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車的樣式很復古,雕花紋飾十分複雜,卻讓人看上去產生一種古老厚重感。
雙方勢均力敵,四個護衛十分悍勇,面對七八個漢子的進攻,進退有序,毫不慌亂。
那七八個漢子嘴裡嚎叫著,揮舞著各式武器,玩命地進攻。
這就是典型的劫匪,袁重可是見多了這種場面。
刀槍的撞擊聲,驚醒了沉睡的大聖,他揉了揉眼睛,盯著聲響來處,一臉疑惑。
「哥,有人打架。」
「我又不聾。」
「幫忙不?」
「我有那麼好事嗎?」
當船向前,那伙打架的人從濃霧中顯露出來。
大聖哇哇叫著:「劫道的啊哥,那馬車好漂亮!」
那些打架的人也看到了河流里的木船,以及木船上站了幾個人。
大聖叫道:「哥,停下看看再走吧,很好玩。」
袁重搖搖頭,這孩子性格,就長不大。
意念動處,護礦獸停止划槳,順手下了錨。
木船停在了河中,袁重和大聖趴在船舷上,瞪著眼認真地看著兩幫人拼命。
正在打鬥的雙方人馬心裡都有氣。
護衛們心裡罵著,這倆貨,不幫忙也就算了,還看上戲了。
劫匪們也嘀咕,等老子拿下這馬車,再去劫你們的船,給老子等著。
袁重跟大聖不光看,還不時點評兩句。
大聖嘴裡嘖嘖有聲:「哎呀,那個用棍的真夠蠢,會不會玩棍啊?還有那個使槍的,老子拿空著手也能幹死他...」
袁重也被他感染了,用手指著一個護衛。
「刀可不是那麼用,太僵硬了,也太保守嘛。」
「哎,這個行,砸了一那小子一錘,估計筋骨受損了。」
「事不大,沒看他身形還是挺靈活的嗎?」
兩人有一句沒一句地點評著,隨手拿了酒杯,小口抿著。
有人在側,這雙方越打越沒勁,本來還起了真火,聽著兩人的話,都把肚子裡的氣轉向船上的兩人了。
一個劫匪突然就停了手,往後一跳,轉身指著袁重和大聖罵起來。
「兀那兩個小子,敢不敢下來跟爺爺單挑?」
袁重皺眉道:「你這劫匪不專業啊,哪裡有半途而廢的道理。」
「老子就問你敢不敢吧?」
大聖招手道:「那你敢不敢上來?」
木船距離岸邊也不算遠,二十米左右的距離。
如果是大聖這個水平的高手,二十個二十米也就一掠而過了。
可那個人高馬大的劫匪,明顯輕功不行,低頭看了眼河水。
「你敢不敢下來?」
「你敢不敢上來?」
大聖故意跟他較勁。
兩人一爭執,其餘的人都停了手,轉頭看著他們。
一場生死截殺,瞬間變了味。
袁重抿了口酒道:「能不能專業點,幹完活咱再說話。」
「老子干你個頭,都讓你們給攪和了。」
其實,並不是劫匪想跟他們白話,而是覺得那四個護衛實在守得綿密,自己這幾個人確實拿不下。
雖然停了手,但是七八個劫匪還是圍在四周,不肯離去。
馬車也走不了,拉車的四匹健馬,都被劫匪砍死或砍傷了。
顯然,這伙匪徒還有後援。
大聖急了:「真沒勁,半天連一個人都沒砍死。」
那個大個子劫匪跳著腳指大聖:「老子看你就快被砍死了!」
袁重無趣地擺擺手:「算了大聖,沒意思,咱們走吧。」
那劫匪還叫囂:「有種別走,等老子過去砍死你!」
大聖呸地往河裡吐了口唾沫。
「你他麼有上來的能耐嗎?」
有個劫匪在後面將一隻長槍突然扔了過來。
標槍一般,扎向大聖。
大聖探手輕鬆抓住槍桿,就那樣舉在空中,稍一用力,長槍頓時被他攥成兩截,斷槍跌落水中。
「走吧走吧,真沒勁,就這點本事。」
袁重也退到船艙邊,大聲道:「起錨,開船。」
話聲未落,那輛豪華馬車的車門啪地一聲被打開了。
一個頭上梳著兩個髮髻的小姑娘,手裡舉了一隻護腕,沖袁重和大聖搖著。
「兩位公子,出手救我們一命,這個送給你們。」
袁重本來懶得管這些閒事,看到護腕卻是一愣。
因為有霧,眼睛看不太清,意念瞬間探過去。
發現小姑娘手裡的護腕,跟自己右手的護腕差不多,花紋的繁複程度猶有過之。
我靠,難道說,就老子手裡的護腕最低級的嗎?
「大聖,讓她扔過來看看。」
大聖連忙大聲道:「你先扔過來,讓我看看值錢不。」
小姑娘把護腕往身後一背:「那你們答應救我們嗎?」
大聖笑了:「哥,她都這樣了還跟我們講條件呢。」
「那算了,還是走吧,老子感覺此事並不簡單。」
船尾的護礦獸彎腰開始往上拔船錨,船身緩緩飄動。
那小姑娘一看如此,頓時急了,把護腕遞給身旁的一個護衛。
「你,把這個給他們扔過去。」
護衛接過護腕,用力扔向船頭。
大聖伸手接了過來,仔細端詳著護腕。
袁重招手:「給我看看,你能看出個毛。」
大聖撇嘴把護腕扔給袁重。
這隻護腕確實比自己的兩隻還要複雜些,雖然看不出其他異常,花紋的繁複程度,還是一目了然的。ap.
袁重覺得肯定比自己的好,得收下此物。
把護腕收進懷裡,往前走了兩步,沖那些劫匪喝道。
「你們趕緊走吧,這事老子管了。」
七八個劫匪頓時哈哈大笑:「你個毛都沒長齊的傢伙,敢管老子的事,活夠了吧。」
袁重知道這樣他們是不會走的。
從玉佩中取出彎弓,正是得自弓王手下的武器。
彎弓搭箭,衝著那個高大的劫匪拉開弓弦。
「再不走,老子射死你!」
那大個子劫匪一臉不屑,將手裡的長棍一揮。
「老子讓你射十箭,兩隻腳要是動一下,你就是弓王在世。」
袁重對準他的咽喉,嘴裡喊著:「一、二、三。」
三字出口,箭枝離弦。
高大劫匪掄起棍子,砸向刺過來的箭枝。
只是,那箭枝在他的棍子之前突然頓了一下,然後又突然加速刺過來。
正好讓過長棍的砸擊。
高大劫匪捂住了咽喉,一臉的不可置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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