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綰吃完之後,就帶著汝端回到了家中,倒是有些心神不寧的,徐文長雖然擔心,可是顧綰一直閉口不言,所以也沒有辦法問出到底是什麼原因。
秀珠看到自家夫人和那個傢伙出去之後,就變成了這幅模樣,又在小本本上記了這傢伙一筆。
張媽媽走到顧綰身邊,對著顧綰說道:「夫人,你這是怎麼了?」
顧綰看著張媽媽開口說道:「張媽媽,你是王偕的人,想必並不是什麼普通的婦人,我現在讓你幫我辦一件事情。」
張媽媽臉上神色有些異樣,但是還是說道:「夫人請說。」
「你去幫我查查,我大伯父一家此時如何了?」
張媽媽點了點頭便離開了。
此時秀珠還有不明所以,她對著顧綰說道:「夫人,張媽媽是老爺的人,那不就是你的人嗎?」
顧綰笑了笑,對著秀珠說道:「秀珠你不明白,此時此刻,我身邊唯一真正貼心的人,便只有你了。」
秀珠聽完之後,頓時一陣自豪感爆棚,如此厲害的夫人,竟然拿自己當心腹,感覺說出去都很有面子的感覺。
這倒是讓這位傻丫頭更加確定要替夫人防著點那個可惡的徐文長。
不知道自己又被記了一筆的徐文長,倒是被眼前的麻煩給弄得無法清淨。
這位潘府的四小姐,不知道從哪裡聽來徐文長喜歡吃辣,便自己下廚做了一桌子川菜,裝在食盒裡,給徐文長送了過去,這倒是讓人非常的無奈。
徐文長什麼都可以吃,就是不怎麼喜歡吃辣,只因他腸胃天生脆弱,吃上那麼一點點就會拉肚子。
徐文長只好開口委婉的說道:「我身子不舒服,吃不了辣,四小姐的美意,我心領了。」
按說若是平常的世家小姐,聽到這樣的回覆也應該知道這位的意思了,可是這四小姐,卻不死心,總覺得肯定是因為顧綰在裡面搗鬼。
當初去打聽的時候,卻也是問的顧綰院子裡的人,估計這位是怕她搶走了徐文長,所以才如此。
若是顧綰知道了這位四小姐的想法,估計會笑死,這四小姐的腦洞之清奇,讓人無法言喻
若是這四小姐到現代當編劇,估計於媽早就沒活幹了。
這徐文長正發愁的時候,張天復上門拜訪,徐文長頓時跟看到救星一般,拉著張天復的手就離開了。
這張天復頓時我有些受寵若驚,這位倒是從來從對他如此親熱過,難道今日是被如是和王偕刺激到了,想到之前幾個好友聚在一起說的所謂分桃斷袖之癖。頓時覺得心中一陣惡寒,趕忙將徐文長推開,開口說道:「這大夏天的離這麼近,熱都熱死了。」
「你以為我想啊,這潘府的四小姐對我糾纏不休,還給我做什麼川菜?」
張天復頓時一陣好笑,拍了拍徐文長的肩膀,開口說道:想不到文長還有如此艷福,我聽為這四小姐,美貌非凡,此時你還尚未娶親,不弱就從了她,也省的整日廝混與如是哪裡,在人家哪裡落得了閒話,就不好了。「
徐文長只當這位是在說閒話,伸出一拍,將張天復放在自己肩膀上的鹹豬手打開。
冷聲說道:「張兄也是光棍,不若我做個媒給你也找一個媳婦,免得你整日跟我一起到如是府上,倒也落下了不少閒話。」
「我張某對於如是夫人乃是正正經經崇敬之情,身正不怕影子歪,反正我也沒有文長你名聲大,無所謂啦。」
張天復這句話說得,倒是極為欠揍。
兩人平日裡沒少吵架,幾回合下來,頓時覺得有些累了,便相約到顧綰府上喝酒。
顧綰今日本來不想要招待這位大仙,可是誰知道這徐文長直接一屁股坐在顧綰的躺椅上,對著顧綰說道:「如是你都不知道啊,那潘府的四小姐是有多麼可怕,她居然給我做川菜。」
顧綰看著徐文長這幅慫樣,頓時有些無奈,只得開口說道:「我看那四小姐除了腦袋笨點,其他還行,不如你就從了她,也省的整日在我這裡,好生煩人。」
這徐文長聽到顧綰說他煩人,頓時有些面上無光,開始還是開口說道:「如是這樣說就有些傷感情了,當初不是你說我們這是革命友誼,永垂不朽嗎?」
顧綰頓時一愣,她怎麼不記得自己說過這樣的話。
「我什麼時候說過這樣的話?」
徐文長笑眯眯的說道:「我們喝酒的時候,如似可是說了很多次。」
顧綰不想要再跟這個傢伙瞎說,便想趕緊幹這個傢伙走,誰知道這傢伙死皮賴臉的非要留在顧綰這裡吃飯,無奈之下,只得多添了兩副碗筷。
顧綰看著張天復和徐文長如出一轍的吃飯方式,頓時開口說道:「你二人如此投機,乾脆在一起得了,方正我大明朝對於龍陽之好頗為寬容,說不準還能流傳為一樁美談。
正在吃菜的徐文長頓時嗆著了,他開口說道:「如是啊,莫要開玩笑,我還是喜歡女子的。」
「那你倒是說說看,你想找個什麼樣的女子?」
這徐文長摸了摸下巴,開口說道:「像阿蘊那般最好,只要不像如是這般就好了。」
顧綰頓時一陣無奈,她就這麼不適合當老婆?
「你這傢伙之前分明還會說過要一起湊活過呢,現在居然如此嫌棄我,你以後來我這裡喝酒可是要掏錢的。」
這句話話音剛落,門外就傳來一聲嬌喝,只見一身紅衣的四小姐出現在門外,對著顧綰說道:「你這個不知禮數的女子,居然如此勾引徐公子,你可是成過親的女人,昨日你夫君還來過!」
聽到這些的顧綰突然感覺到一陣深深地無奈。
看來這四小姐不僅是有些笨,這腦袋還不好使。
顧綰擺了擺手,對著張媽媽說道:「把這丫頭給帶走,省的在這裡丟潘老的人。」
說完之後張媽媽就拉著四小姐準備往外拖,這驕縱的四小姐何曾遇到過這樣的事情,頓時憤怒的說道:「你只是我潘家的客人,怎麼敢如此對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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