怒吼聲。
響徹金屋內外。
被錦衣衛緹騎抓捕的焦芳等人,滿臉死灰之色。
之前投效壽寧侯府的慶幸,全部變成了後悔。
「死到臨頭,仍舊不思悔改,咎自做著為所欲為的美夢!」
牟斌見兩位侯爺沒有絲毫危險到來的感覺,冷笑道:「壽寧侯、建昌侯,你們勾結白蓮教,行刺陛下的事,和御道埋青錢詛咒陛下的事,都暴露了!」
張鶴齡,「???」
張延齡,「???」
張氏兄弟滿臉問號,不明白牟指揮使到底什麼意思?
刺殺皇帝?
這想法倒是有,但那是得到無字大印後才誕生的,根本沒有實施的時間和機會。
御道青錢詛咒?
那又是什麼東西?怎麼完全聽不懂?
錦衣衛駕臨侯府,難道不是為了緝拿焦芳、畢亨、張永、谷大用等人,和他們兄弟倆又有什麼關係?
至於謀逆之言,又不是頭次說,他們對先皇說過,對沒登基前的外甥也說過,兩代皇帝,誰也沒當過真?
難不成,還能以這謀逆之罪,將兩位國舅下獄?
「我要見陛下!」
壽寧侯總歸是「開竅」之人,隱約有種不安感,忙聲道。
先皇,和陛下,在他們印象中,都是心軟的人,不管遇到什麼事,只要低個頭,求下情,就能解決。
「可惜,陛下不想見到兩位侯爺!」
牟指揮使冷笑道。
早在御道旁,「準確」挖出青錢後,錦衣衛就將事情奏稟入宮。
聖意答覆僅是簡短一句話,「錦衣衛依律行事」。
依國朝律法,謀大逆,即刻打入詔獄,擇日問斬,期間,誰也不能看監。
兩位侯爺想要入宮覲見,顯然是沒可能了。
「我不信!」
「我要見我外甥!」
「我要見我長姐!」
壽寧侯見到錦衣衛千戶手持枷鎖鐵鏈而來,恐懼往後退了兩步,色厲內茬道。
可錦衣衛千戶毫不在意,對待抗法的欽犯,梆梆就是兩拳,然後上枷鎖,上鐐銬。
「賤奴,膽敢鎖拿本侯,等本侯見到長姐和外甥,必然治你們死罪!」
「直娘賊,再不放開本侯,本侯要了你們的命!」
「我是當朝國朝,是國朝侯爺,哪怕犯了大罪,三法司不在,錦衣衛也沒有資格審我!」
「好天殺的賊賤才,敢上門欺負本侯!」
「……」
一句句辱罵。
牟指揮使覺得聒噪,示意錦衣衛千戶,一記手刀下去,壽寧侯、建昌侯頓時暈了過去。
清淨了。
兩名錦衣衛千戶,恭恭敬敬將兩位送入了囚車,運去詔獄。
而張氏兄弟的家眷,和焦芳等人,以及侯府奴僕婢女,犯人實在太多,錦衣衛緹騎為了方便,乾脆找了幾個結實的繩子,將人串聯捆住了雙手,驅趕著往詔獄而去。
轉眼間。
偌大的壽寧侯府除了錦衣衛,就沒別的人了。
「搜吧!」
牟指揮使下令道。
做戲要做全套。
奉陛下的旨意,找出壽寧侯、建昌侯信奉白蓮教,信奉無生老母的證據。
隨著錦衣衛緹騎在侯府內叮鈴咣啷一頓翻找,不出意外,在壽寧侯睡房,和建昌侯睡房,找到了無生老母教徒印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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