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驛站改革只是一個試驗,是朱懷對自己當前政治體制理解透徹後的一次嘗試。
他也沒想到,第一次嘗試就這麼成功。
那麼,如果以後有機會,航海、火器、醫療、學校等涉及大明各行各業的事物,是不是也可以一步步實現呢?
「想什麼呢?發什麼呆?」朱元璋見朱懷半天不說話,有些好奇。朱懷笑了笑,說:「老爺子,您說我以後有沒有能力做這些事呢?」嗯?
朱元璋皺著眉頭不解:「什麼意思?」
朱懷一字一頓,指向下面:「我想,如果我來治理他們,我會讓這個國家,變得更好!!!」朱元璋愣了一下。
朱懷嚇了一跳,連忙改口:「哈哈!老爺子您別誤會啊!我是想學習您。」朱元璋若有所思,然後淡淡地說:「我相信你。」他深深地看了朱懷一眼,小子,果然露出野心了!這是好事,男人沒點野心怎麼行!
我也相信你能治理得更好!不必對我隱瞞,我第一次聽到你有這樣的想法,反而很高興。
兩人正說著,下面又吵了起來。
「呸!」身後有人咒罵,「瞎了你的狗眼,大人,別賣這個胖子,小人出雙倍,皇上老先生的郵票,我要全包了!」「就你家有錢?我家是開綢緞莊的,有的是錢!」另一個人也喊道,「三百兩一張,老子全要了!」聽到下面人群中那些財大氣粗的商人大喊,朱元璋不可思議地說:「這麼有錢?朕的字這麼值錢?」現在大明的白銀購買力驚人,比如秦淮河附近的寸土寸金的房子,市面上的售價也就八百兩銀子。
市面上一石優質大米大約一百二十斤,售價也不過七錢銀子左右。
幾個商人為了皇帝老先生的幾個字,願意出三百兩。這次發行的御筆郵票也就五六十張,那就是一萬五千兩。
這是什麼概念?老爺子如此震驚是有原因的。
「呵呵。」朱懷笑道,「這是因為百姓敬愛我們的皇帝啊!」聽到這話,朱元璋笑得比什麼都開心。
「不過這些人不識抬舉,老爺子您的郵票沒人青睞?」朱懷又說道。
朱元璋非但沒有生氣,反而說:「皇帝的郵票賣得好就行,其他的,一邊兒去!哈哈!」朱懷:「」
這老頭真逗,哪有人不在意自己的名聲,要是我,我恨不得我的親筆郵票比皇帝的還要貴呢!
另一座閣樓上。
詹徽、傅友文和茹太素也目不轉睛地盯著下面。
幾人的臉上都帶著扭曲的興奮。
傅友文抓著詹徽的手臂說:「你看!那是我的親筆郵票,賣了,全都賣了,一百多份全都賣了啊!」
雖然沒有皇上老先生賣得那麼離譜,但也被炒到了五十兩白銀。雖然這五千多兩銀子沒有進自己的腰包,但傅友文看到自己的親筆郵票大賣,心中還是激動不已。「穩住!慌什麼?這點小風浪就這樣激動!」詹徽有些看不上傅友文那得意的樣子。
然而下一刻,當詹徽的郵票瞬間被搶購一空時,他驚呆了。
他興奮得全身顫抖,拽著傅友文說:「瞧瞧!快看哪!我的郵票也賣光啦!」傅友文瞥了他一眼,嘲笑道:「有出息啊!這點小事就激動成這樣?」
茹太素瞧著這兩人這模樣,心中很是不屑,但當他自己的親筆郵票也售罄時,他也加入了激動的隊伍,忍不住仰天大笑。
朱元璋望著樓下爭搶郵票的老百姓,再看著他們滿足的笑容,老者也開心地笑了。
朱元璋最喜歡什麼?
他最喜歡觀察人間的各種面貌,喜歡看老百姓的生活。
他拽著朱懷得意地說:「大孫子!我告訴你,這還只是在應天府,咱們大明還有很多繁華的地方,揚州、益州、蘇州、杭州、嘉興、泉州,乖乖,不得了,如果全賣了,不知道會瘋狂成什麼樣呢。」
朱元璋和其他大臣的親筆郵票數量有限,但其他郵票隨便賣。
這個時代,家家戶戶都要寫信,這玩意兒算是生活必需品。再說了,就算家裡沒人外出,別人買了,自己不買面子上也過不去,價格也不貴,也就兩三文錢的事。
都能承受得起。
朱元璋看了一會兒,指著不遠處的「梅花庭院」說:「大孫子,你看那邊。」朱懷順著他的視線望去。
朱元璋說:「裡面坐著的是齊泰、孔訥還有幾位書法大家,隨便拉一個出去,在士林中都不是等閒之輩。」
「可現在呢?這邊買郵票的讀書人不少吧?在惠民國策面前,別的我告訴你,都華而不實!」「你看這些讀書人,誰願意去參加那邊的書法比賽?」兩者一對比,一邊人聲鼎沸,一邊門可羅雀,形成了鮮明的反差。朱懷大笑:「這下,那些夫子們的臉估計都黑了吧!」「萬一他們知道了前因後果,說不定還會怨恨老爺子您呢。」
「您就不怕被這些讀書人盯上?他們的嘴巴可惡毒得很吶!」
朱元璋不屑地嗤笑:「呵,他們?我看不上!你問問他們敢不敢對我們指指點點?我們在為國家做實事,他們在幹什麼?我要是他們,現在都會感到羞愧!無地自容的那種!」
朱懷撓撓頭,有些不解:「老爺子您說,既然您看不上這些儒家讀書人,他們對國家也沒什麼貢獻,那朝廷為啥還要養著他們?」朱元璋看著朱懷,臉色突然變得嚴肅起來。
「孩子,有些事情我也該跟你談談了,你聽好了。」
朱懷見朱元璋神色凝重,也認真起來:「我聽著呢。」
朱元璋說:「朝廷為什麼會重視這些儒家夫子,不是因為他們對民生發展、經濟發展、國家大事有多大的突出貢獻。」「我們重視他們,是因為這樣的人有助於鞏固皇帝和皇權的穩定。」朱懷點點頭。
朱元璋接著說:「其實最初的孔子學說,並不像你課本上讀的那樣,很多書你沒見過,在朝廷的史館藏著,都是禁書。」朱懷來了興致。
朱元璋繼續說:「孔子最初提出的學說,很多還保留著君民平等的思想,只是現在你看不到了,現在你們看到的,都是經過東漢時期改造後,保留下來的孔子學說。」「為什麼歷代帝王明知道養這些大儒是浪費錢,還是要養著他們?」
「因為他們的思想能影響很長時間的一代人,我們作為統治者,需要他們明白君君臣臣、父父子子的倫理。」「比如三綱中的君為臣綱,夫為妻綱等等,這一切都在穩固著我們皇帝的權威和天命!」
「又比如孟子說過,君視臣如草芥,則臣視君如寇讎,這樣的思想,我們能接受嗎?所以我們皇帝把孟子從孔廟中除名了。」「現在天下初定,要管理百姓,就要管理他們的忠君愛國思想。」
「那怎麼管理他們的思想呢?就得靠這群無所事事的大儒,有他們在,皇帝的權威就在,所以歷朝歷代皇帝都不願動他們,孔門延續這麼多年,為什麼在任何朝代,皇帝都以禮相待?」
朱元璋看著朱懷,認真地說:「孩子,我現在告訴你,小孩子分對錯,我們大人,權衡的永遠是利弊。」「尤其是當你做到了一定的高位後,要用你胸懷天下的視角看問題的本質,而不該用你個人的視角來看。」
「很多人,比如藍玉那些武將,他們都和你一樣,也是這麼想的,都認為這群儒生對國家無益,養著他們幹嘛?」「如果你當個將軍,有這種想法還不錯,但如果你做到了執政的高度,就不該抱這種想法去看待問題。」「記住,眼光放遠一點,放在天下,用這天下最高最有權的人去看事物本質,你會想得更多,更寬!」「許多困擾你的東西自然迎刃而解。」「許多你想明白的東西,也會豁然開朗!」
「儒家能延續千年屹立不倒,甚至我可以拍著胸脯告訴你,只要是一個人執政的社會,儒家的思想,永遠不會倒下!」「當你成為皇帝後,才會發現這個群體對於君主來說,是多麼重要的利器!」朱懷心跳得飛快,瘋狂地跳動。
他呆呆地看著朱元璋,一道偉岸的身影忽然映入眼帘,老者的目光中透露出洞察一切的智慧!
老先生說得對!
只要是一個人掌權,只要君主獨裁,那就得靠儒家來管束天下百姓,烘托出皇權的至高無上!
朱懷以前不明白,因為他站的位置不夠高,他也納悶,明明這麼束縛思想的學說,為什麼歷朝歷代都能流傳不衰。
現在,他好像懂了!
為什麼整個古代封建王朝直到最後,儒家思想才徹底崩潰,各種思想解放、百家爭鳴的現象才會出現?
經過老先生的指點,朱懷全明白了!
這也是他心跳加速的原因!
因為老先生看問題的眼光,真的犀利準確到讓朱懷頭皮發麻!
要是現在有人告訴朱懷,老先生是穿越者,他都敢相信!
朱懷暗暗握拳,也理解了為什麼不管這群人有多廢物,朝廷都會不遺餘力地養著他們。
尤其是當了皇帝之後,首要考慮的,永遠是穩固自己的權力!
所以君臣不能亂,尊卑不能亂,禮法不能亂!
朱懷在沉思,朱元璋也不打擾他,坐在一旁悠閒地喝茶。
小子,這個國家制度,你要慢慢跟著我,把所有事情的本質都看透,這對將來你的統治有好處,可不能做愣頭青。
不遠處的梅花庭院裡。
孔訥看著身邊寥寥無幾的人,不禁有些茫然,他抬頭看看天色,不解地說:「都約好了時間,這會兒時間也過了,怎麼沒什麼人來啊?」
齊泰也感到困惑,剛才在外面,明明人山人海,現在怎麼就來了幾個人?
最尷尬的莫過於胡廣大、滕用亨、梁用行三位書法大師。
他們握著毛筆,保持這個姿勢很久了,手都快酸了。
可眼前,三五個人算怎麼回事?
關鍵是這三五個人對售賣的書帖興趣不大。
這就更尷尬了。
「老爺,老爺!」
急促的腳步聲從前面傳來,一個小吏飛快地跑過來,說:「外面的人,他們,他們都是買郵票的,和我們沒關係……」
噗!
齊泰恨不得打死這個不會說話的小吏!
「什麼郵票?」齊泰有些疑惑。
「就是那種,呃,可以寄信的憑證,一張賣幾文錢,能寄出千里外的信,是朝廷改革驛站的一種……」他解釋完,才緩過氣來,看著齊泰說:「老爺,我只是來告訴你一聲,我,我還有事,先走了。」說完,他就轉身,飛快地跑了出去。
「你……」齊泰臉上掠過一絲氣惱,跺了跺腳,身後少數的商人臉上都露出古怪的表情。「幾位夫子,我忽然想起家裡還有點事,要馬上回去。」「哎呀,我也忘了,出門時廚房還在燉湯呢。」「我,我身體忽然有點不舒服,要早點回去。」剎那間,原本就空曠的梅花庭院變得更加空曠。齊泰臉色抽搐,僵硬地站在原地。
孔訥的臉色有些黑,原本帶著笑容的臉逐漸失去了笑容,像化石一樣,呆呆地站著。
三位書法大師則是一臉懵圈!
保持這種裝模作樣的姿勢半天,你突然告訴我人不來了?
我的手都酸了,就告訴我這個?!
朱棟一大早就跑到趙府找趙檀兒。「表姐,表姐!」「帶我去見姐夫!」
「我要聽《西遊記》,還沒聽完呢!」「快帶我去!」
朱棟拉著趙檀兒的袖子就往外沖。
「哎哎,你能不能別用擦鼻涕的手碰我?」
趙檀兒一臉嫌棄,「你不是在上課嗎?怎麼跑出來了?」朱棟說:「夫子不上課了,我們快去找姐夫吧!」趙檀兒無奈,被朱棟拉著往朱懷家走去。
不一會兒,兩人就到了朱懷家。
朱棟鬆開趙檀兒的手,吸溜著鼻涕,邁著小短腿朝院子裡跑去,喊道:「我姐夫呢?姐夫呢?」
馬三寶知道朱棟小王爺的身份,連忙說:「郢王殿下,我家爺和太爺出去了,應該很快就會回來。」「啥?」朱棟有些好奇,「你們家還有太爺?我怎麼沒見過?太爺是誰呀?」啪!
趙檀兒給了朱棟一巴掌,「你管他是誰,你跑那麼快幹什麼?」趙檀兒氣喘吁吁地叉著腰,「累死我了。」
朱棟哈哈大笑:「表姐,你老了,你是老女人了,哇哈哈哈!」「你!」趙檀兒揚起手,熊孩子一溜煙又跑了。
不久,馬三寶端著茶水過來,趙檀兒喝了一口,在石凳上休息一會兒。
「朱棟,你跟我來溫室!我帶你去除草,閒著也是閒著,也不知道朱懷什麼時候回來。」
朱棟瘋狂搖頭:「不去!幹活太累了!我不干農活,上次我媽讓我拔草,差點沒把我累死!」趙檀兒一臉嫌棄,不理他,自己走到溫室里。
她剛掀起溫室的布簾,突然大聲驚叫起來!
她愣住了,有一段時間沒來朱懷這兒了,也有好久沒進溫室,看著眼前一片翠綠,她使勁揉了揉眼睛。
腳下,是一片青菜,很多,很茂盛。
再往前一點,是竹架子搭起來的黃瓜,黃瓜很多很多,掛在藤蔓上。
而且,旁邊地上的那些西瓜,也開始結出了小瓜苗,雖然還沒長大,但那條條分明的西瓜皮紋,都在告訴趙檀兒,那些躺在地上的,是真的西瓜!
現在可是冬天呢!
這裡卻像極了仙境。
她怎麼可能不驚訝得叫出聲。
長久的沉默。
外面,朱棟豎起耳朵,半天沒聽見趙檀兒的聲音。
這熊孩子嚇得不輕。
他雖然皮實,但對姐姐、娘親這些親人,他非常孝順。「表姐,表姐,你是不是死了?」「表姐,你怎麼不說話呀!」
「表姐,你真的死了嗎?別嚇我啊!」
說著,朱棟邁著短短的腿,飛快地跑到溫室,掀開門帘,一頭撞在趙檀兒身後。「表姐!你是不是死了?嗚嗚,你別死啊!」「哇!」
「表姐你沒死啊,你怎麼不說話?」
趙檀兒的臉都快抽筋了,她真想一巴掌拍死這個死孩子。
你這是多麼希望我英年早逝啊?「啊!這這這!」
朱棟瞪大眼睛,像是見了鬼似的,呆呆地看著前方。「我我我我!」
他說話都開始結巴了。
然後邁開腿,飛快地向前跑,「黃瓜!這是黃瓜!」「表姐,你來看!這是黃瓜!」「好多啊!」
「我爹上次只賞給我娘一根的!」「我的天吶!」
「這裡居然全是!」
朱棟說著,就摘了一根黃瓜,咔嚓咬了一口:「我的天!是真的!」啪!
趙檀兒又狠狠地拍了朱棟腦袋一下:「你是不是要死了?人家的東西,你也隨便摘?你還有沒有羞恥心了?」「噢。」
朱懷拿著黃瓜若有所思,想了想,說:「表姐,你帶錢了嗎?」「我身上有兩兩銀子,我買總可以吧?」「我買三根四根行不行?」
「我娘上次沒吃到,都快打死我了,我想給我娘吃。」「兩兩銀子,應該能買四根吧?」朱棟可憐巴巴地問道。
趙檀兒思考片刻,如果是夏天,黃瓜不值錢,一文錢就能買一根。
雖然冬天長出的黃瓜很珍貴,但怎麼說,兩兩銀子也能買一些。「嗯」
趙檀兒點點頭。
朱棟這是出於孝心,趙檀兒也不好多說什麼,如果這些錢不夠,到時候再補些給朱懷就是了。
這裡的黃瓜挺多的,買四根應該沒問題。「太好了!」
朱棟拍著胖乎乎的手,趕緊踮起腳去摘黃瓜。「我的天哪!」
朱棟低頭,又看到了幾株西瓜苗:「怎麼還有西瓜啊?」
「乖乖!姐夫不是說,這種神仙法術只有在《西遊記》裡才有嗎?」「姐夫也是神仙嗎?」朱棟都驚呆了。
趙檀兒一臉無語,「你讀書讀傻了吧?」「神仙你個頭!」
姐弟倆在溫室待了一會兒,朱棟好奇地這邊轉轉,那邊跑跑,這裡就像仙境,每個地方都吸引著他。「好了,出去吧。」
趙檀兒拉著依依不捨的朱棟走出溫室。「喂,我姐夫回來了嗎?」朱棟問馬三寶。
馬三寶搖頭:「還沒呢。」
朱棟有些著急地說:「我摘了四根黃瓜,我這裡有兩兩銀子,你幫我給姐夫,如果不夠,下次我來再給錢。」「我要走了」
朱棟拉著趙檀兒不容分說地說:「姐,咱們快走吧!我要回去給我娘吃黃瓜!」
看到朱棟滿臉笑容的樣子,趙檀兒無奈地說:「好吧,走吧。」馬三寶恭敬地送兩人出門。
朱棟和趙檀兒沒走多遠,朱懷也纏著朱元璋回到了家門口。
朱棟戀戀不捨地回頭。
這一回頭,看到了兩個背影,瞬間,他尿了。
「我的媽呀!你這個小壞蛋!你竟然當街尿尿?」「你有毛病吧!」
趙檀兒都快崩潰了,這臭小子,要不要這麼豪放啊?當街尿尿?太丟人了啊!朱棟顫抖著說:「表表姐我我,我好像看見爹了!我的媽呀!」趙檀兒嚴厲地說:「你要上天嗎?尿了就尿了!你還扯上皇上?」「你下次找個藉口能靠譜點嗎?你不害臊嗎?」朱棟縮著脖子:「可是,那真的很像爹呀!」「滾!你快給我滾!」
趙檀兒抓住朱懷的衣領,準備把他拎回去,但她發現,這小胖子太胖了,拉不動。「你快點自己走!」朱棟不死心地繼續回頭張望。
不過剛才的背影已經看不見了。
「奇怪呀!爹為什麼和姐夫在一起?」
「我去!姐夫這麼牛?見到爹都不怕?」
朱棟頓時瞪大了眼睛,「我一看就尿褲子了,姐夫還敢扶爹?」「假的!這肯定是假的,天下誰不怕爹呀!」
趙檀兒不滿地說:「你嘀咕什麼呢,你快回宮,看你娘會不會抽死你!」
朱棟回到後宮。「娘!」
他手裡還提著個小籃子。
趙惠妃瞪了他一眼:「幹嘛?」「娘,我買了東西,你猜是什麼?」
趙惠妃皺眉:「你這么小,哪裡懂得買東西?花了多少錢?」「兩兩銀子。」朱棟說。
「噢。」趙惠妃點點頭,突然,她的表情僵住了,「多少?」「兩兩,不是全花了嗎?」「你這些年攢的小錢,全花了嗎?」朱棟點頭:「是啊,全花光了。」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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