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素曉自然推辭不過,只能收下補品送高氏出門。
走到門口,高氏轉身,看著西院的方向問楊素曉:「之前大將軍所賜的香芸和晚晴都在那個院裡?」楊素曉稱是。
「她們可還安分?沒有惹過你吧?不然我與十三郎可就罪過了。」高氏拉著楊素曉的手邊說邊笑著。
「沒有,她們向來安分,只是偶爾有客人來才陪飛遠見見人。」楊素曉解釋道。
「哦?陳先生客人很多嗎?」高氏微微挑了下眉頭,似心不在焉一樣整理了一下衣角。
「哦,那也沒有,大多數會客的時候大將軍也在。飛遠平時也就只有那幾個幕僚好友,並無其他。」楊素曉突然有點慌,不知道會不會講錯話讓高氏以為陳飛遠在拉幫結派。
「嗯,這我自然知曉。這麼多年,飛遠是什麼樣的人,我們明白;他的忠心,我們也明白。我也就是一問,你別往心裡去。」高氏拍拍她的手背、微笑著安慰。
「多謝姐姐明察。」說完楊素曉悄悄嘆了口氣,掠了下頭髮。
「你這懷著身子,就別多想了,偶爾讓西院伺候一下也顯得你大度。」高氏對著楊素曉說著,可是眼睛卻還是飄向了西院。
「我這是想不大度都不行了呢。」楊素曉幽幽的說:「想必姐姐也有耳聞,香芸有喜了。為此,飛遠還興奮不已,醉仙樓宴請了大將軍和那些好友,各個喝到酩酊大醉。我當時懷楠哥的時候也沒見他那樣高興。」說完就癟著嘴。
「哦~~是了,大將軍說過的。」高氏一臉恍然大悟的模樣。「香芸……她真的懷孕了?」
「已經快兩個月了,幾個大夫都看過了。」
「快兩個月了。。。」高氏緩緩的重複了一遍,眼睛卻深深的看進院子,目光像刀子一樣。
瞬間,目光又快速收回,笑臉一揚對著楊素曉說道:「你別太多想,保重自己最重要。你和你的孩子,才是這個家裡你最該操心的。」
說完面如春風的拉著楊素曉繼續往外走去,就好像那一眼沒存在過。
送走高氏,楊素曉累癱了一樣的睡了個午覺。
等下午醒來,家丁說,大將軍府又送了幾樣文房四寶給兩位公子,還送了一點補品給西院。問怎麼辦。
西院?高氏想了想,覺得有點奇怪。但是還是吩咐他們把文房四寶送去給兩個兒子,補品就轉交西院,看也沒看。
過了一會家丁回來交代,西院禮品西院留下了一樣,剩下的說是楊素曉也在孕期,自己愧不敢當,都退了回來。只留下一樣也算領了心。
楊素曉想著,隨她吧,免得有個萬一,自己還脫不了干係。就讓人把補品入了庫,等到時找個相熟的大夫看看了再用。大家都慎重點的好。
等傍晚陳飛遠回來的時候,楊素曉就把事情一一跟陳飛遠說了。陳飛遠淡淡的問了一句:「高氏可曾問起西院?」
楊素曉一愣,答:「問了。」接著低頭說:「還勸慰了妾一番,一是讓妾大度一點,一是讓妾注意身子。」
說完突然轉念一想,接著問道:「飛遠料到了?」
「嗯,這段時間委屈你了,還還,一切都快結束了。」陳飛遠莫名其妙說了一句。楊素曉一頭霧水,卻還是笑著搖了搖頭。
當晚,最近一段時間都很安靜的西院,傳出了淡淡的琵琶聲,能聽到香芸幽幽的唱著:
心心復心心,結愛務在深。
一度欲離別,千回結衣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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