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碼頭上的情景把宋應星嚇了一跳。陸天翔帶著所有的委員和各局局長列隊站在碼頭上恭迎這位大明朝的科學家。
「許公子,這是。。。。。。」宋應星這幾日知道了許朗的名字。
「長庚先生請。」許朗伸手一指,「我榆林灣各界恭候長庚先生多時了。」
宋應星走下船,陸天翔迎了過來:「老朽乃榆林灣主事陸天翔,恭迎長庚先生蒞臨榆林灣。」
宋應星沒有還禮,他的目光被停泊在一旁的東海珍珠號和777號快艇吸引過去了。
陸天翔又說了一遍:「恭迎長庚先生蒞臨榆林灣。」
宋應星反應過來,忙還禮道:「不敢。敢問老先生,那邊那兩艘船真如葛捕頭所言,不用帆槳,疾馳如風嗎?」
陸天翔微微一笑:「正是。」
宋應星顧不得許多,一把抓住了陸天翔的手:「老先生可否帶在下登船一觀?」
「不著急,不著急。」陸天翔笑道,「先生一路鞍馬勞頓,先歇息一下再觀船不遲。」
「不不,在下不累。」宋應星堅持道,「休息不急,勞煩老先生。」
陸天翔心裡苦笑一聲:「還真如許朗所說,這個宋應星還是個急性子。」
許朗走了過來:「長庚先生如要觀船,在下陪先生登船一觀。」
777號破天荒的為了宋應星又啟動了一次,在榆林灣里繞了一圈。
「匪夷所思,匪夷所思。」在接風宴上,宋應星一直喃喃自語,「沒想到這世間還真有不用點火,燈頭衝下之物。在下是不信鬼神之說的,可除了鬼神之說,在下實在是想不出什麼解釋的理由。你們榆林灣真乃世外高人,在下佩服。」
陸天翔舉起酒杯:「長庚先生請,我榆林灣還有很多事要向長庚先生請教。」
接下來的幾天裡,榆林灣里所有的地方全都對宋應星開放了,甚至包括了保密級別最高的軍工科研所。
宋應星參觀完了榆林灣之後,把自己關在屋子裡整整一天。許朗在屋外等了整整一天,這個長庚祖宗不會又受什麼刺激,還有什麼想不開的吧?
「許公子請進。」宋應星終於打開屋門對許朗說道。
許朗走進屋內,宋應星先對許朗施了一禮:「許公子,在下這幾日在榆林灣眼界大開。許公子說要向在下請教,真是折殺在下了,在下有諸多疑惑還望公子能為在下解答。」
許朗還了一禮:「先生言重了。我等自會向先生解答一切,只是先生可願意留在榆林灣嗎?」
「呵呵,許公子說笑了。」宋應星笑道,「如今就是公子趕我走,在下也不會走了。」
時間到了六月初,整個榆林灣都在為混成旅北上的事忙活著,軍委會為這次北上也起了一個名字---高麗行動。
許朗坐在陸天翔的辦公室里默默地抽著煙。
「許朗,你真的決定也要和韓萬濤一起參加高麗行動嗎?」陸天翔問道。
「是的,陸老。」許朗抬頭答道,「馬上七月份就要委員會改選了,我就不再擔任委員了。我是高麗行動的倡議者,韓萬濤和曾廣賢和我說了好幾次,希望我能和他們一起北上。我想這樣也好,我先去看看北邊的具體情況,也好為2年後的行動做準備。」
「除了這個還有別的原因嗎?」
「陸老,還真是什麼事都瞞不過您。」許朗笑道,「我還有個私心。陸老您知道,我的老家就在煙臺,也就是現在的登州。既然咱們已經到了大明朝了,我一直想找個機會去老家看看,也見見我的列祖列宗。」
「你啊。」陸天翔微微搖了搖頭,「你的骨子裡一直就沒變。」
「你又要走?」許朗的家裡,程依依和趙芷若正和許朗一起在吃晚飯。
「是,我可能八月跟韓萬濤一起走。」許朗回答了程依依的問話,「曾廣賢先走,過幾天就要出發了。」
「許朗,你這次去要多久回來?」趙芷若低低的聲音問道。
「我也不知道。」許朗喝了一口酒,「順利的話可能半年吧。」
「那要不順利呢?」程依依問道。
「依依,芷若。」許朗拉起了兩個人的手,「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我不親自去的話恐怕不行。」
「有什麼不行的。」程依依甩開了許朗的手,「你這一年為了榆林灣出了多少力,他們又不是不知道。好不容易你可以不當委員了,就不能好好歇歇。韓萬濤和曾廣賢離了你就不行嗎?」
「依依。」許朗回道,「你也不看看現在是什麼時候,是能歇歇的時候嗎?」
見兩個人又要吵起來,趙芷若拉了拉程依依的衣服:「依依姐,我去看看燉的湯好了沒有,你別和許朗吵。」
程依依見趙芷若出了門,說道:「我不是那個意思,剛才芷若在這我不好說。你上次和我說的那件事我也想了,我擔心你不在榆林灣會出事。」
「依依。」許朗下意識的看了看門外,「那件事只是我自己的一個想法,說出來對誰也不好,我連陸老也沒說過,所以你也別說。我出去以後,你多留點心,多注意一下。我想最近這段日子應該不會出什麼大事的。」
「萬一要是有事呢?」
「萬一要有事就去找蔣北銘和柳冠南,他們會處理好的。」
趙芷若端著湯回到了屋裡:「許朗,依依姐,先喝點湯。」
許朗沒喝湯,而是將面前的酒一飲而盡:「芷若,給我和你依依姐彈唱一曲吧,很久沒聽你唱歌了,這一走還不知道什麼時候再能聽到。」
「說什麼呢。」程依依見趙芷若有點想哭的意思,對許朗呵斥道,「你想聽芷若唱歌隨時可以聽。」
趙芷若轉身拿來瑤琴,開口唱到:
「傷離別。江南雁斷音書絕。音書絕。兩行珠淚,寸腸千結。
傷心長記中秋節。今年還似前年月。前年月。哪知今夜,月圓人缺。」
趙芷若唱完,自己還沒怎麼樣,程依依雙淚垂下:「哪知今夜,月圓人缺。」
「依依姐,你怎麼哭了,你別哭啊。」趙芷若勸著程依依,自己的聲音里也帶上了哭腔。
「誰哭了,我沒哭。」程依依摸了一下眼角,「芷若,再去拿2個杯子,咱們倆今晚陪著你的許大公子好好喝幾杯,不醉不歸。」
三個人推杯換盞喝了一會。
許朗長嘆一聲:「要是再早100年就好了。」
趙芷若沒聽明白許朗的意思:「為什麼再早一百年,早一百年有什麼好的?」
許朗握起了趙芷若的手笑道:「要是再早一百年,我和你依依姐就不用這麼累了,咱們就可以舒舒服服的享受享受天倫之樂。」
趙芷若還是沒聽明白:「現在不能享受嗎?現在有什麼不好的呢?」
「芷若,你覺得現在過得好嗎?」程依依問道。
趙芷若垂下頭:「能和許朗在一起,和依依姐在一起,哪裡都是樂土。」
程依依對著許朗笑了笑,豎起了大拇指:「你行。」
「你也行。」許朗笑道,「別管什麼樂土了,咱們喝酒。」
旭日初升,許朗屋子裡的桌子上一片狼藉。
許朗睜開眼睛,卻見程依依和趙芷若都合衣躺在自己的身邊。
「醒醒,醒醒。」許朗拍了拍兩個人的臉。
趙芷若先睜開了眼,發現自己在許朗的身邊睡了一晚,羞得趕忙跳下了床:「許朗,我喝多了,不知道睡在這了。」
「我也不知道。」許朗拿了塊毛巾扔給了趙芷若,「先擦把臉。」
程依依此時迷迷糊糊的翻了個身:「芷若,他怎麼還在咱的屋子裡,趕出去,咱們要睡覺了。」
「我走,我走,程小姐好好休息。」
許朗和趙芷若互相對視了一眼,兩個人同時笑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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