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社運動本來就非常的狂熱,這些底層工人一生困苦遭了數不清的罪,他們在一次次的遊行示威和暴動中和法國政府積累下了血海深仇。墨子閣 m.mozige.com
也就是布朗基的命令還能壓住他們的脾氣,可是沒想到公社的妥協居然在那些資本家的眼裡就是一個屁,根本沒人在乎公社的死活。
十二人的代表團去參加波爾多的國民大會,這本來是非常正常也非常合法的一個舉動,帝國崩塌的時候,工人代表可是坐在波旁宮裡投過票的!
你們居然非法拘捕?還敢殺人?是可忍孰不可忍,底層搞暴力行動起家的那些工人領袖當時就坐不住了。
可是在這一片混亂之中,布朗基卻依然保持著沉默,他的心中就好像刮過颱風一樣所有的信念都被吹的七零八落,全都被摧毀了。
『一切的一切,都完全按照倫敦戰友的分析而發展,難道我真的從一開始就錯了?我到底錯在什麼地方了呢?』
『不能聽這些年輕人的胡言亂語,眼下我只能相信老朋友的判斷,我錯了,我從一開始就錯誤的估計了我們的實力!』
布朗基衝著屋子裡的人擺了擺手,扭頭走出了房間他爬到閣樓上,打開小小的天窗,鑽到了屋頂上,一個人孤單的抽著雪茄。
公社其他的領導不知道老師在幹什麼,他們只能在屋子裡吵來吵去,眼下公社已經分裂成了兩種思想。
一種是強力派,要求立刻和敵人決戰,這口氣絕不能咽下去!
而另一派則理智的多了,他們開始仔細衡量敵人和公社之間的實力分析,並通過國際大環境等等方面擺事實講道理。
歸根結底一句話,就如肖樂天密信里說的,公社實力看著好像很大其實根本就是一個笑話,在真正列強的眼裡公社的力量弱小如嬰兒。
這一番話頓時讓那些強力派憤怒了,他們喊著對方的名字罵叛徒,甚至有激進者都掏出了手槍。
角落裡拉烏爾里高一直沉默不語,只是麻木的喝酒,這個控制著巴黎城內大部分警察和便衣的特務頭子,今天卻成了啞巴。
直到好幾個公社領導逼著他立刻表態站隊,這位喝的醉醺醺的特務頭子卻暴怒了!
「呸……你們就是一群白痴!都是白痴!」
喝醉的拉烏爾里高指著屋子裡所有人的鼻子破口大罵「你們從來都沒有做對過一件事情,你們從頭至尾都是群看童話書長大的傻子!」
「拿破崙三世剛剛投降的時候,我早就說過咱們就得立刻軍事起義,絕對不摻合那個狗屁的臨時政府,只要我們拉出獨立政權的旗幟,我們就能和全歐洲的國家進行單獨的談判!」
拉烏爾里高,把酒瓶子墩在桌子上「那個時候就得拼命賣國!普魯士要什麼我們就給什麼,換取普魯士對我們的承認,這樣我們的政權合法性就有了!」
「要一億給他們兩億,要一座城市,我們割讓給他們一個行省!用肥肉餵滿了他們的嘴,他們到時候就會主動承認我們的政權!」
「只有那樣,我們才能得到外部的資源!普魯士人會給我們大炮、步槍,會給我們提供戰爭的資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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