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大夏扎紙匠第三百一十一章簽訂契約一想到這人之前曾經對梁明動過手,秦憐兒對她鼻子不是鼻子,臉不是臉,就連一個眼神都懶得賞給他。看小說網 m.kanxiaoshuo.net
可是陳生真的是有苦難言。
就在梁明帶人離開的這段時間內,他不止一次的嘗試著離開這個紙紮鋪子,可是不知道為什麼,每次走出不到百步的位置,身體就不受控制的往後退。
無論他從哪個方向逃走,最後都只能繞回紙紮鋪子來,仿佛他現在的活動範圍只有這紙紮鋪子周圍的百步之內。
而之前那個過來找他的女鬼,卻可以自由活動。
這段時間也多虧了這女鬼,來回傳遞消息,壓制住了那些被他養在家中的女鬼。
不然的話,他那個宅子裡的女鬼恐怕早都已經出來為禍蒼生了。
而且這還不是陳生最擔憂的問題。
早在半個月之前,陳生就已經得到了消息,這些消息對著場中的鬼怪妖魔來說,百害而無一利,就算是那個一直隱藏在暗處,至今都沒有露面的鬼王,也只不過是其中的一顆棋子罷了。
眼下,距離當初聽到的那個時間越來越近,可是自己的準備工作卻因為此事一直耽擱不前,陳生的心裡實在是不安。
他看著秦憐兒,雙手抱拳躬著腰,當場鞠躬作揖。
「秦姑娘,秦美人,秦大小姐,你就行行好吧,能不能告訴我到底怎麼樣才能離開這個紙紮身子?只要你告訴我破解之法,從今往後我陳生任你驅使,你看如何?」
就在剛才,陳生準備再一次逃跑之際,天上突然下起了大雨。
他這紙紮的身子剛走出去沒十步遠,就被突然而至的大雨給澆了個透心涼。
而且這身子遇到了水,很快就乾癟了下去,乾癟的地方刺痛不已,就算是考了火,那水跡所造成的水痕依舊刺痛難忍。
這種疼痛和肉體上的疼痛不同,仿佛靈魂都在遭受凌遲一般。
隨著時間不斷拖延,陳生的靈魂開始在這具紙紮的身體當中橫衝直撞。
可越是如此,那種痛感就越是明顯。
陳生簡直生不如死。
而秦憐兒聽到此話,確實莞爾一笑。
「這種事情你就算是問我也沒什麼用,我們是和我家大人簽訂了契約的,也正是因此才可以在這些紙紮當中隨意挪換靈魂,像是你這種孤魂野鬼,有一個身體,能在光天化日之下行走,已經是個天大的造化了,怎麼還不如意呢?」
秦蓮兒的話語極盡諷刺,可陳生心中有愧,也不好意思為難於她,只能默不作聲地挪到一旁,獨自一個鬼生著悶氣。
站在門口的梁明把兩人的談話一字不落的聽進了耳中。
他站在門口,攥了攥袖子上的水。
「你要是想離開,也不是沒有辦法,簽了契約,自然隨你走動。」
陳生被梁明突然出現的聲音嚇了一跳。
可一想到自己一個死了幾百年的鬼將,還要在一個黃毛小兒身邊俯首稱臣,他這心裡就越發憋氣。
梁明很清楚他心中想的是什麼,當場就給了一個台階下。
「陳公子也不必介意,這紙人可以拘靈遣將,也可以束縛他人的靈魂,只要你能忍住烈火焚身之苦,讓我把這紙燃燒乾淨了,自然也可以放你離去。」
烈火焚身之苦,又怎麼可能是說忍就能忍住的?
陳生嘴皮子動了兩下,還是把這話給咽了回去。
梁明見此情形,再一次開口。
「不過你放心,我也不準備真的一把火給你燒了,我可以保證在契約簽訂期間,你可以自由活動,等到我離開回城之日,這契約自動解除,屆時,天高海闊任你遨遊,你覺得如何?」
梁明撒起謊來面不改色心不跳。
眼下,他身邊的助力甚少。
光是今天這樣的血屍就已經很難對付了,更別說對付與此事有關的幕後黑手了。
江晚等人對付一些小嘍羅都是勉強應付。
若是真的遇到了鬼王鬼將,多一個人都是多一份指望。
梁明不得不為長遠考慮。
而陳生在聽到此話之後,沉默片刻,猛地站起身。
「你說吧,這契約要怎麼簽?」
梁明迅速從《扎紙靈術》上撕下了一張紙,上頭正寫著早就準備好了的契約挑款。
「其實也不難,只要你在上面留下自己姓甚名,誰生辰八字,放在火盆里燒了,這契約自然而成。」
梁明循循善誘。「更何況,等到此間事了,我就會離開此地,這契約天知地知,你知我知,等我走後,你不依然是個自由身嗎?對你來說也沒有任何損失不是?」
陳生實在是有要緊的事要辦,不然也不會聽了梁明的鬼話。
他毫不猶豫的接過梁明遞過來的筆,在那張紙上留下了自己的生辰八字以及姓名。
原本的白紙黑字在掌印蓋上去之後,一切都悄然消散。
梁明將紙丟進了火盆之中,隨著一陣檀木香散去,陳生只覺得渾身一陣暢快。
「這玩意兒還真的有用?之前那種束縛感還真的沒了!」
這些日子以來,陳生一直覺得自己的脖子上像是栓了一根鏈條,不論做什麼事情都覺得束手束腳,頗為不自在。
可轉契約一簽,所有不痛快都沒有了。
陳生大喜過望,迅速從紙紮身子中抽身而出,一頭扎進了大雨之中。
眼看著他消失在路的盡頭,秦憐兒眼中多了幾分擔憂。
「大人,這個人來路不明,而且聽他之前所說,他與許多鬼魂都有牽扯,恐怕與我們不利呀。」
梁明活動了一下筋骨,接過秦憐兒過來的薑茶,不以為意的笑了。
「無論這人是什麼來路,眼下都是我們的幫手,而且如果我猜的不錯的話,這個陳生可不是個普通的孤魂野鬼。」
就在梁明琢磨著下一步計劃時,一陣馬蹄聲出現在了鋪子的門口。
緊跟著,一個大紅色的身影,從馬車上走了下來,她身旁的丫鬟舉著一把油紙傘,恭恭敬敬的提起了她的衣裙。
「小姐,你可小心些,這麼大的雨,何必親自出門呢?回去若是染了風寒,我們可是沒法交代的。」
聽到這熟悉的聲音,梁明緩緩抬頭,正好對上的肖良玉那張笑如嫣花的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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