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秦祚明與孫守法的相互應答,讓賀珍豁然開朗。筆硯閣 m.biyange.com
如此一想的話,那真正的滿清狗韃子確實是極少數。
「幹了。」賀珍笑了兩聲道:「等到清軍來報復,我會派人提前通知你,讓你做好準備。」
「如此,我們也算是達成了一致,有了共同的敵人。」秦祚明也沒含糊:「希望將來能夠合作愉快。」
「對了,不知道秦老弟手上的火器可還有富裕?」
賀珍覺得既然他的火器如此犀利,莫不如也淘換一點來,裝備自己的士卒。
「實不相瞞,造價很高,我的人還沒有完全都裝備上呢。」
秦祚明想都沒想便拒絕了,你什麼都沒幹,就想先拿好處,果然是伸手向朝廷要的老油子了。
「怎麼說,咱們都是為了大明效力。」
「別,我可不是!」
這話一出,兩人有些心驚,雖然他們倆也都不是為大明效力了。
秦祚明隨意的擺擺手笑道:「抗清,我是為了我自己,也是為了我手下的兄弟不給人當奴隸。
所以你們不用拿忠君那套大義來壓我,至少我是不認同我姑姑破家舍業報效朝廷。
結果呢,兄弟兒子兒媳死傷殆盡,她還處處被人打壓,排擠,不得重用。」
面對秦祚明的吐槽,賀珍、孫守法也不言語了。
秦家忠心為國,換來的是這般待遇,早就讓人寒了心。
這朝廷忠良的熱血,怕是早就流幹了!
「秦老弟是能幹大事的人。」
賀珍有些真心實意的吹捧了秦祚明一句。
因為他在秦祚明身上看到曾經自己的影子,那就是不在受制於人。
這小子毫不隱藏自己的野心,當真是讓人刮目相看。
「二位老哥也是能幹大事的人,所以我才沒有像殺了吳宇英一樣,率兵攻打漢中,而是想要談一談。」
「哈哈。」賀珍笑了幾聲掩飾自己的尷尬。
這句話可是充滿了威脅。
就是不知道是秦祚明手裡的火炮威力大,還是清軍手裡的紅衣大炮更加厲害一些。
「好,秦老弟,以後有了富裕的火器,可得給老哥我留些。」
「這是自然。」
秦祚明倒是沒有藏私,興許以後還能研發出更好的,那一代槍械自然是可以淘汰的。
雙方的會面達成了初步的共識,以後的合作,還得看雙方給子的表現。
陝西西安,孟喬芳接到賀珍先前發的戰報,當即坐不住了。
正藍旗旗主和他的副手全都戰死在廣元,被這個賽臥龍給殺了。
許多旗兵的人頭都被砍了下來,掛在城牆上,警告當漢奸的下場。
這讓孟喬芳有些擔憂。
他前些日子也看見了被送回來的門柱,以及自己的奴才。
所有被俘的韃子都被廢了,反倒自己的奴才渾身無傷,還好吃好喝。
據說還是那賽臥龍為了替自己的奴才報仇,直接廢了阿濟格的第五個兒子。
這讓孟喬芳一陣心驚膽戰。
此乃離間之計啊!
可事實擺在眼前,難不成自己還要把自己的死裡逃生的心腹給宰了,那讓自己身邊的親衛們怎麼想?
要是孟喬芳提前知道此事,斷然不會留他們的性命。
「孟大人,是否有捷報傳來?」
勞親看見自己弟弟是個廢人了,心中異常惱火,儘管他對於弟弟這番作為很是不屑。
但被打的是他爹的臉,他必須得站出來維護。
門柱得到了好生照料,七八個滿人奴才照顧他一個,剩下的幾個滿人也皆是有人照顧。
他們不信任漢人,特別是心裡非常不得勁,大家一起被俘了,憑啥自己成了廢人,這些漢人奴才卻什麼事都沒有。
而且身上帶了許多香薰,以此來遮住身上的味道。
門柱看著孟喬芳臉上沒有半點喜色,直接問道:「孟大人,巴彥他不會也敗了吧?」
三邊總督孟喬芳把信遞給門柱:「勞親貝勒,門柱貝子,巴彥、佟岱身死,漢軍正藍旗全軍覆沒。」
「什麼?」
勞親猛的站了起來,他可曉得巴彥那也算是將門虎子。
十幾歲就繼承了他爹李永芳的爵位,更是為大清出生入死。立下許多戰功。
否則也不會被提拔為正藍旗的旗主。
「蠢貨,驕傲自大,竟然想要靠著自己夜襲,一點都沒有把這幫麻匪放在眼裡,吃了大虧。」
門柱等來的不是生擒賽臥龍的消息,而是己方慘敗的消息,他自是怒不可遏,直接把信件攥成一團,
扔在地上大叫起來。
他被斬去右臂右腿,想要把信紙撕碎了都不行。
「賽臥龍!我要你不得好死。」
門柱開始變得極其易怒,動不動就鞭打他的奴才。
這讓伺候他的滿人奴才更是又驚又怕。
「你冷靜一些。」
勞親見要發狂的五弟,上去就給了他一巴掌。
門柱瞪著血絲的雙眼,仇恨的看著他三哥。
孟喬芳自是不好摻和兩兄弟之間的恩怨,只是在一旁提醒:
「如今陝西空虛,各處勢力蠢蠢欲動,莫不如請山西的完顏葉臣領大兵來攻。」
勞親想了想,阿瑪正在追擊李自成,肯定是分身乏術,先前能派遣一部分正藍旗便已經是極其重視了。
若是他知道這件事後,必然會大怒,引兵進入川蜀,這種事阿瑪是能幹的出來的。
最好的解決法子就是請葉臣來,待到平地了廣元,活捉了那麻匪賽臥龍,在把這件事一起給他說。
「此時還得勞煩孟大人請求援軍。」門柱冷靜下來便開口了。
無論是他還是他三哥,在這件事上都不宜出面,否則會淪為把柄。
他們哥倆自是知道阿瑪與多爾袞不和的事情,所以此事絕不能拖阿瑪的後腿。
等阿瑪擊殺了大順皇帝李自成,那一切便都好說了。
身為三邊總督的孟喬芳請求向駐軍山西的葉臣請求援軍,是非常合理的。
「此事必然會被麻匪迅速傳播,尤其是賀珍等人直接逃走,也會和人詳說,我大清剛剛建立起來的兵威蕩然無存。
再加上陝西各地皆是降將,沒有八旗駐守,他們難免會心生二心。」
孟喬芳摸著鬍鬚嘆口氣:「事到如今,也只能先如此了,待到塵埃落定,再想皇上寫奏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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