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四紅何等聰明,當然也能清楚地感覺得到。
她發現四周人們,尤其是徐白琪等同事看向她的眼神都變了,沒有以前的那種恐懼,而是變成了一種折服和欽佩!
說起來,她現在很享受他們的這種眼神,現在她才體會到,欽佩的眼神永遠都大於懼怕的眼神!
看齊桑和白清影都在看著自己,春四紅都有些害羞了,呵呵一笑,摟住他們往前走,「好啦,你們都明白就行了,時間很晚了,我們還是上樓休息吧。」
齊桑和白清影相視一笑。
接著,在春四紅和白清影的攙扶下,齊桑走向電梯。
現在春四紅是千嬌百媚,白清影是冰清玉潔,一紅一白是兩朵不一樣、但是都美麗無比的花朵。
而這兩支花朵都在齊桑身邊,都依偎著他,都是面帶微笑,那是羨煞眾人!
在兩人之中,能夠得到其中一個,就是人生之大幸,可是現在齊桑卻獨擁兩支!
別忘記,春四紅現在是春江紅酒店的總經理,而白清影更是雲海市首富的女兒,兩個女子絕對是雲海市內最擁有權勢和財富的女子之一!
一時,周圍的人們更是羨慕得要死!
可是齊桑仍是面色平靜,看不出任何的表情變化,給人的感覺,像是兩個女子本來就屬於他的似的。
他們來到頂樓,入住的仍是上次齊桑住下的總統套房。這套總統套房裡面有大小不一的五個臥室。
按照齊桑的安排,他一個,白清影一個,張卡一個,春四紅一個。可是張卡和原來一樣,堅持守在門前,做一個忠誠的衛士;白清影呢,堅持照顧齊桑。
所以,只有兩個臥室亮著燈光。一間是齊桑和白清影的臥室,一間是春四紅的臥室。
齊桑沖了澡,就躺在床上。他感覺胸口處越來越疼了,必須躺下來休息。胸膛上的五個手指印發出暗紅色,十分顯眼,白清影看到之後都心疼地流下淚水。
「齊桑,裴震的金剛震是非常了得的,我真是不敢想,你們怎麼會交手。」
「我們是切磋武藝,不是他出手讓我,恐怕我已經不行了。」
齊桑的皮箱裡面帶的有藥丸和膏藥,白清影幫助他服下藥丸,又幫助他把膏藥貼在受傷的胸口上。
一切做完,她便拉起柔軟而輕薄的蠶絲被蓋到齊桑身上。
接著,白清影去洗澡間裡沐浴。十幾分鐘後,她出來了,披著一層單薄的雪白睡衣,走向齊桑的床邊。
燈光下,她的皮膚雪白、瑩潤,發出著一種迷人的光芒。由於睡衣很短,肩膀和雙腿都露在外面,由於她的嘴唇紅嫩得像是玫瑰,又由於她的眼睛裡滿是那種新娘子才擁有的又羞澀、又深情的眼神,她一下變成一個嫵媚無比的小嬌人兒。
不看她瀑布似的秀髮,不看她芙蓉一般的臉蛋,不看她楊柳一般的身材,只看她兩個圓潤、飽滿、勻稱的腳丫子,就能讓人怦然心動。
齊桑一看,覺得畫面太美,都不敢再多看一眼,輕聲安排道:「清影,你去四姑娘的房間休息吧,時間已經不早了。」
白清影往床頭走了走,嫵媚一笑,嬌嗔問道:「用完了我,這就趕我走啊?」
齊桑愣住了。
以前春四紅在他面前嫵媚一笑過,徐白琪在他面前也嫵媚一笑過,但是他覺得她們的笑容跟白清影的比起來那就差遠了,白清影的更自然,更美麗,更生動,也更加喜人,更加誘人。
清純的美女突然多情起來,誰能攔得住?
說起來,齊桑現在都不知道該怎麼拒絕了。
「齊桑,問你話呢,是不是想來一個過河拆橋啊?」白清影靠近齊桑,面對面地跟他說話。
齊桑頓時聞到一股香氣,一股她口中的蘭花之香,一股她身上的皮膚芳香。總之是一種女子特有的香味,或者說這可以當作是白清影身上的女人味。
「清影,我齊桑是一個很嚴肅的人,剛才我是認真的。真的,時間真的很晚了,你該去休息了。」齊桑悄悄動了動喉嚨,用不容置疑的語氣提出要求。
白清影笑了笑,調皮地轉轉臉蛋,沖齊桑的臉頰輕輕地吹口氣,「齊桑,裝吧,你就裝吧,問題是你裝得住嗎?呵呵,你在別人面前裝可以,你在我面前還裝?」
齊桑仍是嚴肅地看著白清影的眼睛,「清影,我真的是認真的……啊,那啥,你的頭髮蓋住我的臉了。」
白清影呵呵一笑,故意使用自己的秀髮撩撥齊桑的臉頰,「齊桑,你還記得上一次我們在一起瘋狂的事情嗎?」
齊桑一愣,「怎麼啦?」
白清影一翻身便趴在床邊,依靠住齊桑的胸膛,「我還想再瘋狂一次。」
「小心我的胸!」齊桑趕忙發出提醒。
白清影又呵呵笑起來,「我都沒說什麼,你倒顯得精貴了,齊桑,你說,是你的胸寶貴,還是我的寶貴?」
齊桑頭大,下意識地看一眼白清影飽滿的春光,心中不禁砰砰亂跳,嘆氣道:「你誤會了,我是說我的胸口受傷了,要你小心一點。」
「我當然會小心。」白清影羞怯一笑,突然一下掀開蠶絲被,鑽到被窩裡。
齊桑趕忙搖頭。
太過分了!
「清影,我現在不能亂動,你想要的那種瘋狂我無法滿足你。」
「呵呵,露尾巴了?你怎麼知道我想要的是那種瘋狂?」白清影伸出胳膊關上燈光,甜蜜地偎依在齊桑胸前。
房間裡暗淡下來,但是外面的皎潔月光照進臥室內,房間內又顯得明雅而靜謐。
望一眼月光,白清影發出一聲呢喃,「我就這樣陪著你,對我來說,這樣就是最瘋狂的事了。」
齊桑喘口氣,「你這麼說,我就徹底地放心了。」
白清影甜美一笑,輕輕吻了一下齊桑的臉頰,便美美地閉上眼睛。
大武醫,果然是大武醫,會裝逼的大武醫啊!
……
在齊桑和白清影相擁而臥的時候,隔壁房間裡的一個人卻睡不下,那就是春四紅。
她睜著眼睛,輾轉反側,時不時的都想坐起來。
也不知道為什麼,這個夜晚她特想陪一陪齊桑。說不出是什麼原因,她甚至還有一種想和他相愛的渴望。
是向他表示感激,是向他表示自己的忠誠,還是向他表達自己對他的愛,她說不了,反正就想去陪陪他。
最終這種渴望是在強烈,她忍不住便慢慢爬起來,赤著雙腳走出房門,走向齊桑的臥室。
這時候最合適,她想白清影應該已經睡下。
可是當來到齊桑臥室門前的時候,她聽到裡面有人在輕輕交談。靠近門板一聽,竟然是齊桑和白清影!
春四紅一下呆住,依靠在牆壁上,閉上眼睛,表情又失望又無可奈何。
是啊,齊桑和白清影已經相愛了,那麼她算什麼呢?
換成其他情敵,她可以去爭,去奪,去打,去斗,可是對白清影,她不可以!
萬萬地不可以!
比年輕,她沒有白清影年輕。論美貌,她比不上白清影美麗。講純潔,白清影更是甩她幾條街。就拿身份來說,她更是沒有白清影尊貴。
那還比什麼?
春四紅忍了,也認了,這輩子最多只能做上齊桑的紅粉知己!
也罷,做上齊桑的紅粉知己,難道不是一種幸運嗎?
這樣想著,春四紅趕忙走回自己的房間,擔心被齊桑和白清影發覺,她躡手躡腳地往前走,看她的匆忙和小心勁兒,像是離開一座她沒有資格進入的宮殿。
……
第二天凌晨四點鐘,齊桑早早起床。
看白清影還在熟睡著,甜美可愛的樣子就是一個睡美人,他很想俯下身親一下她,但是他沒有。
「瘋狂」,也就是白清影要的「瘋狂」結束了,他想他們兩個人也到了分別的時候。
他仍然堅持原來的想法,他和她以後不會再發生什麼交集,他們就是兩隻黑夜中永不相遇的小船。
齊桑坐起來穿衣服,感覺胸口還有些疼,不過已經有了好轉。他慢慢穿上衣服和鞋子,輕手輕腳地走到洗澡間裡洗刷,而後走向春四紅的房間。
房門虛掩著,齊桑輕輕敲門。
「是先生嗎?」春四紅打開燈光,坐起來,睡眼惺忪地看向房門。
「是我。」齊桑推開房門,「清影還睡著,等她醒來,你送她去大學。」
春四紅點點頭,「先生,你去哪兒?」
齊桑回答:「我要出去辦點事。」
春四紅掀開蠶絲被,露出光光潔的上身來,轉身下床,「先生,我陪你去吧。」
「你不用下來了。」齊桑向春四紅伸出左手,看她光著豐腴的上身,絲毫不避諱自己,低下頭說道:「我走之後,就不會再回來了,你轉告一下清影。」
春四紅一驚,「先生,那我呢?」
齊桑轉過身,輕聲回答:「你現在是春江紅酒店的總經理了,在這裡好好工作吧。」
「先生!」春四紅看齊桑要走,慌忙站起來,跟上前去,「我不做這個經理了,我要跟著你走。」
齊桑輕輕搖頭,「我不值得你追隨,再說你也應該有你的夢想。」
「我現在的夢想就是在你身邊,照顧你的生活。」春四紅走到齊桑身後摟住他,將臉蛋緊緊地貼在他的後背上,「先生,我不稀罕這個總經理,我要跟著你走,你去哪裡,我就去哪裡。上次你要劇組選角,到現在都沒有找到那個演員,於江梅到現在還沒有見上,我想你一定需要我的幫助。」
「你沒有必要這麼做,不值得。」
「值得,完全值得。我這個總經理隨時都會被白總開掉,我也隨時會成為楚超的獵物,我只有在你的身邊才是安全的……」春四紅輕聲啜泣起來,「先生,不要拋棄我,我知道我不值得你擁有,但是我值得你利用。」
聽到「拋棄」兒子,齊桑想起自己父母對自己的拋棄,聽到「利用」二字,齊桑更是覺得苦澀,慢慢轉過身,輕聲安排道:「別哭了,既然呆在我身邊才是最安全的,那就暫時呆一段時間吧,你還沒有穿衣服,快去穿上衣服,等清影醒來吧。」
春四紅咧著嘴哭了,而後重重地點點頭,而後又呵呵笑著跑回床邊。
齊桑看向她白皙、苗條而豐腴的背影,搖搖頭,不過當注意到她的下半身美得不像話時,他還是多看了一眼。
還別說,春四紅的身材真的很好!
接著,齊桑走向外面的大門,推開房門,看向在外面守候的張卡,問道:「張卡,準備好了嗎?」
張卡回答道:「先生,我已經跟於江梅聯繫了,她和父母都躲在齊頭鎮的親戚家,她等著您呢。」
齊桑點點頭,「把皮箱拉著,我們這就去齊頭鎮。」
此時,齊桑的心已經飛到齊頭鎮,飛到於江梅的身邊,只要見到於江梅,或許就能找到尋找雙親的線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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