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狀況
什麼狀況
烏爾莎竟然主動的誘惑自己了
黃昏有點懵。筆硯閣 www。biyange。com 更多好看小說
是娑秋娜的意思,還是我黃某人太有男人魅力,又或者是孤男寡女乾柴烈火下的本能驅使可烏爾莎呢喃的那句「咖色可麗」,黃昏雖然不懂,但能感受到那句話里淡淡而複雜的情緒。
有悲哀。
有希望。
有釋懷。
也有愧疚。
更有一絲說不清道不明的真摯。
黃昏大腦一片混亂。
他在想,是就這麼順水推舟,還是推開烏爾莎義正言辭的說咱倆還沒感情基礎嗯,我是喜歡你的,不過這個喜歡還不是愛情。
你喜不喜歡我,我就不知道了。
黃昏枕在頭下的手幾次想伸出來,又停下,如果此刻抱住烏爾莎,會不會有點過分,如果不抱把她推開的話,會不會傷她的自尊
黃昏第一次發現,原來艷福難消。
怎麼辦
然而下一刻,黃昏已經不用想了,或者說,他的大腦一片空白,他的手不由自主的伸了出來,摟住了烏爾莎的頭。
因為烏爾莎鑽入了他的被窩。
光溜溜的鑽了進來。
黃昏甚至都不知道她什麼時候脫的衣服。
於是黃昏沉淪了,他再也無法思索任何問題。
他想去尋找那世外桃源。
然而
他一敗塗地。
烏爾莎不是女子妖姬中最美的,也不是身材最好的,媚術也不是最好的,但她有引以為傲的資本。
黃昏沉淪其中。
到得最後,又有意外之幸福,烏爾莎竟有著傳說中的層巒疊嶂的美好,世間再糜爛的字眼,都無法完全形容。
他明白了一件事,難怪說娑秋娜說烏爾莎等人是吃人不吐骨頭的妖精。
確實是。
這天生的天資加上後天的媚術,是個男人都無法從她的床上下來。
小雨一夜。
屋外淅淅瀝瀝,屋內啪啪啪啪又淅淅瀝瀝。
美景奈何天。
清晨,黃昏慵懶的睜開眼,發現身畔已經無人。
起身穿衣。
房門吱呀一聲被推開,烏爾莎笑眯眯的端著熱水進來,看待黃昏的眼神依然如昔,仿佛昨夜什麼都沒發生一般。
黃昏愣了下,有些不適應,「昨夜」
想起烏爾莎聽不懂。
咳嗽一聲,用手勢比劃,說你還記不記得昨夜的事情
烏爾莎一臉惘然。
黃昏心裡一咯噔,難道是做夢
洗了臉,趁烏爾莎出門去倒水的時候,黃昏掀開被子,暗想著應該有痕跡留下確實有幾根捲曲毛髮,但不知道是自己的還是烏爾莎的。
棉被也是乾的。
昨夜應該是濕了,但被體溫烤一夜,也該幹了。
當然,也無桃紅。
愁。
該不會真是一場春夢吧。
黃昏惆悵的出門,找到娑秋娜,讓她派個人去把徐輝祖、黃觀、高賢寧和曾慶隆請到黎府來,然後兩人坐在房間裡等待。
烏爾莎在一旁發呆。
娑秋娜也沒發現異常,卻聽到黃昏淡然的道:「娑秋娜,我想了下,覺得有必要了解一下你們西域的文化,知己知彼嘛,你們那邊一些常用語是怎麼說的」
娑秋娜隨口說了幾句。
黃昏唔了聲,忽然賊笑著道:「我喜歡你怎麼說」
娑秋娜嫵媚的白了他一眼,以為黃昏要撩她,還是說了,「咖色可麗。」
黃昏心裡一跳。
面上不著痕跡,對著娑秋娜道:「咖色可麗。」
娑秋娜沒好氣,不想理他。
黃昏淡定自若的端起茶喝了一口,悄然乜了一眼烏爾莎,發現烏爾莎眼神有些慌亂,又有些羞臊,更有些緊張。
心裡暗暗嘆了口氣。
烏爾莎到底在想什麼呢可惜語言不通,愁啊。
等黃觀、徐輝祖、高賢寧、曾慶隆到後,黃昏把昨夜黎利夜訪的事情說了一遍,道:「消息估摸著走漏了,昨晚來盯梢的人有三人,烏爾莎她們只處理了兩個,還有一個提前跑了,我估摸著咱們接下來去清化,會出岔子。」
徐輝祖挑眉,「胡漢蒼還敢明目長膽的殺我們不成」
黃昏搖頭,「不會明目張胆,但如果我們死在叛亂中,胡漢蒼父子最多就是告罪大明,然後賠點錢了事,在他倆看來,篡國的事情就無人知曉了。」
徐輝祖頷首,「有這種可能。」
黃昏卻搖頭,「實際上他們在掩耳盜鈴,如果我猜測的沒錯,陳天平和陳朝遺臣裴伯,此際應該已經抵達順天了。」
徐輝祖四人都不可思議,曾慶隆問道:「難道陳天平真的還活著又真的是你在派人保護他從安南途徑瀾滄王國逃去大明的」
黃昏哈哈一笑,不置可否。
四人卻以為是真的,對黃昏越發欽佩,覺得這小子哪像個十七八歲的青年,這完全就是運籌帷幄決勝於千里之外的諸葛臥龍啊。
笑罷,黃昏道:「此次出使,因為黎利的出現,我們先前的計劃和策略都要修改,陛下的手詔還是要宣,同時,陛下還應該有另外一封關於胡漢蒼父子篡國的國書」
徐輝祖三人大驚失色,因為有曾慶隆在,不敢把話說明了,哪知黃昏卻無所顧忌,「你們是覺得我瘋了,竟然敢假傳聖旨」
胡觀沉穩的道:「確實有點瘋狂。」
黃昏搖頭,「一點也不,我們出使之時,陛下並不知道陳天平和裴伯會到大明,也不知道安南是被篡國了,所以陛下的手詔只是針對安南攻打占城一事,那麼我們只辦了此事,等回到應天,豈非又得派使團來解決陳天平的事情」
繼續道:「如此,我們還不如一併辦了,至於到時候假傳聖旨的罪責,我一肩擔之」
四人陷入沉默。
許久,胡觀才道:「我是你叔父。」
言下之意,這些責任當叔父的怎麼能讓侄兒一個人去扛,他會共同承擔朱棣的雷霆之怒。
徐輝祖哈哈一笑,「三妹沒看錯人,我也不能讓三妹小瞧了。」
高賢寧微微一笑,「我連陛下都罵過,還不敢假傳聖旨」
曾慶隆心裡嘆了口氣,他只負責護衛,不負責傳旨事宜,道:「卑職什麼都不知道,也什麼都沒聽見,卑職只知道,安南百姓迫切的期盼大明君王為陳朝王氏主持公道。」
徐輝祖等人暗暗頷首。
曾慶隆有這一句話就夠了,從側面印證假傳聖旨的必要性,如此一來,朱棣在處理他們幾個使臣時,也會酌情從輕處罰。
黃昏揮袖,「就此決定罷,此次出使只解決這兩件事,至於火器那件事,我另有計劃了,打算從黎利下手,讓他來辦這事。」
又道:「時間不等人,就算道路沒修好,條件再艱苦,也得明日啟程,不能讓胡漢蒼父子有太多的準備時間,否則我們真可能到不了清化,今天就請叔父和高先生兩位忙碌一下,去找工部的人,一定要在最短的時間內把那封國書弄出來」
無人異議。
各自去準備,黃昏在曾慶隆離開時,拍了拍他肩頭。
曾慶隆一臉絕然。
笑道:「我京營男兒從無畏死之輩,我曾慶隆但有一口氣在,就絕不會讓諸位使臣直面敵人的刀鋒」
跟訂越來越少,有點備受打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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