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林和胡大二人發現前面草叢中有人影晃動,胡大向小林做個手勢,二人立刻分兩個方向想那人包抄過去,小林和胡大的速度有多快呀,那個人發現有人想轉身往回跑,可是已經晚了,小林和胡大幾乎同時衝到他身前,胡大大罵道「兔崽子,敢跟蹤老子,我看你是活的不耐煩了」說完舉拳就要往下砸。
這時小林眼尖,他大聲叫道:「胡大哥,等一等。」胡大一聽愣住了,他看了看小林說:「你還有話要說?」聽到小林說話,那個人立刻驚喜的叫到:「是明月師哥」。小林聽他這樣叫自己,又仔細看了看說:「原來是你」。這個人是誰呀?其實這個人不是別人,就是小林從京城回來剛到白雲觀,看到早晨開門掃地的那個小道士,法名清德。小林和這個清德接觸的不多,對他的印象也不深,只是他當年看到那個清德道士,和現在破衣爛衫風頭垢面的人比起來,簡直是天壤之別。
由於反差特別大,小林開始時並沒有看出來,只是他不希望胡大濫殺無辜,所以這才叫他停手。清德看到小林,立刻驚喜的跑過來,雙手緊緊地抱住小林,然後哭訴道:「師哥,白雲觀完了,師傅紀靈也死了,紀雲師傅身受重傷,到現在下落不明。我為了躲避他們的搜捕,到處躲藏,到現在弄得人不人鬼不鬼的。」他這一哭,小林心裡也不好受。這時清風也跟上來。看到清德那個慘樣,三個人抱頭痛哭,十分悽慘。哭罷多時,小林先把眼淚擦擦,好然後說:「都別哭了,咱們這樣哭到明天,也沒用。記住,要為那些死去的師兄弟報仇。」
看到到三個人那個樣子,胡大心裡也不是滋味。他說:「這裡不是哭的地方,小林別把魔教的人引來。」他的話一出,三個人各自止住哭聲。小林說:「咱們趕快離開這裡,先找個店住下」,然後在想辦法尋找紀靈師傅的遺體。清德說:「我倒是知道紀靈師傅埋在哪裡?」他的話一出,所有的人都看向他。清德說:「我聽說紀靈師傅埋在那邊大河旁邊的一塊高地上。」小林一聽就趕緊說:「離這裡有多遠?」清風問:「你說的是那條大河,是東面那條還是南面的那條大河?」清德說:「是南面那條大河」小林知道,南面那條大河離這裡比較遠,河面寬闊,水深浪急。再看看天,已經半夜了,這一天沒吃沒喝,照這樣身體有些吃不消了,如果在遇到強敵,就麻煩了。
小林說:「咱們趕緊找個地方休息一會兒,明天晚上再去也不遲。」清德不解的問:「為什麼明天晚上去,咱們現在趕過去,人不知鬼不覺的到哪裡,給師傅上完墳,咱們就離開這裡多好。在這裡每時每刻都會由魔教的刀客出現。」他說的倒是實情。胡大和小林對視一眼,二人誰也沒有說話。過了一會兒小林說:「先找個地方住下,養精蓄銳明天再去。」看到小林又重複一遍,清德沒在堅持自己的觀點。於是眾人悄悄地往鎮子裡走去。
由於這離白雲觀不遠,他們三個對這裡都十分熟悉。幾個人來到一間客棧,往日裡晝夜都不歇業,可是今天卻是大門緊閉,小林上前敲了敲門,沒有回答,他又敲了敲,還是沒有人回答。他們只能放棄,又趕到第二家,結果和上次一樣。清風說:「前面那家掌柜的和我關係很好,我經常到他家化緣,每次他都多給不少給」。小林似乎感覺到情況不妙,他對清風說:「你試試看,實在不行咱們找個避風地方休息一會兒,明天再趕路。」清風滿懷信說:「你們就看我的。」說完他上前敲打門環,時間不大,裡面的人打開半扇門,探出身子看了看清風,清風趕緊走過去說:「無量佛,您好,施主還認識我嗎?」那人揉揉眼睛看了看,冷冷的說:「這麼晚了,你們有什麼事嗎?」
清風一見有門,於是說:「您不認識我了,我是白雲觀的清風,我們想在您這裡住一宿,到時我們多給錢,你看如何?」那隻那人說:「實在對不起,本店已經滿員了,實在沒地方住了,你們看看下家有沒有房間。」清風聽了這話,還不死心,他又說:「麻煩您行個方便,順便在弄點吃的東西。」店家聽了說:「我們這裡沒有房間,你沒走吧。」人家下逐客令了,小林一見趕緊說:「這麼晚了,打擾您實在對不起,能不能給我們弄點吃的,我們已經一天沒吃飯了。」他看了看小林,然後什麼也沒說,慢慢轉身往裡走,從他的動作來看,似乎很猶豫。又過了一會兒,裡面傳出來爭吵聲,時間不大那個人手拿一些吃大東西走出來。
小林千恩萬謝,他一伸手從兜里拿出一塊銀子,足足有三輛,他遞給那人說:「謝謝,我們幾個人謝謝您。」那人擺擺手,然後轉過身說:「你們快走吧。」說完他把門關上,可是卻站在門邊不肯離去。小林見此心裡就明白了,這些人一定受到什麼人的恐嚇,要不然是不會這樣的。看看清風有些不情願的樣子,小林一拉他的衣袖,幾個人轉身離去。
看看天就要亮了,幾個人困得實在不行了,他們找個僻靜地方睡了一會兒,等到小林睜開眼的時候,天已經大亮了。他把其他幾個人都叫起來,稍微吃了點東西,然後繼續趕路。清德在前面帶大家往前走,大約走了兩份時辰,離老遠就聽到河水嘩嘩的聲音,他們到了河邊一看,就見這條大河河水翻滾,一個浪花接著一個浪花打著旋渦往前流去。小林說:「清德師弟,師父紀靈的墳在什麼地方?」就見清德用手一指說:「就在這裡」大家順他手指的方向一看,就見前面塵土大起,足足有上千匹馬對就像旋風一樣,向這邊兜過來。
眾人一驚,小林看到前面的馬隊,再看看面前的清德,他厲聲的問:「是不是你把他們帶過來的?」清德一聽立刻大笑,「咱們今天誰也跑不了,師傅不是寵你麼?你還不是和我一樣死在這裡。」小林聽了大驚失色。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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