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後高峰把工作又安排了一下。作坊的事交給兩位老人作主,有事大家商量著來,其中大部分的事情按部就班就行了,只有兩件事他多說了兩句。
一個是那個爐子和煤球,等到月底的時候會有不少的存貨,可以拉去奇貨樓售賣,當然,煤球不夠的話可以發動人再做。
二個是縣城的招標會,在這期間縣城可能開始招標,高峰的意思是儘量把它拿下來,不過,他也有上限,那就是不能超過兩萬兩,超過之後就棄標。
若是以前,高峰說拿兩萬兩買下一塊地皮,老人們一定會心疼半天,就是其他人也會大吸一口涼氣,可現在好像對金錢麻木了一般,所有人都對高峰的安排沒有反對,兩位老人甚至還爽快地答應下來,根本沒有半絲猶豫,這就是金錢變成數字後的一種效應。
作坊和家中的事情安排妥當,高峰便開始抽組保家軍。十五名護衛隊要全部帶走,這幫人的素質高,而且將來是他的王牌,只是缺乏淬鍊,所以戰鬥力並不強,這次帶去正是淬鍊的機會。
又從二十五名保家軍中選了十五名,這樣就湊齊了三十名,剩下的人馬全部留下,由宋二蛋帶領著看家。
高峰對宋二蛋反覆交待,無論發生什麼事情,以保護人的安全為第一要務,必要時及時去縣衙請求支援,特別是與客戶進行商品交接時,一定要派得力的人馬跟著前去,免得中了圈套。
宋二蛋領令而去,高峰開始籌備行軍所需物資。
吃的、穿的、用的、花的都帶齊,就是上次繳獲的一批兵器也暗中帶上了,反正凡能預想到的物品,高峰都作了準備。萬事預則立,不預則廢,他可不想打無準備之仗。
沒有進行思想動員,也不敢大張旗鼓的行動,高峰只告訴大家,兵行徐州,至於幹什麼,沒有透露一個字,這也是為了保密的需要而採取的辦法。
高峰讓眾人喬裝成腳夫,又找來數個獨輪車,再裝上攜帶的貨物,儼然一個小商隊的模樣。
一切準備停當,日子恰好到了約定的時間,這日一大早,高峰便辭別家人,騎上自己的那匹小矮馬,帶領眾人出發了。
與風小默約定在城南的岔路口會合,當一行人趕到時,風小默已等候在那裡。
離遠看,依然是一人一騎,白衣紅馬,青秀男兒裝,那白的勝雪,紅的似漆,衣袂飄飄之間,身姿神韻卓然,這才是真正的風小默,這才是不凡的風小默。
看到這裡,高峰暗道一聲慚愧,急忙催馬趕了過去。
果然,本來很淡然的風小默,一看到高峰,便不由得大笑起來。
「呵呵,我說高大人,你這人也真是,騎馬也騎個好點的,如此矬馬與你的身份太不配了。」
高峰聽聞,心中不服氣,於是氣鼓鼓地說道:「我一不是江湖俠士,二不是陣前將軍,哪有那麼多講究?再者說,你說它矬,那可不一定,或許比你那匹高頭大馬還要耐用?」
「是嗎?」風小默聽聞感起了興趣,她眼珠一轉說道,「要不我們賽賽馬如何?」
挑釁,絕對是挑釁,男子漢大豆腐豈能怕你一個娘們?雖然明知必輸,高峰還是被激起了豪氣。「賽就賽,誰怕誰?」
說完,他就要驅馬奔馳。
「等等。」一聲嬌叱制止了他,風小默說道:「光這樣賽不行。」
姑奶奶,你還想幹什麼?難道想賽馬招親?不過,這也不合適呀,高峰不由得問道:「如何才行?」
「得加點彩頭。」風小默傲然地說道。
「你—?」高峰氣得差點爆走,你的是神馬,我的是矬馬,這有可比性?明顯的優劣在那裡,居然還要彩頭,簡直是明著欺負人,老孔說得真好,唯女子與小人難養也,我看你就難養的很。
高峰腹議一番後問道:「你要什麼彩頭?」
若對方只要些黃白之物他也認了,反正相對來說他是個大財主,濟濟貧還是可以的。
高峰的憋屈正中風小默的下懷,此時她心中無比快意,見對方問來,她一時倒沒什麼好主意,於是說道:「什麼彩頭暫時沒想好,不過,我有一次指令你做事的權利。」
這個臭丫頭,越來越過份,這個權利說大不大,說小不小,萬一她讓自己在眾目睽睽下做出什麼丟人現眼的事,那就難堪了。
高峰不樂意,拼命地轉著腦子,試圖想出個辦法,他很想學龜兔賽跑里的烏龜,用堅持不懈來打敗風小默,只是他知道風小默不是兔子,不會給他這種便宜去占,所以,他基本上是輸定了。
就算心裡認定輸了,高峰嘴上也不承認:「好像你一定能贏似的,萬一我贏了呢?」
「呵呵,本姑娘會輸,就是讓你先跑半個時辰我也輸不了。」風小默得意之際,有些誇張地說道。
「好呀,姑娘的承讓我就卻之不恭了,我想我這匹矬馬就是給一個時辰也跑不過你那匹神馬。不過,姑娘是言而有信之人,說出去的話,潑出去的水,是收不回來的,既然說定是半個時辰那就半個時辰,唉,沒辦法,誰讓我善良呢,我就不講條件、不計得失,勉為其難地接受了。」高峰大言不慚地說道。
正愁沒機會,風小默居然送來一個,這種天賜良機,依他的厚臉皮豈能錯過?
「你—,我沒有……」發現上當,風小默急忙分辯。
只是高峰豈能讓她再反悔。
「風大俠,你不會說話不算話吧?」高峰嘻皮笑臉的說道。
聽到這裡,風小默的臉色已經憋得通紅,卻一句話也說不出來。這個壞蛋還真是得理不饒人。
看風小默已然無語,高峰得意的喊道:「荊春,過來拉住風姑娘的馬,不到半個時辰不準備鬆開。」
荊春聽話的上前,一把扯住風小默的馬韁繩。
風小默更加氣極,不由得怒罵道:「你,你無恥。」
「哈哈!」高峰不管不顧,他大笑一聲道:「小默,咱們沛』縣見,駕。」
說完便縱馬飛馳,很快消失了蹤影。(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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