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延玥兒反應過來,知道沒法裝了,連忙坐起身子,躲過贏天的雙手。
面露哀求道:「我求求你饒了我吧,我以後再也不敢了!」
「就算以後我把你抓到蠻國,也不用皮鞭沾辣椒水抽你。」
贏天哭笑不得。
「那我還要謝謝你?」
呼延玥兒擺擺手:「不客氣……」
贏天笑容瞬間收了起來。
「林映雪,拿鞭子!」
一直在看戲的林映雪連忙跑到床邊,拿出了他們二人久經沙場的小皮鞭。
呼延玥兒瞬間焦急起來:「映雪姐,別給他。」
林映雪眨巴眨巴眼睛臉上露出笑容:「放心,不疼的。」
說著把鞭子遞給了贏天。
贏天接過鞭子在空氣中抽了兩下,瞬間發起啪啪的響聲。
「不給我?她是我的人,怎麼可能聽你的?」
看著贏天一步步走來,還有他手中看起來威力十足的鞭子,呼延玥兒臉色瞬間蒼白起來。
挪騰著往床裡面退去,但很快就靠到牆邊退無可退。
贏天站在她的床邊,伸手抓住呼延玥兒還沒來得及收回的腳踝,直接把她拉了出來。
呼延玥兒驚慌之中,連忙從頭上拔下來一根簪子,頂到脖子上。
「我是公主!在我們蠻國只有奴隸才能被抽鞭子!」
「我又不是你的奴隸,你不能打我!」
贏天愣了一下:「你手裡的是木頭簪子。」
呼延玥兒臉上泛起一絲尷尬,最開始她為了防備贏天,每天都帶著那鋒利的金簪。
但她那丟三落四的性格,早就不知道把金簪丟到哪裡去了。
翻找了一陣子沒找到,便放棄了。
反正贏天也沒對她也沒做過什麼太過分的事,就放鬆了對贏天的防備,用一個木頭簪子代替。
沒想到今天卻栽了……
但箭在弦上,不得不發,她把手中的簪子用力往脖子上扎了扎,在脖子上按出了個小坑!
惡狠狠的威脅著:「木頭的怎麼了!同樣能扎死人!」
趁贏天不注意,連忙把腳從他的手中抽了出來,又退回到了牆角,用被子蓋好。
總感覺他剛才好像趁機摸了好幾下……
贏天撇撇嘴:「怎麼?只准你抽我,不准我抽你?」
呼延玥兒強調道:「我只是說說,又沒真那麼干。」
「再說了,你不是說過唯女子與小人難養也麼,我就說話不算話了,怎樣!」
「你要是敢用鞭子打我,我就死給你看!」
「嘶!」
贏天咬著下唇吸了口氣,一臉頭疼的看著呼延玥兒。
以前也沒發現她這麼……滾刀肉啊!
既然收拾不了她,贏天只好把心頭的鬱悶怒火發泄在一旁看熱鬧的林映雪身上。
用鞭子好好教訓了她一晚。
翌日。
贏天早早的醒來。
托鞭子的福,贏天用鞭子折磨完林映雪,便沒再用棍子教訓她,二人早早地舒爽完就相擁睡覺。
醒得早,久違的享受到了林映雪的穿衣服務。
期間自然也是對林映雪上下其手大占便宜。
直到一陣抖動之後,林映雪用手絹擦了擦嘴角,贏天這才穿好衣服走了出去。
上了馬車,直接往宮中趕去。
到了金鑾殿之上,大臣們都到的差不多了。
百官前方,一左一右並排站立著兩個丞相。
看見李易時,贏天眼睛轉了轉,在群臣驚訝的目光中,走到了李易身邊。
「八殿下這是怎麼了?怎麼突然站在李丞相身邊?」
「不知道,難不成是想和李丞相重修於好?」
「你開什麼玩笑,八殿下得罪李丞相那麼多次,早就老死不相往來了!」
「那你說八殿下過去幹嘛?」
「不知道,看看再說。」
李易見到贏天湊了過來,撇他一眼淡淡道:「八殿下有何貴幹?」
贏天打了個哈哈:「站著也是站著,閒聊兩句。」
「再者李丞相年長於我,見識比我這個毛頭小子要多。」
「那句話怎麼說來著?」
「你吃過的鹽,比我吃過的飯還要多。」
「所以我有件事,想請教一下丞相大人。」
李易原本沒想理會他,但聽他這一陣溜須拍馬,臉也不自主的仰了起來,內心被吹噓的有些飄飄然。
「既然八殿下也說了老夫是你的長輩,那你有什麼問題就問吧,老夫若是知道自然會指教一二。」
贏天點頭笑了笑:「多謝丞相大人。」
突然看了看四周,見旁邊沒人,神神秘秘的湊到李易的耳邊。
李易見他這副模樣心中也是一愣,不知道他到底要問什麼東西,搞得這麼神秘。
贏天湊到他的耳邊,語氣陰冷道:「李丞相,您相信世界上有鬼麼?」
這聲音仿佛突然響在李易的大腦中一般,瞬間讓他身上的雞皮疙瘩浮現出來。
連忙後退兩步,和他拉開距離。
「你,你說什麼!」李易面露驚慌的問。
贏天又上前兩步,直接拉住他的手臂,這回聲音正常了起來。
「我就問問您這世界上有沒有鬼,您這麼大聲幹什麼?」
李易見他說話正常,皺著眉頭上下打量了他一番,用袖子輕輕擦了擦額頭上滲出的冷汗。
「你問這個幹什麼?」
贏天笑了笑:「好奇嘛!」
李易撇了他一眼:「自然是沒有的。」
贏天面露沉思:「可我怎麼總聽民間老百姓說,世上有鬼神呢?」
李易嗤之以鼻:「那都是老百姓們茶餘飯後的閒談罷了,當不得真。」
贏天又湊近了一番:「可我小時候住宮裡的時候,也聽那些年長的宮女說,宮裡也有怪東西。」
李易眉頭一皺:「荒謬!皇宮是皇帝居住的地方,龍氣旺盛,怎麼可能會有那種東西!」
贏天恍然大悟的點點頭。
「宮中因為有龍氣不可能有,那外面沒龍氣,是不是有可能有那種東西?」
李易厲聲道:「不可能!外面也不可能有!」
贏天伸手拍了拍他的手臂:「李老您別急啊,我這不就是諮詢諮詢麼。」
「不知道為什麼,最近我總覺得我那皇子府陰森森的,總感覺有一雙眼睛在夜晚注視著我,時不時地還總被噩夢驚醒。」
「您說是不是我那院子不太對啊?」
李易以一個長輩的身份隨口安慰兩句。
「不會的,估計就是殿下您感覺錯了,自己嚇唬自己。」
贏天突然沉聲道。
「不!」
「絕對不是!」
「我還在其它地方有過這種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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