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船左側一間寧靜素雅的房間,雪白色的珠簾紗幔,地面之上鋪著一層海藍色的棉毯。船外的海面浪起潮落,小床斜上方頂部有一個大開的一米來長寬的木製小窗,一抹抹陽光照射進房間之中,將原本昏暗的空間照射的格外亮堂。
一身白色絲質內衣的青年男子躺在床上,身上蓋著一床印有陸地山水畫的絲質棉被,青年眉頭睫毛微微一絲顫動,緊閉的眼睛微微咪出一絲縫隙,應該是長時間沒有睜開眼睛,剛一睜開眼睛右手卻是忍不住伸出意圖擋住眼前的一陣強光,立即感覺右手之上一陣無力。右手勉強撩起被子,擋在眼睛前方。
屋中此時沒有一人。青年的思緒還停留在一陣劇烈的放作用中重重摔在甲板之上。心靈深處卻是感覺到長時間沒有進行過一絲與人的接觸,一陣空虛落寞的感覺頓時席捲整個內心,青年的身體忍不住推開被褥,渾身上下一身絲質的雪白色衣衫,穿在身上非常的舒坦。卻是不知誰人為己而此。口中一陣反覆,已經重重的嘔吐了一地,原本蒼白的臉色微微有了些許好轉。
『吱呀』一聲清脆的推門聲響起,青年剛剛低下頭艱難的穿著下方一雙精緻的黑色棉質長靴,微微仰首。
『噗』的一聲,一身藍色細條紗衣的女孩手中拎著一個圓形的金色精緻長框,看到屋內的情景,高挑的身形呆滯般站立門前,。
「凝潔,你來啦。」
青年眼神前方晃動的身影終於在自己的微微搖首中平靜了下來、似是已經明白自己為何在此處,臉上一絲勞累的對著女孩低語般說道。
「快點到床上去,別下來。」凝潔將長框放在床前一米處的紫色圓桌上,清脆的桑音一絲焦急的命令道,一雙纖細的手掌卻是向著緩慢動作的青年扶去。
「你知道嗎,你這一睡就是七天,我還以為你。」女孩將青年扶著躺在床頭,兩個絲質棉枕舒服的墊著,黛眉緊皺,語氣唯憂。
「只要我功力沒有耗盡就沒事。」青年右手按在太陽穴的位置,卻是清晰的知曉,此次雖然真氣殆盡,但真氣之心沒有碎裂,就不會死。
剛剛的夢中自己反覆重複著自己從高處砸落在船上,反反覆覆沒有停頓,以致夢中的一切都只有這一個動作,青年的身心疲軟、只是感覺被這一個極其眩暈反覆折磨。而甦醒之後,那種感覺又立即消失。此時的大腦中央依舊眩暈的難受。
「你還說,你那天差點把命搭進去。你要是以後敢再這樣,…,再也不許你這樣了好嗎?」
女孩命令的話語,嗓音中卻是深深的懇求著,時間長久依舊沒有從當初的生死存亡中完全恢復。
「你看我福大命大,每次都能死裡逃生,沒事的。」青年乾裂的嘴角冒出一陣無力的安慰。
「我不許你這麼說。」凝潔右手食指抵在青年的嘴唇之上,琉璃般的眼睛盯著青年的眼神認真的說道。
「對了,我昏迷的這幾天,船隊情況如何。」
青年頭痛難忍卻依舊想著一個關鍵性的問題。
「兩天前,我們已經走出了島中島,應該說是島中島和迷霧海的結合。」凝潔從金框上方一層取來一個被固定在框中的精緻小碗,從下方取出剛剛熬好的湯藥,輕輕倒入精緻小碗中。
「大哥船上這麼多精英,如此一個迷宮般的存在倒也難不倒他的。」青年意識之中眩暈微微思考,無力的雙手卻是想從女孩的手中接來湯藥。
凝潔卻是直接端著放在青年被子上方剛剛放上去的矮几上,一個湯勺滿剩向著青年的口中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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