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意思是……誰能和王思雨第一次……誰的異能就可以得到一次徹底的突破?」陳杰張著嘴舌頭都快吐出來了
「沒錯,並且只能是她的第一個男人,得到了她的處子之身後,無論是異能能力還是身體能力都能得到突飛猛進一般的提升。」紫薇點頭說道。
「……這特麼也太邪惡了……」陳杰咋舌道。
「不然你以為無臂人為什麼要綁架王思雨?」紫薇搖頭說道。
陳杰無語了……
王思雨居然有這種能力?和她就這樣赤身躺了幾個小時自己的異能就有了增長
紫薇說的沒錯,一直以來陳杰都不明白為什麼無臂人要不惜代價的來綁架王思雨,王思雨的這種能力完全是任何異能組織都夢寐以求的
「現在你明白王思雨的重要性了嗎?其實我不只一次的動念:於脆我們終極防衛部自己把王思雨抓走算了」
「我靠……搶資源也不用這樣搶吧?」
「王思雨的重要性毋庸置疑。就算是她失去了處子之身也能提升別的男性異能者的力量」
「等等……」陳杰突然想起了一件事。
「張若晨是不是也知道這件事?」
張若晨這傢伙陳杰一直以來都覺得他就是個用下半身思考的動物:什么女人都是想辦法騙上床再說,唯一沒讓他得逞的就是王思雨,另外那個柳怡如大小姐不知道現在是否淪陷了……
「張若晨並不知道,如果知道他早就霸王硬上弓了。」紫薇搖了搖頭:「不過他身邊現在也有一個具有類似能力,但是比王思雨的能力要弱的多的女人。」
「嚴雯」陳杰立刻就明白說的是誰了。
「沒錯。嚴雯也具有增強異能的能力,所以張若晨一直纏著她不放,甚至不惜封鎖她的一部分記憶,讓她死心塌地的跟著他自己。」
原來張若晨對嚴雯動了心思是這樣一回事啊?
「那你怎麼不去直接宰了張若晨呢?」陳杰好奇的問道。
「殺人不是說殺就殺的,但憑武力解決不了任何問題」
「我就不明白你們國內的人這一點……」陳杰搖頭道:「肉體上毀滅掉對手不就完了嗎?為啥還要玩那麼多花樣
「趁著這次比賽,你可以好好學學。」紫薇輕輕的測了一下臉,濃密的黑長直頭髮披散在了那張臉色。
月色中的小樹林裡,紫薇整個人都顯得煙霧朦朧。
「陳杰,現在你不但要做王思雨的保鏢,還要想辦法為王思雨保住貞操,否則她的第一次被任何人得到了都是災難。」
「那要是……我自己……」陳杰試探著問道。
「不死之身不是真正的不死,就算你真的得到了不死異能,把你丟到幾千度的高爐里你一樣直接氣化:異能都是有一定極限的。你要監守自盜我也沒意見,但是身為女人,對這種事情我只有一個原則。」
「王思雨是心甘情願把自己交給你的,那麼沒有任何人有權利於涉但如果是霸王硬上弓,那麼我很願意試試閹你100次看看你的再生能力有多強」
陳杰只覺得褲襠一緊……
「好了,我要說的都說完了。」紫薇轉身準備離開了。
「對不起,馨然的事……您打算怎麼處理?」看著紫薇的背影,陳杰有點心虛的問道。
「馨然那邊我已經對她略施小懲,至於怎麼處理是你的事:不管也可以。但是馨然畢竟是我教出來的徒弟,她的思想還是比較趨於保守和傳統,這件事對她的傷害並不算小……如果你覺得過意不去,可以去安慰安慰她。」
保守和傳統?那個女孩天天把一堆噁心照片放在枕頭邊上當睡前讀物,這內心到底要變態到什麼程度才會這樣?
走了出了大概十來米,紫薇回過頭來看著陳杰說道:「你現在也明白:無論是你還是王思雨,都是無臂人想要得到的對象,所以你最好真真正正的成為一個保鏢,而不是一個想走就走,三心二意的保鏢。保護住王思雨,也就是保護住了你自己。」
說完這句話,紫薇一下子加速,猛的向前一竄就離開了陳杰的視野。
看著空空蕩蕩的樹林,好像只有那顆被看了一半的樹能證明剛才紫薇曾經來過。
陳杰隨便找了一塊石頭坐下。默默的思考了起來。
第二天一早鸞珈來到雲齋接王思雨。
上到第二樓的臥室卻發現完全沒人趕緊沖了下來,結果在一樓的臥室門口發現了王思雨的文胸。
而王思雨大小姐用一個超級不雅觀的姿勢:雙腿大開著躺在床上睡得正香。
「這丫頭……酒味?」
鸞珈聞到了一點問道,然後轉出去就看見了廚房桌子上的那瓶已經不見了一大半的朗姆酒。
「死丫頭喝那麼多不知道這酒有多厲害嗎?」
鸞珈嘆了口氣於脆自己用電話叫下面廚房做一份醒酒的番茄湯上來,一邊到臥室里準備把王思雨叫醒。
就在準備叫王思雨的時候,鸞珈突然站在床邊,仔細看了看覺得有點不對勁:床墊上除了王思雨自己壓出來的一個印子以外,在王思雨的身側,似乎還有一個睡出來的印子?
仔細看了看,似乎又有些模糊。
可是這裡不可能還有一個人上來和王思雨睡覺啊?
鸞珈作為王思雨家的大管家,還有一項能力就是自己的鼻子比最好的狗還要靈敏。
仔細聞了聞,鸞珈悚然一驚
有別人的氣味不只是王思雨的
陳杰昨天在這裡躺了好幾個小時,不可能什麼味道也沒留下。
鸞珈仔細分辨著,但任何人都不可能從氣味上就分辨出對方是男是女,究竟是誰的。
但是無疑,肯定昨天這裡有另外一個人
鸞珈看了看四周,立刻把王思雨給搖醒。
「鸞珈姐?」王思雨睡眼惺忪的看著鸞珈有些不解的問道。
「思雨,昨天睡得好嗎?」鸞珈不動聲色的問道。
「昨天……」
想到昨天『夢裡,的情景,王思雨的臉一下子就紅了起來
「沒……還好鸞珈姐……昨天喝了點酒,睡的還不錯。
就在鸞珈正想說什麼的時候,一個電話打了過來。
「鸞珈姐」
電話那頭是天暢守在門口的保安的聲音。
「什麼事?」鸞珈奇怪的問道。
「那個……陳杰在門口……開著他那部車說是來接執行董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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