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eadx; 說得好聽一點兒,翟玲玲是個伶俐活潑的女孩子,是個愛瘋愛鬧的女孩子。說得不好聽點兒就是,三個字兒就能概括,那就是沒教養。想來也是,她自幼便廁身於山林野匪群中,乾的是刀頭舔血的買賣,能指望著有人教她刺繡女工?近墨者黑,不可能不沾染上那些不好的習氣,畢竟不是所有人都能做到出淤泥而不染嘛!
反正在得知翟讓本身是讓翟玲玲去把自己請來,翟玲玲卻迎門就撞上自己,然後……吳凡是有理都沒地兒去說,只能自認倒霉。不認倒霉還能咋地,跟這個瓦崗寨的女匪大小姐講講道理?別逗了!她可是連個字兒都不識得的!而且信奉的還是那強盜的道理,即「我的、我的、都是我的」的中心思想,你敢跟她講道理,分分鐘就能回一句噎死你的「捉弄你,那是看得起你」。
半靠在門框上,翟玲玲不知曉從哪裡弄了些零食肉脯,一邊放在嘴裡嚼啊嚼,一邊含糊不清的問道:「余可是聽到你提及彌勒教,你現在被人這麼搜捕,不會是跟那些妖人有什麼勾結吧?要不然你好歹一鷹犬總旗,怎麼會被追成現在這個喪家犬似的樣子!」
吳凡:「……」,她在罵人?這是沒文化!嗯,一定是沒文化,不會比喻。
鬱悶的摸著鼻子,吳凡眨巴一本讀小說 xstxt眨巴眼睛,道:「這事兒我現在還不好說,」,話鋒一轉,吳凡開始轉移話題的問道:「聽你之前的意思,你是跟我見過面兒?要不然在大門口的時候,怎麼會一眼就認出我來,我自認喬裝的也算不錯。」
翟玲玲指了指自己的雙眸,道:「看見這是啥了不?」
吳凡點了點頭,道:「眼睛!」,稍加停頓,他接著補充道:「一雙脫離了低級趣味的大眼睛,漂亮!」
翟玲玲翻著白眼兒,哼哼著說道:「余就是靠著東西吃飯的,綁票的時候連肉票兒都分不出來,余混個屁啊!那天跟你身後的大笨熊去你們家送信,余老遠兒就看到你練武,當然見過你!」,話鋒一轉變了味兒:「不得不說的是,你的武藝,真他娘的低劣!好好的一手精妙刀法,愣是被你練的……余都不知曉怎麼形容了!太糟踐東西!」
吳凡老臉一紅,眼睛一轉,道:「你之前在大門偷襲我用的是什麼招數?」
「偷襲?什麼偷襲?那叫打悶棍!笨!一點戒備心都沒有,活該被吊起來!」,翟玲玲鄙夷的看著吳凡,嘟嘟囔囔的說道:「就算是正面交鋒,余讓你三招,也能十招內拿下你!」
吳凡無語凝噎……鄙視人也要稍微留點尊重好嗎?
翟讓不知什麼時候回來了,大概也是聽到了翟玲玲的話,不悅的瞪了眼翟玲玲,有些歉意的對吳凡笑道:「舍妹自幼嗜好習武,而且頗具天賦,比我這個做大兄的厲害多了。只是學了武,就滋生了她的好勝心與驕狂氣,我也是管不了哇!吳兄勿怪,勿怪!」
吳凡能說什麼?只能擺手道:「兄弟沒那個意思,只是覺得……覺得練武艱難,想找個人問問,請教請教,閉門造車出門不合轍,終究是不行的。」
翟讓想了想,抱拳拱手,道:「若吳兄不棄,不妨走兩招?」
吳凡眼睛一亮,同樣抱拳拱手,笑道:「求之不得!」
來到院子當中,翟讓四下瞧了幾眼,便將晾衣杆兒的圓木從中打斷,扔給吳凡一半,自己留了一半。很明顯的是,他知曉吳凡是用刀的,所以給吳凡的那一半大約有三尺五左右,正是適合。他自己留的那一半則有一丈二,明顯是用長兵器的,只是不知用的是哪一種而已。
兩個人站立,相互行禮,切磋開始。
說是切磋,實際上怎麼看也都是吳凡單方面受虐,那不僅僅是在身手上被翟讓虐,耳朵上也要受翟玲玲的虐,那叫一頓嘲諷……
很快,這個府院中來了一群一看就不是啥好鳥的貨色,進門就管翟讓叫大當家的,還時不時的打量著吳凡,那種目光,著實是……想要把吳凡身上那身兒值些銀錢的錦緞黑衣扒走的模樣,倒還真是個自上而下都懂得「節儉」的強盜響馬啊!
那群人來得快,去得也快,還留下一些酒食飯菜。
翟讓還是蠻熱情的,招呼著吳凡先喝酒吃飯,然後才說道:「兄弟,我觀你的內息功法很是不俗,但配合的刀法雖精妙卻極為不適用,所以你現在在打鬥的時候,總有一種後力不濟的感覺,每每到了關鍵時刻出現漏洞,容易被人擊破。」
翟讓的話還是留了情面的,翟玲玲卻是直言不諱道:「小牛套大車,你的內息功法中正平和而且很強,你的刀法走的是簡潔路線,直來直往,有沙場刀法的果決凌厲。恰恰如此,兩者相互衝突,在內息功法更勝一籌的情況下,刀法被壓垮啦。」
吳凡慢慢的抿了口酒,沉默了很久。
有心去改變,但現在確實不是時候,吳凡也只能在心裡決定等此間事了,一定要好好的琢磨琢磨,然後搭配出適合自己的功法,提高實力。同時,吳凡也有所警覺,系統提供的並不一定是對的,它提供的估計也特麼的只是符合吳凡兌換購買力的!
抬頭笑了笑,吳凡從懷裡將那本紫氣東來的內息功法拿了出來,看了眼胡車兒,起身放在對面翟讓的面前,道:「翟兄!我兄弟性格憨厚痴傻,今後跟了你,你可要好好待他!這本內息功法是我的一點心意!」,見翟讓立馬變了顏色,吳凡連忙笑道:「翟兄不要如此,兄弟也是有些私心的!我這兄弟天生神力,但以前從未學過這種內息心法,我把這本紫氣東來交由翟兄,一方面是見面禮,一方面也是想請翟兄以後教導教導我這兄弟,讓他的武藝能夠更好一些!」
見吳凡說的懇切,翟讓抱拳拱手,嚴肅的說道:「兄弟大氣!我若再推辭,那就是給臉不兜著!這事兒我翟讓擔下了!」,頓了下,翟讓笑了笑,看著胡車兒道:「胡車兒兄弟現在練習內功心法也不算晚,就算練不成,憑藉他這身兒天生神力,也不會吃什麼虧,只是他的招式都是用來戰場衝鋒陷陣的,在江湖上吃不開,舍妹能打敗他不過是碰巧鑽了空子而已。」
胡車兒是插不上嘴,可心裡琢磨琢磨也明白了——地府,真是神奇啊!
翟玲玲倒是不客氣,伸手從翟讓面前把《紫氣東來》順走,瞧了幾眼,有些鬱悶,因為她不識字,不過看到後邊還有圖後,琢磨一番,笑道:「是本上等的內息心法,跟余練的《靈龜八法》確有相似之處,余也可以練練,提高一下實力。」
「丫頭!」
翟讓頗為不悅。
翟玲玲翻了翻白眼兒,把《紫氣東來》放在桌上,道:「余也不是白看他的!他不是要找彌勒教嘛!余昨個兒就見到過,就在洛陽東市的馬場!那幫子妖人鬼鬼祟祟,餘一眼就能看出來!」
【當真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
吳凡眼睛一亮,抱拳道:「多謝!」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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