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宋第一盜 第四十二章收金!

    趙普?

    趙德昭一聽這名字頓時眉頭一皺。他對趙普的印象極為不佳,那個金匱之盟就是趙普和趙光義一手炮製出來的。

    趙普這個人性情沉著、嚴肅剛正,但是對人多忌妒刻薄。在陳橋兵變、杯酒釋兵權、文官帶兵……這種種大事中,趙普都是最關鍵的人物。他的才能是沒得說,先後侍奉兩代宋帝,在太祖時為相,雖然後來被罷相。但是金匱之盟這妙計一出,趙光義又加封他為太子太保,現在已經遷任太子少保了!

    說到底在趙德昭的心裡,趙普是屬於趙光義一系的人,取東京這麼重大的事,與趙普合謀,豈不是與虎謀皮?

    謝慕華見趙德昭面有難色,轉念一想就明白他心中為難之處,急忙說道:「皇上,東京留守中人,論起才能,膽識,誰也無法與趙普相比。趙普此人雖然刻薄,但是對皇室是一心一意的忠誠……」

    「忠誠?」趙德昭冷哼一聲,一手炮製了金匱之盟的人,有什麼忠誠?

    謝慕華不慌不忙,沉聲說道:「皇上,當初太祖皇帝開國,趙普一再以石守信等執掌禁軍為憂,並說細察石等皆非能統馭部下之將才,進言太祖皇帝對藩鎮大將『稍奪其權、制其錢糧、收其精兵』,這才華非同凡響!」

    「立國之後,趙普進諫太祖在中央設副相、樞密使副與三司計相以分宰相之權,收相互牽掣之效。樞密使直屬皇帝掌指揮權,而禁軍之侍衛馬、步軍都指揮和殿前都指揮負責訓練與護衛。」

    「正是因為用了趙普之計,大宋的軍、政、財、文權力分立,防止藩鎮跋扈與地方各自為政。改變了五代十國時期武臣專權,政變頻繁的局面。趙普這樣的本事,實屬難得!」

    趙德昭也漸漸有些心動:「趙普此人的確是有才華的!」

    謝慕華趁熱打鐵:「如今東京留守大臣是盧多遜,當初趙普罷相正是因為盧多遜首告趙普受賄,包庇抗拒皇命外任之官員。這兩人早就是仇人了!」

    謝慕華可清楚的很,趙普跟盧多遜的仇恨之深,非同一般。原本在歷史上,不久後,趙普就告發盧多遜和齊王趙廷美勾結,企圖造反。盧多遜被太宗皇帝流放,最後連女兒都被軍中惡霸強占了去。這仇可是深的很呢!

    「若是東京出了什麼亂子,盧多遜現在權勢大過趙普,又是留守大臣。他想要趙普的性命簡直易如反掌。眼下這樣的情況,趙普除了向皇上效忠,別無他法!」

    謝慕華這一番剖析說得頭頭是道,趙德昭終於打消了心中最後一分顧慮。

    「好,朕就依你之言!」

    趙德昭心頭大石被謝慕華這一席話輕輕鬆鬆的搬了開去,不免對謝慕華有些愧疚:「現在局勢紛亂,人手短缺,只得讓你前去東京。朕也知道這個是苦差事,還望謝卿家能盡心盡力,為朕分憂啊!」

    謝慕華自然是大吹法螺,無限忠心,鞠躬盡瘁死而後已云云!

    「先帝封你為樞密直學士,那是從五品的官。若是朕只派個從五品學士回東京,只怕鎮不住那些東京留守大臣……恩,朕就加封你為正三品翰林學士,你去了東京之後,一應事務由你做主!」

    謝慕華一振前襟,跪下謝恩!

    …………

    這一路謝慕華不敢休息,帶著一小隊軍馬日夜趕路,呼延赤金和楊延彬更是督促士卒。離開封越近,這事變的可能性就越小,還好,這幾日得到的消息都是風平浪靜,雖然石保慶沒有捉到陳從信,可是沿途關卡也沒有陳從信通過的消息。

    有句話叫什麼來著?沒有消息就是最好的消息。好容易已經過了黃河,謝慕華等人人困馬乏,若是再不休息只怕就要倒下一半了。沒奈何,謝慕華帶著小隊人馬來到最近的驛站,休息一晚再做分曉。

    謝慕華和楊延彬研究許久,也不得要領。東京局勢現在看起來是波瀾不驚,但是只要一顆小石子,就能讓這裡掀起滔天巨浪。楊延彬對政務也不是很熟悉,謝慕華越說越覺得無趣,乾脆叫他回去休息得了。

    謝慕華要了一壺酒,獨自在房裡喝起酒來,俗話說酒入愁腸愁更愁,雖然這宋代的酒不算太烈,謝慕華也不過喝了一茶杯而已,就已經有些醺醺之意,隨口哼著周杰倫的《霍元甲》,拿著筷子敲打起來。

    忽然,謝慕華聽見院子裡傳來呼呼風聲,倒像是有人在練武一般。謝慕華來了精神,拎著酒壺,推開窗戶,坐在窗台上朝外望去。只見月光下,呼延赤金手持一柄短劍,正在練武,她本就是個十六七的妙齡少女,身段窈窕,手中短劍看起來也絕非凡品,這一舞起來,宛如一泓秋水,月光下劍影迷離,身形婀娜……

    謝慕華看得心曠神怡,忍不住念起中學時就被逼背得滾瓜爛熟的《劍器行》,自己還改了一句:昔有佳人呼延氏,一舞劍器動四方。觀者如山色沮喪,天地為之久低昂。霍如羿射九日落,矯如群帝驂龍翔。來如雷霆收震怒,罷如江海凝清光……

    「謝大人!」呼延赤金急忙收了劍。

    「繼續啊,舞得這麼好,繼續繼續,別管我!」謝慕華喝多了點,說話都有點大舌頭……

    呼延赤金嫣然一笑,她家傳的武藝,向來都是勤加練習。她性格又極為大方,當下也不介意,短劍一指,左手捏個劍訣,又舞了起來。

    謝慕華看了一會,忍不住胡言亂語起來:「你一個女兒家,偏偏要舞刀弄劍。不知道這世道是怎麼了,楊家姐妹喜歡習武,你也是一樣。難道大宋朝的女子個個將來都準備打老公不成?」

    呼延赤金可沒聽過老公一詞,收了式子,問道:「謝大人,老公是什麼?」

    「額……是大秦叫法,就是丈夫!」謝慕華支支吾吾的說道。

    「男子也未必要習武才能報國啊,像謝大人文采飛揚,為皇上分憂。功勞不亞於陣上殺敵啊!」呼延赤金笑呵呵的解釋道。

    謝慕華酒意上涌:「誰說我不會武?」

    隨手放下酒壺,走到院中。謝慕華扎個馬步,將大學軍訓時學過的一套軍訓拳打了出來,只不過事隔多年,整套是肯定打不出來了,歪歪扭扭的打了三招兩式,便不記得了。


    呼延赤金輕聲偷笑:「這是大秦的武藝嗎?只不過是些花架子而已,當真動起手來,一點用也沒有!」

    「沒用?」

    謝慕華斜眼瞥著呼延赤金:「試試!」

    他也不打話,沉腰坐馬,一拳打出,直擊呼延赤金小腹。那丫頭格格輕笑,隨手抓住謝慕華的手腕,往前一帶,跟著伸腳一絆,謝慕華驚叫一聲,身不由己朝地上倒去。

    呼延赤金也怕摔著了謝慕華,急忙側身將謝慕華抱住,左手還拉著謝慕華的右手腕,這姿勢倒像是兩個人在跳探戈時,男女舞伴擺的定式。只不過應該是男的站著,摟住女的纖腰,這兩人剛好相反而已……

    這一下,呼延赤金反倒呆住了,兩個人抱在一起,呼吸相聞,她只是個妙齡少女,頓時心如鹿撞,想放手又怕摔了謝慕華。但是不放手,謝慕華就在自己的懷裡傻呆呆的望著自己,叫人好不害羞……

    謝慕華心裡卻是一盪,他在下得勝口懸崖時就抱過呼延赤金,但是那是為了逃命,加上從高空下落,不得已才抱著這丫頭,當時心中並無邪念。但是現在一個溫軟軟香噴噴的嬌軀就在自己身前,回想起那一日死命抱著呼延赤金之時,她那清幽的體香,玲瓏突兀又充滿彈力的身軀,心頭頓時狂跳起來……

    呼延赤金心中又是另一番滋味,她原本也聽說這謝慕華是個才子,只是沒有親眼見到他在御前賦詩。後來一見卻見他手無縛雞之力,不免有些輕視。得知奇襲得勝口是謝慕華妙計之時,才暗暗改觀。再後見謝慕華以膠袋取水,神乎其技,更是對這大秦來的男子佩服得五體投地。

    她正是情竇初開的年紀,也曾偷想過男女之間的感情,卻從沒真的對人有過私情,這一下抱著謝慕華,是她長這麼大從來沒有過的經歷。如此與一個男子親密接觸,魂兒都已經飄離了軀體,一時間竟然沒有想到扶起謝慕華……

    謝慕華本就喝了點酒,這時看著呼延赤金的如花容顏就在眼前,俏臉羞得通紅,嬌艷欲滴的紅唇微微閉合,眼神迷濛,說不出的誘人。謝慕華又不是柳下惠,如何把持得住?伸出雙手攬住呼延赤金的粉頸,深深的吻了過去……

    這謝慕華穿越以來,一個多月未近女色,他是個年輕男子,如何不要女子的滋潤?況且懷中佳人無論是身材相貌家世都是上上之選,放在後世,那也是頂級名模,萬中無一的美女。那呼延赤金又是初次與男子接觸,意亂情迷,更是讓謝慕華魂不守舍……

    四唇相交,丁香暗吐,眼前又是她芳心中暗暗欽佩的才子,就算有那麼一絲抗拒的念頭,被謝慕華雙臂一緊,也早已無影無蹤了。她的身子都已經軟得快要站不住了,雙手輕輕抵著謝慕華的胸口,卻是婉轉相就,任憑謝慕華對她肆意熱吻……

    謝慕華這一吻更是魂為之銷,只顧在那豐潤的紅唇上*,心中似乎又一團烈火越燒越烈,一手攬住她的纖腰,另一手抄起她的玉腿,大步朝房中走去……

    呼延赤金羞得死死的蜷縮在謝慕華的懷裡,雙手無力的貼在他的胸膛上。

    謝慕華反身一腳踢上了門,輕輕一口吹滅了房中蠟燭,卻將呼延赤金放在床上,雙臂一緊,把這溫香軟玉的佳人抱得緊緊的,謝慕華也不是十二三歲不通人事的少年,輕輕吻著呼延赤金的髮鬢、耳垂、粉頸……逗得她渾身顫抖,*吁吁,謝慕華再度尋找到她那嬌艷的雙唇,痛吻下去,一雙大手卻不禁向她腰間伸去……

    呼延赤金處子之身,哪裡經得起這般挑逗,一時間茫茫然不知身在何處,想要離開謝慕華的熱唇,那丁香小舌卻被他啜住,不經意間,謝慕華的手已經真的解開了她的腰帶,一雙大手不老實的在她身上探索起來……

    這手一接觸到了她光滑細膩的肌膚,宛如觸電一般,箇中滋味實在難以述說,呼延赤金意亂神迷,原本推拒的雙手漸漸無力……謝慕華更是如箭在弦,觸手之處,滑膩無比,那高聳起伏之處,更是嬌嫩欲滴……

    「別……大人……」呼延赤金掙開了謝慕華的口舌糾纏,低聲叫道。

    謝慕華只道是呼延赤金怕羞,並未停手。

    「不可啊,大人,你聽我說……」呼延赤金抓住謝慕華按在她胸口的雙手,她習武之人,這一下果真用了力道,謝慕華卻是掙脫不開。

    謝慕華也不是個急色之人,這種事情當然要兩情相悅,男歡女愛方有樂趣,若是呼延赤金執意不肯,勉強起來也索然無味。更何況,這兩人同在一起,說是呼延赤金勉強他還差不多,要是謝慕華想勉強於她,卻是門都沒有……

    謝慕華這滿腔慾念,火熱無比,但是此時卻不得不冷靜下來,鬆開雙手,依依不捨的離開了她嬌嫩的身體……

    不過謝慕華也不甘就此罷手,雙臂一環,將這美佳人摟在懷中,呼延赤金這次卻不反抗,偎在謝慕華胸中,低聲道:「我雖是將門女子,但也知道禮數,這般……終究不可,若是官人果真垂愛赤金,婚姻大事,總需有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否則赤金雖是蒲柳之姿,卻也不敢妄為……」

    謝慕華嘆了口氣,這古代中國還是很注重禮教貞操的,婚前*這種玩意,還沒流行起來,不過這倒也好,這時代娶老婆,十個里起碼有九個是完璧,不像後世,想找塊完璧,難度不亞於登月……

    「官人……」呼延赤金見謝慕華沉默不語,以為他心中著惱,低聲喚道。

    謝慕華回過來神,輕輕撫著她的背,在她吹彈可破的小臉上一吻:「呼延姑娘這般人品,任何男子見了也要傾心不已,謝慕華若是能和娘子結百年之好,不知是幾輩子修來的福氣……」

    宋代之時,還是男尊女卑,又有幾個男子願意對女子說這些纏綿的言語。呼延赤金更是極為受用,低下頭死活不敢去看謝慕華的臉。

    她只低聲說道:「若是官人不負今日所言,他日洞房花燭,必能遂了官人心愿……」說到後來,聲音幾乎低不可聞。

    謝慕華喜上眉梢,攬著呼延赤金:「我就這麼抱著你,好不好?」

    「嗯……」

    謝慕華得寸進尺,把她往懷裡一抱,又吻了上去,呼延赤金「嚶嚀」一聲,這次不再抗拒,雖然還是意亂情迷,但是一顆芳心早已許給了眼前男子,只消他不要了女兒清白之軀,其他的,任他肆意妄為好了……

    良久,才能聽見低不可聞的聲音:「赤金,這名字叫起來不好聽,我叫你荊兒,好麼?」

    「嗯……」

    「你爹是靠山王,我只是從三品小官,他該不會嫌棄我吧?」

    「嗯?……」

    「你怎麼老是嗯嗯嗯?」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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