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沖劉榮一豎大拇指,周陽哈哈大笑:「太子不愧是高祖血脈,做事前無古人,後無來者,空前絕後!」
劉榮聽得大是歡喜,暗想這個周陽也沒那麼討厭嘛,至少說話討人喜愛,臉色一緩。筆神閣 m.bishenge。com栗行忙著拍馬屁:「那還用你說,太子英明神武,千古少見!」
「那是,那是!」周陽嘿嘿一笑:「太子,我有個疑問要請教,不知太子可否賜告?」
「哦!你有何事不解,要孤為你釋疑?」劉榮胸脯一挺,頭一昂,極是得意:「先放開他,容孤問來。」
士卒應諾,放開周陽,站在周陽身後。
「你問吧!」劉榮得意勁不減,雙手按在膝上。
周陽強忍住笑意:「敢問太子,若是太子以此事而殺我,皇上問起,太子如何回稟?」
「這……」周陽身為周亞夫的小兒子,要是無端被殺,景帝能不過問?劉榮有些語塞。
周陽接著問道:「太子為了一副春宮圖就殺我,此事若是傳開,太子威信何在?天家顏面何存?」
「你少廢話!太子,別聽他的。快,拖出去,行刑!」栗行已經知道不妙了。
劉榮右手一揮,阻止士卒,臉上的歡喜已經不見了,眉頭擰在一起。
「太子,你僅憑栗行一面之詞就斷定我搶奪此圖,這也太武斷了。對於這種圖,我還不放在眼裡。」周陽轉身就朝外走:「太子,你快下旨處死我吧!」
「拉住他,拉住他!」劉榮可急了,這事傳出去,禍事不小。
栗行知道要想處死周陽是不可能了,只得退而求其次:「太子,周陽狂妄,不把太子放在眼裡,絕不能輕饒,打他五十杖,不,一百杖,兩百杖。」
「死罪可免,活罪難饒,來啊,杖責一百。」劉榮緊盯著周陽,氣惱上臉:「不管怎麼說,表哥是孤的人,你傷了他,就是掃孤的臉面,不得不罰你。」
「哼!周陽,你等著吃杖吧!」栗行得意的揮手:「快,行刑!」
本來是想把這事揭過去就算了,沒想到劉榮如此混帳,緊逼不舍,變本加厲了,你不是想學春宮嗎?我就教你春宮,讓你混帳到底!
決心一定,周陽嘆口氣道:「太子,你要是打了我,你就沒辦法知曉春色十二宮為何三招四式了。」
「你知道?你才多大?」栗行可不想讓周陽搶了他的寵,嘴一扯,極為不屑。
周陽胸一挺,頭一昂,擺出一副不可一世模樣:「栗行,你太容易忘事了吧?誰個不知,我是長安的小宋玉,不僅長得俊,還玩得瘋。我十二歲時,就出入風花雪月之地,十三歲就睡了好多婦人,你拉過婦人的手麼?你可知婦人什麼部位最軟?」
以前那個周陽的花名在長安可是大名鼎鼎,栗行語塞。劉榮卻象是撿到寶貝似的,格外歡喜,沖周陽一招的:「哦,你的事孤有所耳聞,忘了這節。孤要弄明白,何必找太監呢,找你就成了。快,給孤細細解來!」
周陽把士卒一打量:「太子,法不入二門,是不是……」
「你們下去!」劉榮一揮手,士卒轟然領諾。
周陽冷森森的道:「今日之事,不得有片言隻語泄露,要不然,哼!」
士卒望著周陽,心中暗道還是此人見事明快,慮事周到,沒忘了嚇嚇我們,是個人物,齊聲應諾,退了出去。
「周陽,快來,快來!」劉榮催促不已。
周陽上前,拿起短案上的春宮圖一瞧,差點笑掉大牙。這等貨色,劉榮居然當寶,太沒水準了。所謂春色十二宮,就是前後側面三招,每招四式,一共十二式。畫工水準太糟糕,畫中的婦人模糊不清,說不定是某種四腳動物,他們居然當寶。
再說這十二式,慘不忍睹,姿式單調乏味,哪有現代社會網絡上流傳的「成人教育」那般活色生香,讓人如臨其境。
「快說呀!你光顧著看。」劉榮心癢難抑,埋怨起來。
周陽把春宮圖一扔:「太子,此圖粗糙不堪,不必學。太子好學不倦,應該學更高深的,才配得上太子之尊。」
「這圖我費了好大功夫才弄到手,你敢說不好?哼!」栗行很不服氣。
要是你知道現代社會網絡上流傳的成人教育活色生香,會作何想法?要是弄上一台高端配置的電腦,或是高清電視來播放,包管你欣賞之前得準備一盆冷水。當你看得頭腦發熱時,得當頭淋下!
周陽扯扯嘴角:「太子,宮中婦人多,不如玩3p。」
「三屁?那是什麼?要怎麼玩?」劉榮充分表現出了好學的一面,身子前傾,眨著明亮的眼睛,極是期待。
3p嘛,就是……周陽略一解說。
「周陽,快,坐下來,坐到孤身邊。」劉榮聽得歡喜難禁,拉著周陽的手,硬要周陽坐到他身邊:「三屁名不虛傳呀,好好好!還有嗎?」
這才轉眼間,周陽之受寵遠在栗行之上,栗行大是鬱悶。可是,周陽所說的「三屁」匪夷所思,他聞所未聞,大有見獵心喜之感,心裡很是盼望周陽再教幾手絕活。男人嘛,這種絕活越多越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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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央宮,宣室殿。
朝議正酣,景帝臉帶笑容:「今日議政,朕心甚慰!昨日接得邊關急報,李廣、程不識及時馳援,雁門郡不僅保住了,還打了一個不大不小的勝仗,斬首數百。大漢開國以來,與匈奴大大小小數十戰,勝仗不多,如這般斬首數百的勝仗更是沒有,朕極是欣慰!」
「皇上聖明,漢軍威武!」
群臣忙拍馬屁。
景帝揮手阻止群臣:「這得益於丞相調度有方,才有如此大勝!周亞夫聽旨:朕增封你食邑五百戶,賜錢十萬!」
「謝皇上!」周亞夫謝恩。
景帝接著道:「周亞夫,你母親七十大壽快到了吧?人生七十古為稀,萬分難得呀,朕的意思,你應該好好操辦,為老人家過一個熱熱鬧鬧的壽誕!」
皇帝金口問起,這是何等的榮耀,周亞夫感動莫銘,激動不已:「謝皇上掛懷!」
景帝仿佛沒有看見似的,緩緩道:「到時,在長安的文武百官都去賀壽,朕也下一道恩旨,你看可好?」
「皇上隆恩,臣粉身碎骨無以為報!」周亞夫額頭觸在地上,激動得身體都在發顫。
如此榮耀,漢朝立國數十年來,有幾個大臣擁有?殿中嗡嗡作聲,群臣艷慕之極。
他們誰也沒有發現,景帝的瞳孔微微一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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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事可奇了!周陽,為何要墊個木枕?」劉榮眼裡閃著不解之色,一臉的疑惑,催促起來:「周陽,你快快為孤釋疑!孤自有重賞!」
「呃!」周陽嘴裡傳出一陣磨牙的聲音。此等事,只能意會,不能言傳,豈可明說?
劉榮面前擺著一部《論語》,周陽目光所及處,正是「敏而好學,不恥下問,是以謂之文也」之句。夫子不愧是聖人,早在數百年前就料到今日之事了!
「哼!」一聲清脆的冷哼聲響起,殿門口出現兩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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