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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邊李承運想著走走陳增的路子,可卻不曉得,此時的陳增也在跳腳,急的跳腳,不光跳腳還罵娘。
「劉錚這小賊,他當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膽了,他真的就反了,真的就反了,你說他這不是老壽星上吊嫌命長嗎?你說他想早點死,就上吊就得了,何苦拖累咱家,咱家可真讓他給害死了,嗚嗚」
這陳增說著說著居然哭了起來,他身邊這幾位都是他在宮裡的老部下,平時都很有眼色,可今兒卻突然變的愚鈍了,變的沒眼力價了,乾爹這哭的傷心不已,也不知道安慰安慰。
這不怪他們,畢竟劉錚真的反了這事兒對他們衝擊太大了,此時他們是人人自危、自身難保啊,若皇上怪罪下來,他們這些人一個都沒跑,都得玩完,這自己的小命都要沒了誰還管你哭不哭啊,別說你只是個乾爹,就算你陳增是他們親爹,他們這些沒卵子的在這會兒,也不可能安慰你,他們腦子裡想的全是他們自己個的小命兒。
陳增哭了一會兒,哭累了,自己停下不哭了,可又覺得窩心,他待劉錚那麼好,他劉錚架空了青州知府,咱家幫他壓著,他劉錚想要青州八個縣,咱家就給他把那幾個知縣都弄下去,換上自己的人,好讓他撈錢,可如劉錚是如何對他的,他要造反,他劉錚要連累的咱家丟了性命,於是又乾嚎了幾嗓子。
陳青在一邊看著,默不作聲,這好幾天來,他乾爹陳增都得來這麼幾齣,不哭上一場,就吃不下飯睡不著覺。
不光他乾爹心裡窩火,他陳青的心裡也窩火,你說劉錚你吃飽了撐的要造反?你不造反不一樣在青州當土皇帝?有咱家、還有咱家乾爹罩著你,誰敢說你的不是?你不是想撈錢撈錢,想玩兒女人玩兒女人嗎?
造反有他娘的甚的好處?造反是要掉腦袋的,你不知道怎麼的?
唉!一想到這裡,他就覺得更窩心了,畢竟事事都是他出面和劉錚接觸,若到時候皇上降罪,八成,不九成九的是他陳青第一個倒霉。
陳增和陳青這爺倆怎麼窩火、怎麼不哭幾嗓子就吃不下飯,劉錚一概不曉得,就算曉得了他也不會此時去理會這倆沒卵子的死太監,此時此刻他滿腦子想的都是那些他急需的政委怎麼來。
在後世里,可以講黨,將日本鬼子的迫害,從而團結百姓、士兵,可如今在大明王朝,講什麼?
百姓雖然時不時的會遇到天災,然後在天災里被害的流離失所甚至性命不保,可這不關皇帝的事兒,都是那些貪官的錯,皇帝一推二五六,你都不好挑他的錯。
不過咱們的萬曆皇帝能被劉錚挑錯,畢竟這傢伙不上朝,連朝臣都不見。
可那又怎樣?這貨有一批能打的手下,保護了邊關,痛毆了蒙古人,甚至從倭寇手中解救出了朝鮮人民,讓他們免遭被奴役的痛苦。
這都是算在皇帝頭上的豐功偉績!這麼算吧算吧,劉錚現在唯一能拿的出手的,可以講出來的就是遍地貪官污吏,朝臣都是奸佞,玩兒清君側嘍?
好吧就算要玩兒清君側,也的有政委去跟士卒們灌輸思想,可政委這個職務不是隨便個人就能當的,首先他得是個文人,他嘴得利索,他腦子得轉的快,他還要有一顆聖母女表的心,這樣的人真心不好找,就算找到了,你還要將那些歪門邪道的思想灌輸給他,讓他相信你,然後他才能去灌輸給士兵,成為一個合格的政委。
沒穿越之前,劉錚記得看過一本叫草清,裡面的主角就搞了一個天刑社什麼的,可劉錚當初沒記起來,他只顧著搞他那個惡趣味的聚賢莊了,他雖然也綁架了數十位游醫郎中,可這世上沒有喬峰這人,自然不會有喬峰來看病的橋段,他也不可能在那橋段之下收了喬峰,以喬幫主萬人敵的武功打下整個天下。
「唉,沒辦法了,軟的來不了,只好來硬的了,抓人,使勁抓人,抓讀書人,抓說書的人,然後拿刀抵著他們的脖子,讓他們信我劉錚!」
自我催眠了一番,劉錚睡下了,一覺睡到天放光亮,匆匆吃了點早飯,就急急的奔四師的師部而去。
一進入四師的營地,劉錚就能感覺到和外面其他的營地氣氛不同,別的營地里有一股子朝氣和戾氣,這邊則死氣沉沉的。
在師部見到了滿臉愁容的秦海清,劉錚平靜的問道:「士卒的情緒怎麼樣?有沒有繼續惡化?」
秦海清嘆了一口氣道:「今天倒是沒鬧事兒,畢竟旁邊就是兄弟部隊,那麼多人就在一邊他們也不敢鬧事兒!」
劉錚一下子嘿笑了出來:「那還不錯啊,還知道怕死,就說明他們並不是完全失了心智,還有的救!若真要不管不顧的鬧起來了,那才叫沒的救了!」
說完這話劉錚一轉話頭道:「台子搭起來了嗎?」
秦海清點了點頭道:「今兒天沒亮,我就讓人點著火把開始搭台子了,不過人數那麼多,咱們又沒準備,全師有近萬人呢,離的稍遠點就聽不見主公說什麼了!」
劉錚嘿笑著道:「老秦,平時你挺精明的,怎麼一遇到事兒就變的這麼糊塗!」
「怎麼?」秦海清疑惑的問。
「咱們原來的計劃確實是一直打到文登在修整部隊,那終究只是紙面上的計劃,戰場瞬息萬變,計劃也要隨時更改,比如遇到你們師這樣的情況,解決士卒情緒問題是擺在首要位置上的,所以咱們原地修整個兩三日沒什麼!」
「所以,咱們可以分批來嘛,先解決那些情緒鬧的比較厲害的團,其他的稍微等等,等那些說書的先生們到了,然後在一次性的解決,正好咱們的士卒在這段時間裡也休息的差不多了!」
「從即墨再往東,一直到文登之間,有四百多里路,這一路上可沒有多少歇腳的地兒,反而有大嵩衛和海陽所七八千的朝廷軍隊擋著,這大嵩衛咱們並不怎麼了解,咱們的探馬最遠也只到了萊州,再往東就沒去過,所以大嵩衛和海陽所到底有多少兵,兵強不強,咱們一概不知,所以還是做好萬全準備的好!大不了讓士卒多休息幾日嘛!」
劉錚手下如今一個團的兵力是1052人,一千多人聽起來挺少的,後世里稍微大點的企業就不止這個數,那麼一千多人是個什麼概念呢,打個比方,一個高中,有三個級部,一個級部十個班,一個班50個人,三個級部就是一千五百人,這一千五百人都扔到操場上做課間操,這樣的情景大家都見過吧,當真是烏央央的一大片人。
校長站在主席台上講話,不拿麥克風,別說後面的同學了就連中間的同學都聽不清楚。
劉錚此時就是這樣,不過好在要聽他說書的這個團,死傷過半,如今只剩下五百來人了,人擠人的圍在一個台子下面,劉錚不用扯著嗓子喊,用大點的聲音後面就能聽清。
他從辰時末開講,講到現在已經快午時了,他將的嗓子冒煙,底下的人聽的津津有味。
「岳飛岳元帥打破金龍陣,金兀朮打敗而歸,一直退了好幾十里路,話說岳元帥德勝之後,在誅仙鎮操練兵馬,養精蓄銳,單等萬歲聖旨到來,好發兵掃北,收復失地,迎回二聖,可沒想到,左等右等等來的聖旨卻是讓他班師回朝,回京受封官職!」
「這他娘的眾將都受不了了,啊,老子在前面和金人拼命,兄弟袍澤死的死,傷的傷,家中老母幼子放著不管不顧,為的是什麼,為的不就是將金人趕出中原,為的不就是收復因為朝中貪官污吏,軍中吃兵餉喝兵血的那些敗類們而失去的土地嗎?」
「現在到好,他娘的朝中又出了大奸臣秦檜,和金人勾結要謀害我們岳元帥,岳元帥要沒了,那他們還能收復失地嗎?別說收復失地了,就如今現在打回來的這些兒也得沒了!那兄弟們、袍澤們不就白死了嗎?」
「這還了得,眾將都攔著不讓岳元帥回去,將在外軍令有所不受,這會兒岳飛也有些猶豫了,可沒想到的是,接二連三的又來了幾道金牌,這金牌可比聖旨厲害多了,這可是皇帝用來調兵的」
「」
「就這麼著,岳元帥,無奈班師回朝,金人上下大肆慶祝,這岳飛好歹走了,咱們又能搶錢、搶糧、搶女人了!」
「話說回來,岳元帥回朝沒多久,就被秦檜陷害入獄了,又過了一年,秦檜就給岳元帥按了個莫須有的罪名,把一代忠臣良將岳元帥給害死了!」
劉錚一講完這個,地下的士兵們都激動了,嗷嗷的喊著打死秦檜,秦檜狗賊不得好死
看著這情形,劉錚心中暗笑不已,而安插在士兵中間的人,在這時候也開始發揮作用了。
「他娘的,這岳元帥死的真慘,朝廷里什麼時候都他娘的有奸臣!」
「誰說不是呢,皇上和朝廷離著咱們還遠,可他娘的咱們縣裡那些混蛋玩意兒,連咱們救命的糧食都貪!」
「去年鬧災荒,冬里又下大雪把俺家房子壓塌了,俺還好點,俺們村李狗子才慘,他老娘活生生的被壓死在屋裡了,他兒子也活生生的給餓死了,還不都是這些狗官們害的!」
「這些狗官都該殺,想想咱們辛辛苦苦種一年糧食,到頭來納稅的時候收咱們糧食的才給八錢銀子一石,可咱們沒糧食吃了,買糧的時候多少錢,五兩銀子一石!」
「入他娘的,打死狗官商!」
「打死狗官」
「打死狗官」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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