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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年沒想到居然真的到賬了一百萬積分值。
說實話,這次的幾乎成功,說到底還是要托悠悠的福。
如果不是白雀派了悠悠接近自己,那這次的行動還要再多些波折。
他本來的計劃同樣也是將白雀的注意力從學校裡面吸引走,不過需要諸多手段,還要張一成和徐知年配合。
而悠悠的出現,實在是節省了許多的步驟。
幾乎是三天的時間,蘇年都不需要提前準備了,立刻就著手進行了滲透計劃。
確實,他之前對單繆放了狠話,就是為了刺激單繆。
這樣白雀才會忙著鞏固自己的地位,將這些高校的地攤行都攥在手裡。
越是這樣,他們在地攤行的根基就會越淺薄,這就是急功近利的後果,何況他們的手段也不怎麼好看。
然後蘇年便等著白雀他們將所有的地攤行都占領,平白地替他打下了這麼大的一片江山。
緊接著的事情就很順利了。
蘇年開始意識到,當系統升級到一定程度,自己的勢力不斷擴e大,自己之前的思維也要開始轉變了。
之前蘇年是期待著用商品來賺取積分,平時多積攢積分值的。
可是現在,系統商品越來越貴,不是一般人能夠消費得起的,而這些商品的價值也絕對不是出售能夠得到的收入。
積分值要用在該用的地方,就像這一次一樣。
至於積分值用完,那不是還有支線任務嗎?
再不濟,完成了實習手冊的任務,到時候還會獎勵新的商品。
到時候就是三級的系統商品了,估計基礎價格還會翻十倍,出手出去至少也是幾十萬積分的利潤。
想到這裡,蘇年便更加清楚了今後的發展路線。
他之前還在好奇,為什麼支線任務沒有獎勵什麼商品或者道具,只有積分。
看來,系統也是在故意引導著他在善加利用自己的資源。
等到張一成說完重新坐下來,蘇年才從自己的思緒當中回歸,說道「恭喜恭喜,這下瀾城高校的地攤聯盟也就徹底成了。」
張一成跟蘇年喝了一杯酒,他們兩個早就沒有客氣了。
「年哥,這次還是多虧了你,等到他們統計完,到時候那些商品的錢我就給你打過去。」
「這個倒是不著急,我看中高校地攤聯盟的還不是這點小利潤。」
「哦?」張一成問道「難道年哥還有什麼大動作?說來聽聽?」
這一說,旁邊的曲葉他們也都湊了過來。
他們這一桌,都是最開始的那些人,瀾大、瀾工、瀾藝三方的學生,許恪和他的小姐妹也在場。
這些人都是知道蘇年手段,頓時都是好奇了起來。
蘇年看著他們的樣子,突然笑了。
「你們還是好好地照看好地攤聯盟好了,我不是不認識學生組織的人,我知道你們什麼情況。」
「學生終究是要上學的,你們的精力有限,也已經該到極限了。」
「管理這麼大的一個聯盟,就有你們忙得了,接下來你們這邊只要穩定就行。」
「不然過猶不及,到時候你們忙不過來,更多的人好高騖遠。」
「更重要的是,學生擺地攤終究不是什么正途。我們之所以能夠成立聯盟,只是因為學生去占據市場總比全被外來人占據的好。」
「可是如果越來越多的學生都去幹這個,那該耽誤多少人?」
「現在我們還能基本上保證擺攤的學生都是真正需要錢的,但是如果以後有些本來不太缺錢,能讀研能讀博的學生,因為擺地攤耽誤了自己呢?」
「我覺得,今天之後,指導老師應該也會跟你們說這個了。」
「一成,我們是一路從小地攤走過來的,你一定得記著,地攤終究是地攤。」
張一成點了點頭,這才知道自己還是太過想當然了。
蘇年笑著對他說「你總不能一輩子都給我看攤吧?剛開始擺攤你是為了勤工儉學,將來畢業的打算,你還是要好好學習,不然以後怎麼照顧曲葉?」
曲葉臉一紅,張一成哈哈笑著岔開了話題。
說到這裡,蘇年便想到了蘇曉,自己到現在都沒能有勇氣跟蘇曉表白。
而且還因為這次的事情,搞得兩個人關係僵硬。
心頭一沉,他也是換了換心思,指著在場的那些學生對張一成他們說
「看到了吧,這些就是現在地攤聯盟的人。但是一年之後,還有多少人能留下?四年之後就全都畢業了吧?」
「學校的任何組織,終究是鐵打的營盤流水的兵,一兩年這裡就不是你們的天下了。」
「我所看中的,是高校地攤聯盟本身的價值,而並非我現在能從這裡賺到的什麼。」
「高校地攤,說到底不是我的地盤。不過有了這次的善意,還有你們在中間牽線,我就好辦很多。」
「如果高校都形成地攤聯盟了,那其他地方的地攤呢?」
張一成頓時兩眼放光,他是親手把高校地攤聯盟建立起來的人之一,自然知道這個聯盟的潛力。
一個流水一樣的聯盟都有如此潛力,那整個瀾城的地攤呢?
雖然說,外面的那些個攤主都是老奸巨猾,沒有一個好對付的,但是他相信蘇年。
整個慶功宴歡快收場,各校學生最終散去。
張一成他們也回了瀾大,蘇年則是獨自一人,順著路邊的人行道,慢慢地往回走去。
回到了出租屋,蘇年打開門,坐在沙發上。
坐下來之後,蘇年才茫然地環視了一下四周空蕩蕩的房間,心才徹底空下來。
他強迫著自己將心裡填滿,不去擔心,不去憂慮,等待一個冷靜的時期過去。
可是到頭來,蘇年才發現,他自己的心裡卻永遠都沒有辦法冷靜下來。
想了想,蘇年最終還是給蘇曉發了一條消息「睡了嗎?」
這個時候,蘇年自己都覺得自己像個直男。
但是一直等到半夜,蘇年都沒有等到蘇曉的回信。他終究還是沒有勇氣再給蘇曉發消息,便躺在沙發上,又湊合了一晚。
寧思雨看著無精打采的蘇曉,說道「我說你最近是怎麼了?為什麼這麼沒精神?」
蘇曉只是搖搖頭,聽到手機的響動,便把手機給扔到了被窩裡面。
寧思雨倒是意外了「以前有人發消息給你,你立馬就興奮起來了,生怕接不到蘇年的消息,現在居然不看了?」
蘇曉躺在床上,悶聲悶氣地說道「不看了。」
「按照我的分析,你這是典型的自我逃避的行為。你跟蘇年是不是發生了什麼我不知道事情?」
「沒有。」
「真沒有?」
「真沒……哈哈哈哈哈!」
寧思雨將手放在蘇曉的肋下,蘇曉笑得都要喘不過氣來了,眼淚都笑出來了。
但是笑著笑著,蘇曉的眼淚一出來,就忍不住了。
她反身抱著寧思雨大哭起來「我該怎麼辦?我該怎麼辦呀?」
寧思雨心道果然,蘇曉和蘇年之間肯定時發生了什麼。
她也不知道到底是怎麼回事,蘇曉哭得撕心裂肺,顯然現在也是問不出來了。
只要輕輕地拍著蘇曉的後背,寧思雨輕聲說道「好了好了,哭吧,哭出來就舒服多了!」
蘇曉就趴在寧思雨的懷裡,一直哭到差點斷氣,這才腫著兩個眼睛沒聲息了。
寧思雨知道,蘇曉這幾天都沒好好睡過一次覺。
晚上就是一直躺著,但是到早上的時候黑眼圈一大片。
白天還要上班,晚上回來也是翻來復起,跟她說話從來都是心不在焉。
整整三天兩夜,要不是這樣,她還真不知道一個大活人真能哭著哭著就累得睡著了。
將蘇曉放在床上,寧思雨心裡暗罵著蘇年,嘆了一口氣。
關上了燈,寧思雨看了看已經睡著的蘇曉,走到了桌子前面,看著電腦上的兩份任務,欲哭無淚。
你們兩個人快點和好吧,要不然我也該累哭了。
蘇年和蘇曉就這樣陷入了沒有辦法聯繫的狀況,蘇年的精神狀態也不太好。
之前計劃好的事情也只好就這樣停頓了下來。
沒想到,第二天肚子居然打電話給他,說要跟他說點事情。
蘇年才想起來,在和白雀決戰之前,肚子確實是給他打過電話,只不過他後來就忘了回了。
於是他同意了下來。
結果的到了承溪路之後,肚子的狀態也不比自己好到哪去。
兩個人對視了一眼,都是沉默了,坐在路邊好久都沒說話。
最終,還是蘇年打破了僵局「你不是說有事跟我說?」
肚子點頭,對蘇年說道「年哥,我打算……離開瀾城,去別的地方看看。」
蘇年一愣「那你母親?」
「已經托人照看了,我也不是一整年都不回來。」
「哦……」蘇年點頭「出去看看也好,你也不能一輩子都在我手底下當個看攤的,不過在外面過得不好了,回來還找我。」
肚子的眼睛一紅「年哥,我謝謝你。不管怎麼樣,我謝謝你!」
蘇年這才聽出肚子好像不太對勁,問道「你怎麼了?」
肚子沉默了片刻,最終說道「童彤,跟我分手了。」
蘇年心頭瞭然,他是不知道肚子看到了他們之前的那一幕,還以為是悠悠自知事情敗露倉皇逃竄了。
如果真的是這樣的話,悠悠肯定不會留情一絲一毫。
蘇年心想,肚子肯定是承受了太大的委屈和難過,畢竟看得出來,他是真的喜歡這個姑娘。
就算這個姑娘之前都是演戲的。
蘇年想了想,也不好安慰。勸他看開有些無情,對他說以後還有機會,那就是徹底的騙人了。
所以他只能嘆氣說道「這樣也好……」
肚子問道「小姐姐呢?」
蘇年愣了一下「我們最近……出了點小問題。」
肚子慘笑,心道果然如此,果然是年哥和悠悠之間真的……
兩個人都沒說清,結果帶著兩邊的心思,居然就這樣結束了對話。
最後蘇年和肚子回了一趟他的家,對他說有機會自己一定回來看阿姨,便看著肚子收拾好了行囊。
肚子從小就在老城區打混,從沒有離開過家。
這次突然離開家,老母親泣涕漣漣,不過也沒有挽留,只是拉著他的手依依不捨。
「出去看看好!出去看看,長長見識!別像以前一樣只會混日子!做個有出息的人!」
蘇年送肚子到了車站,告訴他,如果想去的話,可以到鄯殳。
順便把賣碟大哥馮瑞的電話給了肚子「如果到鄯殳,可以找瑞哥,他以前也是混道上的。」
「好!」肚子點點頭。
雖然下定了決心離開瀾城,他還真沒個目標,更是心頭沒底。
既然事情都已經說開了,他也不是那個死要面子活受罪的人,蘇年的幫助和指點他還是坦然接受了。
反正也不差這一點了。
跟蘇年道了別,肚子這才坐上了火車,離開了生活了二十多年的瀾城。
蘇年離開了車站。
肚子走了,張一成他們忙得沒空,國慶之後徐知年去了公司,估計到年關都沒多少時間。
文卿估計還在跟付鳴掖拉鋸戰。
蘇曉現在……蘇年也不敢找過去,說實話就算是蘇曉回了話,他也不知道到底該說些什麼。
到現在,他才發現,自己和蘇曉在一起的時候,大部分時間居然都是蘇曉在找話題。
兩個人似乎習慣了這樣的關係,但是真等蘇年想到,才意識到自己好像真的不知道蘇曉喜歡聊些什麼話題。
是這樣的嗎?蘇年愣了一下。
好像確實是這樣的。
他苦笑著搖頭,慢慢地走到了蘇曉的公司樓下,抬頭看了一眼,然後轉身離開。
我到這兒來做什麼?
晃了晃頭,蘇年覺得自己應該找個安靜的地方好好想想。
這個地方,不是自己那個沒有了蘇曉便空蕩蕩的出租屋,也不是老蘇那個死氣沉沉的家。
他打了一輛車,一路到了城郊,直到看到那扇熟悉的大門,不安的心才平靜了下來。
推門走進去,榔頭還是在拎著掃帚掃地,教室里傳來了孩子們的讀書聲。
遠處的食堂還在裝修,院子的老楓樹,入秋時節很是落了一地的脆黃葉。
榔頭一抬頭,笑道「年哥,來了?」
蘇年這才得到了最大的安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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