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 「無非就是那麼幾個手段,利用人質威脅我們不要跟蹤,然後連續轉車逃走,至於人質,應該已經不在他們的手裡,而是藏在了某個地方。大筆趣 www.dabiqu.com」支隊長說道。
「那也就是說,如果他們兩個碰頭,我們就可以抓捕了?」戚鐵軍問。
支隊長卻冷笑一聲「雖然暫定綁匪只有兩個人,但是沒說人家不能僱傭小混混幫忙,萬一還有人負責後續呢?」
戚鐵軍也是沉下了心,知道想抓人頓時間上肯定是不行了。
「不過也不用放心,這兩個人既然已經準備逃走,肯定有跡可循,天下之大難道還真能讓他們消失無蹤不成?先救孩子要緊。」
於是,他們便變換了策略,跟蹤變成了明目張胆地跟蹤。
反正對方已經知道他們在後面跟著了,露不露面效果其實都差不多的樣子。
但是出乎意料的是,對方卻並沒有打電話過來威脅他們,而是開著破舊的桑塔納直接到了瀾城火車站。
根據匯報說,這個人下了車之後直接就去了車站門口的一家沙縣小吃吃早飯了,十分悠然自得。
他們互相對視了一眼,都是上車趕往了火車站。
坐在監控著裡面,他們很快就到了火車站外面的路邊,和跟蹤的警員碰了頭,就看到了小吃店窗口裡面的綁匪。
綁匪確實十分的悠然自得,吃著包子和麵條,臉色都有些微紅。
「這又是什麼套路?」支隊長有點拿不準。
其他人都沒有說話,只等事情的繼續發展。蘇年隱約感覺到事情好像有點不太對勁,問道「這樣正常嗎?」
「什麼?」支隊長不解。
「就是……逃亡的時候居然露臉給你們。」
「那有什麼不正常的?」
「問題是,昨天晚上見過他的人只有我和戚鐵軍,又沒有燈光,所以我們也沒看清這個人到底長什麼樣。一路上跟蹤,他也沒有露過臉,為什麼現在居然這麼大膽把真面目給你們?難道就不怕之後被追查?」
支隊長無所謂「反正肯定會留下痕跡,他那個桑塔納的車窗又不是不透明的,攝像頭早就拍到了。」
不過雖然這麼說,他們還是拍攝了這個人的正臉側臉影像。
蘇年還是覺得,這個人似乎有些有恃無恐的樣子,好像根本不擔心逃走之後被全國追查的可能。
不過畢竟人家是專業的,蘇年也不好多出插嘴。
沒過多久,一個戴著帽子和口罩的人就到了店裡,坐在了那人的對面。
這形象就對勁兒的多了嘛!
後來的這個人並沒有吃飯,而是等到同伴吃完之後,兩個人一起出了門,居然走進了車站。
「去查他們買的哪一趟的車票!」支隊長說道。
於是便有三四個警員跟進了車站,蘇年的心頭越發覺得不對勁,於是推開車門說道「我也去看看。」
說著,他走進了車站,從手機上迅速買了一張最快的,三分鐘之後到瀾城城內一處站點的車票,混進了候車大廳。
很快地,他就看到了那兩個綁匪。
綁匪就在角落裡面,靠在牆上正在談論著什麼,徐知年給蘇年發了這兩個人買的車票車次。
蘇年在展覽板上看到了這輛車,直接開往凌城,檢票就在二十四分鐘以後。
他心頭一動,知道這邊肯定會有警察盯著,於是便跟著十分鐘以後的檢票進了站台,但是卻沒有上火車,而是躲進了一處不讓進的員工通道。
等到火車離開之後,蘇年便悄悄地摸到了那兩個人即將上的站台。
對於蘇年現在的速度來說,兩個站台之間的距離基本上就相當於不存在一樣,跳下去三兩步就到對面了。
藉助著周圍樓梯的遮擋,蘇年很快就摸到了站台上,靜靜等待著火車的到來,順便也給自己貼了另一張創可貼。
蘇年發現,易容繃是真的好用,唯一有缺陷的就是他的衣服還是昨天晚上的那一身。
沒過多久,火車進站,車站的提示聲傳來,那兩個人隨著人群到了站台上,但是卻沒有上車,就像蘇年一樣,找了個地方躲起來了。
蘇年見狀心道一聲果然,然後將這個消息發給了徐知年。
支隊長知道之後,立刻說道「把火車站的所有出口都封鎖起來,一定不能讓他們偷偷溜走!真是兩個狡猾的狐狸!」
於是手下的人頓時都行動了起來。
然而就在這個時候,蘇年卻突然看到了另一輛車從站台的另一邊駛來,這兩個人居然毫不猶豫地上了另一輛車。
草!還有這種操作?
所以他們是要上車補票?還是要等到下一站的時候被送下車?然而現在已經沒有時間去猶豫了,甚至連發消息的時間都沒有。
蘇年直接就跟上了車,很快就找到了這兩個人。
這邊的這輛車,是一輛快車,車廂裡面雜亂不堪,兩個人站在車裡面根本就不會引起別人的注意。
蘇年也找了個地方站定,但是並沒有在跟他們一個車廂,而是在旁邊能看到他們的地方。
上了車之後,蘇年將消息發給了徐知年。
徐知年問這輛車到底是哪一趟車,蘇年偷眼看了一下旁邊一個人手中的車票,將車次發給了徐知年。
然後,這個時候,兩個綁匪相視一笑,其中一個掏出手機來,發了一條消息出去,然後把手機卡扔到了窗戶外面。
隨後,火車緩緩啟動,離開了瀾城車站。
蘇年在手機上查了列車表,發現下一站是距離瀾城很近的一個縣城。
縣城裡面有瀾城附近最大的監獄,估計也是因為這個才會在這個縣城停下。
很快地,檢票員過來檢票,蘇年就看到這兩個人滿臉討好地跟檢票員說了些什麼,然後遞了一些錢過去。
果然,他們是不會在車上補票的。
補票同樣要個人信息,就算是山車補票,肯定也是實名制。
他們兩個不知道蘇年已經跟著他們上了車,還以為自己已經脫身,方才的消息估計就是告訴戚鐵軍三個孩子的所在。
既然如此,他們就絕對不會暴露自己的身份,看來是準備好下一站被趕出去了。
這樣他們幾乎不會留下什麼明顯的信息在系統里。
按照正常發展,警察察覺的事情不對勁,找到他們上了哪一趟車的時候,這兩個人就應該已經消失無蹤了。
而現在……
蘇年老老實實補了票,沒有引起對方的注意。
不到四十分鐘的時間,火車停下來,兩個人被乘警送下車,送給了站台上的乘警手裡。
蘇年也跟著下了車,沒人注意到他。
下車之後,蘇年又給自己換了一張創可貼,上一張的效果就快要過了。
這兩個綁匪十分的油滑,跟乘警扯皮了兩下,就讓對方放過了他們。
畢竟只不過是兩個套票的人,而且他們裝得特別像,就像是真的一點錢沒有一樣,很容易就讓乘警放放過了他們。
蘇年就跟著他們出了車站,徐知年發消息過來,告訴他孩子已經找到了。
看到這個消息,蘇年笑了一下,緊跟兩步之後,猛地踹在了這兩個人的小腿上。
腿骨應聲而斷,兩個人都是一陣慘叫,躺倒在地上。
整個腿骨從後面踹斷,這樣的痛苦可不是一般的,迎面骨折斷,小腿肚的肉都要被踹爛了,骨刺從前面扎穿出來。
戴口罩的那個當場就被疼暈了。
之前來拿錢的綁匪艱難地抬起頭來,就看到了蘇年身上熟悉的衣服,卻是一張不認識的臉。
不過昨天晚上他也沒看太清楚,他咬牙說道「是你!」
蘇年點頭「是我!」
「你到底……是什麼人?」什麼人能讓他們栽了?這個計劃還不夠天衣無縫嗎?什麼地方出現了紕漏?
蘇年看著他沒有說話,周圍的旅客都要嚇壞了。
當場躺倒了兩個人,這腿上的血都順著棉褲滲出來了,都疼得在地上打滾了,這是在拍電影?還是黑社會火併?
在場的人頓時讓出了好大一圈地方,火車站的警衛第一時間趕到,看到現場也是有些傻眼了,頓時掏出了警棍。
蘇年舉起手對他們說道「我是協助瀾城警局辦案的,你們可以去詢問一下,這兩個人是綁架勒索的罪犯。」
聽到蘇年的話,警衛當然不會貿然相信。
但是蘇年狀態很好,十分的配合,也沒有繼續動手的跡象,所以他們將蘇年請到了火車站的警衛室,開始呼叫周圍的警察過來求證。
沒過多久,蘇年的身份被確認了。
不過縣城的警察還是有些疑惑「你的臉……」
「哦。」蘇年說道「你們稍等。」
說完,蘇年就走到了衛生間,把創可貼撕下來扔進馬桶衝掉,然後走出來,就跟身份證明上的樣貌一樣了。
他們這才徹底放鬆下來。
沒過多久,瀾城的人趕到這邊,將那兩個人帶走,看到他們的傷勢的時候,也都是倒吸了一口涼氣。
蘇年倒是沒覺得有什麼,倒是戚鐵軍開始對蘇年的武力值有了更深入的認識,覺得這個人一定要不能交惡。
「這一次謝謝你了。」戚鐵軍說道「我外甥已經救回來了,還有其他的兩個孩子,都沒有受傷,對了,你是怎麼知道他們要耍手段的?」
蘇年說道「我只是覺得,他們在我們的面前露了臉,肯定是有恃無恐,又能夠躲避過我們監控的手段。」
「原來如此。」
支隊長說道「是我疏忽了,不過既然如此,我估計他們的背後肯定還有人在幫忙,這件事情絕對不簡單。」
蘇年點頭「他們有恃無恐,甚至都不怕日後的追查,恐怕是有能力更大的人給他們安排好了一輩子都不會被查到的後路。」
「那就是說,這根本就不是什麼簡單的&nbp;&nbp;綁架勒索?」徐知年問。
「顯然不是。」支隊長的經驗還是豐富的「估計過不了多久,那些錢就應該在一個沒人的地方被找到,一分錢都不會動用。這兩個人的目的,應該只是假裝綁匪,那麼之前的異常就說得清了,他們根本就不是想跟我們挑釁,而是沒有選擇,臨時想要改變形象裝成是綁匪的樣子。」
「那到底是……」徐知年疑惑。
戚鐵軍也是皺起了眉頭。
蘇年猜測,是不是他們就是想要拐幾個孩子,結果事後發現朱禕韋是戚家的孩子,結果害怕了?
「有這個可能。」支隊長說道「總之,這件事情給你我們會繼續調查,一定會找到一個真相!」
接下來,自然是對抓到這兩個人進行審訊。
但是正如所料,什麼都審問不出來,這兩個人就是直接說全都是他們幹的,還投訴公安暴力執法,把他們腿都打折了。
實際上,他們交代的細節也很合理。
早上在動物園那邊送貨,後來發現了戚鐵軍和朱禕韋的關係,是因為蘇年帶著小駱和他們見過面。
後來趁著朱禕韋和兩個小孩脫離隊伍自己偷跑,他們就心頭起意,干起了老本行把孩子帶走了,準備勒索。
而這兩個人也確實有案底在,早些年既因為綁架未遂被判刑。
他們趁機將孩子放進箱子裡面,偽裝成是貨物,送上了車之後帶走,半路上再跟上去趁機偷偷將箱子掉包。
這個過程連卡車司機都不知道,所以他們調查那些離開旅遊區的車輛根本就什麼線索都沒有查到。
後來,他們準備了這樣的計劃,像戚鐵軍勒索八百萬,在路上將錢丟掉,丟掉的錢被送到了一個秘密的儲藏室,儲藏室的位置他們都交代了。
警方從儲藏室裡面找到了這些錢。
他們說,本來是打算等風頭過去之後,悄悄回到瀾城將錢帶走,通過一些地下手段,折價兩成將錢換成乾淨的錢,之後就出國遠走高飛。
這番話聽起來十分合理,但是他們還是找到了漏洞。
比如,他們兩個甚至都沒有找人幫忙看著留下來的三個孩子。當然,他們說是餵了藥很放心,但是作為這麼高明的劫匪,這很不合理。
這只能說明,他們決不能暴露自己和外界的聯繫,否則就很可能牽扯出背後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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