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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怎麼會這樣?
朱由崧臉上似火燒一樣,熱得發燙。心砰砰的亂跳,慌亂、不安種種情緒襲來。
在朱由崧心裡,雖然這已經不是第一次接觸姚氏,但早前那都是悶在衣袍、席毯之內,這是兩種不同的概念,此時手指尖那抹柔軟襲向心頭,身體如同禁錮了般,整個人一動不敢動直接僵住。
「砰砰砰……」心跳加快,人倫的禁忌本能讓朱由崧發自內心的焦慮,心思躁動,額上冒出了汗水。
姚氏端坐在石墩上,池水漫入她的頸部,在浮力的作用下,米黃色的浴袍膨鬆,對襟已悄然分開滑到了臂膀兩側,露出了光潔的雙肩,後頸柔嫩的鎖骨近在眼前。
「母妃……」
這一刻,時間好像過了一個世紀那般漫長,朱由崧發出了顫音,輕輕使喚,他心裡有虛,想要說些什麼卻怎麼也開不了口,心臟仿佛一下子跳到了嗓子眼。
水池各處泉眼噗噗冒著水泡,像魚兒吐泡一般即興不減,石墩處泛著水花,霧氣騰繞。
沒有話音,亦未曾有明顯的動作,然而朱由崧分明感覺到了姚氏的身子一僵,雖看似微不可察,不過手指尖的觸感卻是告訴自己,那一瞬間的變化是真的。
「天吶,怎麼辦,怎麼辦……」
姚氏的反應讓朱由崧內心糾了起來,心臟急劇跳動,無時無刻不在煎熬,朱由崧不知道接下去會怎麼樣,她會突然發飆麼?還是故作不知,還是說默使?
「嘩啦啦!」
正當朱由崧內心忐忑、焦躁不安的時候,水花突然蕩漾了起來,姚氏不發一言,緩緩起身。
猶是看到這一幕,朱由崧的心提到了嗓了眼,砰砰的跳動,「她,生氣了麼?」
姚氏轉過了身,只見其胸前對襟已經敞開,豐挺的雙胸正好被叉開的對襟遮掩,露出了中堂一片的浩白。
濕露露的浴袍緊緊貼在嬌軀上,身軀玲瓏,凹凸有致,完美的體態展現的淋漓盡致,似增一份嫌多,減一份又嫌少,朱由崧呆呆地看著這一幕,腦子裡一片空白。
「福八,母妃身子坐著不舒坦,上岸再幫母妃按按。」
姚氏臉上看不出絲毫異樣,說著向岸基上的兩米漸寬的獸皮鋪墊行去,水霧翻騰,那窈窕的背影漸漸變得虛幻。
朱由崧呆滯地看著,心思雜亂,滿腦子是那一抹潔白。
「福八……」
清脆的嗓音在這片寂靜的空間環繞,朱由崧渾身一震驀然回過神,深深的吸氣,按壓下內心的躁動讓呼吸平復,緩緩走了過去。
三米長,兩米漸寬的獸皮鋪墊上,姚氏已然趴在了上面,頭部枕在一個小巧的皮套墊上,雙臂環抱。
朱由崧走到近處只是掃了一眼,腦子驟然轟鳴。
濕露露的浴袍緊裹,玲瓏的身材曲線張顯,背部平坦,於腰處似下坡般低垂,緊隨之處又似丘陵起伏般上揚,接了臀,豐滿厚實的兩瓣高高翹起,哪怕是浴袍也只是掩蓋到大腿跟,一雙豐實筆直的大腿緊緊並在一起。
「到鋪墊上來。」
姚氏閉目雙手枕著,嘴裡輕輕道了一聲,好似呢喃。
「嗯!」
朱由崧下意識的不敢說出聲,只用鼻音應道,偷偷在姚氏臉上瞧了一眼,並沒有發現有何異樣。
「母妃,你哪裡疲乏?」
朱由崧一身赤·條·條地踏上了鋪墊,看著眼前的妖嬈心砰砰的跳動,卻不敢有絲毫動作。
然而,姚氏好似睡著了一般沒有一點反應。
久久等不到回應,朱由崧想了想,也許是真的太累,自個兒就先幫她按按頭部吧,雖沒有學過什麼按·摩,不過輕輕按這裡總歸是舒服的。
蹲在姚氏的臉側,手指比劃了兩下,卻不知如何是好,俱因為姚氏的頭部現在是偏著枕,若不將其擺正又如何按呢?
「母妃!」
朱由崧輕輕喚了一聲,發現她還是沒有反應,無奈下也不管那麼多,手指架在了其頸部,緩緩按捏了起來。
不一會兒就感到了腰酸手累,俱因為姿勢不對,蹲在她的身邊,腰側著很不舒服,根本無法做到輕鬆自如。
似乎也因為這樣,朱由崧按得並不好,姚氏眉間微微蹙起,睜開了雙眼。
「母妃,不舒服麼?」
在她睜開雙眼的同時,朱由崧停下了雙手,心裡有些緊張,不知道她接下來會怎麼樣。
姚氏看著他不安的神色,目光一閃,道:「福八,幫母妃按按腰吧!」
「是,母妃!」
待姚氏再次閉眼時,朱由崧吸了吸氣,手指尖有些顫抖的按上了腰際,柔軟的觸感傳來,雙手忍不禁的微微一滯,下意識抬頭看了看姚氏的臉,不知為何,心裡鬆了口氣。
絲綢浴袍很似滑溜,手指尖很難使上勁,稍稍一用力,浴袍就從手指滑走,朱由崧也不放棄,繼續按捏著,輕一下,緩一下,時而如蜻蜓點水一觸即離。
事實這並不是他想這樣按捏,而是絲袍滑溜,無法一下捏住造成的。
姚氏眉間鬆了下來,似乎感受到了舒坦,輕哼一聲,不經意的扭了下身子,朱由崧眼見於此,仿佛受到了鼓勵,手指尖越發賣力了,時而揉捏,時而手掌豎起,似遊動的魚兒曲線游擺。
一下又一下,似有意無間撩撥了她那敏感的神經。
姚氏並沒有真正睡著,她發現自己的身軀開始燥熱了起來,渾身上下似有股暖流在涌動,似蟻膚潛行說不出的暢爽,這種感覺仿佛整個人臥睡於雲端,又像春風拂試。
福八這是從哪裡學來的?姚氏強忍著內心的躁動,她發現自個好像有點控制不住想要呻·吟出來。
「嗯……」
再次的輕哼,姚氏下意識的咬緊了牙,這是一種難以言述的暢感,很想就此永遠繼續下去,簡直太讓人神往了。
啊!
唇齒無意識輕啟,發出輕飄的淡吟,清脆的嗓音竟帶著一絲顫音,聽在朱由崧的耳里,忍不住心中一跳。
如此動人心弦的顫音,即便只是聽聽一時間也是口乾舌燥。
只見姚氏交疊在雙臂上的頭頸抬了起來,微微上揚,豐滿厚實的臀部向上翹起,露出一個誘人圓弧,渾圓修長的大腿下意識的繃直。
天,好誘人!
朱由崧只是瞥了兩眼,呼吸不知覺間就變得粗重起來,很想就此伸手捏兩把,不過心裡不敢。隨著手指尖的按捏,滑動在裕袍上,眼下自個的雙手已經感到難以蓄力。
「母妃,可以了嗎?」
輕緩地問了句,朱由崧手上的動作稍微緩了下來,久久沒等到她的回覆,下意識地看了眼,心頓時一跳,姚氏,她雖然如同先前一般,還是脖子上揚的姿態,但是雙眼卻是睜開著。
她的眸子清亮,不帶絲毫雜質。
平靜的目光瞥了過來,朱由崧心裡就是一跳,不知覺間按在她腰後的雙手就收了回來。
「福八,母妃身子還乏,再捏捏。」姚氏臉上除了一絲紅潤,看不出特別異樣,說著將臉重新埋入了抱枕。
「母妃,浴袍滑哩,孩兒……」
朱由崧有些不願,不等他話說完,姚氏傳來了一聲似呢喃般的音調,「浴袍滑,就不捏浴袍。」
不與紛說,姚氏挺起了臀部,雙手拎著浴袍嘩一下直接拉到腰上。
白皙、圓潤豐實的翹臀一下子暴露在眼前,豐碩的雙股兩瓣分開了勾渠,內里呈現出一抹幽黑。
朱由崧雙眼瞪大,一時間呼吸急促。其實他情知姚氏這般並無它念,只將自己當作孩童來看待,然而自個的內心卻是在蠢蠢欲動。
看著眼前的兩瓣肥美翹臀,朱由崧很想將手覆上,去觸摸、去體會那誘人的……
「母妃……」
朱由崧眼神兒飄乎,嚅嚅不敢言,心砰砰亂跳。
就在他不知如何是好的時候,姚氏突然翻了個身就地坐了起來,身下的春光被落下的浴袍掩蓋起來,看到這一幕,朱由崧突然鬆了口氣,他知道這一切姚氏是無意,而自己卻……
姚氏一把拉過朱由崧,清亮的目光在他臉上看了看,道:「福八,剛才母妃又想了想,明天就不要往外跑了,這兩天安下心好好習字。」
「是,母妃!」朱由崧不知姚氏為何會突然想些這些,不過他也知道這幾天正妃鄒氏對自己已經大為不滿了。
「嗯!母妃這也是為你好,現在你還小,多學點東西也是好的,再說你那母妃在學識上也不是一般人可以比擬的,總歸是沒壞處。」
姚氏目光一閃,臉上露出了笑意,接著又道:「福八,是不是對母妃的身體好奇?」
「啊?」
面對突然的問話,朱由崧一陣耳熱,臉上燥紅,心裡說不出的尷尬,咽了口唾沫,目光躲閃道:「母妃,為何如此說孩兒?」
「福八好像長大了!」
姚氏的眼神說不出的怪異,還帶了一絲複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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