因為沒什麼意義,更何況鄭建國說的也是他所認可的,雖然他已經放棄了成家的想法。
發現大約翰沒在這個問題上糾纏,鄭建國也就沒繼續說下去,實際上在全球範圍內來說,二十世紀之前的女性們,那都是沒什麼地位的。
只是和歷史上最禁錮女性的明清時期相比,不列顛對待女性的態度也是到了令人瞠目結舌的程度,女子在成婚時連自己帶嫁妝,那都會成為男性的私人財產!
雖然這個邏輯是嫁妝是妻子的,妻子是丈夫的,可事實上在出嫁的那天,就相當於把自己這個身體的使用權,都交給了丈夫。
於是就在這種法律規定和社會氛圍下,誕生出了基於妻子的拍賣會和扶手椅俱樂部等正常爺們喜聞樂見的現象。
直到1928年時,在不列顛的妻子拍賣會上,也只需要花個2英鎊就可以買到個合法的妻子。
而如果嫌貴的話,還可以不用經過拍賣會這個合法渠道,在私下裡花上1英鎊淘換個。
在看到這些相關記載的時候,鄭建國就瞬間明白了這些強盜們,為什麼會把崑崙奴白牙哥賣的全世界都是了。
這些人連對自己同床共枕的女人都這麼狠,那麼對待起白牙哥們,也就只會更加沒有人性。
至於為什麼1928年還可以拍賣妻子,那是因為1918年給與女性投票權是有前提的,擁有百萬英鎊的財產才能獲得這個權利。
所以這條美其名曰是給了投票權的說法,可以看做專門是給貴婦們準備的,而且是普通點的貴婦都無法獲得,也就不要說是普通婦女了。
當然,這些都已經成為過去式的歷史,未來隨著各種野心家前赴後繼的推動社會進步,這會兒還是主流的傳統女性都要消失大半。
不過,那時候自己都奔7了,應該不會在想這個問題?
鄭建國有些拿不準時,旁邊的電話鈴聲跳起,看到大約翰站在靠門的位置,他也就探手拿了起來餵了聲,便聽對面傳來了郭懷懷的聲音:「建國,善縣電站的事兒搞定了,另外鋼哥讓我給你說聲,你那四架直升機手續辦完,下面就等轉場測試了。」
聽到黑鷹直升機辦過手續,鄭建國的注意力也就轉移了,當時亞歷山大上校下單時,可還有兩架波音234和兩架C130來著。
只是郭懷懷這會兒說的信息有點多,於是乎說了兩句後放下電話,便看向了大約翰:「波音234和C130什麼時候能交付?」
作為保護傘集團的負責人,大約翰當然知道這些重要項目,當即開口道:「波音234要到明年年底才能交付,現在波音全力在生產軍用型,倒是C130年底就差不多了。」
聽到已經拉出了時間表,鄭建國便點了點頭後拿起了電話,郭懷懷在電話里只說了句善縣電站搞定了,那是可能對面旁邊有人,不好意思說過了多少關斬了多少將。
那麼鄭建國就在電話打通後,給寇清凱叮囑起來:「郭懷懷說的輕鬆,可咱們不能當真是輕鬆。」
「呵呵。」
鄭建國話沒說完,寇清凱笑了兩聲後開口道:「這個我明白,單靠他爺爺肯定是不會輕鬆,不過咱們打著你的旗號,這個事兒也沒太大的對手。
原本計委就要在齊省地區新建電站,只是從蘭陵那邊轉到咱們這來了,當然我會再去一次首都感謝下,你放心好了。」
聽到自己想要的東西,鄭建國便釋然許多,他還以為寇清凱是認識了幾個人就忘了姓什麼:「家裡情況還好吧?」
「家裡情況是比上不足比下有餘——」
寇清凱有些輕鬆的語氣傳來,只是就在鄭建國想了解下善縣的情況時,便聽這位父母官語氣一轉的改口道:「我聽建義說你也認識邱陽寧?」
「邱陽寧?」
鄭建國先是蒙了下,好在他認識的人當中姓邱的就那麼一個,現在的省政辦公室主任,書記大人的得力手下:「見過兩面,其中一次還是和周建成見面那次,後來是陪同衛生部下來的調查組,他怎麼了?」
「在齊市醫院做的檢查,應該是肝癌。」
寇清凱的話又令鄭建國蒙了下,接著便是想到了活體肝移植,只是隨著這麼個念頭出現,又醒悟到國內怕是還沒有這個能力,當即開口道:「那要不我找人聯繫下,看看出來做個確診檢查?」
「這行嗎?」
寇清凱高了十幾個分貝的聲音傳來,鄭建國便醒悟到先前那話應該是在試探自己,而背後的原因,則應該是這位父母官大人,由邱陽寧的病想到了自己。
不過,這個事兒對於鄭建國來說,也想不了太多:「當然可以,正好白天鵝要回國一趟,再出來時會來不列顛這邊,我可以安排他到醫院裡做個檢查,然後看看結果再說。」
寇清凱的語氣便多了幾分異樣:「那行,我這就給他打電話,噢,不行,這個費用上你怎麼和他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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