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大夏扎紙匠第二百零八章詛咒再現梁明皺眉,眼前的這副場景讓人汗毛倒豎。一筆閣 m.yibige.com
可肖良玉面無表情的拔除了這人身上插著個銀針,抬手在他的脖頸上探了兩下。
「人是活不成了,天亮之前,必死。」
梁明沉默不語。
從開始到現在,他以為自己的世界觀已經初步成形,可沒想到,總有新鮮的事情無底線的刷新著他的三觀。
這大漢疼得渾身痙攣,即使昏死,渾身上下的肌肉也在不斷的抽搐著。
只見肖良玉掰著這人的下巴,讓其正臉對著梁明。
那已經沒了皮肉的眼珠子外翻著,仿佛隨時都能掉下來。
而此時的良民終於注意到這人的眼神,正中間赫然出現了兩條黑線。
以瞳孔為界,不斷向上延伸,仿佛已深入顱腦之中。
「這是何物?」
「某種詛咒。」肖良玉將人放在地上,抽出帕子擦掉了手上的血水,旋即繼續開口,「上次出現這東西時,整個縣城的人,十不存一,所有人的死狀,皆與此人相同。」
只見,肖良玉緩緩抬頭。
「那年是大夏王朝天保二十七年。」
梁明神情微怔,猛地轉頭看向素染。
素染雙拳緊握,渾身顫慄,眼中閃過幾絲暗紅之色。
之前和素染閒聊之際,梁明知曉了素染當年身死的真正真相。
她奉父親之命,下嫁於人,誰料那是一家豬狗不如的畜牲,整日對她非打即罵。
成婚後不久,這一家人便遭了難,而素染也在其中。
她身死之後怨念難消,化為厲鬼,害人性命,後又四處逃竄,最終躲進了萬鬼山。
而素染身死那年,就是天保二十七年!
只見素染深吸一口氣,擺出了一副玩世不恭的樣子,挑眉譏笑著看向了肖良玉。
「你瞧我做什麼?此事與我有何干?我若是有下咒的本事,早就讓那家人死無葬身之地了,又豈會死後才將其魂魄斬殺於手中?」
素染在看見這個大漢被剝了皮的時候,就已經想到了自己當年死時的情形。
只
不過幾百年已經過去了,當時所謂的詛咒也早已銷聲匿跡。
她並未想過這詛咒會再現於世!
「大人,那詛咒距今已有幾百年之久,而在那之後,從未有過因此而死之人,此事,怕是另有隱情。」
素染緩緩說起了當年的慘案。
詛咒發生之初,所有人都以為是鬼魂作祟,驅邪除鬼的道士來了一批又一批,可人該死的還是死。
所有人都是從頭到腳被扒了個精光,血肉外翻,渾身上下一絲皮都沒有,在這難以忍受的折磨下,苟延殘喘著,直至幾個時辰之後血流殆盡,才會徹底死去。
「當時,有一些道士用銀針止痛,雖可短暫消除苦痛卻無法保命。那場災難下,西南之地的城鎮死傷人數超過七成,只有少數老弱婦孺得以保命。而且,此事至今,都沒有答案。」
梁明面色愈發陰沉。
這大漢在人群中間,症狀離奇凸顯。
「若是這詛咒真有傳染之象,那今日前往教坊司的人,豈不是都要在不久之後死於非命?」梁明問道。
他抬眼看向素染,「那你可知道,此事最終是如何解決的?」
素染搖了搖頭,「不知,我是在死後幾個月之後才化為厲鬼的,那段時間到底發生了什麼,我並不知曉。」
說話間,她抬眼看向肖良玉,「不過,你這狐狸精竟然知曉此事,天保二十七年,你不只是個狐狸崽子嗎?」
肖良玉沉默不語,她雙手呃,在這大漢的脖頸上,只是稍稍的一用力,那骨骼分離的脆響聲,在這深夜之中宛若驚雷。
咔——
「反正你也不能活,給你個痛快,早些上路吧!」
梁明見狀,直接從乾坤袋中摸出了一個扎了一半的紙紮,動作迅速的將其完善,隨後,點睛招魂!
「蕩蕩遊魂,何處生存,河邊野處,墳墓山林,
敬請路神,快快幫尋,童子送魂,附體安神!」
話音未落,梁明手中的一道符紙直接落在了這紙紮的後腦處。
只見一個虛影從面前緩緩閃現,步履緩慢,一步步走向的那個紙
扎。
梁明屏氣凝神,直至那紙紮逐漸浮現出這大漢生前的模樣,他才鬆了一口氣。
「這是哪裡?」
那大漢像是還不知自己已經身死,震驚的看向四周,被地上那鮮血淋漓的身體嚇得猛的一個後退,也不知是踩上了什麼,腳面上直接破開了一處大洞,瞬間疼得弓起了身子。
梁明見狀,翻開了《扎紙靈術》,想要觀測此人生平。
可是《扎紙靈術》上那比他臉都還乾淨的空白紙頁,讓梁明如遭雷擊傻在了當場。
按照這東西以往的德行,但凡扎紙請靈,這紙上都會記錄此人生平,怎麼可能一個字都沒有?!
「你是不是耍老子?!」梁明暴怒。
可《扎紙靈術》書頁翻動,最後直接回到了那任務處,再無半點回應。
梁明滿嘴的鋼牙咬得嘎嘣作響,直接將這本破書狠狠地砸在了地上,隨後抽回意識,看向了眼前的大漢。
「你可還記得自己在前往教坊司之前都去過什麼地方?見過什麼人?」
那大漢愣了愣,看著地上的血葫蘆,震驚了良久。
「這是我?我死了?我怎麼可能會死?!我不可能死的!這不可能!」
人死之後,需要很久才能接受自己已經死了的現實,這大致會有一個很長的過程。
具體時間長短因人而異。
梁明將這過程分為三個階段。
虛無期,悲愴期,接受現實。
他也不急,蹲在地上仔細的檢查著那血葫蘆身上的每一處,妄圖從中找出端倪來。
直至天邊放亮,那大漢終於從歇斯底里中緩過了神來。
他頹然地站在遠處,不敢置信的盯著自己的身體,緩聲開口道:「我死前,去了教坊司,在之前,在城西的一個打鐵鋪子裡呆了半日,昨天還給十里外的清河莊送了些鐵器,我老老實實的在家打鐵,不過是偷了半日的清閒,怎麼就死了呢?」
梁明看著這人面上流下的兩行血淚,再一次開口,「除了這些,就沒別的了?可曾見過什麼奇怪的人?有沒有遇到什麼奇怪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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