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國公主今天也起的晚了。
昨天晚上,她同樣是一直到很晚很晚才算是睡著。
醒來之後,看看床頭擺放著的,那用狗尾巴草還有其餘一些材料,精心編制而成的花束。
燦再想想昨天晚上,自己和韓公子在一起時,所經歷的那燦漫到極致的事情,寧國公主的心都醉了。
剛一睜眼,就是滿心的好心情。
隨後在臉兒紅紅的小荷的服侍之下,穿衣起床。
小荷將今天一大早,睡得迷迷糊糊的公子,以為是地震了,一路飛馳朝著這邊而來要救公主的事情,說給了朱有容聽。
朱有容在知道了這件事情之後,又是好笑,又是感動。
同時也有些嗔怪——大哥和四哥兩個人,這一大早的究竟是使用了什麼樣的辦法把韓公子叫醒,才能讓睡得迷迷糊糊的韓公子,誤以為是地震。
衣服都顧不得穿,就朝著自己這裡跑
隨後,寧國公主發現了小荷的神色有些不對,一張臉紅的有些過分。
「小荷,你咋回事?咋看起來臉這樣紅?」
小荷扭捏道:「這這不是看到公子,只只穿了一條底褲的樣子」
寧國公主聽到小荷說的話,再想想那樣的情景,也不由有些臉紅。
便相信了小荷的話,沒有在這事情上再多問。
小荷見到寧國公主相信了自己所言,不由的暗鬆了一口氣。
她還真的是怕公主在這事情上,一直刨根問底下去。
當時自己的誤會之下,所產生的心思,以及對韓公子所說的話,是真的羞人。
讓人說不出口
一番的梳洗打扮之後,寧國公主問起韓成有吃飯,小荷告知陛下太子燕王幾個走了不是太久,她還沒有來得及去送飯。
說服侍寧國公主洗漱過後,就前去給韓成送飯。
寧國公主想了一下道:「不用了小荷,等一下我和你一起去送飯。」
她這一方面是擔心父皇,大哥,四哥幾個人一大早過來,自己的韓公子會受委屈,受到一些傷害。
另外一個原因則是,經過了昨天晚上關係大突破之後,她現在竟對韓成產生了一見不日,如隔三秋一般的感覺。
原來,這就是一個人對另外一個人動心的感覺,心裡眼裡都是他,時時刻刻都想見到他
飛快的用過飯,擔心韓成會餓著的寧國公主坐在輪椅上,雙手握著放在雙腿之上食盒,小荷在後面推著輪椅,一路朝著韓成居住的偏殿而去。
帶著將要見到心愛之人的期待與甜蜜,同時還有一些害羞與忐忑。
「殿下,您說韓公子有沒有再睡?
我看他好像非常困,昨天晚上應該也是一直到深夜才算是睡著」
行走到了半道,小荷忽然間想起了一事,望著寧國公主如此說道。
小荷現在用輪椅推著寧國公主,在壽寧宮裡面行走,可謂是非常的順暢。
因為除了壽寧宮的大門,其餘的門檻都在愛女心切的朱元璋一聲令下,都給全部拆除了。
一些不利於輪椅通行的地方,還進行了一定的修繕。
聽到小荷的話,朱有容笑道:「小荷,這個你只管放心,肯定不會的。
聽伱方才訴說,父皇,大哥,四哥他們前來了好一陣兒之後,才算是離開。
這時候距離他們離開,大約也就兩刻多鐘的樣子。
韓公子就算是再大的瞌睡,再困,在一大早就被他們三個找上門,並且待了這樣長時間才走的情況下,也絕對不可能才這麼點時間,就再次睡著。」
對此,寧國公主非常的篤定。
小荷在聽了寧國公主的話之後,也一下子反應過來。
是啊!
自己咋將這茬給忘記了!
韓公子一大早就遭到了這樣的待遇,並且從一些人口中得知,能隱約聽到公子居住的偏殿裡,傳來了一些砸東西的聲音。
似乎不太愉快。
在這樣的情況下,公子咋能在這樣短的時間裡就再次睡著?
這事是真不可能!!
「還是公主您細心,若不是公主您提醒,奴婢險些就誤了事。」
寧國公主笑了笑,表示無妨,正所謂智者千慮,必有一失。
小荷在這件事情上,忘記考慮自己父皇,大哥,四哥等人聯袂而來,所造成的衝擊力也非常的正常。
說著,寧國公主就懷著忐忑又期待的心情,朝著韓成所居住的偏殿裡而去
再然後,就被眼前所到的景象給驚呆了。
只見韓公子所居住的偏殿裡狼藉一片,尤其是那些慘不忍睹,七零八落的桌子椅子,更是看的人心驚膽顫!
其餘不用說,只需看一眼這案發現場,就能看出來,之前的場面會有多激烈!
之前來的是父皇,以及大哥,四哥三人。
大哥性情溫和,四哥性子雖然比較暴躁,但有父皇在場,那他絕對沒有膽子砸桌子,摔凳子!
那麼,發了這樣大火,做出了這樣事情的人,只能是自己父皇了!
自己父皇一向節儉,對於屬於他的東西很是愛護。
不憤怒到一定的程度,絕對不會做出這等事情來!
放眼整個大明,在一大早就見識了自己父皇,是如何發飆的之後,絕對沒有一個人能做到心裡平靜!
那韓公子肯定也承受不住!
寧國公主心中大驚之下,連忙去看自己的韓公子。
只見韓公子直挺挺躺在床上,一動不動的樣子,頓時就不行了。
只覺得眼前一黑,渾身無力,差點就要昏過去!
自己懷著無比激動和滿心的甜蜜,前來見自己的心上人,結果來到這裡之後,所見到的竟然是這樣一個結果?
心情重新變得開朗起來的寧國公主,此時只覺得自己人生,再一次變得暗無天日起來。
強撐著不讓自己暈倒,讓小荷把自己推到韓成跟前,朱有容顫抖著手去試探韓成的鼻息。
這一次,她的心提到了嗓子眼裡。
片刻之後,她的手上感受到了韓成的呼吸,一雙美目頓時瞪大,驚喜無比。
但寧國公主卻不敢輕易的將手縮回來,要仔細的再多感覺一會兒,從而好徹底確認,韓成真的沒有出事。
結果就在這個時候,睡熟之中的韓成,輕輕的打起了鼾。
寧國公主懸起來的心,徹底的放下。
原來,自己的韓公子並不是丟掉了性命,而是睡著了!
一時間是又驚又喜,又有種哭笑不得的感覺。
這就是典型的關心則亂了。
但看看那被暴力拆的零零散散的桌椅,想想自己父皇的脾氣,在這等情況之下,看到自己非常的關心的韓公子,直挺挺的躺在床上不動。
真的會讓人升起不好的聯想。
畢竟誰能想到,在這等情況之下,竟然有人能睡得著!
並且還睡得那樣沉!
這真的不能怪自己。
放下心裡來的寧國公主,看看熟睡的韓成,再看那些桌椅碎片,心情極為的複雜。
看向韓成的目光,充滿了敬佩!像是在看天人一般。
韓公子是真可以!在這等情況下都能繼續睡覺,還睡的這樣香!他是怎麼做到的?
韓公子真的就不知道什麼叫做害怕嗎?
旋即想起上一次,自己偷聽到的父皇和韓公子之間相處時的情景,她這時候反應過來了。
覺得這件事情,只怕和自己所想出入很大。
但到底是什麼事,才能讓一向愛惜東西的父皇,毫不猶豫的對這些桌椅下重手?
小荷也是嘴巴張的大大的,兩顆比其餘牙齒大上一些的門牙露出來,活像一隻看上去被驚呆了的呆萌松鼠
主僕二人,呆愣了一會兒,都顯得面面相覷,不知道該說什麼。
又在這裡停留一會兒,寧國公主把食盒悄然放在地上,然後和小荷一起,輕手輕腳的離開了。
走出偏殿之後,二人心裡還是無比異樣。
如此過了一陣兒,寧國公主忽然忍不住笑了起來。
小荷也憋不住了,跟著抿嘴偷笑,一時間空氣中充滿了快活的氣息
寧國公主原本還想接著看韓成寫的話本來著。
最近幾天,每天都能如約看到韓成寫的話本,而那被韓公子取名為射鵰的話本,寫的又是那樣好看,格外勾人。
看的她是欲罷不能。
看過新的一章,就想接著看下面一章。
若是以往,這個時候還看不到,她肯定是無比著急。
但此時見到韓成睡得那樣香,寧國公主反而不願意韓成在此時就給自己寫話本。
雖然她很想接著看話本的新章節,但更願意看到韓公子多多的休息。
主僕二人,準備在停留一會兒,就準備離去。
結果來了好幾個宮人,抬著桌子,扛著椅子而來,要往韓成居住的偏殿中送。
寧國公主見此,忙讓小荷將這些人制止。
這些人見到大明的嫡長公主,沒有一個敢怠慢的,忙過來對寧國公主行禮問安。
寧國公主擺手,讓她們起身。
「咋這個時候送桌椅來了?」
「回稟公主殿下,是陛下親自吩咐的,讓奴婢們在這個點送來,並說一定要送到偏殿之中」
父皇讓送的?
還專門做出了這樣的交代?
這自己父皇也太損了吧?
寧國公主雖然不知道具體都發生了什麼事,但憑藉對她父皇的了解,本能就覺得自己父皇的這個安排有問題。
「椅子桌子這些,就先放在這裡吧,不必往裡面搬運,等一下我讓這邊的人處理。」
「公主殿下,這是陛下」負責運送的宮人,顯得有些遲疑和為難的說道。
寧國公主擺擺手道:「無妨,這事情是我讓你們這樣做的,父皇不會怪罪你們。
父皇若是問起,只管將實情告知他就行。」
嫡長公主說的辦事,就是有底氣。
這些宮人不再多言,謝過寧國公主之後,就告辭離開。
「小荷,你去將公子這幾日與我寫的話本都給拿過來,今日天氣挺涼爽的,我就在這樹蔭下多坐會兒,再仔細品讀一下韓公子的大作。」
寧國公主看看這被放下的桌椅,再看看那些離開的宮人,想了一下出聲對小荷吩咐。
小荷得了寧國公主的吩咐,多少顯得有些意外。
因為公主殿下本就不太喜歡在屋外讀書習字,後來雙腿癱瘓之後,就更加不願意多在室外待,不太願意承受別人的目光。
現在怎麼卻突然來了興致,要在外面看話本了?
隱隱約約小荷覺察到了一些事,她沒有多問,一路蹬蹬瞪的朝著遠處跑去,很快就將韓成寫的話本拿來。
寧國公主就在這樹蔭下,靜靜的看了起來。
南京紫禁城已經修建好了十多年,當初修建好之後,立刻就從相鄰的紫金山,以及其餘的一些地方,移栽了不少的樹木。
進行移栽時,所選取的就是大樹。
如今這十多年過去,那些被移栽過來的樹,早就重新活過來了。
變得枝繁葉茂。
銀杏樹一片片的樹葉,像是一把把的小扇子,將陽光遮蔽,投下一片陰涼。
偶有些許日光透過縫隙落下,映出點點光斑,落在寧國公主的臉上,以及她手中的書稿上。
微風浮動衣袂,長長的睫毛宛若停在花朵上的蝴蝶翅膀一樣,不時跳動一下,帶著一種靜謐的美
這樣過了一陣兒之後,果然又有人來了。
只不過這次帶來不再是桌椅板凳,而是數量很多的,用來製造香皂所需要的東西。
看起來早就沉浸到了話本之中的寧國公主,卻在第一時間就抬起來頭
片刻之後,這些原本按照朱元璋吩咐,要送到韓成所居住偏殿的東西,也都被寧國公主給截留了下來,根本就沒有讓人往那裡送。
韓公子不起床,她是不會讓人前去打擾韓公子的。
做完了這些事情之後,寧國公主繼續在這裡看起了話本
朝堂之上,剛剛還被朱元璋所頒布的,免費換取破損寶鈔這一巨大的好消息,給弄得興奮不已的眾官員,這個時候,已經陷入到了絕對的懵逼之中。
看看坐在那裡,一臉嚴肅的看著他們的洪武帝,再想想他所說出來的消息,眾人一時間都覺得腦瓜子嗡嗡響。
從今之後,婦人不許再纏足?
從宮廷到民間,所有女子都不許再纏足?
政令頒布之後,再有進行纏足者,一律抄沒家產!
給別人纏足者,一經查實,斬首?!
耳邊迴蕩著朱元璋的方才那充滿威嚴,以及殺氣騰騰的話,在場的文武都是顯得懵。
不知道他這是發了什麼瘋。
之前突然免費更換寶鈔這是好事,不必多提,這怎麼突然間就又頒布了這樣的命令?
雖然這朱皇帝本就容易想一出是一出,可這也太過於突然了吧?
婦人纏足,已經有幾百年的歷史了。
北宋時就有。
只不過當時只在宮廷之中,以及一些大戶富貴人家之中流行。
尋常百姓人家的女子,因為需要做重活,不用纏足。
到了南宋時期,隨著理學的進一步發展,纏足這個舉措,已經逐漸和理學,以及婦人的貞潔聯繫到了一起。
因為纏了足的婦人,一雙小腳不適合在外面奔波,所以能很好的防止婦人在外面拋頭露臉。
拋頭露面的少了,和其餘人接觸的少,那麼自然而然的也就減少了亂搞的幾率
纏足不纏足,隨之又開始和社會地位的高低,聯繫到了一起。
很多時候,哪怕你臉蛋長得漂亮,卻因為生了一雙大腳丫,沒有纏足,那在眾人眼中,這就是一大缺陷,遠沒有不如她長得漂亮,卻纏了一雙小巧金蓮的女子更有魅力。
南宋滅亡,北元取代南宋。
元朝皇室不纏足,但對於漢人女子纏足也不制止,甚至於還專門鼓勵漢人女子纏足。
不過時間一長,很多蒙古女子,也逐漸開始纏足了,尤其是那些身份比較高貴的
到了現在,女子纏足已經成為了一種,世人已經習以為常的習俗。
纏足的多,不纏足的少。
因為不纏足的數量少,再加上理學根深蒂固,倫理綱常深入人心,所以不纏足的也就成為了異類。
畸形的審美已經形成。
這個時候,朱元璋忽然間就頒布了這樣的命令,事先連一點點的風聲都沒有傳出。
在這等情況之下,這些官員們要是不懵,那才是怪事。
「陛下,您怎麼突然間就可是這纏足有什麼弊病?」
詭異的安靜,持續了一陣兒之後,終於有人壯著膽子開始說話。
朱元璋點了點頭道:「弊病還不小!
咱思來想去,覺得這纏足不是一個好事。
你想想,這一雙好好的腳,非要這樣給裹起來。
說是裹起來之後好看,真的好看嗎?
那是硬生生的將腳指甚至於是腳掌都給弄變形,弄斷了!
孩子當時受罪不說,今後也將會一直受罪。
纏足之後,走不得遠路,做重活也非常不方便。
纏足的人也受罪,不說天陰下雨之時,這被纏的腳會疼。
僅僅是腳指甲往裡面生長,往腳掌的肉里頂,會讓人腳疼,也不好剪指甲這一點,就足夠讓人難受的了。
所以咱思來想去,還是要把這個陋習給解除了!
今後禁制纏足!」
這…也叫弊病??
「陛下所考慮確實有理,心向百姓,真值得稱讚。」開口這人出聲道。
這人為禮部侍郎。
「但這卻不符合理學,不符合倫理綱常。
女子纏足,早已深入人心,是眾多人你情我願的事。
若是陛下下達這樣的命令,這些人不但體會不到陛下您的好意,反而還會起反效果,鬧出一些亂子,暗中罵陛下您。
這等風俗對我大明,也沒有什麼害處,相反還大有好處,陛下倒也不用阻止」
此人斟酌著言辭,望著朱元璋如此說道。
「是呀陛下,這等事情還是不必多干涉的好,纏足自古就有,陛下現在下達這樣的命令,眾多小民非但不領情,還很容易埋怨陛下」
「臣附議,若是不纏足,今後必然會有諸多女子,拋頭露面,完全違反了綱常,很容易就發生諸多奸邪之事。
男一旦不主外,女不再主內,很容易就會發生諸多不好之事。
這不是就亂了套了」
再有人開了口,且見到朱元璋在這上面的態度,也沒有那樣強硬之後,便有很多人都開始出聲說起了自己的觀點。
在這裡進行反對。
朱元璋坐在龍椅之上,靜靜的看著眾人,等眾人說了一陣兒,逐漸沒有開口之後,這才出聲道:「自古以來?屁的自古以來!
別覺得咱讀書少,就想在這裡騙咱!
夏商周有嗎?秦漢有嗎?盛唐有嗎?
不過是從弱宋開始,女子才逐漸纏足!
尤其是被金人按在地上使勁的凌辱之後,那偏居一隅的弱雞南宋,不想著再打回去,沒有本事打異族,反而不斷的在女子身上施展手段。
把眾多的女子都給弄成了殘廢!
不僅僅不以為恥,反而還以此為榮!
在咱看來,這宋朝這樣軟弱好欺,一開始就不完整,說不定就跟女子纏足有一定的關係!」
「還有,說什麼拋頭露面的容易發生一些不好的事,不利於女子貞潔,這都是屁話!
把人一直關在屋子裡,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就能防止了?
真就能防的住?
只要她有這個心,你再防也防不住!
她要是沒有這個心,也根本不用防!」
朱元璋坐在這裡,怒噴群臣。
聽了朱元璋的話,很多人都在心中里罵朱元璋,站著說話不腰疼。
你自己娶了一個大腳老婆,聽說連公主基本上也都是大腳,在這樣的情況下,你肯定不提倡纏足!
但這樣的話,他們也只能在心裡想想,不敢真的說出來。
這話說出來的話,一準沒命!
移風易俗本就困難,尤其是這件風俗,還和大行其道的理學聯繫在一起之後,那想要改變更加不容易。
若是一般的事,朱元璋都已經把話說到了這個份上,那肯定是沒有人再說什麼了。
可現在,這纏足的事對於很多人來說異常重要,尤其是那些文人。
在他們看來,這簡直就是大逆不道!
不說是刨了他們家祖墳,那也差不多少。
所以很快,就又有人硬著頭皮出來反對,想要勸住朱元璋這個異想天開的想法。
但朱元璋這次卻軟硬不吃,耐著性子在這裡聽了一陣兒,見這些人還在嘰嘰歪歪,就不耐煩了。
他把眼一瞪:「咱喊你們來,是給你們通知這個事,去執行這個事,不是說找你們來商議!
這事情就這樣定了!
今後女子不許纏足,有敢違反者必重處!
哪個反對這件事,咱就讓人給他纏足!先讓他嘗嘗纏足的滋味!!」
朱元璋這話一出口,朝堂頓時安靜下來了。
再也沒有人敢在這裡反對這件事了。
因為將反對者先拉去纏足這種事,朱皇帝既然說出來,那必然能幹出來!
反正在他看來,這些朝臣也不需要乾重活,不要說是纏足了,就算是把腳砍了,只要不死,一樣不耽誤幹活。
甚至於還會為這些人沒了腳,給他們發官服的時候少發雙鞋子而高興。
當下,眾人都紛紛表示自己知道了,一定會將事情好好的執行下去。
在老朱面前,這些朝臣們乖的很。
更不存在什麼死諫之類的事情。
因為敢這樣乾的人都死了,而且死了也是白死,朱元璋根本不會採納他們的死諫
這就是開國皇帝的威嚴。
因為他自己就是祖宗,所以在做事情的時候,不會有什麼祖宗成法之類的進行約束。
對權力的掌控,也處於巔峰。
宣布了這兩件事情之後,朱元璋就讓退朝了。
龍江寶船廠的事,他不準備在此時說,這事只怕有些複雜,不能這樣明著來
『這下子,再過上個幾十上百年,再也沒有人拿自己妹子的大腳說事了吧?』
朱元璋心中得意。
又處理了一些政務,想起自己讓人給韓成送去桌椅板凳,以及製作香皂的原料之事,心情變得更加舒爽了。
當下,他就喊人前來詢問此事,準備讓心情變得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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