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味和豁牙幾乎是連滾帶爬的回到扶搖......
「我就知道這六峰陣法口訣不是輕易可得的,葉修男這小子還是憋著壞啊。清一色的女弟子,誰下的了手?靈丹雖然可貴,但是被人指著脊梁骨說欺負女孩子,再貴的靈丹也沒有名聲貴啊。我就知道啊,我就知道啊.....」三味躺在黃勾身上念念叨叨,豁牙則是心有餘悸的點頭,黃勾雪晴則是目露嚮往,聽的津津有味。
忽然三味支起身子,問道:「黃勾,大夥最近的情況咋樣?」
黃勾拉攏著耳朵不願意回答,雪晴噗哧一下笑了回道:「少爺還記得昨日臨走前說的話?」
「哦?我說過什麼?」
雪晴好看的翻了下白眼,似乎責怪少爺有些貴人多忘事,「少爺現在是個大忙人了,肯定記不得了。少爺昨日臨走前說過黃勾的修為算是弱的,你可知昨日夜裡黃勾睡著後過來偷襲黃勾的有多少波?」
三味一下子來了興趣,咕嚕下爬起,問道:「多少波?有打到了的沒有?」豁牙也直愣愣的豎起耳朵,難道發生了許多有趣的事情。
雪晴瞥了眼黃勾,笑道:「這事還是當事人親自來說才顯得有趣。」
黃勾沒好氣的眯著眼看了眼笑的花枝亂顫的雪晴,帶著苦笑無力的說道:「神啊,怎麼能用波來計算?從三更起到天明簡直是無休無止,無窮無盡。一開始我打算藏起來,可是這些傢伙像是長了眼睛無論我躲在哪裡,總有妖拎著大棒子襲來。後來我算是發了狠,準備殺一儆百,先打到幾個。不曾想啊,後面都是一群群的上,想死的心都有了.....估計今晚又是個不眠之夜啊。」
三味豁牙拍著大腿哈哈大笑,實在想不到滑溜的黃勾也有今日,實在是大快人心啊。
三味笑夠了,不由得正聲問道:「雪晴,這幾日光操練大家了,種植的藥草打理的如何?」
見三味問起正事,雪晴也收起嬉笑,嚴肅的回道:「樹老說的不假,扶搖無論氣候還是靈氣極其適合藥草生長,咱們種下的藥草從發芽到破土而出足足比山下藥田提前兩個多足月。最讓人頭疼的靈蟲也在鴉頭的帶領下消滅的乾淨,現在出芽的靈藥長勢大好。」
三味聞言點了點頭,又開口說道:「雪晴你是掌管過坊市的人,依你之見現在還有沒有什麼需要改進的或是有什麼好的建議。」
雪晴捋了捋額頭秀髮,低著頭思考了會兒回道:「樹老所言現在得到了驗證,我想如果咱們能在這裡落下腳,等著一批藥草收割完畢咱們可以種植些昂貴的種子,不然顯得有些划不來。」
三味把玩著手裡的火球,眼睛雖然看著,但是卻沒有焦點,吶吶自語的說道:「在等等,說句實話我也喜歡這裡,最起碼不用提心弔膽。」三味的心思也是大家的心思,三味雖然沒說透,但是大家都明白,每個妖都各懷心思,一下子變得安靜起來,心裡變得沉甸甸的。
天璣峰作為整個仙宮道術核心,所以峰內有三院分別是,仙緣院、塵緣院、社稷院。這三院藏書無數,光是每日清理書架灰塵的弟子都上達數百人。三院呈品字行分布,仙緣在最上面,左右兩邊分別是塵緣和社稷,周圍則是分布著密集的天璣弟子居住草廬,幾千年來從未有哪個弟子沒有法令敢貿然進入,就連其餘各峰峰主沒有仙主法旨也進去不得。
社稷院最左邊的偏院,一個不大不小的跪坐兩人,一老一少,老者面色紅潤,仙風道骨少者身材挺拔,朝氣蓬勃。室內檀香裊裊升起,待升到高處化作一隻雲鶴,然後在飄然散去。
「清譽,想必在外的兩年生活算是磨練的你的性子,看到你傷已好為師心裡甚是欣慰。到了今日才來看你,我就是想看看你的性子是否還和以前一樣暴戾好鬥,耐不住性子。如今看來這苦沒白吃。」說話的這人正是范清譽的師父青冥散人,看著跪在眼前的徒兒面帶慈祥,一臉笑意。
「師父徒兒知錯了.....到如今才明白師父的苦心。」范清譽臉龐掛著淚珠,潸然淚下。
青冥散人撫了撫范清譽的頭頂,笑道:「痴兒。回來就好,回來就好,以前的都讓他隨風去吧。你是荒古范家子孫,有些事為師知道你心有不願,但又不得不去。現在斷了也好,乾乾淨淨,我傳你畫符也就再也沒有人會指指點點了。」
范清譽聽出師父的關愛之情,眼淚在也忍不住,啪啪的往下掉落,似乎在外受的苦,一下子得到宣洩,「師父....」喊了一句師父,再也忍不住的嗷啕大哭。
青冥散人也紅了眼眶,自己這弟子說起來也僅僅是個半大的孩子啊,哭出來也好,范家虧欠這孩子太多。
「譽兒,給為師說道說道,你這傷是如何好的?當初我也是心急如焚,可偏偏也是束手無措啊?現在你完整歸來,我這心裡實在好奇的緊,你給我說道說道。」范清譽擦了擦眼淚,把三味如何療傷一五一十的全部講了出來,講到世家舉辦的什麼龍門會,一老一小齊齊哈哈大笑起來.....
「清譽照你這麼說來,這個新來的扶搖峰主倒是深藏不漏。這世間有修水的,修風的,修雷的,修道法的,修的,但是這修火的卻是少之又少,而且能把火修的如此精妙更是少之又少,看來星樓倒是找了個好的接班人,倒是小瞧了他。妙妙妙....」青冥撫著白須,一連說了三個妙,看來心裡實在驚奇的很。
范清譽心態趨於平和,聽到師父所說的精妙處不由的出聲問道。「師父可否給徒兒講講,為何這修火卻是這般的少?」
青冥笑眯眯的回道:「清譽你想想,水性平和,風性隨意,雷性爆裂,可偏偏這火算是集齊了所有,平和時溫暖萬物,隨意時火星點點,爆裂時烈火焚天,就這還不足以形容,暴躁可是我們修行人士的大忌,以前為師也見過有修火的,雖說戰力無雙,可惜最後都不得善終,傷人傷己,天道不容。」
清譽一聽心裡發急,隨機出口問道:「師父可有解決的辦法?那三兄弟和我有過命的交情....」
青冥搖了搖頭,「清譽你這性子還得磨練。」清譽聞言臉色一紅,有些羞愧。青冥語氣一轉又接著說道:「知道你為了朋友情誼,為師只是說說而已。說實話老師哪有什麼解決辦法?不過我看你那兄弟替你療傷,火駕馭的極好,想必他自己已經找到辦法,為師只是給你講訴下我的所見、」
范清譽明白師父的苦心,想是通過自己之口傳給三味兄弟,好心裡有個底,范清譽想明白這一塊,恭恭敬敬的帶三味給師傅磕了個頭,青冥見狀也不阻擋,笑眯眯的點了點頭,生受了。
「師父徒兒還有一個問題憋在心裡已經好久,實在想不通,師父能否幫徒兒解答解答?」范清譽終於忍不住,問出心裡困擾已久的想法。
「哦?你且說來?」
范清譽挺直腰板正色說道:「徒兒所知那個什麼魚龍會是玉家解釋為何萬物譜上明明有寶器出世,可人到了後卻蹤影全無。可是到了最後我發現卻變成廣寒聖宮丹宗還有那群禿頭挑選弟子的大會了?玉家老祖是出現了並承認自己有仙器,但徒兒我好像覺得大家的目的不是寶器,而是為了確認玉家到底有沒有仙器。」
青冥聞言一驚,是啊這個問題我怎麼沒有想到?明明是解釋萬物譜的問題,最後演變成齊齊像玉家發難,逼問玉家。青冥雖然心裡百轉,但是還是出言解釋道:「寶器蹤影全無這個修為高超的人就可以做到。至於玉家仙器這件事,我也覺得徒兒你說的對似乎有目的在逼著玉家說出來,所以那什麼龍門會會虎頭蛇尾,不然區區幾個妖豈能阻止?」
「那師父的意思是?」
「我的意思是有人在下一盤大棋,不行我這就去找仙主,我總感覺這是一件大事。你好好修煉,我明日再來看你......」青冥隨手在空中揮舞幾下,劃出一道道軌跡,咻的一下人就消失了,范清譽無奈的癟癟嘴這師父一個多月不來看自己,看了自己見面還沒有大半天,一下子就走了。
范清譽仰身一躺,故態復萌,心裡想著今天夜裡去哪個峰賺點外快呢?天權?還是天衡?或是天陽?好久沒用戰技,是時候活動活動了。親愛的師弟們你們想我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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