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徐良蹲在運河一側洗漱,一陣清風徐來,水波不興。
北辰軒隨後出來了,他眯著還有些惺忪的睡眼,盯著一頭如同雞窩般雜亂的頭髮站在營帳門口懶懶的打了個哈欠。
「大哥,早!」北辰軒說話軟綿無力,徐良白了他一眼,心想莫不成這小子昨晚偷雞去了!
北辰軒打完招呼後,托著身子就一步步走向運河準備洗漱。
徐良看著他那輕浮的步伐,一步三搖的就感到一陣無奈。
不過還好,北辰軒走到運河邊沒有同徐良意料般的掉下去,反而他的身子蹲在一旁自顧自的左右搖晃著,看著有些無語也有些揪心。
北辰軒搖晃著身子,把手伸在了運河中,頓時他就感覺渾身一顫,河水清涼,在觸碰到的那一刻他的指尖如同觸電般被吸附住了。
北辰軒感覺有些清醒了,於是捧了一捧清水覆蓋在了自己頭上。
水流划過他的面頰!
「爽!!」
北辰軒大喊一聲,他甩了甩頭,水珠頓時撒得到處都是。
徐良自是在一旁,他洗漱完後就提著棉布走了。
北辰軒還蹲在原地,他的頭腦在水流的洗禮中已經逐漸恢復了過來。
他看著水中的倒影,發現自己頂著一個雞窩髮型。
這還是那個帥氣的我嗎?!
北辰軒隨即又捧起一捧水將自己雜亂的頭髮整理了下。
吃過早飯,日上三竿!
徐良和北辰軒二人無聊的坐在營帳中發神。
「楚大哥,北辰兄弟!」
營帳外傳來一個男子的喊聲。
「是李存兄弟!」北辰軒一個激靈站了起來,連忙走出了營帳。
營帳外,李存站在不遠處,他今天穿著一身麻布衣服。
「為何如此打扮?」北辰軒問。
「漕運又無急事,我一想北辰兄弟和楚大哥可能也是無聊,特來問問是否願意去外遊玩一番?」
李存笑著,很是陽光。
自昨天夜晚他與北辰軒,徐良飲酒時候,他就知道這二人非常的爽快,於是便相互免去了官場叫法,以年歲尊稱,徐良自是比他們二人年長一歲,故為大哥。
「楚大哥在哪,我怎麼沒看見他?」
李存見一開始出了的也只有北辰軒,於是問道。
北辰軒指了指裡面的營帳道:「他在裡面無聊勒!」
「那我進去。」李存笑著就走進了營帳。
營帳中
徐良此刻無聊得畫起了華夏版圖,以前他學過地理,地理老太婆經常叫他們畫這些。
「楚大哥。」李存輕喊了一聲,他見徐良正聚精會神拿著毛筆弄著什麼,怕打擾到他。
「李兄弟來了啊,來來,做啊。」
徐良聽見李存的聲音這才抬起頭,卻見李存已經站在了他的面前。
「有事情嗎?」徐良詢問。
「沒事!」北辰軒接話道:「李兄弟就是問你出不出去玩!」
「玩!!!」徐良一聽激動的,「當然要啊,這特麼無聊死了!」
李存見徐良如此興奮的模樣,只得一股的尬笑。
夏鎮,至明朝修建漕運以來,往來商人居多,其中商鋪林立,數不勝數。
當然,商鋪只是夏鎮風景線之一。
要說夏鎮的美景還需從歷史說起。
在秦朝時候,夏鎮北部是廣戚縣城,而後秦國滅亡,留下的縣城遺址。
秦朝末年,劉邦攻薛縣殺泗水郡守,還軍亢父、方與的時候還曾經過了這個地方。
古城猶在,卻已經物是人非,這裡見證者歷史的發展。
而其漕運一側還有一塊著名的石碑,石碑名曰:「新渠記碑。」
碑在夏鎮運河西岸邊,原來在玄帝廟北測。
整個碑體的規模氣勢,與曲阜孔廟門前歷代名碑相當。
不過要說夏鎮的風景還是屬水!
水那是一絕
其下不遠處的一段航運段,水光山色,陽光照耀下那是徐徐生輝,美麗十足。
李存帶著徐良北辰軒二人游完了古城遺蹟。
北辰出來後軒嘆息一語:「過去的輝煌已然不見,只留下了風和歷史的足跡!」
輝煌自然是大秦帝國的輝煌,但是這輝煌卻依舊抵擋不住時間的洗禮,宇樓總化為沙海,綠洲總會變為沙漠!
徐良聽見北辰軒說的這話,沒有如任何的補充,他說的都是對的。
走過了古城,往前走便是漕運的一個渡口。
渡口停了許多的商船和小船。
一些商人在碼頭跟一些拿著武器的男子交涉著什麼。
李存解釋道:「近來水道中不知為何多了劫匪,這些會些武功的人就做起了護衛的生意。」
「你們漕運部隊沒有清剿嗎!?」
北辰軒問,一般漕運段出現水匪,漕運部隊應該會立即清剿。
「清剿過許多次了,但是作用不大,你清剿一波,隔三差五的又出來一波!」
「雖然我們加強了對漕運的巡視,水匪少了許些,不過時常還是會有襲擊商船的事情發生。」
李存無奈搖搖頭,這些水匪就像蟑螂一樣清除不乾淨。
那名商人似乎談好了價錢,那個提刀的男子吆喝了一聲,又有幾名身材魁梧的男子走看過來。
這種僱傭關係徐良總感覺有點像現代的僱傭兵!
拿錢辦事,無論是正義還是邪惡!
徐良不再去看,李存帶著二人走到一條小船前。
「牛叔!」
李存輕喊一聲。
隨後船里傳出一陣響動,一個十分蒼老的聲音傳來:「是李娃子啊!」
「是我,牛叔!」
李存笑著與出來的人打了個招呼。
徐良看去,這個人帶著一個破斗篷,穿著一件蓑衣,面部帶著黑色面巾,看不清面容。
不過徐良看他拿著竹蒿的雙手,乾燥猶如樹皮就知道應該是個老者。
「這二位是?」姓牛的老者看了看李存旁邊的北辰軒和徐良。
「朋友。」李存笑道,「牛叔可載我跟我朋友出遊一番!」
「沒問題!」姓牛的老者爽快答應,「上船吧。」
……
………
徐良一行人坐在船頭,這船也不大,長約四米高約三米,上面還有個篷子,遮陽避雨。
老者划船輕慢,每一下還像都十分的平穩。
「李娃娃,船中有酒。」
老者在後方喊了一聲。
李存感謝道,「昨晚喝的太多,不能再喝了。」
「哦…」船尾老者應答了聲。
注釋:李存是從小在夏縣長大,後成為漕運司,他與牛姓老者認識,故沒有官架子,老者對他的稱呼也並無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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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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