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現在大明雖然財政難得的出了點盈餘,但崇禎的野心更大,花錢更多,呂漢強也想趁著這個機會讓崇禎再多做點事情,比如呂漢強幹脆想要朝廷直接將嚴控的酒類專賣權也抵押出去,弄上個幾百萬兩,讓崇禎直接減免原先西北百姓積欠的稅負,徹底的將西北百姓解脫出來安穩下去,但這個竟然被東林保守勢力堅決抵制,原因就是這是那些東林身後士紳所能掌控的幾乎是最後一個生財之道了,於是,最終崇禎還是沒能扭轉事情結局,這個辦法被朝廷最終否定了。
對於這樣的結果,呂漢強只能望洋興嘆,自己不在朝堂,也就沒有當面鬥爭的機會,也只能不了了之。
天下人全知道,這前後一千二百萬兩銀子是不需要還的,其實現在就是那些銀行的股東,都巴不得皇上不還這筆貸款,然後,大家這就歡天喜地的搞海貿開礦山織錦烘茶葉賺大錢,
這樣,呂漢強自己就完全且幾乎解決了崇禎現在財政的危機,想當初,官員**是一個方面,但大明財政的破產更是亡國的根本,在財政破產的時候,就要加收賦稅,其中最可笑的不是遼餉,而是那練餉和剿餉,看到這個名字就讓大家感到無奈,因為增加練餉和剿餉的目的是什麼?就是為剿滅全國的流寇,而流寇是怎麼出來的?是因為增加了練餉和剿餉,這是不是一個悖論?
事情其實就這麼奇怪,奇怪的簡直讓人無話可說。
現在好了,不管怎麼說,自己總算是將這三大征給撲滅了兩個,那就是剿餉和練餉,同時原先存在的遼餉,也因為自己的出現而沒有加征,更讓崇禎減免了西北三年的賦稅,讓百姓可以休養生息,讓大明出現了良性循環,呂漢強徹底的剎住了滾滾沖向深淵的大明戰車,開始掉頭向坦途艱難但畢竟緩慢的前行了,中興大明,在呂漢強的手中這才真正開始。
那麼,現在呂漢強就可以一心一意的和皇太極斗上一鬥了。
皇太極偃旗息鼓了,他在休養生息準備再和自己斗,其實自己更需要休養生息,然後跟他斗,這就看秋高馬肥的時候,誰斗得過誰了。
不過按照呂漢強的心思,那就是我可以休養生息,你不可以,因此,想辦法給皇太極添堵是現在呂漢強最想做的事情。
給皇太極添堵的辦法,呂漢強心裡是有,但說良心話,這時候他的實力不夠,山西招募的五萬大軍還沒有就位,現在就剩下4萬人守著四個縣城,其中除了北鎮以外,其他三個地方都非常關鍵,都需要重兵把守。
黑山面對的是滿清的新民,大凌河面對的是滿清的盤山,而義縣則面對的是蒙古的林丹汗。
現在林丹還比較不穩定,必須要防備他。因此,呂漢強手下的三個步兵縱隊,就被牢牢的拴在這三個地方。那麼剩下的只有手中的15ooo騎兵,而這15ooo騎兵是呂漢強的寶貝,輕易是不能動的,呂漢強現在絕對沒有狂妄到認為自己的騎兵能和皇太極的騎兵相對抗,這時候,兵力的捉襟見肘就凸顯了出來。
現在就只能等著自己在山西招募的那五萬大軍趕到之後再做行動了。
既然軍事上不能有所行動,那麼就在內政上下下功夫,穩定已經占領的地區是呂漢強需要做的。
成立遼西府的請求,崇禎爽快的批覆了,也同意了讓趙啟良來擔當遼西府的知府,下面的四個縣,有孫承宗和呂漢強聯合保舉了四個縣令擔當,但遼西府的班子,是由朝廷派出的人員擔當的,當然,這裡呂漢強還是做了一些手腳,派來的人幾乎全部是自己孤臣黨的黨員,在再次提拔了一批孤臣黨的黨員的同時,整個遼西府就等於緊緊的握在了呂漢強的手中。
崇禎也看到了這樣的結果,但他對呂漢強的這個舉動暫時是不置可否,還是那句話,他認為呂漢強現在是不可能對自己的王朝有什麼危害的。因此,只要能恢復遼東就任他任意施為。
葫蘆島港的建設,正在按照呂漢強的計劃按部就班的實行,現在港口已經初具規模,成片的倉庫區已經建設完成,並向外出租,道路規劃也已經就緒,商行和銀行也紛紛進駐,這大大便利了南北的溝通。這樣南方來的客商們開始在這裡展開投資,這樣在經濟上就緩解了呂漢強很大的壓力,因為下一步葫蘆島港的建設,就不需要呂漢強投資,而是由這些進駐的商人們來做,同時呂漢強還在這裡賣地賣房,搞租賃搞開等等等等,又收了一筆錢,這筆錢不是個小數目,當孫成忠和祖大壽得知了這筆錢的數目之後,祖大壽是跳腳後悔,他很後悔一年只向呂漢強收了1萬兩銀子,這簡直就是白菜價,不過這時候想後悔已經晚了,只能想辦法在這裡撈點湯湯水水。
向呂漢強伸手,祖大壽的第一件事就是,錦州到山海關這塊地還歸我管,葫蘆島港內我管不了你,但是你出了港,我就設卡,所有的物質通過這些道路關卡,你必須要給我交納捐稅,於是這極大地觸動了呂漢強的利益。
當祖大壽在各地設立的關卡嚴重地阻礙了商業行為的時候,呂漢強不得不找祖大壽好好談談,於是,呂漢強親自跑到了山海關,請求孫承忠在中間撮合這件事情,當時孫承宗的感覺就是這事可以辦。於是兩個人就聯袂來到了祖大壽的駐蹕之地錦州。
當兩人來到錦州的時候,主大壽是以一種熱情的表現歡迎兩個人的,並且直接在自己的花廳內設宴,現在的祖大壽日子過相當的滋潤了,葫蘆島港的開,不但給祖大壽的家族帶來豐厚的商業利潤,而且還讓祖大壽在各地關卡,收了許多的稅,原先朝廷拖欠的那些軍餉,雖然依舊在拖欠,但以後的雖然有削減,但已經可以按時放了,不過這已經無所謂,最讓他滋潤的是,現在自己坐在錦州,前面有呂漢強頂著,這裡就成了後方,不像原先那樣,每日裡戰戰兢兢,惶惶不可終日。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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