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炳,這小子素來都是詭計多端的。陳東素來知道這傢伙的能力,太學府有個教書先生性格孤僻,時不常的處罰這些學生們。
就是這個陳炳,往先生硯台裡面倒香油,用鋸子鋸斷了先生的凳子腳。還有,往先生茶杯里倒辣椒麵。
沒錯,在這個時代算得上是稀罕物的辣椒麵,其實已經出現在了京城市面上。只是價格不菲。
陳炳的家境不錯,是能夠買得起辣椒麵這種稀罕物的。
可是先生哪裡嘗過這東西了,他只是呷了一口茶便被辣的抓耳撓腮。這先生還以為自己中了毒,嗷嗷慘叫不止。
按理說,這些都是一些頑童幹的事。陳炳是個太學生了,還如此的幼稚。
其實不止是他,朱玉平也曾幹過。不過朱玉平家世顯赫,陳炳自然是比不上的。
最終還是事情敗露,教書先生氣的鬍子翹上了天。最終,陳炳被勒令退學。
可陳炳家裡,終究還是有些勢力的。沒多久,居然再次回到了太學府。而那個教書先生,則是被調走他任去了。
看到陳炳站了出來,陳東的心頭一陣狂喜:「陳炳兄,你可有什麼好的建議?」
陳炳是非常聰明的,雖然都是自己的同窗好友。可他還是怕人多嘴雜,只是給陳東使了個眼色。
陳東立時會意,他點了點頭:「諸位兄弟,我去去就回。」
陳東走過去,拉著陳炳的手帶著他走了出去。
直到走到一個偏僻的角落,陳炳甩開了他的手:「陳東,我有一計,或可以弄死這千古罪人。」
此時的陳東已經清醒了不少,他緊張的說道:「那可是田耿,咱們弄死了他,那田貴妃豈能善罷甘休。你我死了不要緊,就怕連累了太學府的同袍。」
陳炳「哼」了一聲:「那就連同這個田貴妃,一起扳倒。」
陳東只感覺後背寒毛直豎,讓他們這些太學生們發表對朝廷的看法可以。可是讓他們去參與朝廷的爭鬥,這就可怕了。
「陳炳啊,這會惹火燒身的。」陳東驚恐的說道。
陳炳的眼神中,則露出了一絲不屑:「借刀殺人,借他人之手,為天下百姓主持公道。還天下一個清平世界。」
陳東一驚:「你說,到底你有什麼好計策。」
「國舅府,朱玉平。」
一提起朱玉平,陳東更是驚駭莫名:「小國舅朱玉平,他、他也是外戚啊。」
沒錯,朱玉平和田耿一樣都是國舅爺。也同樣都是外戚,這讓朱玉平去弄死田耿,怎麼可能。
「外戚又怎樣,我倒是對這個小國舅朱玉平佩服的五體投地。你看看同樣身為國舅爺,這田耿算個什麼東西,給人家提鞋子都不配。」陳炳忿忿不平起來。
陳東急的一跺腳:「這事換成我,我也覺得小國舅值得欽佩。可是,這小國舅如何肯幫咱們?」
陳炳的嘴角露出一絲微笑:「田貴妃,一直在和皇后娘娘爭寵。咱們只要說服小國舅扳倒那田貴妃,他豈有不同意之理?」
陳東登時心動了起來:「嗯,只是,咱們用什麼法子呢。這小國舅,可是精明的很。」
「小國舅也是為國為民的性格,咱們也不用什麼計策。只需要曉之以情動之以理,跟他嚴明厲害。我相信小國舅的為人,定然會幫咱們的。」
國舅府,朱玉平回到家裡之後,家裡的家丁們登時興奮不已。豆花兒喜笑顏開,為他端水端茶。
朱玉平也感覺到了久違的幸福,千好萬好都不如自己的家裡最好。回到家裡,他才感覺到無與倫比的輕鬆自在。
不過,這種輕鬆很快就被無聊所代替。畢竟這次回京,是有很多事要做的。最重要的,是要幫助萬修齊。
就在這個時候,有家丁來報:「小國舅,府外太學生求見。」
太學生?一想起在宮門外遇到田耿的事,朱玉平登時感覺到了不對勁,他已經隱約猜出了對方的意圖。
「不見,就說我忙得很。這些酸儒學生,少叫他們來打擾我。」朱玉平擺了擺手。
狗腿子們應了聲,大軍和二虎走了出去。到了府門口,就遇到了陳東和陳炳二人。
胡大軍:「我家小國舅忙得很,不便見客。」
陳東還想往裡闖:「我們有要事相商,煩請行個方便。」
趙二虎就不是那麼好客氣的了,他推了陳東一把:「聽不懂是怎麼著,我們小國舅說了,不見客!」
陳東大怒,還想著上前理論,陳炳一看不妙身手拉住了他。然後,陳炳施了一禮:「煩請這位兄弟再代為通報一聲,就說是我陳炳久聞小國舅朱玉平古道熱腸為人俠義心腸,看來小國舅不過是徒有虛名。」
趙二虎大怒,陳炳繼續說道:「你就這麼轉告,去罷。」
看到對方如此的淡定,趙二虎反倒是不再說什麼了,他指著陳炳說道:「是你自己找死的。」
還沒有人敢對朱玉平這麼說話,這個陳炳還敢找上門來了。等會小國舅知道了,有你好看的,
趙二虎氣呼呼的進去稟報:「小國舅,有人罵您。」
果然朱玉平一聽,登時『噌!』的一下跳了起來:「那個王八蛋,找死啊!」
當下,趙二虎把陳炳的話說了出來:「那個太學生,說小國舅您徒有虛名。」
朱玉平一怔:「什麼徒有虛名。」
「他說您古道熱腸為人俠義心腸,看來不過是徒有虛名。」
朱玉平「嗯」了一聲:「這酸儒,不過是激將之法,不必理會。」
朱玉平是知道陳炳他們的意圖的,無非就是先吹捧一下自己。然後故意貶低,為的就是激將自己。
國舅府門外,陳東拉著陳炳的衣角低聲道:「你這麼說能成麼,小國舅鬼似精,定然會知道咱們激將之法。」
誰知,陳炳胸有成竹的說道:「小國舅當然知道,不過小國舅性格孤傲。明知道是咱們的激將之法,必然會接見你我。」
果然,在朱玉平罵罵咧咧之後,背負著雙手在府廳來回踱步:「他母親的,這酸儒就算激我,老子偏要看看他想怎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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