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很抱歉,之前有事出門,上傳時將二十二章的內容複製到了二十三章,所以更新錯了,但我回頭發現就立馬改了回來,抱歉…………另外這幾天在調整作息時間,日後可以糾正更新了……
———————以下正文—————————————————————————
若是一個人能夠僥倖活過兩世,那麼這個人無論如何也餓不死。
買賣詩文確實是一條不錯的發財之道,不光如此,貌似前世的神作小說也都可以抄襲過來,讓他提前四百年誕生,換成白花花的銀子,從此美女豪宅皆次而來,至於四百年後……就讓那些原著大神們都喝水塞牙去吧。
徐陽從來都不覺得自己的德行有多高,節操又多麼強大,歸於他的一切一切都是可以用銀子來衡量的。
但此刻,徐陽由心覺得要停下腳步來好好談談。
跟身後隨了他兩條街的妹子談談,無論是否是巧合,這麼一路下去,徐陽的感覺很不好,總是有種被狗盯著的錯覺。
腳步戛然,毅然回頭,腆著臉,「敢問小姐芳名?」
「呃……」突如其來的變故使周雪鬧了個大紅臉,本是想跟上去瞧瞧徐陽的落腳之處,以好下次拜訪,卻沒想到讓對方堵個正著。
既然被發現了,也就沒有躲藏下去的意義,索性加快了步伐,羞紅著臉,走到了徐陽的身旁,細聲如蚊道:「隨父姓周,單名一個雪,雪花的雪。」
徐陽點了點頭,道:「名字清雅,可見周姑娘的家室不俗,但姑娘你為何長隨我身後?」
一個男人對女人產生好感,俗者是見相貌,雅者是見性情,俗話也說,內心美才是真正的美。
很可惜……徐陽就屬於那個前者,俗人,俗不可耐的那種。
對周雪頗有好感不假,但任誰被偷瞟了兩條街心底都不會舒坦。
也不知徐陽是否有意而為,腳步停在沿河旁的柳樹下,而河中時不時有船隻往來,所以這處地貌很是不錯。
周雪垂著頭,瞧著自己的鞋尖,回道:「我就只是想知道公子的住所。」
徐陽眼神一眶,很難相信的咽了口唾沫,一位貌美如花的妹子跟蹤自己兩條街就是為了知道我的住處?
這要是男人犯了色心能幹出這事倒是情有可原,可站在他面前的偏偏是個生靈活秀的美女啊。
而且,「你打探我的住所作甚?」
徐陽直接當面問了出來,可這話卻是讓周雪的臉頰愈加紅潤,「仰慕公子的詩文,便好下次登門拜訪。」
在古代,能讓一個閨秀女子吐出這等話已經實屬不易,但這詩卻不是徐陽所寫,兩世都不是。
徐陽只好圓謊,「周小姐錯了,詩文僅是經過我手,並非我所寫,我也不瞞你,吳才子乃是我近親,故才托我買賣。」
忽然,周雪挑起額頭,正眼看著徐陽,臉上浮出一道潛在的笑容,「事情當真如徐公子所言?」
「當真如此。」徐陽連忙點頭。
其實徐陽也很想搖頭,但後果便是滿城風雨,不可想像。
一位連秀才都沒考上的半個讀書人,在短短的半個月內竟然寫出了如此多的驚世好詩,讓天下的才子怎麼看,讓當朝的文官集團怎麼看?
不想招禍上身,不想娶妻納妾的夢想化成泡影,徐陽唯有將這事守口如瓶。
見徐陽一臉坦然,周雪並沒有再接著詢問下去,而是問道:「那日後你手中的詩句也可以買給我嗎?」
「當然可以。」徐陽不假思索的回答道。
拋棄金錢的誘惑外,憑藉周雪的相貌跟身材也不容徐陽拒絕。
周雪有些為難的看著徐陽,「可是我給不起張老爺那樣高的銀子。」
「無妨,我給你打個八折……不,給你個批發價!」
周雪眨了眨眼,顯然是對徐陽口中的新詞彙有些迷惘。
徐陽當即解釋道:「我儘量以最低利潤賣給你。」
周雪頓時有些激動,隨即欠身,「那周雪在這就先行謝過公子了。」
「呵呵……小事,周小姐過謙了。」
徐陽的臉皮在笑,暗在內地里在哭,就因為周雪生的有模有樣,一時衝動這回得丟多少兩銀子呀,感覺還是打八折好……
徐陽越發想抽死自己了,可每當巴掌扇到距離面頰僅剩半公分的時候就戛然而止,勇氣不足,又怕疼,無奈之下就只好放棄了,但在心底舉起三指對天發誓,下不為例,不然生兒子沒屁眼。
一轉身,誓言破了,另一個麻煩又來了,若是兒子真的沒屁眼咋辦?
……反正,總而言之不能過多的埋怨我這當爹的……
「那不知公子下步該如何走?」周雪問道。
徐陽仍舊沒用從肉痛中哀傷過來,臉上浮著一抹蛋蛋的憂傷,答道:「姑且在城中客棧中休整幾日,再做謀生之路。」
「可我該如何尋到公子?」
徐陽伸手一指,河岸對面的一家往來客棧很快的定格在徐陽的目標中,「近日我便暫住這。」
…………
…………
以前住客棧都是蹭張溶那公子爺的,對銀子毫無概念,可這回吃住全是自己的,徐陽很想揪著掌柜的衣襟好好跟他討論一番。
貴啊,實在是太貴了……掌柜的黑心啊,我的心在滴血啊。
徐陽很不甘,為了一天吃住半兩銀子花的物有所值……
所以,白天執意要把茶水撐完,夜裡果斷將蠟燭點到天亮……
次日,日上三竿,徐陽這才朦著雙眼從床上爬起,兩眼洞空,舉目無神,就像是被老寡婦一夜九次郎榨乾了精力。
無精打采,亂發蓬頭,徐陽的心情很不好。
他失眠了,為了半兩銀子糾結到了四更天,干望著蠟燭燒完才兮兮入眠
今早又一個難題迎刃而上,坐吃山空行不通啊,如此下去破/處得等到猴年馬月。
為了生計,徐陽就又開始操心……操碎了心。
其實,徐陽是個有強迫症的男人,但患有的強迫症又是跟別人不同,別人是強迫在人體跟精神上,而他卻是強迫在銀子上。
他的錢,只能進,不能出,不然很揪心……
坐在窗前,看著車水馬龍的街道,徐陽陷入了沉思。
沒錯,這是一個年滿二十歲,仍舊還是處男的小年輕正在思考人生的姿勢。
徐陽手中的銀子並不多,前後賣出去的兩首詩加起來也才三十五兩,從劉善哪兒勒索來的十兩加起來也就四十五兩,想要自己開一間書香齋,難度係數依然很大。
盤商鋪的資金對此時的徐陽已經不是問題,而問題是送錢上門的顧客啊。
就目前而言,貌似起步是很不錯的,在背後起碼還有張老爺跟周雪這倆貨默默的看著他。
「嘶……」徐陽一咧嘴,開始牙疼了,又糾結了,為嘛要嘴賤答應給周雪批發價,打八折該多好啊,都是銀子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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