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eadx; (第一更。求訂閱、求月票、求推薦票、求點讚、求小紅包!求訂閱啊啊啊!有能力的筒子,支持下正版唄?)
……
「瘋了!真是瘋了!」
蘭馨兒已經磨咕一路,哪怕已經將要到達襄陽城前,依舊如是。處/女/膜都快讓她嘰歪沒了……騎馬嘛!
不怪蘭馨兒不理解,實在是吳凡的決定讓人覺得匪夷所思。
帶著區區五百兵馬,其中一百還是跟南陽侯伍昭借的,吳凡就敢直奔襄陽城,宣稱要剿滅叛亂!
蘭馨兒有自己的情報渠道,她不是沒打聽過,襄陽城眼下已經亂成一鍋粥!
甚至。
粥都沒有襄陽亂!
荊州牧被刺身亡。
荊州別駕是個叛徒臥底。
荊州世家因利益問題,半數歸順復反。
整個荊州的官員系統早已崩塌,到達無可挽回的地步。
燕國暗衛四處出擊,將府兵將領刺殺的一個不留。
響應南梁皇室起兵的人,率領家丁部曲全力攻伐。
趁機撈好處的,更是豺狼般兇狠。
襄陽城處於暴走階段,秩序潰亂。
用來迷惑視聽,數天前出現在南郡的韓越,正趕來。
孟不凡大軍自洞庭、鄱陽二湖東進,業已到達江夏,三日內必到。
情況危如累卵。
種種不利因素下,旁人避之不及,吳凡可倒好。一無調令、二無實力,非得上趕著往裡湊。
不是瘋了。是什麼?
吳凡知道,不止是蘭馨兒。其他人一樣心中嘀咕頗多,但他堅持自己的行動。
緣何?
四個字。
有利可圖!
至少吳凡自己是如此看的。
騎在獅子驄馬上,吳凡內著金絲軟甲,外穿滾線黑袍,掛玄鐵狻猊獸面鎧,戴嵌玉寶石荊棘冠。腰脊上是十四勢刀匣子,馬鞍斜插震天弓狼牙箭,手中握著一桿鳳嘴紫金刀。走在最前端,面無表情。自有一番威嚴,叫人好生讚嘆。
吳凡身後,左邊有范增,中間是蘭馨兒,右邊為曼寧。
接著。
雄闊海、黃漢升、魏文通、英布、石寶、馬武。
六員大將,一字排開。
雄闊海是吳凡暫借來用的,燕國暗衛的強悍,使得吳某人必須小心謹慎一些。
襄陽城近在眼前。
當今天下,能夠與襄陽比一比誰更繁華的城市。唯有帝都洛陽城。無論是從前的帝都長安,亦或是更名為北平城的易京,都不能與襄陽一較長短。
只是。
那洞開的城門,慌忙逃竄的百姓。讓人知曉,襄陽城眼前不是很安寧。
吳凡勒住戰馬,長刀高舉。停下隊伍。
轉身過來,吳凡的目光掠過眾人。平淡卻鏗鏘的說道:「再次重複一遍,想滾蛋的。早點滾蛋,不要壞了我的大事兒!」,話音一頓,吳某人接著說道:「不想滾蛋的,跟隨我,建功,立業!多餘的話,我不想再多說,可你們要記住三件事情,第一,服從命令!第二,服從命令!第三,堅決服從命令!一刻鐘,自行考慮!」
話音落下。
有的士卒不禁問道:「真的可以走?」
吳凡點頭,似笑非笑道:「隨便走!」
另有人問:「我……我的奴籍?」
吳凡挑挑眉毛:「想得到,就要有付出!你當我是在做好人好事兒的嗎?」
踟躕中,依舊有人準備出走。
吳凡伸伸手指。
「嗖!」
黃忠搭弓捻箭,一羽奪命。
眾人噤若寒蟬。
吳凡嗤笑一聲,道:「看到了吧?按帝國律例,逃奴、逃兵,人人得而誅之!」
士卒明白了,吳凡之前說的話,不過是空話、套話、廢話,他壓根兒沒有讓人離開的意思!
「曼公公?」
吳凡叫了一聲。
小太監曼寧打馬上前,等待著吳凡的後話兒。
從某個時候開始,小太監曼寧已然現,今非昔比的吳凡,決不能夠如從前般隨意對待啦。
吳凡抿抿嘴唇兒,言道:「襄陽城我沒來過,之後的一切,要多多仰仗你!」
小太監曼寧那是笑靨如花,翹著蘭花指,道:「咱家自然聽從命令!」
「好!」
「出!」
長刀一揮,吳凡單刀匹馬的率先奔向襄陽北城關。
襄陽城的亂,是多種多樣的亂,最大的原因在於……趁火打劫。
劣根性。
人的本質。
北城關處,有人設了哨卡,收過路費、人頭稅。
急於逃脫戰火的百姓,免不得被剝削,甚至於一些良家姑娘,都會因此失去貞/潔。
「大人,行行好,放我們走吧!」
「真的沒錢啦!」
「不要啊!放開我!你們這些禽/獸……」
嘈雜的聲音,有求饒、有哭泣、有悲傷、有憤慨……
然而。
依舊不能打動鐵石心腸、見錢眼開的人。
「沒錢?沒錢還他娘的想走?」
「告訴你們!不給錢,誰也別出去!你個腌臢貨,剁了他的手,敢碰老子!」
一個穿著盔甲的壯漢,大聲的叫罵不斷。在他身邊,放著幾口大箱子,箱子中,滿是金銀財帛。另有百十餘人者,為虎作倀,耀武揚威。
城關口堆滿了人,全是拖家帶口的百姓。
沒人敢造次。
刀槍無眼,何況是武裝起來的流/氓惡棍。
「轟隆隆……!」
雷鳴聲,忽然作響。
那穿著盔甲的壯漢仰頭看看,日頭大亮。並沒陰天下雨。
「騎兵!是騎兵!三爺!三爺!」
手下的小嘍囉,驚恐的指著。
那三爺瞳孔一縮。言道:「把拒馬都給我擺上!快!快!快!」
數十人立刻去將兩側的拒馬推過來。
「轟隆隆……。」
騎兵依舊不停,朦朧煙塵從上了吊橋才算散盡。
當前一人。英武了得,俊朗非凡,直衝過來。
「唰!!!」
一抹刀鋒閃過。
「咔嚓!」
相距數丈遠,一排拒馬木被劈飛。
騎兵度減下來,於城關口,徹底停下。
吳凡眯著眼,左右顧盼,刀鋒放在眼前之人的肩膀上,和藹的問道:「誰的部下?嗯?」
那三爺早已被驚呆。此刻刀口架在脖子上,逼近死亡的氣息,令他清醒過來,兩股戰戰,哆嗦著說不出話來。
「老遠兒就看到你在這裡……維持秩序,做得好啊!」,吳凡臉上掛著笑意,嘖嘖道:「把你手下的兵,都聚過來!明白麼?」
吳凡稍微一用力。一抹鮮血自那三爺的脖子上流淌不息。
那三爺大叫不已:「都過來!都過來啊!」
差不多有一百五六十人,全踟躕著聚過來。
吳凡揮揮手,身後兵馬將人圍起來。
嘆口氣,吳凡道:「最可恨的就是你們這種渣滓!太可恨了!全殺掉。一個不留!」
「啊……啊啊……」
「饒命!饒命啊!」
短短一炷香時間,城關口,血流成河。
吳凡甩甩刀鋒上的血跡。整合隊伍,打馬進關。
城內百姓。自動分開道路。
「那些箱子裡的金銀財帛,誰被勒索了。自己可以取回去。掙點錢不容易,我,體諒你們。」,吳凡聲音平緩,讓人倍感壓力:「吾乃帝國欽差、冠軍侯吳守正!聞襄陽城亂,率領大軍五萬前來彈壓,轉眼及至。諸位鄉親父老,無需驚慌,城中叛亂,很快可以被剿滅、平定!」
說罷。
吳凡直奔城中,不多說一句。
「冠軍侯?吳守正?哪個吳守正?」
「莫不是那位過五關、斬六將,千里走單騎的吳守正?」
「聽說月前的武舉上,此人力壓群雄!」
「不止,不止!我家有個洛陽的親戚上元節後來串門兒,說過他!據說他是開國的吳國公後人,靠山王的弟子,曦月長公主的駙馬爺,今年才不過十八歲!當今天子封他做驃姚校尉,看好他成為霍驃騎那樣的驃騎大將軍吶!瞧瞧他剛才的身手……」
「那咱還回去不?」
城關口雲集的逃難百姓,議論紛紛。
倒是被惡霸流/氓敲詐的錢財,放在那裡,始終無人敢動。
所謂窺管見豹。
剛進入襄陽城,便看到身著兵甲的無賴,居然敢堵在城門收錢。吳凡心中明白,襄陽城裡頭的亂,要遠比他想像中的更加糜爛。
吳凡默默無言。
蘭馨兒卻忍不住道:「明公,先咱抽身尚且來得及,您……能不能不要一意孤行呀!」
吳凡偏頭斜睨,道:「你若不願,滾蛋!」
蘭馨兒被那冷冷地一瞥,嚇的心中一顫,不敢再言語。
吳凡道:「曼公公,我要先收攏兵馬,給我帶路!」
「喏!」
小太監曼寧立刻有回應。
好似變了個人,吳凡的威勢,叫人心驚,莫敢不從。
荊州是天下之腹、四通八達的樞紐,更是南梁影響最深的地方,無論是它的富庶、亦或是它的不確定因素,都足夠讓大隋重視。既然重視,作為荊州的州府,襄陽城內自然會囤積重兵。整個襄陽城,足有守軍三萬眾,由帝國鎮南將軍張賀統領。
能夠坐到帝國僅有的十二名三品武將,鎮南將軍張賀絕不是庸碌之輩。可惜的是,連驃騎大將軍楊素都能刺傷、導致其再不復從前勇武的燕國暗衛,不是吃素的,張賀遇刺身亡,駕鶴西去。不僅僅是張賀,只要能叫得上號的守軍將領,除卻投誠的,基本全遇害。
失去武力的威懾,乃是襄陽亂局的根本癥結所在。
吳凡來了,最先要做的,就是將槍桿子拿回來!
哪怕是……
硬搶!
...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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