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這任務好,我喜歡。」周墨說道。
「我自己可以搞定的。」楊萌看了周墨一眼。
「嘿嘿,墨哥,聽見沒有?你的泡妞計劃失敗了哦。」劉浩然說道。
「沒事的,我是說,如果我陪楊萌去野狼幫總部的話,這件事情根本不算什麼。」周墨說道。
「直接去總部?墨哥,你發燒了吧,那裡一大堆機槍指著你,估計我明天我就得給你搞個骨灰盒了。」劉浩然說道。
「滾一邊去,你小子怎麼說話的?」周墨一拍劉浩然的腦袋:「你現在是不是欠棍子了?」
「不……不敢……」劉浩然一聽到棍子,就不由自主地摸頭,疼啊。
「你可以跟我一起去,但是你一去就可以解決事情,為什麼呢?」楊萌說道。
「嘿嘿,到時候你就知道了。」周墨對著楊萌眨了眨眼睛。
……
周墨回到學校,趙思博趕緊跪倒在地,痛哭流涕,抓住周墨的褲子,死死不放:「墨哥啊,我錯了啊……你沒事吧……」
「……」周墨有些無語:「給我起來,真是的,我不過是去喝杯茶而已,你小子哭什麼?」
趙思博趕緊吭哧吭哧地起來了:「老大,你真的沒事了?」邊說還邊在周墨身上摸來摸去。
周墨被趙思博摸得一陣惡寒,他拍開趙思博的手:「我不是同性戀,別亂摸,真的沒事。」
「太好了。」趙思博抱住周墨,一陣痛哭:「是我害了你呀……」
「……」周墨有些無語,這傢伙怎麼這麼愛哭呢?
這時候,莊凝玉和陳雨佳走了過來,倒是幫周墨解了圍。
「周墨,你沒事了吧?」莊凝玉說道。
「小佳還以為那個壞警察把你給ox了呢!」陳雨佳說道。
「額……」周墨剛推開趙思博,頓時又被雷到了。
「小佳,不要亂說話!」莊凝玉說道,邊說邊將手抬起來:「信不信把你嘴撕爛?」
「嗚嗚……」陳雨佳捂住了自己的嘴巴。
「呵,沒事的。」周墨說道。
「哈,老大,沒想到啊,你竟然有個女朋友。」趙思博把眼淚擦乾,看向莊凝玉。
「咳,我不是……」莊凝玉說道。
「我是,我是。」陳雨佳舉起手,生怕趙思博不知道似的。
「哦,呵呵,我懂的。」趙思博說道。
「好了,小佳別鬧了。」周墨說道。
「哦……」陳雨佳說道。
「我只是她們兩個的保鏢。」周墨說道。
「呵呵,同居啊……」趙思博說道。
「咳……」周墨說道。
「讓我說對了吧。」趙思博有些得意。
「好了,不鬧了,這次雖然我沒被那個壞警察給o……咳,拘留了,但是我等會要去辦一件事情,估計你們睡覺的時候我才回來了。」周墨對著陳雨佳和莊凝玉說道。
「哦……」莊凝玉說道。
「玉玉姐,你的聲音好像有點低落的樣子啊。」陳雨佳說道。
「你才低落呢。」莊凝玉說道。
「呵……」周墨有點驚訝,這莊小妞一開始不是很排斥自己嗎?怎麼現在變化這麼大,不會真喜歡上自己了吧。
……
周墨坐在車子內修煉,不知道為什麼,他修煉的時候根本不會遇到別人頭疼的瓶頸,所以周墨也不需要鞏固實力之類的。
「我們現在到哪了?」周墨隨口問了一句。
「我們已經到夜郎大酒店了。」開車的劉浩然說道。
「夜郎諧音野狼,所以應該就是他們所說的野狼幫的總部了。」看來楊萌是下足了功夫來查詢這件事情。
「嗯,現在幾點?」周墨說道。
「下午三點整。」劉浩然說道。
「挺好的,現在正好是野狼幫老大空閒的時間。」周墨說道。
「為什麼不選他在做……那事的時候來,而選他休息的時候去。」劉浩然說道,他和楊萌都一樣,周墨的計劃在他們看來,是不可理喻的。
「嘿嘿嘿,到時候你們就知道了。」周墨還是那副欠打的表情。
「沒見過你這麼猥瑣的。」劉浩然一臉鄙視。
「呵,要不我把上次的事情說給楊萌美女聽啊?」周墨說道。
「別……大哥,我錯了……」劉浩然說道,就差給周墨跪下了。
劉浩然隨便在路邊找了個位置停,他們知道這到處都是眼線,所以三人如同路人一般閒聊。
「嘿,你看這不是夜郎大妓……酒店嗎?」劉浩然一開口就表明了想法。
「呵,我們進去會會老闆吧!」周墨說道。
「我靠,原計劃不是這樣的。」楊萌低聲說道。
「沒事,這夜郎老闆估計就是個萎哥,虛什麼啊?」周墨故意放大了聲音。
「我去,你要作死啊?那你別帶著我們啊!」劉浩然著急了。
「咳,這位先生,注意你的言辭。」守門的忍不住了。
「我擦,你誰啊?你有資格跟我說話嗎?」周墨很是囂張地說道。
「這位先生,麻煩你跟我們走一趟吧。」兩個好似從旁經過的人架起了周墨,雖然語言禮貌,行動就一點都不禮貌了。
路人全都同情地看著周墨,因為他們知道,如果這樣侮辱夜郎酒店的老闆的話,估計下場好不到哪裡去。
「額,好吧。」周墨對楊萌和劉浩然做了個「放心」和「別亂動」的特種兵專用手勢,也不反抗,就這樣被架進了酒店。
「這周墨玩的是哪一套?」楊萌剛認識周墨不久,也沒有信任他到劉浩然這種肝膽相照的程度。
「呵,既然是墨哥做的決定,自然有他的理由,我們就別瞎操心了。」劉浩然冷靜下來思考了一會兒後,倒是很淡定地說道,因為周墨不是那麼傻的人,就算是傻人也不會去送死。
「好吧……」楊萌有些無奈,反正事已至此,只好等了。
……
周墨被架著,就這樣邊玩著紙牌魔術邊吹口哨。
「嘿,小子,死到臨頭了你還如此悠哉。」其中一個架著周墨的人說道。
「哼,估計是沒聽說過侮辱我們老闆的下場是怎麼樣的!」另一個人說道。
「呵,是誰死還不一定呢!」周墨很是裝地說道:「我的能力很大的,你們不會想得罪我的。」
「呵呵……」架著周墨的人都不想說話了,只是個瘋子罷了,到時候,老闆處置他的時候,肯定會抱頭痛苦,跪地求饒的。
架著周墨的二人推開地下室的大門,夜郎酒店的老闆正在做引體向上。
「誰啊?」酒店老闆說道。
「是我啊,小二,還有小三。」小二說道。
「哦,怎麼了?」酒店老闆並沒有停止鍛煉。
「我們抓了個侮辱您的傢伙回來。」小三說道。
「哦,這樣啊……」酒店老闆頭都沒回:「那你們隨便處置吧!」
「呵呵,我說,野狼啊,你翅膀硬了是吧?」周墨本來就有九分把握是這個傢伙開的酒店,現在聽到了聲音,更是確信了。
「誒喲,」野狼停止了鍛煉,將頭轉了過來:「我靠,僧哥,你怎麼來了?」
「還不是你的手下把我架過來的。」周墨淡淡地說道。
「操,你們兩個幹什麼吃的?沒看到這是僧哥麼?趕緊給我鬆手,然後滾出去!」野狼急了,周墨與他是生死之交,執行任務時,周墨雖然沒有救他的職務,但是周墨還是拼死救過野狼很多次,後來還想問下姓名,結果兩人執行的任務錯開了,就再也沒見過了。
雖然野狼現在在干一些不法的勾當,但是對情誼看得還是很重的。
「是……」小三和小二被嚇得一身冷汗,趕緊走出了地下室,我靠,我們這是招惹誰了?連老闆都稱哥。
周墨將紙牌收了起來:「你小子的這家酒店現在正在提供色情服務?」
「僧哥,如果你說不,我們就絕對不做了。」野狼說道。
「說下真名吧,我叫周墨。」周墨說道。
「我叫胡狼。」胡狼說道。
「好吧,胡狼,你現在這家夜郎大酒店就歸我了,以後就叫墨狼大酒店了,我做幕後老闆,以後也別提供什麼色情服務了。」周墨說道。
「是。」胡狼對此毫無怨言。
「特務局已經盯上你這裡了,你做的太過了,他們已經給足你面子了,不然估計今天晚上夜郎大酒店就不復存在了。」周墨解釋道。
「我說嘛,墨哥怎麼會無故地向我要我的心血,我胡狼果然沒有看錯人。」胡狼一把抱住周墨,他們倆已經很久沒見過面了。
「呵,別抱了,你現在外家功法練到第幾環了?」周墨慢慢地推開了胡狼。
「托墨哥的福,那些藥液使我的外家功法提升到了第十環。」胡狼說道。
「還有存貨嗎?」周墨說道。
「對不起,墨哥,最後一瓶剛用完。」胡狼還以為周墨要。
「呵,我不是那個意思,我是說,如果你用完了,我可以再幫你配製。」周墨說道。
「真的嗎?那太好了!」胡狼大喜,趕緊去倉庫中取來了藥材和藥鼎。
這種藥液配製起來很簡單,周墨二十分鐘就將十幾瓶藥液給了胡狼。
「墨哥,此大恩,我餘生不忘。」胡狼竟跪了下來。
「呵,你這算什麼話,我們是兄弟啊!」周墨笑了一下,胡狼還未跪下,就被強行扶起了。
胡狼大驚,竟然能阻止我的行動,墨哥還是和以前一樣強悍啊!
……
周墨走出了酒店大門,劉浩然倒是沒有什麼,楊萌看著毫髮未損的周墨,一臉驚訝:「你……你竟然沒事?」
「難道你希望我有事麼?」周墨笑道。
「額……」楊萌說道。
「怎麼回事?」劉浩然也是有些好奇。
「以前的一個老戰友罷了,現在這家大酒店已經歸我所屬了,也不會再提供什麼色情服務了。」周墨說道:「你去跟陳叔叔說一下吧。」
「好。」劉浩然說道。
「那我的任務算是完成了咯?」楊萌說道。
「雖然說是要打擊,不過墨哥接管的話……嗯,算你完成了吧!」劉浩然說道。
「好耶!」楊萌跳了起來。
「呵。」周墨笑了笑,楊萌是個很清純的女孩子,可惜走上了特務這條道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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