搖光殿蹲滿了各色妖怪,不管化形的沒有化形的都來了,黃勾甚至把有開靈趨勢的都一併帶了過來,所有的妖都摸不清峰主要幹嘛,難道是要舉行會議?但是不管如何場面還算安靜,雖然也有嘀嘀咕咕但是好歹可以接受。
直到鴉王帶領著幾千隻烏鴉進入大殿,立刻顯得妖滿為患。呱呱亂叫此起彼伏,眾所周知未開靈的烏鴉是管不住的自己的排泄,所以進來後忽忽的拉屎拉尿,落在別的小妖身上還好說,但是落到化形的妖身上立刻會迎來一頓臭罵,如果不是三味威懾這,估計打起來都極有可能。
三味吼了幾句根本沒有效果,太吵了,自己說的話還沒有傳出去立刻就被各種賀罵聲衝散。
「都給我閉嘴。」三味實在忍無可忍,刷的一下扣上面具,一股凶威橫少整個大殿,場面頓時一靜。「鴉王帶著你的額妖全部聚齊到左邊,如果有誰飛起來拉屎拉尿,我不介意烤著吃。樹老帶著不會飛的聚齊到右邊,全部把嘴閉上,說一句扣一個靈氣丹,不夠的從靈藥種子上扣。」三味冷冰冷的毫無人情可言,加上兇悍的面具似乎有著某種崢攝效果,整個大殿落針可見。
「吱呀」一聲,大殿大門在次打開,走進來一個小孩。豁牙比劃了下手勢,三味明白事情已經辦好。三味揮揮手示意自己明白,大門再次關上。三味閉上眼靜候午夜的到來,手指輕擊椅子扶手處,發出咚咚的有規律的聲響。一股所有若無的妖氣在大殿內激盪,眾妖摸不清峰主的意思也沒人敢出聲詢問。
「少爺,時間到了。」豁牙看著月光順著拿走瓦片的空隙,投射到搖光殿的中央,輕聲提醒道。三味聞言緊了緊心神,成不成就是這個時候,三味之所以沒有告訴大家,就害怕這是一個烏龍。
三味伸手一指一道火光直射屋頂大梁直接沒入到一塊靈石內部,火光突然消失,靈石在月光的照射下發出一道朦朧的光線投入下一個靈石,下個靈石同樣的發出一道光線,眨眼間一道靈石光線組成的玄奧陣法覆蓋了整個大殿內部屋頂。
事情還沒有完,原本朦朧的月光透過靈石法陣逐漸變的明亮起來,如同一個巨大的探照燈,然後投射在搖光殿中央,形成個丈許方圓的光圈。朦朧的月光如霧氣一樣在光圈內堆積,但就是不出光圈,飄飄渺渺如同仙境。霧氣越來與濃郁,氣暈一樣的靈氣順著光圈緩緩往上堆積。
三味看著這丈許光圈眉頭一皺心中暗道:「不行,太小了根本籠罩不了所有的妖。」三味屈指一彈兩道火光瞬間又擊碎了頭頂大殿的幾塊瓦片,光圈猛地一下變大,幾乎點亮了整個大殿。
三味覺得還行,一下子跳到光圈裡面,絲絲靈氣夾雜著些許鋒利的火氣就往身體湧來,根本不用自己主動汲取。「快,全部都進來。只有一更天的時間,進來後鼓足氣力能吸取多少就多少,汲取不了就去一邊煉化。」三味發現這月華的好處,跳出光圈大聲吼道。
眾妖早都本能想要靠近,但是三味不發話只有苦苦的等候。三味話音剛落下,幾乎所有的妖都以最快的速度衝進光圈,一聲聲舒爽的*不絕於耳。飛進光圈的烏鴉如同下餃子一樣撲通撲通往下掉,地下的妖被砸的至咧嘴也不喊叫,都忘情的汲取這漫天的靈氣。
大殿內的妖氣愈發的濃厚,許多化形初期的小妖都衝破關隘,修為更近一層。體現最明顯的還是化形期的妖,砰砰聲不絕於耳,提升的還不是一個兩個。最明顯的還是雪晴和雪茹,原本一個是三尾狐妖,一個是一尾,現在直接肉眼可見的又長出一個尾巴在大殿內搖晃,簡直不可同日而語。
「豁牙你為何回來了?」看到懊惱的豁牙走到自己身邊,三味好奇的問道。
「別提了,我好像對我好像沒有用,就是靈氣充足些,裡面似乎夾雜了不可言明的火氣,我何必去沾個位置。」三味點點頭深表同意,自己也覺得用處不大。
第一批次進去的妖似乎已經忍受不住,用力撥開妖群,走到空曠處細細調息起來,同時還不忘朝著三味感激的拍拍胸口。扛不住的妖越來越多,只剩下那些有開靈意識的畏畏縮縮不敢向前,本能告訴自己前面有好處,可是前面的高深莫測的妖氣又止步不前。
花皮也扛不住出來,見不遠處還有一堆未開靈的小妖畏縮不前,花皮忍著體內火辣辣的痛,變出成千上百的手,想扔秧苗一樣把把那未開靈的全部扔了過去。
月光在慢慢傾斜,光圈變得愈發的不規整,越來越小。讓三味放心的是,幾乎所有的妖都進去照了一番,至於有沒有進步和提升,三味也在苦苦等候者,來到扶搖後三味從來沒有如此急切想要提高妖峰的實力。
扶搖應該是最安靜的一個晚上,每個妖都積滿了靈氣,默默的坐著或是躺著進行這收納。三味悄悄的走到門口關上門替每個妖守護著,掏出大劍一樣的墨石,細細的打量著。整塊墨石看起來頗爽利,上面布滿了有規則的疙瘩,溝壑處的淤泥也被清理的乾乾淨淨,看起來高齊還頗愛惜。
三味試著舉起揮舞一番,使勁全身氣力舉起來,卻差點折了腰,整塊墨石三味估摸了下大概有個一千多斤的樣子,除了有一邊寬度稍窄一個手掌可以握住,其餘部分都是一尺多寬,半尺多高,立起來可以到三味腋下的位置,在月光下閃著黑黝黝的光,頗有些神秘。
豁牙看的好奇也過來掂量了一下,結果也好不到哪裡去,可以拿起來但要是作為武器卻還是不行。
「小祖宗這傢伙死沉死沉的,我要是看到有人揮舞著這樣的武器我掉頭就走,拍在身上什麼也扛不住。」說者無心,聽者有意,三味還真想把這把當作自己的武器。
「你覺得沉有一部原因是因為他壓制了你的真元,你說我要拿著這玩意當作武器有沒有可能?」
豁牙好看的癟癟嘴回道「夠嗆。要是野豬在這裡到可以試上一試,他的力氣大。如果小祖宗不怕苦的話,整天背著,習慣了說不定就能使了。」
「你看我像怕吃苦的人嗎?」豁牙聞言偏著頭思考了會兒,然後重重的點了點頭。「討打,無論在清河還是在這裡我可從來沒有叫苦叫累啊。」三味覺得有些冤枉的苦著臉。豁牙不為所動,其實心裡有句話憋著怕說出來不好:小祖宗你的確沒有叫苦叫累,但是您吃過苦嗎?
「對了,豁牙前幾日晚上你是怎麼受傷的?」
豁牙好奇的看了眼三味,這些天三味沒問,黃勾以為三味都知道,不由的疑問道:「小祖宗您不知道?」
三味攤攤手「我知道什麼?我好想睡了一覺,醒來後你都躺在那裡了。」豁牙只好把那天自己所見的一切全部細細的講了一邊,「什麼?你是說你是被這面具打傷的?」三味心念一動,那面特別的面具在三味手心滴溜溜的旋轉。
豁牙心有餘悸的把屁股往遠處挪了挪,吞了口唾沫,「對對,就這,那會兒你帶上的時候我們都不敢抬頭看你。」
「有這麼恐怖?」三味以為豁牙開玩笑,啪的一下就把面具扣上,「我感覺沒有什麼啊?」豁牙抬頭看了一眼就不敢抬頭看第二眼,似乎多看一眼耳邊各種痛苦的嚎叫就會變大一分。「真的這麼厲害?」見豁牙真的不敢抬頭,三味才有點當真。嘟囔道:「我怎麼什麼也感覺不到啊。」
三味為了證明自己說的話還特意站起身來走了幾圈,抬起頭在看我試試。豁牙一百個不願意,但還是順從的抬起頭看了一眼,誰知道頭再也沒有低下去。
「看罷,就知道沒有那麼神奇,你不也好好的。。。。。。喂喂眼睛瞪這麼大幹嘛?」
「手手手手......」豁牙有些結巴,
「手?我手好好的,你怎麼學會了黃勾那一套,還學會了演習?」
「手手.....」三味看了眼自己的手,「好好的啊、」
「右右手。」三味一看自己的又手整個人立刻就呆住了,自己什麼時候這麼大的力氣,這墨石大劍都拿起來,偏偏自己還沒有知覺,為了驗證自己不是在做夢,三味使勁的揮了揮。這是三味才真真的回過神來,「天呀,這玩意難道是假的?」三味心念一動,面具嗖的一下回道識海。
哐當一聲響,三味直接打了個趔趄,墨石一下子掉到地上,地上丈許的磚塊立刻皸裂開來,「娘咧,我的千年腰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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