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王朱由檢還要重要任務在身,這其實就是摟草打兔子而已。筆硯閣 www.biyange.com
兩軍會師有十餘萬人馬,朱由檢和馬香菱分別帶領數萬在毫無徵兆的情況下包圍了張家口和轄八衛、七所、五百八十三堡的大同鎮。
走私猖獗跟官商勾結密不可分,大同邊軍已經從根子上被晉商腐蝕,軍中有太多將領也退化成為商人或者乾脆就是那些賣國商人的子侄。
「朱明」養肥了晉商,「黃明」準備殺豬過年,十幾萬大軍來張家口、大同等地玩抄家,單看看這些唯利是圖的商賈是不是有上天入地的特異功能?
這一次軍事行動的參與者都是「戰神」子弟兵和川軍,本來就不存在泄密的可能性,即便如此在包圍張家口之前朱由檢都沒有透露具體攻擊目標。
朱由檢早就知道晉商賣國,可是他們手眼通天朝廷有個風吹草動都能夠覺察,跟邊軍又是盤根錯節,當時的崇禎皇帝投鼠忌器。
這一次能夠親自帶領數萬兵馬來找晉商秋後算賬,朱由檢覺得暢快無比。
被包圍的張家口秩序井然,邊軍都老老實實繳械到城外集中營自辯,通過甄別的邊軍才會得到重新上崗的機會。
由於行動突然,後世的「滿清八大皇商」,山西商人范永斗、王登庫、靳良玉、王大宇、梁嘉賓、田生蘭、翟堂、黃雲發都被堵在張家口、大同或者他們的老家。
區區商人而已,如何對抗國家機器?在一件件一樁樁證據確鑿的走私通敵案例面前沒有出現硬骨頭,一個個痛哭流涕祈求饒命。
最後的結果,大明國帑多了三千萬兩白銀,西伯利亞多了五千移民。
朱由檢沒想到這些商賈居然富可敵國,想到他當皇帝的十七年,無時無刻不為糧餉鬧心,而這些黑了心的商人居然巨富如斯!
他本來殺氣騰騰,想把這些奸商統統滅族。
可是上天有好生之德,中興大帝足夠仁慈,要錢不要命,只不過流放晉商三族去西伯利亞屯墾、放牧,當然他們願意白手起家做鹿皮、木材之類的生意,可以得到「華夏錢莊」的低息貸款扶持。
雖然沒有能夠揮舞屠刀殺了那些奸商,但是朱由檢也覺得酣暢淋漓,他終於知道擁有如臂使指的軍隊是何等重要,心裡想著再帶著「戰神」軍人去江南走一遭。
搞掉了賣國晉商,不僅僅是國帑多了白銀,還多了許多房產和田產,整肅邊軍安頓流民的銀子自然很是富裕。
大軍修正七天後,馬香菱精選了一部分邊軍和川軍組建十二個營兵分三路乘著秋高氣爽之時清洗大草原,配合早就開始攻擊的祖寬、李定國部。
戰術任務是削弱韃子部落,戰略目的是驅趕蒙古人一路向西。蒙古人太多了,不可以也不能一殺了之,儘可能驅趕他們進入歐洲跟老毛子搶地盤。
歷史上漢人就曾經把強大的匈奴驅趕去了歐洲擁抱沒落的羅馬帝國,後來崛起的蒙古人在拔都率領下徹底征服了俄羅斯,莫斯科的歷史上唯一一次被敵國攻破並且完全占領。
所謂的「戰鬥民族」俄羅斯真的無人敢惹嗎?
答案是否定的,蒙古人就曾經徹底征服了他們。拔都以伏爾加河為中心建立了「金帳汗國」,奴役「戰鬥民族」長達二百五十年之久。
黃勝很好奇獲得大量騎兵加入的豪格、阿濟格之流會不會打垮「戰鬥民族」把他們編組成下八旗黃毛軍?老毛子腦袋瓜剃成瓢狀,腦勺後留著一根細細的黃色小辮子是不是很酷?
為了達到這個效果,漢人必須儘可能驅趕蒙古人、回鶻人、突厥人、哥薩克人西遷,讓這些失去家園的流浪民族去狂吻「戰鬥民族」。
建奴跑遠了之後就沒有被「戰神」軍人窮追不捨,豪格此時已經帶著八旗子弟以置死地而後生的決絕一舉征服了土爾扈特部,兵力膨脹了三倍。
三萬土爾扈特部韃子在建奴鐵騎協同下把伏爾加流域變成了獵場,太多老毛子被剃了頭變成了阿哈。
占領了廣袤的西伯利亞,祖寬、李定國等等將領的任務是消化已經拿下的領地,把不服王化的草原民族殲滅或者驅趕他們一路向西。
選擇歸順的草原民族把他們分而治之,方法簡單有效,類似於推恩令,把草原民族由強者擔任部落首領這個約定成俗的制度推翻。
把大的部落拆分為不超過二百男丁的中小規模部落,由「戰神」軍人扶持的首領擔任部落酋長。
部落酋長得到中興大帝的冊封才能夠行使權力,才能夠避免遭遇明軍攻擊。
被大明朝廷認可的異民族酋長當然是漢化積極分子,是服王化的標杆人物,不會說漢語寫漢字的酋長都會列入即將被消滅或者驅逐的名單。
出兵攻打不肯漢化的部落當然是「戰神」軍人帶領忠於大明的蒙古部落來完成,一團和氣的異族不利於大明統治者,不時地讓異族部落之間爆發戰爭拉拉仇恨是相當有必要的。
大明內地的戰事宣告落幕,倭國戰場將要迎來一場滅絕人性的攻防戰。
主將石換金、副將閻應元和贊畫們集思廣益制定了誘使幕府軍集中兵力固守江戶圍而殲之的戰術。
德川家光自然不甘心失敗,徵發民夫日以繼夜加固城牆,他自認為江戶城已經做到了固若金湯。
與此同時,德川家光一直在調兵遣將,他捨不得用這些軍隊攻擊明軍,熟知兵法的他知道這樣的打法屬於添油戰術,會白白消耗掉兵力。
看著諸多忠於自己的外藩軍隊來到江戶城,他認為這個世界上應該沒有哪一國敵人能夠打敗數萬武士奪下江戶城。
德川家光的計劃就是集中所有的兵力死守江戶城,誘惑明軍打攻堅戰消耗有生力量,等明軍師老兵疲之時,全力以赴發動反擊,爭取一戰成功。
雙方主將各懷鬼胎,唯有集中兵力在江戶城下是殊途同歸。
德川家光等待的明軍在崇禎十七年八月初如約而至,可是期待中的明軍大舉攻城沒有進行,與作戰想比,明軍貌似更加喜歡搞工程建設。
明軍兵臨城下才過去了不到二十天,德川家光就覺得頭大如斗,因為明軍貌似跟自己不謀而合,他們在江戶外圍修建了古里古怪的工事,好像在以逸待勞等著幕府軍前去攻打。
幕府軍探馬不斷把明軍營盤的布置呈報,德川家光和諸多主要將領也用千里鏡遠眺明軍大營。
里三層外三層的戰壕配合鐵絲網的近現代立體防禦工事豈是這些倭人能夠看懂,但是他們感覺到了壁壘森嚴的肅穆,未戰心裡就膽怯了三分。
德川家光自認為沒有攻擊明軍營地的良策,聚將議事之時公開宣布幕府軍的戰術是以守代攻,目的是保存實力以時間換空間。
他命令諸將不許擅自攻擊明軍大營,很明顯那是明軍的陷阱,明軍主將妄圖以工事消耗江戶的防守力量,我們熟讀兵書怎麼可以本末倒置,斷然不會上當。
主將嚴令不可以出擊,幕府軍當然心安理得龜縮在江戶駐防,就這樣兩軍陷入對峙,戰局好像進入了戰略僵持階段。
幕府軍的文官武將都認為這個時候應該就是比雙方主將的忍耐力和物資儲備,幕府軍不慌,本土作戰本來就擁有天時地利人和。
而且倭國不是遭遇突襲,他們早就存了和江戶城共存亡的決心,為此也早早的做了儲備,物資、糧食支撐一年不成問題。
秋高氣爽天乾物燥,江戶城的木質建築占了九成以上。
明軍早知既定戰術是火攻,當然會防範火燒連營,圍困江戶城的壕塹已經挖好,不僅如此還灌水形成了隔離帶。
到了九月初,完成了包圍圈建設的明軍每天都在翹首以盼。明軍將領都在不同位置的鋼鐵瞭望哨上用高倍望遠鏡遠眺江戶城防,他們都在數著日子盼總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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