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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來溫馴的小白兔也有任性的時候呢。」齊楓嘖嘖兩聲,然後拿起放在沙發旁的拐杖朝她走去。
黑線從方依彤的額際冒了出來,她竟然會認為他要『飛』過來,卻忘了,他身邊就放著拐杖……
自我鄙視間,他已經到達了她的面前。
在高度上,他成功地壓住了她。
方依彤想要再退後一步,腰間卻突然間多了一道重力,他輕輕一用力,她便零距離的貼近了他的身。
有硬硬的東西忽地撞上自己,方依彤用力地想要推開,他卻按得更用力。
「你的皮帶扣撞疼我了。」她委屈不已。
「……」齊楓的手一滯,然後曖昧地低頭,在她的耳邊吹氣,「那不是皮帶扣。」
那不是皮帶扣……這話帶著魔性般侵襲著方依彤的大腦,然後下一秒,她終於明白到自己犯了一個怎麼樣低級的錯誤。
臉刷的一下竄紅。
耳根子燙得她好想立馬找洞鑽入。
「你還真容易害羞呢。」齊楓輕輕地吻了吻她的耳垂,「我喜歡你沒有打耳洞的耳垂。」
推不開,退不後,方依彤只得將自己的臉在他胸前埋得更深。
討厭死看到你了
推不開,退不後,方依彤只得將自己的臉在他胸前埋得更深。
內線電話在這會恰時的響起,解救了困窘的方依彤。
齊楓放開她,走到辦公桌前按下內線,「說。」
「齊總,博特醫生到了。」
「讓她上來。」說完,他轉身看向方依彤,「你去裡面呆一下吧。」言下的意思很明顯,是不打算讓她見什麼博特醫生了。
方依彤沒有異議,事實上,這會她巴不得找個地洞鑽起來。
剛進入內室,她就聽到了女人的聲音。
……醫生是個女的?
博特踩著尖高的高跟鞋風情款款地走向齊楓,「嗨,楓,好久不見,有沒有想我啊?」
齊楓早已坐回了辦公前,手叼著一根還未點火的雪茄,睨了一眼博特,「一點也不想,說實話,我討厭死看到你了。」
呆在內室的方依彤愣了一下,英文?好在英文是她的強項,所以她還是聽得一清二楚。
好奇之心人皆有之,方依彤耳朵就這麼的俯在門邊上,細細地聽著。
她不知道,她這模樣全程地落在了齊楓的眼裡。
他嘴角勾了勾,溢出一絲不易察覺的笑意。
不易察覺,不代表察覺不了,博特看著這詭異的一幕,眼中露出微微的詫異,傾身上前。
豐胸的身材,一雙令人眼球爆奔的豪乳想要脫衣而出,她想要探究齊楓微笑的原因,可惜,這麼不明顯的動作還是失敗了。
齊楓手伸向前,輕輕地抵在她的後頸部,威脅意十足,「好奇心會殺死貓的哦。」
後頸部有一個致命穴,拒說,只需要輕輕一根針的注入,人就會死亡。
博特被他抓住了死穴,卻是沒有半點的緊張,伸出縴手,搶了他的雪茄,往嘴上一叼,然後點火吐了個煙圈。
偷聽
博特被他抓住了死穴,卻是沒有半點的緊張,伸出縴手,搶了他的雪茄,往嘴上一叼,然後點火吐了個煙圈。
「嘖,我們的楓少原來轉性了啊?」她真的好奇死電腦裡面有什麼啊,依她猜,肯定是女人。
每個人都有人別人不可逾越的底限,像齊楓這種人,剛好底限比別人多了幾道而已。
他鬆開手,對於她的話不置可否。
博特轉身,坐在了他的辦公桌前,拿屁股對著他。
「腳還好吧?」話雖然還是有那麼一點輕挑,但是態度卻是很專業型的。
齊楓不怎麼在意的聳了聳肩,「還不能走就是。」
聽到他這麼不在乎的語氣,博特白他一眼,「齊楓,我真懷疑你說的是你自己的雙腿,你就不覺得不能走路,特別不方便嗎?」
「不覺得。」他回答很隨意。
現在他有個人肉拐杖,他覺得很方便啊。
沒事的時候還能調戲一下呢。
「可我覺得,我每周從美國飛回來一次,我快要瘋了。」博特越說越生氣,「你要是想終生不走路的話,你就直接說啊,你說了,我肯定如你的願的。」
天知道,從那麼遙遠的國度來以這裡,是多麼的廢時啊。
一周一次啊啊,機票還不給報銷……
齊楓無動於衷她的發飆,就是不吭聲。
博特深吸一口雪茄,然後又得重重地吐出雲霧,「齊楓,自我放逐也要講時間的,你的腳要是再不學會走路,會退化的……」
聽到這話,齊楓無所謂的表情終於有了一絲鬆動,輕斂了臉色,他看著博特。
博特也望著他,「夠了,楓。」
兩人的眼神對望,齊楓眼神深邃地想要將對方的眼睛吸進瞳孔里一般。
聽得爽嗎
兩人的眼神對望,齊楓眼神深邃地想要將對方的眼睛吸進瞳孔里一般。
博特沒有退縮,她眼裡是前有未有的認真。
她真的不是開玩笑的……
「好。」對峙數分鐘,齊楓終於啟口,說了一個肯定字。
「啊?」博特卻是一時間反應不過來了。
她以為自己聽錯了,怎麼可能,每周例行一次的勸說,這一次竟然成功了?
齊楓將身子靠向背椅,很是輕鬆,「怎麼,還要等著我反悔?」
「不准反悔。」博特跳下桌,暢笑三聲,「我贏了,我贏了。」
聽到她這麼激動又興奮的話,齊楓的臉黑了下來,「你贏了什麼?」
博特卻是朝他拋了個媚眼,「秘密。」
他笑而不語,眼珠子朝著電腦瞄去,方依彤似乎偷聽很不亦樂乎啊。
「你可以走了。」他說。
「嗯?我還沒有給你做治療呢。」博特止住笑。
齊楓睨她一眼,「最好的治療不就是像嬰兒一樣重新學走麼?」
博特微愣,然後若有所思地望向他的套間方向,「楓,裡面有美女吧?」
「滾。」他朝她扔了一個文件夾。
博特利落地接住,「什麼時候讓我見見哦,我回去先準備一下。」說著,她將文件扔回給他,閃人。
聲音時小時大,方依彤只是大致地聽到了一些內容。
醫生麼?
負責治他腿的醫生嗎?
房門忽地自動旋轉開來,她偷聽的姿勢都來不及轉換,就對上了齊楓那雙戲謔的眼。
臉又不自覺地紅了,這次是羞的……
「聽得爽嗎?」他調笑地問。
方依彤咳了一聲,站好,「那什麼的,我……我不懂英文的。」
「哦?你又知道我們說的是英文,而不是法文或是共他的語言?」齊楓好笑地望著她。
「她?我認不認識她,她比誰都清楚不是嗎?她跟了我那麼久,全身上下哪裡我沒摸過,哪裡我沒看過?你說,是不是?」
他挑眉,看著她,輕笑的下一秒,突然間一字一頓狠狠地說道: 「告訴你,女人,上了我的床,那麼一輩子都是我的女人,而你,休想離開我!」
你不能這樣對我
「哦?你又知道我們說的是英文,而不是法文或是共他的語言?」齊楓好笑地望著她。
她撒謊的時候,很可愛。
黑線從方依彤的額際冒出,不想再辯駁,「好奇之心,每個人都有的好不好。」
「的確,我也很奇,所以想告訴你一聲,剛剛我有打開攝像頭……」齊楓做了什麼的時候,從來不會有不好意思啊,對不起我錯了啊之類的表現。
對他來說,好像怎麼做都不會錯,也不覺得過份。
他這麼坦白,方依彤連生氣也忘了,聳了聳肩,「你的地盤你做主嘛。」
他點點頭,「你說的有道理,我的地盤我做主。」
說著,他拿起拐杖站了起來,朝她走去。
不知道為什麼,方依彤覺得他這話有問題,而當她明白過來的時候,人已經被推倒在床上了。
臉上的血色一下子褪盡。
她被嚇到了,真的。
這幾日的服侍,她過的很安穩,她甚至認為,她與他之間,應該不再存在這種晴色交易。
是的,不是做,愛,而是晴色交易。
她聽到拐杖落地的聲音,很響,重得地撞擊在她的心頭。
她想要起來,可是身體卻不受控制,她躺在床上,與他對視。
彼此的距離近得連氣息似乎也交融在了一起。
齊楓覆在她的身上,因為腿的不方便,他幾乎將全身的重量都壓在了她的身上。
「我的地盤我做主,嗯?」輕揚的語調,帶著調戲地對著她說道。
方依彤被壓得呼吸都有些困難,「齊楓,你不能這樣對我。」
「叫我楓,齊楓聽著讓我很不舒服。」齊楓輕輕地捏住她尖潤的下巴,送上一個霸道的吻。
你不是說我的地盤我做主嗎
「叫我楓,齊楓聽著讓我很不舒服。」齊楓輕輕地捏住她尖潤的下巴,送上一個霸道的吻。
「只有我才有說不的權利,方依彤。」一句話顯露出他的特權。
方依彤抬起手,想將他推開,卻無法憾動他半分。
委屈害怕傷心一併襲上心頭,鼻子發酸,眼眶不爭氣地一下子便凝聚了淚珠,然後從眼角處滑落。
看到她突然間落淚,齊楓愣住了,皺了皺眉,伸手去拭去她的淚水。
很溫柔,很……寵溺。
「我太重了?」他問得很認真。
而方依彤聽到他這麼輕問的話,淚水卻是越哭越多,「你走開可不可以?」
她不想,她真的不想再有任何的晴色交易。
她可以服侍他,她可以做他的看護,將所有的空餘時間都犧牲給他,可是她真的不想再與他有任何的肉體關係。
她不想自己沒有尊嚴,即便是因為方索條,即便是因為還方家的養育之恩,她也不想賠掉自己的尊嚴。
可是她卻不知道,從她在他面前脫掉衣服的那一刻起,她的尊嚴就已經被蒙住了。
她委屈地叫他走開。
不是生氣,是委屈,以一個弱者的姿態帶著請求看著齊楓。
齊楓覆在她的身上,皺著眉頭,最後卻還是翻轉了身子,放開了她。
這不像他,他從來不是這樣心軟的人。
她現在本來就是屬於他的,他想『吃』掉她,也沒有誰可以阻止。
可是看到她的眼淚,他竟然鬆手了。
方依彤咬著下唇,他的離開,讓她的呼吸終於變回順暢。
「謝謝。」她說。
「走開。」齊楓因為自己的心軟而心情變得爆燥。
方依彤也不敢再在床上多逗留,趕緊下床。
給我找個女人過來
方依彤也不敢再在床上多逗留,趕緊下床。
還沒走出房門,就聽到齊楓在對著她說,「給我找個女人過來。」
「……」她當然不會天真的認為,他要她找個女人是來聊天的。
只是,他對自己手下留情,她已經很是欣慰。
她下樓去找秘書,秘書手裡,有『女人』的電話……
完成後,她看著一個打扮得妖繞又十分性感的女人上了電梯,直達頂樓。
她看著,然後走入另一架電梯,下了樓。
烈日當空,方依彤剛走出大廈,就接到靈靈的電話,她在那邊大驚小怪,「依彤,你辭工了?是不是真的?」
方依彤這會才想起要去咖啡館結算最後的工資,愣了一下,才應聲,「嗯,是啊。」
「為什麼辭工?你都沒有跟我說耶。」電話那頭,靈靈很不滿。
方依彤朝著公車站走去,碰巧,有自己要做的公車,她邊說邊上了公車,「我這就去咖啡館,一會再跟你說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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