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eadx; 中秋佳節如期而至,滎陽城內一片節日的喜慶色彩。爆杆兒的喧鬧聲不絕於耳,孩童們歡快的在街上跑來跑去,玩耍的快樂。更尤其是那大運河內,已經不允許跑商船,水面上全都是裝扮艷麗的花船,往日只有風雅的文人士子、秀女嬌娘,敢於來此遊樂的地方,今日萬民同慶,河上的花船密密麻麻的不像樣子。
就在那些花船之中,隱藏著翟讓從瓦崗寨調遣來的人手數百。他們那百餘只大小不一的花船兒,不知不覺的擠動其他的花船,逐漸的連在一起,占據了好大一塊地方。
不過……
誰都沒有發現其中的貓膩。只當是哪個大家大族的高貴人物前來,多帶些人擺擺闊氣罷。
吳凡慵懶的仰面躺在花船的船舷邊緣,伸手在水中撩水,顯得很愜意。
實際上就在那水下,早已經有上百水性極好的水鬼聚集。他們不停的從運河底下搬運麻包袋子,然後將那些沉重的麻包袋子捆綁在花船船尾順下去的繩索上。
好在翟讓客串幹過水匪的活計,知曉這一趟是做水下的貓膩,提前在船上裝載足夠重的沙石,保證船身安穩。沒有因下邊墜了重物,平衡不一,翻了船。
「噓——!」
吹了個尖銳的口哨,天空上一隻鷂鷹盤旋而下,停在吳凡的肩頭。
前兩日去天王寨求助的時候,系統已經生成這隻鷂鷹。吳凡回滎陽的時候想起此事,將它放出來認清道路。此番正好是作為這邊與下游接應的翟玲玲聯繫所用。而吳凡兌換這隻鷂鷹的初衷,大概就是為了做這個的……官匪勾結嘛!
「嘭!」
船兒被輕輕的撞了下,緣是單雄信與雄闊海從岸上買了酒肉,乘坐小舟前來。
不多時,負責全盤操縱此事的翟讓一同到場。
翟讓擦著滿頭的細汗,伸手取了酒水,灌了一氣兒,壓低聲音道:「來回運了兩趟啦!估摸著再有兩次,就能全運回去,」,吁了口氣,翟讓心中還是有些不安,道:「這事兒要是被官面兒上的查到,我們這輩子都不得安生啊!」
起初翟讓是不知曉吳凡口中所謂的大富貴,指的就是那艘失蹤的冀州糧稅船上的銅錢。是後來單雄信轉述吳凡的話給他的,他這才恍然知曉。雖然心中多有惴惴,奈何這筆富貴實在太過誘/人,那可是價值兩百餘萬兩白銀啊!翟讓最終還是動了心、動了手……上了賊船。
「放心吧!」,吳凡抿著嘴角兒,嘖嘖道:「待會兒叫兄弟們走一趟就行,剩下的不要動……天色漸晚,再下水,容易出人命嘛!」
吳凡的神色頗有些意味深長的意思,以至於翟讓還想說些什麼,終究是沒能說得出口。
單雄信不管那些,舊事重提道:「之前時宜不對,單某未敢強求,現在……不知三位兄弟,可願意與單某義結金蘭,共舉義氣?」
雄闊海瓮聲瓮氣的笑著,抱拳道:「二哥給臉,某家哪敢不兜著?」
翟讓表態道:「固所願也,不敢請耳!」
三人全都看著吳凡。
吳凡還躺在船舷兒上,同樣在看著他們,好半天,翻著白眼兒,有氣無力道:「扶我起來啊!」
三人拍了拍腦袋,都很不好意的笑了。笑著笑著,想起吳凡家裡剛剛死了兄嫂,臉上的笑容又憋了回去,弄得臉上的表情精彩的厲害。
吳凡心眼兒多多,哪裡看不出單雄信三人的尷尬,被扶起來後,擠出些笑容,抱拳道:「人常說:『逝者已矣,生者如斯』,三位兄長不必如此!咱們該吃吃、該喝喝、該高興就高興,也好讓親人的在天之靈知曉,我們過得……很好!」
單雄信被吳凡說的感動,連連點頭,嘆道:「弟,豁達!兄……不如也!佩服!」
【豁達?你是站著說話不腰疼啊!不知道演戲很累麼?】
心中雖然是那樣想著,嘴裡吳凡可不敢那樣說。否則的話,別說被不齒是輕,吳凡都可能被他們直接宰了!
抱拳拱手,單雄信肅然道:「咱們兄弟聚義於此,雖然簡陋,但有情便好!兄弟……」
「等等!單二哥!恕小弟冒昧啦!」,吳凡打斷了單雄信的話,抿了抿嘴唇兒,道:「聚義之前,咱們先把有些事情說得清楚,萬萬不能結成兄弟後起了齷齪,讓人見笑!」,頓了下,他繼續道:「三位兄長義氣深重,都是江湖上一等一的豪傑!小弟,心思重、毛病多,承蒙三位兄長的厚愛啦!我呢,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罷,想先說說那些富貴的事情!」
擺了擺手,不讓別人開口,吳凡道:「三位兄長聽我說完!那些富貴,不好花,一個不好就要惹了禍事!所以呢!我的提議是,要麼直接運往江南分批次的處理,要麼運往青州地界兒,由單二哥做主解決。銅錢要全部兌換成黃金、白銀這等硬貨,哪怕是絲綢、布帛也行。之後,翟兄出力最多,可拿四成,剩下的六成,單二哥與天王每人三成!」
「不行!不行!不行!」,雄闊海把頭搖的跟撥浪鼓兒似的,嘟囔道:「某家什麼都沒幹,什麼事兒都沒搞清楚,怎能平白的拿了兄弟你的東西?」
單雄信一笑,道:「嗨!我當什麼事兒呢!」,拍了拍吳凡的肩膀,單雄信頗為感嘆的對雄闊海、翟讓說道:「吳家兄弟是替我們著想,生恐我們因此起嫌隙、反目成仇。他這是甘當小人,當真高風亮節吶!」
扭過頭,單雄信看著吳凡道:「不過!兄弟,你想多了。我是誰?單雄信!他是誰?雄闊海!他呢?翟讓!我們會因為錢財這等黃白之物翻臉為仇?呵呵呵!你未免太小瞧我們啦!」
吳凡連稱不敢。
雄闊海與翟讓聽了單雄信的話,恍然不已,對吳凡更是敬佩。
翟讓拍了拍胸脯,笑道:「咱們既然決定結義為兄弟,那就不分你我!我的意思是——不論出力大小,平分了算!這總可以吧?」
雄闊海還是搖頭,道:「平白的了這麼多金銀,某家心中愧然,不敢拿!」
吳凡歪著腦袋,揶揄道:「你這人好不爽利!」
「噗嗤——!」
「哈哈哈哈……!」
這句話,正是當初雄闊海用來說吳凡的,當下引得大笑。
笑聲過罷,單雄信嚴肅起來,道:「既然無了事情,那咱們繼續!」
取過一壇酒,擺了四隻碗。
單雄信取出一隻小匕首割破手指,滴血入酒罈,道:「我,單雄信,今日願與翟讓、雄闊海、吳凡,結為異性兄弟!此後,生死與共,有福同享,有難同當!」
雄闊海緊隨其後,滴血入酒罈,道:「我,雄闊海,今日願與單雄信、翟讓、吳凡,結為異性兄弟!此後,生死與共,有福同享,有難同當!」
翟讓第三個來,滴血入酒罈,道:「我,翟讓,今日願與單雄信、雄闊海、吳凡,結為異性兄弟!此後,生死與共,有福同享,有難同當!」
到了吳凡,吳凡用刀子割破手指,或許是前幾日失血過多,擠了半天才擠出來兩滴,頓時引得他大怒,抄刀子就要剁手,可是把單雄信三人嚇的夠嗆,連忙攔住。
擦著額頭上的冷汗,單雄信道:「兄弟!夠了!夠了!咱……別那麼拼!」
吳凡氣憤難平似的,深吸了口氣,道:「我,吳凡,今日願與單雄信、翟讓、雄闊海,結為異性兄弟!此後,生死與共,有福同享,有難同當!」
四人共同舉起酒碗,齊聲道:「皇天后土為鑑,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但求同年同月同日死!」
「祭天!」
四人伸手撣些酒水在天上。
「祭地!」
四人伸手撣些酒水在地上。
「祭祖!」
四人伸手將酒水抹在額心處。
「禮成!」
隨著單雄信的主持到了最後,四人碰碗,一飲而盡。
「哈哈哈……!」
相視而笑,四人都很高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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