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八婦女節到了,我要是說兄弟們節日快了,你們會不會打我?嘿嘿!
「魏小七去了大漠……」
夜梟略帶情緒波動的話說完,駱思恭有了一瞬間的愣怔,然後便明白了夜梟的意思。
大漠啊,那可是出了名的死地,進了大漠的人,可以說十死無生,若魏小七真的去了大漠,那麼想必不可能再活著出來了。
明白過來的同時,駱思恭又有了一絲疑惑,魏小七好好的為什麼要去大漠?
夜梟好似聽到駱思恭的心聲一般,道:「包天青要殺他……」
話音落下,駱思恭臉上立刻布滿了震驚的表情,這是怎麼回事兒?包天青為什麼要殺魏小七?難道這魏小七得罪了包天青?亦或者魏小七做了什麼對不起包天青的事兒?
想到這裡,忽然再一次響起了夜梟的聲音,而且他似乎真的能聽到駱思恭的心聲。
不過夜梟就說了兩個字:「魏熊……」
兩個字,兩個字說出口的瞬間,駱思恭便徹底明白過來了,可明白過來的瞬間,他的背後就猛的一涼!
當年魏熊的事兒上,他沒少出力,而且在包天青調查的時候,他也沒少下絆子。
包天青瘋了的事兒他也是最近才聽說的,既然包天青要殺魏小七,那他駱思恭……他有些不敢想下去了。
臉色忽明忽暗的包天青再一次把老狗恨上了,若不是老狗把江湖上的好手全都籠絡到了六扇門,導致他們錦衣衛人才凋零,若他此時手上能再多幾個好手,他何至於怕一個包天青?
好在馬上就能出氣了,所以駱思恭很快就把心底的那抹煩躁壓了下去。
隨之有些玩味的看著夜梟道:「你真的不再考慮考慮來我們這邊,六扇門終究不是正經的衙門口!」
夜梟平靜的看了一眼駱思恭,片刻之後才開口道:「駱爺,如今這天下南有播州楊應龍,東有青州劉錚,北面有覬覦中原已久的蒙古人,西面那個李明一雖然是個廢柴,可他畢竟也是手裡握著七八萬人的!這大明朝已經處處都是窟窿了!你想讓這大明朝這條船能走的遠一些,最好是儘快想個法子把這些人都幹掉!」
駱思恭有些吃驚的看著夜梟,那表象就像活見鬼了一樣,好半晌才略帶調侃的開口道:「夜梟,今天你的話有些多啊!」
夜梟沒有理會駱思恭話里透出的調侃之意,平靜的看著駱思恭道:「劉錚這人乃真正的梟雄,若無把握一舉將其殲滅,最好放到最後再去動他!」
這下駱思恭是真的有些奇怪了,正當他想開口詢問的時候,忽見夜梟竟然站起身子徑自像外面走去,一邊走一邊道:「既然交易已經達成,那麼祝你好運駱爺!」
駱思恭眯著眼睛看著夜梟的身影漸漸的消失在視野中,沉默了半晌,也站起身向外走去。
……
商河縣城,經過兩次真假戰鬥,已經看不到百姓在街道上行走了,大白天的就靜悄悄的,似是一座鬼城一般。
十幾個明的、暗的護衛護著駱思恭從東城穿到西城,又在胡同中七拐八拐的走了小半個時辰,才敲響了一個小院子的門。
這門過了好半晌才悄悄的打開了一條縫,護衛和門裡的人嘀咕了一陣子,門才打開,把駱思恭這一行人迎了進去。
駱思恭進了院子,一走進屋裡便見到兩個太監打扮的人站在屋子東牆邊,他剛要開口,就見兩個太監挪開了一個小柜子,拉了一下機關,光潔的牆壁上便開了一個門。
兩個太監率先走了進去,駱思恭沒動,身邊站著的親衛分出兩個人走了進去,很快一個人便退了出來,對著駱思恭一抱拳道:「大人!」
駱思恭點了點頭邁步走了進去,護衛們也跟著往裡走,等眾人一走進去,這才現這居然是兩棟屋子之間的一個夾道,順著夾道走了十幾米便有一個拐彎,親衛很自覺的走在了前面。
轉過彎又走了一段路,前面忽然豁然開朗了,居然走進了一個花園,花園裡兩個太監和他的親衛正恭敬的站在那裡。
駱思恭本以為到了地了,結果居然還不是,在花園的涼亭中,兩個太監摸到了一個機關,輕輕一拉,石桌居然挪開了,出現了一個地道。
駱思恭的眉頭一下子皺了起來,而且也沒有動腳,兩個太監一看駱思恭眉頭皺了起來,就知道這位惹不起的爺不高興了,對視了一眼,其中一個太監忙道:「駱爺,我家公公也是為了小心行事,他就在對面等著您老人家!」
駱思恭點了點頭,不過依舊沒動腳,這下兩個太監抓瞎了,兩人再次對視了一眼,無奈之下,一人快步走進了地道里,過了大約兩炷香的時間,兩個身穿蟒袍、年紀越三四十歲的太監隨著一個小太監從地道里走了出來!
這兩個身著蟒袍的太監一見到駱思恭便拱手施禮道:「駱爺!」
駱思恭敷衍的拱了拱手,略帶不屑的道:「馬公公、陳公公,兩位是不是太過小心了?」
這倆太監不是別人,正是萊州的陳增和臨清的馬堂。
陳增和馬堂對視了一眼,陳增苦笑了一聲道:「駱爺,您就別笑話咱家了,咱家也是迫不得已!」
駱思恭擺了擺手道:「行了行了,別跟我這裡裝模作樣,煩得慌!」
陳增和馬堂無奈的對視了一眼,只好默默的低下了頭,這位爺他們真的惹不起。
「孫暹給你們說了吧!」
陳增和馬堂急忙道:「說了說了!」
駱思恭點了點頭道:「那咱們就不囉嗦了,打聽到什麼沒有?」
陳增急忙道:「駱爺,那人絕對不在萊州。」
馬堂接上話道:「駱爺,咱家把手下的小崽子們都撒出去了,這些天臨清沒什麼動靜,不管是官面上的人還是江湖中的人,那人都沒跟他們聯絡過!他自己的人,咱家的小崽子們都十二個時辰盯著,若那人出現或者有人聯絡他們,咱家必然第一時間通知駱爺!」
駱思恭點了點頭道:「告訴你們手底下的那些小崽子們,都給我瞪大了眼睛,仔細的瞧著,這次事兒多大你們心裡清楚,若有閃失,都不用駱某收拾你們,你們的腦袋就已經搬了家了!」
陳增和駱思恭猛的打了一個哆嗦,額頭上立刻冒出了一層密密麻麻的汗珠,北風一吹,又忍不住打了一個哆嗦。
陳增小心的擦了擦額頭上的汗道:「駱爺,咱家曉得,咱家一定讓小崽子們瞪大了眼睛盯著,絕對不會出現任何閃失!」
駱思恭對著陳增點了點頭,目光便落在了馬堂身上,馬堂剛想開口,卻被駱思恭擺手打斷了。
「那人最有可能出現你那裡,畢竟他的人在臨清的不少,要是缺人手,別不吭聲,給我盯緊了!」
馬堂咽了口唾沫道:「駱爺,您放心,出了問題不用駱爺您來收拾咱,咱自己就找先根繩子吊死!」
駱思恭哼了一聲道:「出了問題,你想吊死都來不及了!那人的手段你不是不曉得!」
馬堂額頭上的汗一下子變的更多了,低著頭拿袖子使勁的擦了擦,這老祖宗也真是的,好好的,幹嘛非得跟這位爺瘋啊,那人死不死的關咱們什麼事兒啊。
駱思恭看了一眼陳增道:「陳公公,你先回去吧,那人不太可能去你那裡,不過也你要給我盯仔細了,尤其是他手底下那些人,給我盯緊了!」
陳增連忙點頭應是,然後小心翼翼的道:「那咱家先回去了,駱爺有什麼吩咐,咱家保證隨叫隨到!」
駱思恭輕輕一笑道:「行了,別跟我這裡掰扯了,你在萊州跑到這裡來也怪遠的,要吩咐你做什麼事兒,我會讓人直接去你那裡!」
陳增走了,駱思恭臉上的表情一下子變的嚴肅起來,看向馬堂的目光里透著幾分狠戾。
「馬堂這沒外人了,你還不跟我說實話?」
馬堂噗通一下就跪下了,哭嚎著道:「哎喲,駱爺,咱家那裡敢跟您撒謊啊,咱家是真的沒收到消息,咱家小崽子們十二個時辰都跟在那些人後頭,眼睛都不帶眨的,是真沒見那人!」
按理說馬堂不應該這麼害怕駱思恭,之所以這樣,是因為馬堂在宮裡犯過事兒,他手腳不乾淨,鄭貴妃還沒跡的時候,這傢伙偷了鄭貴妃一對鐲子,拿到外面賣,卻不想被駱思恭的人給瞧見了,正當他在酒樓里要了上好的席面開葷的時候,被駱思恭找上了門,於是這小把柄就被駱思恭捏在手裡了,如今隨著鄭貴妃的地位越來越高,這小把柄漸漸的就成了要命的把柄了。
駱思恭根本就不相信,對著馬堂一腳踹了出去,把馬堂踹出去老遠。
「放你娘的屁,你手底下的人在幹什麼,你當我不知道?你跟你手下的人怎麼說的,你當爺是聾子不成?我看不讓你張長記性,你不知道爺的厲害!」
「我錯了,我錯了,駱爺繞命,駱爺饒命,我回去一定讓小崽子們死死的盯著,絕不偷懶了,駱爺就饒了奴才這一次吧!」
馬堂拽著駱思恭的衣襟下擺,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淚的,把駱思恭噁心的不行,又是一腳踹出去老遠。
「滾吧,繞你這一次,再給我敷衍了事,當心我直接要了你的小命!」
「是,是,奴才這就滾,奴才一定認真辦事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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