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既然來了緣何一直不說話?」高方平微微一笑道,「不用太有壓力,儘管我判處了五千人死刑,但我豬肉平不是許洪剛。方天定是朝廷反賊而你不是。朝廷敲打我了,說你是宗教友好人士。除非我是許洪剛,我才敢不問理由的把你捉去睡了後再下油鍋,然而許洪剛才被我判處了死刑,我在猥瑣也是要臉面的人。為了維護我在天子廟口判決的正義性和合法性,我現在是不敢做許洪剛的。你只管放言。」
方琴眼睛紅了起來,儘管她在也不是當年那個田野間無憂無慮的淳樸少女了,但從未想過會和這麼精明又粗暴的一個混賬座談。他根本就不講道理又無跡可尋,幾乎讓人找不到下言的地方。
思考著這些,方琴抱著不在隱藏內心的想法,感覺這一生到這個時候,一切的一切很委屈。被很多的教義管得已經不像一個女人,所有的一切東西,內心的世界都必須隱藏,不能吐露。必須依照教主和太上教主的意思做公眾人物,甚至要和方天定鬥爭。
有時候方琴覺得很累,為什麼自己不能是一個普普通通的美女,過著普普通通的相夫教子生活呢?
思考著這些,方琴一改常態,非常無助,哇的一聲就哭了起來,稀里嘩啦的止不住了。
高方平和梁姐面面相視了起來。一起傻眼了,不知道這是什麼情況?
梁姐覺得不能相信任何眼淚,長的太漂亮的女人都是異端,有貓膩。大魔王的言辭就算欺負人,也遠沒有到需要哭鼻子耍賴的地步。
於是梁姐當心的湊近高方平道:「相公勿要太關注她的顏值和胸脯,更別看眼淚。此間形式詭異,恐防有詐。」
高方平點了點頭,表示你想多啦。
然後高方平也不說什麼,就是好奇的看著她哭泣了很長的時間。
高方平又不是神,怎知道她是什麼心態,在幹什麼。反正高方平也沒有什麼憐香惜玉的情緒,赤1果1果的看著一個美女梨花帶雨,能夠讓大魔王那內心比較陰暗的一面得到滿足,這是一種獵奇的心裡。
方琴心情複雜的哭泣了一下,也沒人來安慰勸說,只是遭遇了史上最無語的圍觀。於是她覺得無趣,情緒也好多了,便停止了下來,用手帕擦了擦眼睛。
之後,方琴神色詭異的看著高方平,冰清玉潔的樣子微微躬身道:「借因大人之風格太不尋常,思維跳脫無法言預,於是引發了方琴的失態,請大人勿怪。」
高方平掏出手帕推過去道:「不怪。沒哭夠的話,我提供手帕。」
這麼毫無誠意的渣男舉動,卻是不知道為何,讓方琴的心口猛的跳動了一下,及時的錯開目光不去看他。方琴也不知道自己怎麼了,難道是以往渣男們好聽關懷的話聽太多,情緒點就轉移了?
yy完畢,方琴平靜了一下,又看著高方平的雙眼道:「大人是我見過最奇怪的人,請問您為何一句不問。您就不關心我為何哭泣,我想到了什麼,我的背景下、到底遇到了什麼才會出現這麼嗎?」
高方平沒心沒肺的樣子道:「你怎麼想我不關心,你打算做什麼我也不關心。坦白講我沒那麼多的閒心去關心天下人想什麼說什麼,我只看他們做了什麼。現在至少有幾十萬人都想幹掉我豬肉平,但是真正付諸行動的也就張懷素以及高唐一個有免死牌的傢伙,然後就被我教做人了。」
頓了頓高方平道:「所以你興許在想著怎麼勾引我,也難說你想怎麼利用我坑害了方臘方天定,難說你是個軟腳蝦想把我逆推。這些都很正常,然而並沒有什麼卵用。真正重要的是你往後做什麼。做成事之後咱們再來對話。就像許洪剛在小方力事件後,他的眼淚和想法都毫不重要了。」
方琴半張著嘴巴看著他,驚恐啊!大魔王竟是不經意的把近期內方琴的想法,全部不漏的說了出來,然後他說他不關心。
少頃,方琴甩甩頭,奇怪的語氣道:「外面眾說紛紜,對大人您判處五千人死刑時候的心態,決策依據等等始終爭論不休,有的說您大無畏為民請命。有的再說您內心陰暗在綁架江南民眾獲取政治利益。難道您就不能對民女述說您的初衷,以便讓民女分辨您的心態,判斷要不要說接下來的話?」
「姑娘你想的太多啦。」高方平嘿嘿笑道,「知道我判處了五千人死刑這麼一個事實就行。至於我居於什麼做出的決定那不重要,那就是一個遊戲,根據需要我可以說的天花亂墜。現在在民間,我豬肉平的誓師詞以及判詞廣為流傳,甚至已經有了不少的修改版。然而一個叫李綱的五毛髮表文章怒斥那些文人說,那些東西和諸葛亮的《出師表》一樣,一字不能改。其實這些所有都不重要,真相只有一個是:許洪剛他們做死,然後我就判處了死刑。除此之外,我都不想多說,是非功過將來自有論斷。」
頓了頓高方平又注視著她道:「你說你有些心理話不知該不該說。我的意見是最好不說。為什麼呢?說了我為什麼要信,要去為此求證,會浪費我太多的資源是和時間,目下國朝內憂外患之際,屋漏偏遇連夜雨,水患來臨。江州的原有官吏隊伍被我抓光殺光。現在我要做事,我沒有精力和時間糾結各種陰謀詭計和猜謎。關鍵時刻不添亂就是功勞,但是在背後添亂拖後腿的,是想法就可以,出現事實的時候相信我,才有五千多個腦袋落地,我不介意在多砍一些。」
「你……」方琴覺得這個混球已經沒有救藥了,誰都想聽本姑娘的心裡話呢,然而此番為了不引起誤會、有說話機會,親自找了李清照引薦,結果這個混球他說「不想知道的太多」。
高方平剛剛看著大義凜然的王道霸主態勢,然而方琴激動的一起身,小高無比奸詐的一個滾地,就跑梁紅英身後躲著了,抱著梁姐的兩條腿,從兩腿縫隙之間偷看是什麼狀況,有木有危險?
看到方琴只是被氣的臉一紅一白的,並沒有什麼大情況,高方平很賴皮的違背了剛剛「事實才重要」的理論,開啟官字兩張口模式,從梁姐胯下伸出一隻手指著方琴道:「嚇唬本官意圖不軌,抓起來扒1光,接受本官的調查。」
「?」梁姐之所以不動,是因為方琴真的沒有不軌意圖,只是激動了些。起身之際散發的氣息不是殺氣,而是哀怨之氣。
「!」方琴終於被嚇到了,臉色慘白的道:「你你,你敢!」
高方平道:「抓起來扒光,本官親自調查,這是大宋律,方姑娘,你面見朝廷封疆大吏、重要官員前沒有詳細了解規矩那是你的問題。別怪本官猥瑣,前有江州通判黃文炳遇害,天下恨我豬肉平的人又那麼多,你剛剛的行為就是被就地正法也是合法的。」
梁姐一陣鬱悶,覺得這很不好。然而聽相公說這是大宋律,於是無奈了,只得走了過去打算執行。
方琴感受到了更大的委屈,做出了慷慨赴死的心態,視死如歸的準備接受大魔王的「調查」了。
然後,高方平不過來,只是很猥瑣的躲在遠處觀察,親眼看著梁紅英把方琴腰帶解開,脫去了外衣,顯露出了在肚兜包裹下的巨大胸脯。
現在,則是很震撼的大場面了。
梁姐故意放水了,才不要掀了方琴姑娘的底線呢,於是到此為止,只是伸手在巨大無比又被遮掩的胸前,摸索了一番。
「要仔細檢查,女人的一些地方,最容易隱藏著貓膩。」高方平沒過來,繼續在遠處圍觀,但是這話讓梁紅英有揍他的衝動,也讓方琴有想撞死的衝動。
無奈下,梁紅英在高方平猥瑣的監督下,仔細「拿捏」了一番,然後一臉黑線的確認道:「相公勿要多心,紅英肯定未有隱藏,方姑娘的身體是絕對安全的。」
「這麼說來,本官不能追究方琴的驚擾之罪了?」
高方平歪戴著帽子的大流氓模樣就連梁紅英也有些無奈,他就這德行,了解他的人不會為這去怪他的。
受了侮辱和委屈的方琴,總算知道了這人的無情和猥瑣,要不是害怕牽連了引薦的李清照,方琴想撞死在這裡、引發一個新聞算了。依照教義,就是在適當的時候需要這樣的殉教,只是說,這個時候的方琴對教義有了太多的質疑,所以偏不死,不能出現摩尼教聖1女在狗官這裡殉教的大新聞。
所以她就暫時不想死了,只是所有的委屈和心思在次的衝上了心頭,她以「半果果」穿著肚兜的狀態,哇的一聲又哭了起來,和剛剛一個德行。
高方平在那邊已經自己穿好了精鋼鎖子甲,膽子便大了起來,背負著手過來道:「本官要親自調查這個嫌疑人。」
梁紅英知道剛剛那種就是他的底線了,已經過去了。於是梁姐摸摸高方平的頭道:「乖,別捉弄人了,我已經調查過了。」
徹底暴走了的方琴一邊哭泣一邊呵斥:「讓他來,最好把我弄死在這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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