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士奇起身勸諫,朝廷突然頒發這麼激進的政策,不說倭國作何想法,就是大明百姓的民心,也要受到影響。
而倭國上的大明學子,要是被那邊針對,恐怕又是不小的紛爭,最怕的就是人家回不來,弄得家裡不能團聚。
再說對倭國動用戰船,這會讓戶部的開支又一次增加,雖說皇上在代王那裡獲得不少銀子,可就算金山銀山,也扛不住寶船在海上消耗幾年呀!
「楊閣老,朕的心意已定,你就不要多說了,朕與內閣不是商量,而是要你內閣,拿出一個具體的方案,快速實施。」
朱棣用手擋住楊士奇,不再給對方說話的機會,不聽一點勸諫。
「有時間,你來學堂里聽聽,或許你就能明白我的苦心,若是聽不明白,就一直來!」
「臣遵旨」
楊士奇沒有辦法,眼下朝廷變成一言堂,凡事內閣只有照辦的份,卻沒有從中改變的權利。
楊士奇看著一旁淡定的齊樹春,心裡更是納悶,這個年輕人到底有什麼能力,會讓英明神武的皇上如此信任?
當想到倭國聽到這個政策後的嘴臉,楊士奇也無心再想別的事情,只能帶著內閣成員,回去好好研究頒行政策的計劃。
「齊卿,你這一堂課,花了戶部一二百萬兩銀子,戶部那些人要恨死你了!」
學堂安靜後,朱棣開始調侃起來,如今他選擇相信齊樹春,自然不會心疼產生的代價。
可戶部花銷太大,那邊可不會和朱棣有一樣的感受,只會怨懟齊樹春慫恿皇上敗家。
「臣不怕,只要能讓大明寰宇清朗,戶部沒錢,臣也會想辦法去籌集!」
齊樹春非常認真的回答,這句話可不是在吹噓,朱棣也在心底相信。
眼下定下了政策,朱棣便起身離開,畢竟還有對蒙古那邊的行動,一些細節也要儘快的敲定
在內閣緊鑼密鼓的謀劃下,新政策很快頒發,並且通告各地,成為律法。
一時間,失去大明庇護的倭國商人還不等上岸,便被大明官兵攔在海上,看那架勢要是強行登陸,非被打死不可。
就讀學院中的倭國學子,全都被圈禁到一處大型莊園內,朝廷每日供給吃喝,讓他們不會為生活煩惱。
但朝廷嚴命這些學子不可從莊園出來,派重兵把守,更讓一群學子感到恐慌。
「大人!我們什麼時候才能出去!」
「總這樣關著我們算怎麼回事?」
「我要見太子,你們大明就是這樣對待我們這些客人的?」
學子們在莊園內,紛紛表示著不滿,他們甚至還認為,只要鬧一鬧,大明依然會變得和之前一樣客氣。
他們都是由太子朱高熾親自接待的學子,想到朱高熾那般憨厚,這些倭國人便準備從太子身上入手。
「勸你們幾個小兔崽子給我消停一些,你們也待不了多長時間了」
「等你們在外面的人同意遣返回去後,接下來便是你們,在我們這白吃白喝多年,也夠本啦!」
「還要見我們的太子?真是笑話,太子爺哪有空理你們這些人?」
把守的衛隊長,看著帶頭鬧事的倭國學子,發出一聲嗤笑,現在這些人可不再是大明的香餑餑。
甚至於他們要是走在大街上,非被大明百姓的唾沫淹死不可!
因為齊樹春的課程,被不少青年人聽到,而後人傳人,大家都知道倭國的陰險狡詐。
大明免費負責這些倭國人的日常生活,全都以國士相待,可得到的回報,卻是對方的算計。
所以從此以後,大明不但不會慣著這個彈丸之地,更會牢牢的監視對方,有一點不對勁,就讓他們去餵鯊魚!
至於太子朱高熾,如今更是忙著自己的事情,怎會在乎這幫小人?
吏部尚書府,府門緊緊關閉,與以往大門敞開迎接賓客的態度截然相反。
府中,禮部尚書陳觀正會見幾個倭國人,神情很是焦慮。
「足義和,朝廷已經下令,不允許我們與你倭國人私下來往,你們就這樣進來,要是讓我們皇上知道,我就死定了!」
陳觀很是擔心,這幾天的朝會,皇上一直在重點警示群臣,若是違反最新的政策,哪怕是當初的功臣也不會放過。
能夠走到如今的位置,犧牲多少只有陳觀自己知道,他真不想因為眼前幾個倭國人,斷送日後的前程。
可面對這個叫足義和的倭國人,陳觀也不能太過霸道,因為對方可是倭國如今大將軍,足義持利的堂弟!
因為大明驅逐倭國人,足義持利很是氣憤,但面對駛來邊境看守的大明戰船,他又不能輕舉妄動。
於是大將軍足義持利,只能派堂弟偷渡到大明境內,找到吏部尚書暗中溝通。
這吏部尚書,可是收了他們倭國很多年好處,要是不辦事,大不了魚死網破!
足義持利自信,就算是魚死網破,他們這條魚也能輕鬆離開,到時陳觀這張網,要破出一個大洞!
「陳大人,我不明白貴國的皇帝是怎麼想的,竟然將我們趕走!」
「這件事情,你必須想到一個解決的辦法,否則我們大將軍,一定不會善罷甘休!」
「陳大人也不希望,現在我就堂而皇之的走出你的府上,讓外面的人看到吧?」
足義和對陳觀的態度,讓後者為之一楞,要知道從前的足義和,表現的態度只是吏部尚書的一個跟班!
甚至陳觀想要什麼,足義和就會在倭國尋找什麼帶來,可當下,足義和的氣勢卻在陳觀之上!
有了威脅的資本,足義和臉上帶著蔑笑,更不怕陳觀生氣,他慢悠悠的抿著茶杯,等待對方的回答。
「皇上突然下令,我也不知道究竟為何,只知道太孫殿下在打了你們的商人之後,就變成這樣」
被威脅住的陳觀,不敢再有之前的態度,他變得唯唯諾諾,都不敢直視足義和。
「哈哈,你這個吏部尚書當的,還不如我這一個外人,我真想知道,這麼多年你光想著送錢,從來沒想過細心留意周圍的事情?」
足義和大聲嘲諷,表情更加古怪,讓陳觀的臉色愈發難看。
若不是被對方威脅,此刻陳觀都想叫來家丁打死這個倭國人,可是仔細想想,他還真有些不敢對足義和出手。
兩人的身份,此時好像反轉過來,他陳觀才是足義和的跟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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