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商城真給力,各種常見的酒水都有,只是積分也很給力,一瓶茅台居然要兩千積分,他可捨不得,找便宜點的。
目光落在了最後面的二鍋頭上,一瓶精裝二鍋頭只需要六十積分,這個還不錯,便兌換了一瓶酒。
不過拿著這瓶透明玻璃精裝二鍋頭,他眼珠一轉,這個時代可是沒有透明玻璃的,這玩意兒說不定拿去賣了值不少錢呢。
而且拿著一個這種玻璃裝的酒回去老娘肯定會追問,還是換成葫蘆為好。
於是他想在商城找個酒葫蘆,可惜沒有賣的,這讓他犯難了。
薄聰已經根據記憶走到了酒坊,酒坊的掌柜名叫吳老二。
這吳老二嗜酒如命,家裡又有錢,所以就出錢開了這麼一家酒坊,時常在酒坊里呼朋喚友,推杯換盞。
此刻他正在門口等著他朋友來,見薄聰過來了,便拱手陪笑說道:「客官來了,裡面請。」
吳老二有個好處,待人和善,和氣生財,不管是誰都笑臉相迎,絕不因為對方的穿著而有所歧視。
見薄聰穿著粗布長衫,想來是個窮書生,卻也沒有半點輕視的樣子。
薄聰對他有好感,記憶也知道他是個酒鬼,於是說道:「吳掌柜,我新釀了一種酒,勁道特別大,尋常人喝了受不了。
聽說你是酒中仙,所以特意來讓你品嘗一杯,如果好喝,可以向我訂購,你意下如何?」
吳老二一聽到這話,眉毛跳了跳,最讓他動心的就是好酒,可是這麼一個書生,真的有好酒嗎?
但是職業習慣讓他絕不會以貌取人,忙臉上笑容更歡了,說道:「好啊,請問公子,酒在哪裡?吳某嘗一口便知,若真是好酒,價格上絕對讓你滿意。」
開酒坊的當然是要有各種各樣的酒的。
在宋朝實行嚴格的酒類專營,稱為榷酒制,也就是酒由朝廷釀造出售,並且在北宋前期嚴格禁止普通百姓和商家釀酒出售。
但是這項制度後來越來越寬鬆,發展到南宋時已經名存實亡了,百姓可以自由釀造酒水出售。
當然要向朝廷交稅,對於酒麴則實行嚴格管控,由朝廷專賣,禁止百姓自己釀造酒麴,違者重罰或處以重罪。從酒麴上實行專賣。
也正是由於對釀酒的放開,使得南宋酒類蓬勃發展,各種各樣的酒層出不窮,所以吳老二一聽說有新酒,而且勁很大,頓時就來了興趣。
當下薄聰讓他取一個酒杯過來,然後薄聰將藏在大袖之中的那瓶精裝二鍋頭握住了瓶頸,伸手進袖袋中擰開蓋子,用袖袍裹住酒瓶,讓對方看不見,只露出瓶口少許,然後倒了一杯酒。
這酒杯有點大,至少可以裝二兩。
隨後薄聰說道:「嘗嘗吧。」
吳老二端起那杯酒正要喝,薄聰說道:「你最好一口一口的喝,不要一飲而盡,因為這酒真的很沖,會嗆著的,而且勁道很大。」
吳老二笑了,說道:「小兄弟,說句不客氣的話,我喝酒的時候你還在玩泥巴呢?得罪莫怪,這酒香味很不錯。」
他拿鼻子聞了聞,隨後湊到嘴邊,先看了一眼薄聰,隨後一下子全都倒進了嘴裡,然後將酒抿在嘴裡,想咋吧一下滋味,讓酒儘可能在口腔里瀰漫。
這是他作為一個老酒鬼品酒師特有的招數,直接喝進肚裡,就品不到酒的味道。
他的招數對其他的這個時代的低度黃酒當然沒問題,但是對於五十六度的二鍋頭來說,那可就是一個最大的挑戰。
可從來沒有超過這麼高度數的酒,抿了片刻,便覺得整個口腔火辣辣的,大驚失色之下再也顧不得,伸長脖子咕咚一聲,強行將那一口酒整個吞到了肚子裡。
頓時便感覺從口腔沿著咽喉,食道一直到胃裡一股火焰燃燒的感覺,讓他整個人一下子繃直了身體,瞪圓了眼珠子,雙手死死抓住櫃檯撐著。
好半晌才猛烈的咳嗽起來,還是被嗆著了。他低估了這酒的衝勁。
主要是他從來沒喝過這樣的高度酒,一時不能適應,又喝的急了,他咳的眼淚都出來了。
他的娘子趕緊跑過來替他拍背,忙問怎麼回事?還警惕的用眼打量著薄聰,想著是不是這書生捉弄自家男人。
終於吳老二能正常呼吸,他瞪著眼睛望著薄聰,抬起手指著薄聰剛要說話,一開口一股酒勁又涌了上來,他又咳了起來。
老闆娘實在忍不住了,一拍桌子,衝著冒薄聰吼道:「你個窮酸,你怎麼禍害我家男人了?我告訴你,這裡可不是你能搗亂的地方,來人,把他給我拿下扭送衙門。」
老闆娘已經認定就是薄聰整的她家男人,剛才她男人還用手指著對方來著,聽這話幾個夥計立刻沖了過來,就要抓薄聰。
「住手。」
吳老二終於喘過氣來了,沙啞的嗓子吼了一句,接著用力推開了他婆娘,將他夫人推了一個屁股墩坐在了地上,哎喲的叫了一下,引來大堂中不少人翹首觀望。
吳老二對薄聰拱手說道:「得罪,我這渾家混賬,不知道公子你這酒釀好。怪不得你,是我自己太輕視這酒了。公子請到內堂說話。」
說著給坐在地上的老闆娘踢了一腳,說道:「還不倒茶來,貴客來了。」
老闆娘這才反應過來,感情自己誤會了。
她也是個做生意,見風使舵的人,趕緊起來連連施禮,又泡了一壺茶送了進去。
薄聰跟吳老二到了裡屋客廳落座。
吳老二已經感覺到那二鍋頭的酒勁上來了,這可是他從來沒有過的事,這時代的酒,他這個酒量不喝個半壇是沒有這種感覺的。
可這才一盞茶功夫酒勁就上來,這酒勁來得太快,對於他這樣的老酒鬼來說,這可是彌足珍貴的,感覺更是喜上眉梢。
他急忙說道:「不知公子尊姓大名?」
「在下薄聰。」
「你這酒打算怎麼賣?是把方子賣給我還是賣酒給我,我給你訂貨。」
薄聰可沒有現代釀二鍋頭的方子,他也不打算長期給對方供貨,這些東西是從空間用積分換來的,而積分是他用來破案的,偶爾換點,應急倒還可以,長期這麼幹他可虧不起。
便擺手說道:「抱歉,這是我自家釀的,而且產量不高,所以想來問問掌柜的有沒有興趣買下?」
「當然要買,你有多少?」
薄聰說道:「就一葫蘆吧,多的沒有,以後釀了再說。」
吳老二顯然非常失望,一葫蘆酒真不夠喝的,但是這酒勁這麼大,他一個人喝倒是夠,聊勝於無。
忙說道:「那行,我先給你買一葫蘆,以後有酒了儘管來賣給我,價錢包你滿意。」
薄聰說道:「你帶上兩個葫蘆跟我到我家,我裝了酒給你,怎麼樣?」
「沒問題,咱們這就去吧。」
「價格還沒說呢。」
「對對,我都被這酒高興壞了,這樣吧,這酒我給你五十兩銀子一葫蘆,你意下如何?」
估計一葫蘆充其量兩斤,兩瓶二鍋頭就可以灌滿,要一百二十積分,這積分著實有點心痛,但是現在他又急著用錢,就賣這一次好了。
於是薄聰便點頭答應。
當下吳老二高興的拿了個新的酒葫蘆,薄聰跟他又討要了一個新的,吳老二當然沒有拒絕的道理,拎著兩個酒壺跟著薄聰來到了他的家。
薄聰讓吳老二在門口等著,然後他拎著兩個酒壺進了屋。
晏氏已經開始在布置碗筷和飯菜,見他拎著兩個酒壺進來,還以為他灌了兩壺酒說道:「剛才我都忘了給你錢,你身上哪來的錢呀?還打了兩壺酒。」
「辦案得的賞錢,你別管了,我等一會兒再出來。」
說著鑽進了自己的房間,關上門,又從空間用積分換了一瓶二鍋頭。
將兩瓶酒倒進了兩個酒葫蘆之中,然後塞好塞子,拎了一葫蘆酒出來,到了門外,交給了吳老二。
吳老二把拔掉塞子,倒了一口在嘴裡,確認跟先前的酒一般無異,非常高興,當即便付了五十兩銀子給薄聰,然後叮囑薄聰,再有這樣的酒一定要賣給他,然後歡天喜地的走了。
薄聰還有兩個酒瓶子,暫時還不想去處理,便把酒瓶子放在空間,先吃飯。
母子倆坐下,薄聰給母親倒了一杯,說道:「這酒的酒勁特別大,您可悠著點喝。」
說著自己示範著喝了一口,又吃了一夾菜,
晏氏本來就不善飲酒,高興便陪著兒子喝一杯,便淺淺地抿了一口,辣得她舌頭,吃了幾夾菜這才好,說道:「這酒怎麼這麼辣呀?」
正說話間,忽聽到門外有院子外有人敲門。
晏氏要起身,薄聰卻搶著說道:「我去開門。」
他拉開門,只見一個年輕女子俏生生地站在院門外,輕衫羅裙,看起來還頗有幾分姿色。
承繼的記憶立刻告訴薄聰,她就是刁老七的娘子蘇月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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