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刁老七死了之後,刁家得到了二百兩銀子的賠償全都吞了,沒有分給蘇月娥,而且還跟蘇月娥吵了起來,蘇月娥一氣之下便回了娘家,所以這兩天是住在娘家的。
當得知薄聰一葫蘆酒居然賣了五十兩銀子之後,蘇月娥頓時便眼紅了,她正盤算著怎麼找薄聰不痛快,逼他幫自己呢。
現在又多了一份動力,為了錢她也要這麼做了,所以一家人算計之後便找到了薄聰家。
見他不在家,得知來了畫坊,便一路尋來了,開口便索要五百兩銀子的賠償。
薄聰面無表情地望著對方,說道:「第二個條件是什麼?」
蘇大壯以為對方慫了,得意地活動了一下筋骨,一副隨時準備動粗的樣子,說道:「第二個,娶我家妹子過門成親,要八抬大轎明媒正娶做原配。」
蘇月娥又羞又喜,悲傷的衝著蘇大壯說道:「哥,我現在還在戴孝呢。」
蘇大壯啐了一口,罵道:「孝個屁,刁老七那個死鬼,他配你為他披麻戴孝嗎?」
蘇老太也蹣跚著過來說道:「沒錯,你哥哥的主意也是娘的主意,今天就把這婚事定了,三天之內迎娶過門。」
然後歪著頭,一臉鄙夷的看著薄聰說道:「你一個窮書生能娶到我閨女是你運氣,若不是你毀了我閨女的名聲,能輪到你來娶她嗎?
她就算是個小寡婦,也一樣能嫁到高門,你就偷著笑去吧。」
蘇月娥悲悲切切的對薄聰說道:「公子,對不起,我的婚事我是自己做不了主的,我只能聽娘和大哥的安排。
要不是你在衙門說的那些話毀了我的名聲,讓我無處安生,我斷也不會下嫁給你的,不過你放心,我嫁給你一定會相夫教子,做個賢惠的妻子。
若是我娘、我哥話語有不妥當的,還請相公子多包涵。」
說著悲悲切切的又哭了起來,旁邊的人見她哭得梨花帶雨,紛紛面露不忍,不少男子望向薄聰更是羨慕嫉妒恨。
薄聰依舊面無表情,說道:「第三個條件呢?」
蘇老太很滿意薄聰的態度,因為薄聰沒有反駁過一句,也沒有爭辯,一副認命的樣子。
她便咯咯地笑著,又說道:「第三個條件,就是你得成為我們蘇家的上門贅婿,你們的孩子必須姓蘇。
雖然你要明媒正娶八抬大轎娶我女兒過門,但你算作我們蘇家的贅婿,你的名字也要改,改跟我們蘇家姓氏,叫蘇薄聰。」
蘇大壯等人都得意地笑了起來,一副像看小丑一樣的眼神看著薄聰。
蘇老太接著說道:「成親之後,家裡的髒活、重活、累活全部都由你來干,不許說半個不字,否則沒飯吃,吃飯的時候不許上桌子,乖乖地蹲在廚房,只能吃我們剩下的飯菜。
每天早上要到我老太婆面前跪著請安,聽候老太婆的教訓。」
說到這,蘇月娥插了一句:
「我雖然嫁給了你,但是我必須要為我丈夫守節,所以你不能碰我,更不能上我的床。」
蘇大壯和幾個同村忍不住都笑出了聲,圍觀的人同時發出感嘆,一些老大媽讚嘆蘇月娥真是個貞潔烈女。雖然嫁了人,都還想著為前夫守節,這樣的貞潔女子世間再難找了。
更多男人卻是戲謔的望著薄聰,這哪是娶媳婦,這簡直是供個祖宗啊。
薄聰等他們笑聲停歇了,才說道:
「這天還沒黑呢,你們的白日夢就別做了。好了,你們說完就該滾了,我這裡忙著呢,沒空聽你們繼續鬼扯。」
之前這些人都以為薄聰是被嚇著了,不敢反駁一句,可沒想到他竟然這麼說,頓時勃然大怒,蘇大壯立刻便要衝過來動手,卻被金員外的家丁給攔住了。
蘇老太到了金員外面前說道:「金員外,這是我們家的私事,你不方便插手吧?你要是強行插手,我就到衙門告你去,他薄聰毀我女兒清白,你卻還護著他,縣老爺總會主持公道的。」
金員外冷笑說道:「行了,人家都說你們在做夢了,怎麼還沒醒呢?是全家集體吃了迷藥了不成?
說什麼你們家私事,一個死了男人的寡婦,死乞白賴地戴著孝就求著男人要自己。你們有臉說,我們還真是沒臉聽!」
薄先生乃是讀書人,說話斯文,叫你們滾已經是很客氣了,換做我直接亂棍打出去,所以別惹我,只要有我在,你們休想動薄先生一根汗毛。」
大家被金員外一番話說的是哄堂大笑。
金員外的氣勢頓時把蘇大壯等人給震住了,一時不知如何是好。
正準備先撤回去,找個機會等金員外不在一旁的時候再來找薄聰。
沒想到薄聰卻走上前,給金員外施了一禮,對他說道:「員外的好意某心領了,多謝。這件事我來處理就好。」
金員外點頭:「行啊,但凡先生需要,只需一聲號令,我手下這些奴僕都聽從先生調遣。」
他覺得薄聰是個有大能耐的人,這種人他在落魄的時候你不上趕著巴結,等他飛黃騰達了,再去巴結那可就巴結不上了。
金員外揮手,家丁全都退到了一旁。
蘇大壯見金家的人都退到一旁,拳頭在薄聰面前晃了晃,說道:「小子有種,剛才的話還敢再說一遍嗎?信不信打你滿地找牙。」
蘇老太也衝過來,伸出雞爪一般的手指頭作勢要抓撓薄聰的臉,說道:「狗崽子,給你臉了嗎?你想說什麼?三個條件沒有半點商量餘地,否則叫你滿臉開花。」
蘇月娥也從地上站了起來,不過她卻後退了一步,不然等會兒打起來,她可不想被推攘的人群給誤傷了。
她俏生生的依舊一副白蓮花的樣子,說道:「娘、大哥,你們不要太為難薄公子了,以後是一家人,千萬不可傷了和氣。」
又對薄聰說道:
「公子,求你了,趕緊跪下給我娘和我哥道個歉吧。就說你剛才是開玩笑的,他們也不會真心為難你的,自家人沒必要撕破臉,以後家務活我會幫著你做的,不會讓你一個人辛勞。
你畢竟是男人,是要面子的,往後吃的東西我也會單獨給你留下來,總不能讓你吃殘羹剩飯的,你放心吧。」
那幾個老太婆大嬸子感動的連連點頭,說蘇月娥真是賢惠,又指著薄聰罵道:「不識好歹,這麼好的媳婦打燈籠都找不著,還敢說那樣的話。」
薄聰輕笑,道:「我已經說了讓你們滾,如果你們還不滾,等會兒想滾都滾不了了。」
聽到這話,蘇大壯一家頓時勃然大怒,嗷嗷叫著,蘇老太吼道:「弄死這兔崽子。」
蘇大壯吼道:「讓我來。」
說著揮著棒槌般的拳頭朝著薄聰的鼻樑直接砸過去。
薄聰往後退了一步,讓蘇大壯這拳打空,蘇大壯又掄著另一個拳頭朝著薄聰追擊而來。
蘇老太也不甘落後,揮舞著兩隻雞爪一般的手掌呈爪狀,上面尖尖的指甲還有厚厚的黑泥,焦黃的牙齒張著,好像要撕下薄聰身上一塊肉。
另外跟過來的幾個壯漢也都跟著沖了上來,要亂拳狠揍薄聰。
薄聰再退了一步,這次他抬起了手,手上多了一個小小的瓶子。接著他嘴角出現了一抹冷笑。
他手指在小瓶頂端往下一按。
噗!
一道長長的淡白色的噴霧噴射了出來,直噴在蘇大壯、蘇老太和那幾個撞衝過來的壯漢臉上。
蘇大壯等人發出了激烈的慘叫,忙不迭的用手去揉眼睛,眼睛火辣辣的,臉也像火燒一般又癢又痛,皮膚像撕裂一般。
蘇老太也同樣跳腳的捂著臉拼命揉著,眼淚嘩嘩的。
後面沒衝上來的老太婆老大媽們沒被噴著,驚恐的連連後退,不知道發生了什麼?
薄聰已經把手收了回去,並把手裡的東西放回了空間。
那是他用積分從空間商城兌換的一個警用催淚噴霧器。
蘇月娥嚇得花容失色,驚慌地去攙扶蘇老太:「娘呀,你怎麼了?」
接著她含怨帶怒地看著薄聰道:「你對我娘做什麼了?你不答應就算了,幹嘛這樣欺負她,她一個老人家能受得了嗎?」
薄聰打斷了她的話:「對呀,還有你,漏網之魚,一個都別跑。」
說著抬手撲哧一下,一股噴霧直接噴在了蘇月娥的臉上,蘇月娥頓時發出了一聲能刺穿耳膜的尖叫。
誰也不知道看似柔弱的女子,居然能發出這麼高的音量。
不少人都下意識的用去手去捂耳朵,接著蘇月娥捂著臉痛苦地蹲在了地上,隨後身子一歪,又斜躺在了地上。
她想裝昏過去,可是眼睛臉上火辣辣的痛,痛得她直抽搐,她根本裝不下去。
她想賣慘,可是那疼痛卻不容她很悽美地賣慘,只能想案板上的魚,不停蹦躂扭曲身子在地上打滾哀嚎著,發出痛苦的悲鳴。
那幾個老太婆老大媽不敢上來,可嘴巴卻不容忍,罵道:「姓薄的,你是個讀書人,怎麼這麼狠毒?你用什麼東西害了他們?你這樣會下地獄的,千刀萬剮不得好死!」
沒等她們的污言穢語繼續說,薄聰快步上前,朝著她們臉上每個人都噴了一下,頓時間這些老太婆老大媽也都捂著臉蹲在地上或者躺在地上哀嚎不已,一時間整個畫廊躺了一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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