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從來沒有學過游泳,自然不會游泳,剛掉進去的時候害怕極了,使勁的掙扎哭喊,卻沒有什麼效果,當時正值祖父去世,母妃大病一場,無從顧忌還是孩童的我。
我非常不高興原本十分疼愛我母妃對我不管不顧,那天就私自甩掉身後的宮女太監來到了宮中無人看守的地方,疏忽之中就發生了那等事情,求救無果之後,只覺得神志迷離陷入昏迷。
醒來的時候看到的便是渾身濕透依舊眼含關懷的你,所以日後便是我已經將那時候的細節全部忘記,也從來沒有忘過那一張臉,直到前段時間我又再次跌入池中,才將這件往事記起來。」
朱允炆說完,將手中早已經準備好的東西放在徐妙芸的手中,退後一步讓她離開他的懷中,第一次笑的不摻雜任何其他的成分的道:「就僅僅憑藉這一點,我也不會對你做任何你不願意做的事情來,更何況有些東西早已經變質。」
徐妙芸僵硬的接過東西,回憶也被他緩緩的勾引出來,是了,那一天是她嫁給朱棣的第五年,本來濃情蜜意就已經過去,奈何在宮中父皇又親自為他賜了側妃,即便是她再怎麼大度,一時之間也有些心裡不舒服。
藉口身子不適出來逛逛,就這麼恰巧的聽到了呼救聲,想也沒有多想就直接跳下去將人救了上來,才知道自己救的是太子大哥的兒子朱允炆,待人醒了之後交給服侍他的乳娘之後。
徐妙芸並沒有多待,而是直接在宮中換了衣服之後就匆匆的和朱棣一起回去了,因為心裡依舊不舒服,所以這件事情並沒有和王爺坦白,也沒有在意為什麼沒有消息傳出來,現在想來怕是乳娘怕擔責任並沒有如實上報罷了。
生在帝王家,許多事情並沒有表面上光鮮亮麗,他們身後有太多不為人知的心酸秘密,不為外人道也,徐妙芸不知道為什麼朱允炆會在這樣的時刻將這個塵封已久的小插曲說出來。
不過很顯然,徐妙芸看向朱允炆的眼神不再是那麼的充滿敵意,反而是越加的複雜深沉,見自己的目的已經達到,朱允炆不再有多餘的動作,而是目光純淨的看著她,就像看著自己心中的淨土。
良久,他才復又開口道:「不是要走嗎?你跟隨我來,這裡有小路,雖然已經喬裝打扮的讓人認不出來了,但是還是謹慎的好,一會兒我會讓人親自送你出去,一切就按計劃行事吧。」
「嗯。」徐妙芸第一次安靜的點點頭,沒有任何多餘的表示,隨著前面的人快速的從朱允炆的視線中消失,好一會兒,他才收回追隨的目光,讓自己回神。
望了一眼剛才他點燃的迷香,已經快要燃燒到盡頭,果然啊,即便是想用些小手段套牢別人還是先把自己的情緒搞定了,原本身子主人的意識也只有這一點不可控制的占據著他的思想,讓他對那個女人沒有半點的招架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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