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夢嗎?
白名鶴跳了起來,瘋狂的四下尋找著,他想找到那枚菸頭。他想證明,自己剛才經歷的並不是夢。
那一位,可能真的是神,能讓人穿越的人,怎麼可能被稱為是人呢?
「大人,您在找什麼?」
「找,在沙灘上找任何的不是沙子的東西,快找呀!」白名鶴已經失去了冷靜。
船陸續回來,幾百人在沙灘上找著,這可里除了沙子,什麼也沒有。
依然還是那個身影,咬著一隻煙,臉上帶著淡淡的笑容,就站在白名鶴面前兩步遠,可白名鶴就是看不到。突然,這位拿出一枚銀幣,那清脆的響聲驚動了許多人,順著響聲看過來,那銀幣已經快要落在白名鶴的額頭上。
一伸手,白名鶴抓住了那銀幣,一面是一個少女的頭像,一邊卻是一個秦字。
「給你一個留一個願望,無論是什麼。本王都會盡力滿足你,暫時告辭了。」那個聲音說著,然後就完全的消失了。
白名鶴有些發瘋,問身邊的人:「你們看到什麼,聽到有人說什麼沒有。」
所有人都搖了搖頭:「什麼也沒有聽到,只有你手上那個算是古怪了。」
白名鶴緊緊的握著那枚錢幣,他知道這一切都是真實的,那麼怎麼用科學去解釋,或者用神話去解釋呢,無法解釋的現像,就象一個小男孩就讓自己穿越一樣。這已經超出了神話與科學的範圍了。
小心的將那枚銀幣在貼身處收好,白名鶴相信這枚銀幣可能會給自己帶來一個奇蹟。
「回京城!」白名鶴語氣沉重。
回到船上,華梅單獨找到了白名鶴:「你在找什麼?」
「你或許不信。我可能真正的遇到神了。」白名鶴接過華梅遞過來的水,拿杯子的手都有些顫抖。
說到神,華梅信,原本這個時代的人就相信有神明的存在。
看白名鶴的情緒激動,華梅去拿白名鶴的雪茄盒,打開之後卻沒有拿雪茄,而是拿起了一隻竹筒。上面的雕刻充滿著盛唐時代的風格:「這是什麼?」
聽到華梅帶著疑惑的聲音,白名鶴幾步就走了過去。
接過竹筒打開。裡面裝有五十隻煙,抽了一支後,上面有中華二字。
「是他留下的。此事不要再提了,這竹筒也不需要告訴任何人。」白名鶴開口說著。然後將自己雪茄盒中的那另外三隻竹筒親自收了起來。
華梅笑了:「除了萬歲與幾位夫人,估計不會有知道了。」華梅沒有解釋,這屋內的侍女全是萬雪兒的人,當然也可以說是東廠的人,她們不會瞞萬雪兒,有些特殊的情況自然也會上報到中華皇帝那裡。
白名鶴沒說什麼,原本也沒有打算瞞家人,中華皇帝朱祁鈺,瞞住也不合適。畢竟朱祁鈺對自己的無條件信任。這件事情也要考慮著與朱祁鈺講一講。
坐在那裡點上了一支煙,白名鶴開始思考,留下。還是回去。
那枚銀幣就握在手心。
船隊沒有回馬尼拉港,而是發電報讓馬尼拉那邊的人上船,一起回京城。
船隊在快到夷州海峽的時候才相遇,萬雪兒與孫苑君上了沙伽羅龍王號,華梅迎了上來:「姐姐,少爺他已經好幾天了。一言不發,盯著一枚銀幣在看。我看過一次那銀幣。比我們中華的銀幣精緻太多了。」
「那裡的?」萬雪兒開口問道。…
她知道,世界許多國家都已經有了金幣、銀幣之類的貨幣了。
「說是一位神給的,還有一些菸捲,卻不是我們現在的那種,無法形容。但少爺卻是異常的喜歡,我問過,他什麼也沒有說過。」華梅把自己知道的都給萬雪兒還有孫苑君講了。
白名鶴這幾天就在書房,根本就沒有離開過。
在考慮什麼?離開,還是留下嗎?
答案是否定的,這個不需要考慮,在後世的現代白名鶴沒有什麼可留戀的,那裡他沒有生死相交的朋友,也沒有親人,為什麼要回去。肯定不是為了回去,他思考的是突然出現的這位,一個可以自由穿梭時空的人。
為什麼會有穿越?
最初白名鶴只當是一個小孩子的惡作劇,或者是李安不懂事罷了。
可現在,白名鶴不這麼想了,如果這是小孩子不懂事搞出來的結果,那麼肯定會有人糾正這個錯誤,既然說自己作的不錯,那麼意義何在。白名鶴真的很想問一問,到底發生了什麼?到底是什麼?
白名鶴有些期待再見到那個人了。
這時,敲門聲響起,白名鶴輕呼一聲:「進來!」
進來的是萬雪兒和孫苑君,兩女一左一右的坐在白名鶴的身旁。
「少爺,難道你就沒有什麼要告訴我們的?」萬雪兒問道。白名鶴卻反問:「這事情,會上報萬歲吧!」對於白名鶴的提問,萬雪兒點了點頭:「此事要上報,這也是萬歲的關心,依萬歲的原話,這是一位兄長對弟弟的關心。」
「好,那就一起解釋,回京城。」白名鶴把手上的煙點著了。
這支煙他拿在手上已經幾天了,卻一直沒有點著過,這些煙可以說抽一支少一支,這味道絕對是後世正宗的中華煙,正廠正品,這煙紙都不是這個時代能夠製作的,更不用說煙尾。
萬雪兒沒有再追問,從白名鶴的表情上看,她感覺得到此事絕對不普通。
幾天之後,天津衛。
白名鶴的專列還扔在南京呢,在這裡倒是空出了一輛車拉他,一直到上京東站。
中華皇帝來御旨,不用進宮面聖了,白名鶴可以直接回家,然後舉行家宴,朕以客人身份到訪。
送聖旨過來的太監又小聲說道:「白大人,織田、武田家兩位家主就在上京城。」
「能拿下嗎?」白名鶴追問。
「大人放心,於太師親自負責,由王文、李秉兩位大人出馬,武英殿屬下大參謀院輔助,必須拿下。」傳旨的太監壓低聲音又補充了一句:「萬歲不讓你進宮,這裡舉行家宴,您迴避倭人三天,但把人放回去。三天就足夠了。」
白名鶴明白其中的意思,讓丹羽秀去見織田家主,足利千雪之死他們也會知道。
那麼,織田家的膽子一但大起來,于謙就可以作許多事情了。
傳旨的太監離開之後,白名鶴對白安吩咐道:「傳令下去,大宴。今天晚宴,有身份的名單就有過百人,還有告訴英國府,讓他們拒絕前來赴宴,隨便找一個什麼理由就行了,總之我們有矛盾。」
「是!」白府的上京城管家白安低聲回答著。
白名鶴又問:「福叔呢,不是說在京城嗎?」
「福爺去了蘇伊士,三天前才走。他說不等少爺您了,那邊有阿拉伯人在騷擾我們的地盤,他說想去見見血,萬歲特旨調了中京上林苑三萬精銳,又給了也先都督一道手令,讓他們教訓一下阿拉伯人。其餘的,就是不老奴能知道的。」…
「去準備宴會吧,不要考慮費用問題。」白名鶴擺擺手,管家退下了。
大約下午四點的時候,大部分客人都到了,于謙也親自來了。
見到白名鶴,于謙說道:「倭島的事情,你以後不要管了。有些事情難為你了,那件事情肯定是瞞不住的,所以我安排了可靠的人。報紙上會寫,足利家無道,冷血殘暴,殺之。至於幾個女人,提不提不重要。」
「恩!」白名鶴點點頭:「於大人,足利千雀是死在我懷中的,我當時沒有什麼心痛的感覺,卻有一些自責。人可以用手段,但手段也要有一個下限,無下限的手段會在心裡留下陰影,其實我有些怕,怕將來重演這一幕。」
「不會的,織田家沒有必要滅族,就算要滅,也在幾十年之後了。而且還是你親兒子下的手,應該是丹羽秀之子。這個計劃一定會完成的,參謀院已經制定了未來三十年的計劃,將來一個代替織田家的大名,要認祖歸宗的。」
白名鶴沒接這話,作了一個請的手勢:「於大人,今天宴會,不談政務。」
「好,不談!」于謙知道白名鶴不想再提這事,也就沒有再說。
大約五點左右,中華皇帝帶著皇太后、皇后、貴妃來了。既然是家宴,一同前來的還有幾位公主與附馬,當然,還有就是重慶公主。她是一個人來的,倒是想叫上白名鷺一起,可皇后告訴她,急不得。
畢竟,她們之間的事情,是需要一個機會的。
「萬歲!」白名鶴穿了正裝,在門口迎接著。
「名鶴呀,今天宴會你從海外帶什麼有趣的物件回來了?」朱祁鈺笑著示意免禮,也讓群臣們免禮。然後拉著白名鶴的手一起入府。
大宴會,自然是要有歌舞的,可白名鶴擺開的卻是自助餐式宴會。連歌舞都取消了。
「今天,我們玩石頭。這個是可以助興的,當然各位大人要把銀票帶足了,如果沒有就回家去取,到時候銀票少了可別後悔。」白名鶴作為主人,自然出來講話了。
朱祁鈺輕輕一拍手,魏少清拿出一個盒子,裡面裝著全是面值五百兩的銀票。
「十萬兩,朕這次是來圖個樂子的,各位愛卿安排家人去準備吧,朕有機密的消息。這次說不定,十萬兩可以搏出幾百萬兩。今日,君臣同樂!」(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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