漢王此時,在漢王府內,卻是大發雷霆。
真是流年不利,最近的行動,沒有一個成功的,反而打草驚蛇。廢物,真是一幫廢物啊!
他直恨得牙痒痒的。
在他的前面,跪著三人。一人身材壯實、穿著武夫之衣,另二人,一男一女,衣著精緻,卻皆是冰寒氣質,讓人不願靠近。
「漢王,此次計劃,我等定然,將功贖罪。」那女子之聲,冷然中,帶著絕然。
她抬起頭來,眼神定定,望著漢王。
那女子,五官雖秀麗,眉間卻帶著殺氣。
看那容顏,這女子,卻正是當初離開聖淵堂的——阮郁。
「是,我等定當成功,不負漢王之望。」那男子也抬起頭來,朗聲說道。
那俊秀面容,這男子,竟是,離開了皇太孫府的——宋一柃。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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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說回皇太孫府中。
徐紫並不知道,宋一柃已然投靠了漢王。
她正開開心心的,想著即將到來的晚宴。
皇太孫說因著近日辛苦,想要設宴犒勞烏廷淵同他的屬下。
這屬下,自然也包括徐紫在內。
時間一點一點過去,眼見著就要到時間了。
玉兒幫沈姝梳妝打扮好之後,來到了徐紫的屋中。
果見她左看右看的總覺得不滿意。
「小姐就知你定在煩著,所以讓我過來看看。」玉兒笑著說道。
「你家小姐啊,就是太解人意了些。」徐紫也笑了。
玉兒含著笑,細細看了看她,說:「你這髮髻啊,簡單了些,不夠隆重。如此宴請,姑娘可要,梳個更美的髮髻。」
「那便勞煩玉兒姑娘了。」徐紫道。
「不麻煩,姑娘你太客氣了。」玉兒抿嘴一笑,說道。
只見玉兒巧手翻飛,過了一會兒,終於弄好了。
徐紫看著鏡中的人,竟有些呆住了。
「姑娘真好看。」玉兒感嘆道:「你和小姐,都是極美的人兒,只是小姐她……」
徐紫知她是想到沈姝的目盲之症,知她心中感嘆,便撫了撫她的手。
玉兒搖了搖頭,道:「時間馬上到了,我們趕緊走吧。」說罷,她回屋去,扶著沈姝出來,三人便一起朝晚宴的地點行去。
到了地方,徐紫只覺驚訝。
原來這裡,不過是眾樹成蔭的院子,如今,各式裝飾,已然掛上枝梢,端的是,五彩繽紛,讓那冬日蕭瑟之景,添了不少顏色和生機。
院子之中,桌椅早就擺好,兄弟們,已經落座,正在熱鬧的說著話。
再看那主桌,卻未擺在屋內,而是一同在那院中。想來是皇太孫想要各人,平等對待,故此安排。
夜幕低垂,不一會兒,便見皇太孫同侍衛緩步而來。
同各人打過招呼之後,皇太孫看到了徐紫,便自行來。玉兒急急拉著沈姝,走開了。
皇太孫走近,微微俯下身來,在她耳邊說道:「你今日,真是極美。」
她羞極,內心之中,卻是歡喜。
皇太孫看著,這夜幕之下,燈籠之光映著的美人之面,只覺雖未喝酒,便先醉了。
呢喃幾句後,人卻已到齊了。
各自落座後,菜品便徐徐呈上來,那精緻美味,自不必說。
衫袂川行、觥籌交錯,豪語歡言,對酒當歌……
一直到皓月正空,熏醉的眾人這才,漸漸離去。
皇太孫和徐紫二人,一路走回松曄園。
月色正好,如霧墜下。
二人便行至屋後那八角亭處,觀著月色,吐露衷情。
坐了許久,眼見著夜更深了,寒風漸起,二人這才道別。
皇太孫看著徐紫行進屋去,又回過頭來看他。
他微笑著,擺了擺手。
徐紫一笑,走進屋去,將屋門關上了。
皇太孫怔怔立了一會兒。
寒風吹著他的衣衫,他默然站著,並不言語。
忽然,一把冰涼的劍抵在了他脖子上,一個男子的聲音低低的響起來:「殿下,別來無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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