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妙芸抱著被子保持著之前的姿勢一動不動,身後一直在他耳邊絮絮叨叨的說個不停的朱允炆已經離開,絲毫沒有驚動外邊的任何一個人,她不明白為什麼那人會羅里吧嗦的說那麼多話,而且其中的主旨還是希望她不要想不開尋短見,難道他要關心的不是她會不會想要報復他?
理智歸攏,徐妙芸慢騰騰的站起來,任由錦被從身上滑落,露出她那沒有一絲衣物遮擋的軀體,房間內朱允炆來過的所有痕跡如他所言被他一一除去,就好像昨天晚上的一切都只是一場春夢,若不是耳邊迴響著的他那鏗鏘有力的話語以及身體上令她心悸的紅痕,徐妙芸都幾乎不能也不願意想起昨晚所有種種曾經發生的事情。
浴池裡的水依舊溫熱,保持著常溫的狀態,徐妙芸面無表情的踏入池子,雙手顫抖著使勁搓著身上恥辱的紅痕,恨不得直接將皮膚揉掉,但事宜願為,她越是發狠的揉搓,身上的痕跡越是明顯,最後頹然的趴在池邊無聲的嗚咽起來,只留下一個微微顫的背影給一旁離開後又偷偷潛回來的朱允炆。
朱允炆多想像昨晚一樣擁她入懷,可他知道經歷過這次的陰差陽錯之後他們幾乎沒有在一起的可能,即便是日後他打敗朱棣登上皇位,在徐妙芸面前依舊是一個對她做過十惡不赦的壞事並且除掉她夫君的惡人,換做現在大明的任何一個人女人都可能會接受,但她卻不會接受這樣的一個他,即便他到時候已經擁有無上的權利。
確認徐妙芸不會做傻事,朱允炆才復又神出鬼沒的離開,心裡一時間悵然若失,他前一世過的窩窩囊囊被人陷害致死,這一世本以為能夠逃出宿命干出一番大事業,最終能夠迎娶白富美,出任大明帝國的ceo,從此走上人生巔峰,可現在卻是連第一次讓他有點心動並且牽腸掛肚的女人都征服不了,真讓人覺得十分的灰心喪氣啊!
男人通過征服世界來征服女人,而女人通過征服男人來征服世界,看來這句話說的並不差,他現在雖然貴為皇孫,卻是一無實力二無權利三無名聲,並且在別人眼裡還是一個毛都沒有長齊的毛頭小子,並不被人放在眼裡,他從沒有一刻像今天一樣迫切的想要自己迅速的成長起來,不為了重新贏回徐妙芸的心,只為了自己能夠足夠的強大,不用顧慮太多,即使一意孤行也能夠做到無人能夠阻擋!
男人的尊嚴被挑戰是一件可怕的事情。況且還是被一個女人,朱允炆此時並不比徐妙芸好受多少,因為他知道從他離開那個房間開始就意味著失去,失去的並不僅僅是得到她的機會,失去的亦是他心中坍塌的一角的尊嚴,他勢必在將來的某一天將今天自己放下的尊嚴一點點的拾起來,並給與所有參與者重重一擊,然後漂亮的贏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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